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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和死对头结为道侣了(GL百合)——蛋挞鲨

时间:2025-04-01 07:53:00  作者:蛋挞鲨
  这样想穿什么穿什么,这群老东西最喜欢你这样听话的。
  不论是外室,还是明菁听话,都令明瑕讶异。
  那时母亲也在倦家,沉眠多年的女人不知道女儿长大,更不知晓长女成婚。
  明瑕在融融的春光下陪母亲晒太阳,一墙之隔的窗花撒在地上,偶有落叶滚过。
  明菁似是无奈,说你又不是梅池,应该知道什么是外室吧。
  倦元嘉明知故问,我不知道。
  明菁又道:“我看你不是夸我听话,是骂我无趣。”
  明瑕当时想,这居然是我姐姐会说的话。
  虽然……姐姐是挺无趣的。
  毕竟从小要讨生活,明瑕玩乐的时光都比明菁长。
  明菁还是明家最年幼的死士,早就学会控制喜怒哀乐了。
  “我可没这么说。”
  倦家的主君站没站相,坐也没正行。
  明瑕不看也猜得到是倦元嘉倚着墙根,长姐站在一旁抱着手臂与她说话。
  不知道墙那边是否是日光温暖。
  不然姐姐的声音怎么藏不住笑。
  “你心里是这么说的。”
  “你怎么知道我心里怎么说的?”
  倦元嘉啧了一声,“偷学我们家的法修符箓了?偷心符可不是道院的课程,游扶泠定然不会。”
  明菁:“她也不需要。”
  倦元嘉靠着墙,发上编着几缕昂贵紫色绸带,日光下暗纹绣着羽毛。
  “也是,她满心满眼都是丁衔笛,我们这群蝼蚁的心声她才不屑听呢。”
  “我也不需要。”明菁说。
  在外和矿气行谈生意名声很差的主君抬眼。
  区别于丁衔笛狭长得不似好人的长眼,倦元嘉眉目乍看英气,多看有几分温软,眼尾也不锐利,有些圆。
  只是很少有人敢与她直勾勾对视。
  这人的贵气浑然天成,身上不堆金,也可以从小玩意看出非富即贵。
  “为什么?”
  倦元嘉眸光流转,“我们又不是天阶道侣。”
  明菁跳过这个问题,“你总是忍不住说出口。”
  不知想到了什么,她笑了一声,抬腿往前走。
  绕过假山要走好几步,倦元嘉直接越过假山,外袍飞扬,停在明菁眼前,“到底谁在取笑谁?”
  明菁绕过她,“你说我听话,不就是说我古板无趣。”
  她说得淡然,也不像生气,才走一步,袍角被踩住,不得不回头。
  很小就见过的道侣在假山的阴影里看她,神色有些晦暗不明。
  听不到声音了。
  明瑕偷偷趴在假山窗花缝隙看。
  没看到人,但是两道身影缠在一起,明显是……
  还没有t道侣的明瑕红了脸。
  她不知道长姐还有这么霸道的一面,印象里的明菁对她温和,让明瑕多形容几句。
  她也觉得倦元嘉说得没错,无趣古板的长姐,实在背负太多。
  风花雪月是没有后顾之忧的人考虑的,她们光活下去就已经很不容易了。
  家族是一座山,有好有坏,明菁想要至高无上的权力,只能提高修为,不走回头路。
  那时倦元嘉与明菁从西海回来不久。
  她们的朋友陷入幻阵长眠,不知何时醒来。
  梅池偶尔与明瑕说话,问明瑕,你姐姐和倦倦是真的成亲了吗?
  为什么不像我二师姐和那个女人一样呢?
