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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和死对头结为道侣了(GL百合)——蛋挞鲨

时间:2025-04-01 07:53:00  作者:蛋挞鲨
  什么三宗情谊,不存在的。
  以季町对游扶泠的宝贝程度,为什么不阻止我和游扶泠结为道侣?还让我过来安抚?
  丁衔笛看了眼游扶泠,对方眉头紧蹙,闭着眼也没有任何放松,勾着自己的手指能蜿蜒出痛苦。
  她在这个世界似乎比在从前的世界还要痛苦。
  丁衔笛:“你就不管她了?”
  季町冷笑一声:“她是因为你这样的,你敢否认?”
  丁衔笛哑口无言,那边的前辈似乎也很忙,深吸一口气道:“阿扇之前这般常人无法近身,现在我们不在宗门,更没有长老助力,你把她放在柜子里的丹药喂进去便好了。”
  季町还在撰写天极道院修真公寓的阵法破损报告。
  同样是炼天宗的弟子跟着她,不爽地交了罚金,听季町好言好语难言不悦:“大师姐你同那种攀高枝的说什么,我看点星宗也是邪魔歪道,收仙鹤、乞丐和饭桶做弟子,搞不好还有人修魔,狐媚了二师姐。”
  另一个身上炼天宗的剑修弟子捂住她的嘴:“魔修可不兴说啊,狐媚什么,丁衔笛长成那样,若真是狐妖,也是开不了张的。”
  丁衔笛:“我没办……”
  那边的季町原本头疼欲裂更甚,直接结束了对话。
  站在她身边的少女问:“放任二师姐由那位破落户照看真的没事?”
  季町没得到师尊的回信,却从首座长老那打听到了丁衔笛的生辰。
  即便生日未曾精准到几时之间,却够季町忆起多年前游扶泠刚被师尊带回来提的那一句。
  炼天宗是琉光第一修真大宗,宗内大能不少,那年老祖还未陨落,游扶泠是她批命的最后一人。
  万年前三宗的宗主都是雨山道人的弟子,本就是一家。
  本质上三宗修行的全是一家之学,这些年成亲宛如儿戏,实质上炼天宗和陨月宗通婚的也不在少数。
  点星宗纯粹是人丁不足,宗主又鲜少在外走动,连宗门大比也不放在心上,时间一长,自然没落了。
  季町:“无妨,师尊交代过,我不能干涉她的决定。”
  无论生死,无论姻缘,皆是她人之命。
  倘若人生如漂萍,地尽的一生更是飘萍下的蜉蝣,伴随着绝世的资质,和短暂的寿元。
  季町很早便知师妹的一生或许譬如朝露。
  只是命数总留一线生机,地有尽头,天无绝人之路,若是地尽碰上天绝,短暂即为永恒。
  季町想赌这个万一。
  丁衔笛一无所知,她只是微微松开了手,还没走出半步,人又被游扶泠扔回了床榻。
  公寓仿佛成为了盘丝洞,她成了这位修仙修成女鬼的盘中餐。
  对方的眼神空洞无比,呢喃的口吻又全是委屈。
  丁衔笛之前一直在已知的信息推断出游扶泠的性格,她们家境相仿,教育资源重合。
  在撞见游扶灵父亲外遇之前,丁衔笛一直认为对方幸福过自己。
  父母轰轰烈烈爱过有的小孩,是有了形貌的佳话,唯一的残缺也可以通过现代技术医治。
  可是。
  游扶泠并不幸福,她的痛苦在此刻具象,仿佛把丁衔笛当成了唯一的稻草。
  撕咬、啃食、吞噬,还要吮吸。
  丁衔笛原本嘴唇就有伤口,受不了对方磨磨蹭蹭,她捧起游扶泠的脸,撩开对方乱糟糟的发,“游扶泠。”
  对方还在挣扎,肢体抽搐,丁衔笛看了一眼地上的符纸。
  她的记性完全可以算过目不忘,若是有灵力,拿不到丹药画个平心静气符箓也没有问题。
  奈何没有灵力什么都不了。
  她心里也窝火,不是天生脾气好的人把污秽藏在皮囊之下,被她捧着脸的的人似乎还在和意识中的混乱对抗,看着和朋友走远的短发女孩。
  “丁……”
  “衔笛。”
  “等……”
  我字还没说完,游扶泠被人恶狠狠地吻了回去。
  撕碎的棉絮随着翻滚飞扬,池塘的水随着公寓主人的心绪愈发沸腾。
  随着亲吻、十指紧扣和呼吸交缠,丁衔笛身体里向来无法凝聚的灵气居然开始收拢。
  她猛地睁开眼,怀里的人不喜欢这样的停顿,膝盖一曲,还要压制她。
  两个人的身体相搏,亲吻和打架无甚区别。
  丁衔笛在这样的混乱中分出一缕神,手指的合拢,心念背了无数遍的咒决,室内地上的符纸扬起,哗啦啦地冲向她。
  她眼睛一亮,成了!
  “游……”丁衔笛才刚开口,一直攫取企图撬开她唇齿的人得偿所愿。
  丁衔笛无法发声,随着亲吻,游扶泠身上外溢的灵气源源不断地汇入她体内,像是枯竭的电池终于找到了适合电源。
  丁衔笛喜不胜收,捧起对方的脸热烈地迎接。
  也顾不上是不是歪门邪道,心想这也太好用了,不就是典型的各取所需。
  游扶泠应该也会很满……
  她还没窃喜完,眼神恢复清明的人闭上眼,趁着这样的瞬间贪婪地抚摸,凑到丁衔笛耳边要求:“你问我会不会,你就很会?”
 
 
第18章 
  游扶泠从小克制,无论是那个世界还是这个世界。
  妈妈担心她的身体,说不要生气,宝贝你要平和。
  悲喜与她无关,她从来都站在热闹的圈外,看着父母逐渐貌合神离,看感情似乎从不会有天长地久。
  无论是什么开头,都会奔向既定的结局。
  身体和身体的分别,或者灵魂和灵魂的一刀两断。
  如今唇舌全是铁锈味,分不清谁是谁的。
  游扶泠望进丁衔笛的眼眸,这张普通的脸眼神伴随着纷纷扬扬落下符纸。雀跃也不是因为她,而是因为这一室因她飞舞的纸页。
  无论哪个世界,丁衔笛似乎依然不看她。
  游扶泠的灵气因为亲吻散去,心火却灼灼不竭。
  熟悉的感觉涌上来,她狼狈别开脸,还未听到丁衔笛的回应就咳嗽欲裂,嫣红的血喷在锦缎上,也溅到了丁衔笛脸上。
  丁衔笛吓了一跳,扶住游扶泠的肩问:“我把你吸干了?”
  她一着急破音,游扶泠虚弱地眨眼,终于在她眼中看见了自己的模样,露出一个满意的微笑:“你吸了吗?”
  丁衔笛:……
  谁初吻就这么热血沸腾的。
  “你还有闲心开玩笑?看来真的清醒了,”丁衔笛也顾不上自己被咬破还在淌血的唇,她拿了一床新的锦被,趁着体内还有余量的灵力掐了个清洁咒,问游扶泠:“要我给你换身衣么?”
  室内一片狼藉,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拼了老命t的斗法,实际是某柔弱的二师姐例行发病。
  游扶泠:“要。”
  她眼神恢复清明,血迹除去眼尾依然带着亲吻点燃的薄红,病态驱散,结合失去面纱下画了符文的脸,竟有难言的妩媚。
  丁衔笛迟钝的不好意思蔓延,移开了眼,“你不缺灵力,应该能自己换。”
  游扶泠嘶了一声:“疼。”
  丁衔笛:“我才疼呢,你怎么还咬人?”
  她抽了抽唇角,也不敢用手指触碰,“你这种状况多久了?是真病还是假病?”
  丁衔笛表面拒绝,还是老老实实去看游扶泠的衣柜。
  比起原主穷得一套外袍一直穿,炼天宗的这位天才衣柜满满。
  除了法修系的道袍还有不少个人衣裙,虽然算不上流光溢彩,看做工也价值不菲,丁衔笛才知道她的面纱还有单独的小柜子,感情都不是一条啊!
  丁衔笛打开火速关上,怕被上面的阵法吸干。
  游扶泠:“一直如此,无论从前还是现在。”
  她声音气若游丝,但凡此刻有人破门而入,都有种丁衔笛把人里里外外欺负的感慨。
  丁衔笛:“那以后不是了。”
  她说得太平淡,半晌游扶泠才看向侧方翻衣柜的剑修,“你说什么?”
  外袍用不上,季町说游扶泠接下来要静养。
  丁衔笛回味过来此人不是才静养半月,发病一次就这样那确实不用上学。
  病秧子穿书还是病秧子,丁衔笛也不难过自己穿来是穷光蛋了,左右钱可以再赚,要是她俩都是病号,事业也不用干了。
  游扶泠的外袍就看得丁衔笛眼花缭乱,里衣也不是单一颜色,花样很多。
  丁衔笛挑挑拣拣,发现一件藏在最里面的大红色里衣,丢到了对方身上:“你自己换吧。”
  她不忘回答对方的问题:“又不会一辈子都这样,万一呢。”
  游扶泠面纱早就因为她灵气外溢震碎了,一张脸全露出也不像个修士,更像个妖魔,“什么万一,你是不是忘了我怎么死的?”
  丁衔笛的外袍也被游扶泠扯得破破烂烂,做工粗糙的补丁已经迸开了,整个人看上去也像是被游扶泠狠狠凌辱了一番。
  只是表面被凌辱的精神状态很好,说话也笑盈盈的,“咱俩现在不是好好活着一起说话么?”
  丁衔笛像是发现了什么,“你这人这么悲观?”
  游扶泠冷笑一声,把那身红色的里衣扔到丁衔笛怀里。
  天生灵力过盛的人此刻状态也绝佳,很难形容身体的轻盈感。
  不过丁衔笛的变化游扶泠也察觉到了。
  被砸了衣服的人拎起红得刺眼的里衣,想起除了有电多了个矿气,其他方面毫无变化的设定,好奇地问游扶泠:“你穿内衣吗?”
  游扶泠嘴唇还有丁衔笛鲜血的余味,她抿着唇,“什么?”
  丁衔笛:“少装清纯,你刚才不是摸我了?我们穷鬼可是买不起这些的,我小师……”
  她提梅池游扶泠便觉烦躁,“我哪里摸了?”
  丁衔笛:“好吧,你揩我油。”
  家风一流的人也有下流的一面,游扶泠幻想中的光风霁月丁衔笛全碎了,即便她已有心理准备,仍然不可置信,“你……”
  丁衔笛还在看这件自己挑的绯红里衣:“你送我吗?我可以收吗?正好换了。”
  “可惜你是法修系的,不然你外袍也送我一件。”
  她没什么羞耻心,伸手也宛如招呼,换了灵魂的身体也有从前的气质,像游扶泠给她东西是天经地义的。
  游扶泠:“你喜欢红色?”
  她记忆里的丁衔笛也鲜少穿红,哪怕是某些场合穿符合年龄的高饱和色系的时装,红色仅仅是点缀。
  丁衔笛摇头:“不算喜欢,但可以接受,不过姥姥说我长大会喜欢的。”
  她父母不相爱,但长辈关系和睦,车祸之前也是也是奔赴长辈的寿宴。
  游扶泠靠着床榻柔软的垫枕休息,方才被她咬得唇破的人照顾她轻手轻脚。
  丁衔笛提起原世界姥姥眉眼就格外温柔:“早知道会出事,就提前一天把礼物送给她了,是大红的团扇呢。”
  游扶泠看着那件绣着黑金丝线的里衣出神,来天极道院的一切都不是她操办的,季町一直按照师尊的吩咐照看她。
  这种照顾对游扶泠来说更像临终关怀,哪怕季町做得很好,游扶泠依然能感到她的惊惶。
  怕她承受不了与生俱来的命运,依然会暴毙而亡。
  殊不知真正的游扶泠早就死了,来的也是一个暴毙而亡的游扶灵。
  丁衔笛把这套昂贵的里衣放到一边,再给游扶泠找了一套素雅的,“不是我说,你气色不好还穿得这么寡淡,看上去更……”
  两个人都嘴唇红肿,对视都觉得滑稽,绷着脸的人也忍不住偏头。
  丁衔笛笑了一声:“更没几天好活。”
  这样的话不好听,但丁衔笛说游扶泠不会难堪。
  她从未想过自己有朝一日能实现那个不敢宣之于口的愿望,也向愿望本身倾倒欲望。
  她们对视,彼此都很清楚,谈不上爱,好感的调节区间心照不宣。
  这是标准的各取所需,谁心怀鬼胎就不一定了。
  游扶泠:“我没力气,你给我换。”
  丁衔笛:“行啊。”
  她大大方方,也问缘由:“你之前在宗门发病也这般频繁?”
  “真够可以的,那是天雷吧,我只在动画片看过,到底是我要变成魔修还是你?”
  “你师姐就差把我砍了。”
  游扶泠瘦得宛如一张纸片,放狠话让丁衔笛帮忙换,但还是背过身去了。
  丁衔笛顶多搭把手。
  都是没伺候过人娇生惯养过的大小姐,她自己穿这个世界的衣服都花了半天研究,还带着本质的衣来伸手。
  “现在琉光哪有魔修,我只从你口中听过。”游扶泠换衣慢条斯理,丁衔笛在一边操控自己多出来的灵力玩,心想和游扶泠亲一口宛如充电,炉鼎难道是充电宝?
  只是理论和实践出入很大,游扶泠听到了什么东西落下的声音,还有水花。
  丁衔笛又把池子里的石头捞了出来,换了个咒决:“书上有啊,明菁以后还是领军人物呢。”
  有了灵力丁衔笛终于没那么生无可恋了,她又是隔空操控东西,又是修复符纸玩得不亦乐乎。
  游扶泠换了一身里衣,床上的碎锦缎已然恢复如初。
  这种基础咒决都有适用范围,对活物和丹药无效。
  若是要更上一层楼,考验的是灵气的控制和咒决的难度。
  这超出了基础的范畴,天极道院把这门课归入了法修系和卦修系。
  即便游扶泠被人定义成天才,依然觉得这些东西晦涩难懂,和自己还是游扶灵的时候不是一个程度。
  “魔修已经消失万年了。”
  游扶泠躺了回去,她身体游走的灵气恢复正常,这次不用丹药压制,她心口的苦涩也不知所踪,疲惫和困意涌来,声音都低了几分:“三宗的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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