  明瑕回答不出所以然。
  她知道长姐和倦元嘉结为道侣是利益权衡,可若是倦家的人真的唯利是图,那西海之前一直修为受限的长姐没有任何价值。
  不过是……倦元嘉一意孤行罢了。
  她应是很喜欢长姐,才会如此固执。
  明瑕又不敢问明菁到底怎么想的。
  一方面又清楚,自己的姐姐并不愚钝,她只是背着太多,无法承情。
  纠缠的影子与假山下的池水一样波动。
  游鱼四散又重聚,明瑕忽然觉得不用问了。
  明菁是一个不会后悔的人。
  她如果不愿意,一开始就不会允许自己的名字与倦元嘉纠缠在一起。
  会像拒绝道院情信那样不留情面,而不是和一个应该也看不上她的联姻对象倾诉真相。
  剑冢受罚的山洞里,她就已经托付了一部分了。
  在这个时候,她又把自己所剩无几的珍贵用来证明不无趣和不古板。
  *
  倦元嘉安抚明瑕,“总是要时间的。”
  “你长姐再神通广大,也不可能毫发无伤。”
  修士把修为尽数给另一个人,不是天阶道侣也胜似天阶道侣了。
  意味着若是消息泄露,随便一个刚入道的修士都能杀了倦元嘉。
  她却不后悔,笑得如释重负,“小瑕,有件事你得帮我。”
  明瑕相貌清秀,和明菁有一双如出一辙的眼睛,都像她们的母亲。
  但明菁鼻梁高挺,结合斜飞入鬓的眉眼,天生气度非凡。
  明瑕鼻子就有些塌了,倦元嘉以前见过明菁安慰明瑕,因为有人嘲笑明瑕是小猪鼻子。
  住进倦家后,明菁偶尔会与倦元嘉提起幼年的事。
  明瑕也无所谓姐姐喊自己小猪。
  丁衔笛也有胜似亲妹的师妹,倦元嘉的羡慕写在脸上。
  此刻明瑕看她手上的扳指都黯淡无光,猜测这样的修为散去或许损耗了倦元嘉的元神。
  “倦姐姐,你真的没事么?”明瑕问。
  倦元嘉:“谁说我没事的。”
  “我倦某人送出去的东西都是要还的。”
  不知想到什么,她冲明瑕笑了笑,“我照顾你姐多少次了,这次换她照顾我。”
  “就说我遭受灵气反噬,失去记忆,你要配合我。”
  明瑕犹豫后还是同意了,但没想到倦元嘉的计划还是被意外扰乱。
  她不能失忆,因为从梧州回来的明菁……
  失忆了。
  *
  明菁是练翅阁的飞舟送回来的。
  召神之战后九州一片狼藉,隐天司更忙了。
  回归的宣伽蓝完全顾不上和余不焕叙旧情,后辈摁着她主持大局。
  没了肉身的首座栖身练翅阁出品的玩偶中,目前在等鲟师排队做身体。
  阁主还躺在天都的阁中,并未苏醒。
  梅池本想照顾,最后被余不焕叫走,去了无方岛,一并处理道院重建事宜。
  练何夕与她分隔两地,还得应付前来天都投奔梅池的饵人,中转了好几批饵人回西海。
  明菁也是练何夕送回来的。
  藏骨塔主司恢复了之前的装束,身上改造过的痕迹明显。
  明瑕不敢靠近,听练何夕开口说明菁的伤势才挪过去。
  “她心脉受损,神魂倒是无碍,或许是最后的余波震到了脑子,暂时失去了记忆。”
  她把明菁送回来后,对方便安安静静坐在一旁,很配合医修的检查。
  路过的侍女一时半会分不清谁才是练翅阁改造的。
  还以为明君使也缺胳膊断腿,要改改了。
  “人能回来我就放心了。”
  倦元嘉没有多说什么,话题转到了丁衔笛与游扶泠。
  练何夕公务繁忙,并未逗留,很快便离开了。
  明菁外表的伤势已经恢复了,皮外伤好搞定,昏迷后的记忆不好恢复。
  倦家的医修面露难色,她知晓主君的修为尽数转给君使。
  人都失忆了,修为怎么回来都是个问题,这要如何与族中的长老交代。
  明瑕:“姐姐,你连我都不记得了吗?”
  明菁换了一身常服,哪怕失去记忆还是从前那副言行克己的模样,“记得。”
  “你是小瑕,怎么长这么大了。”
  她是今晨刚醒的,练何夕把她送回来的路上给她介绍她如今的身份。
  方才也同倦元嘉提过,没有告诉她母亲的真相。
  明菁记忆还停留在前往道院之前。
  她接受了练何夕说的后续,不太明白自己怎么真和倦元嘉成婚了。
  明瑕握住她手的时候,她还未收回落在倦元嘉身上的目光。
  明瑕:“姐姐,我在你去道院之前就长这样。”
  她面色苍白,在除州受的伤还未痊愈,看上去怪可怜的。
  明菁摸了摸她的头发,笑着说:“还是长大了。”
  姐妹俩坐在光下闲聊,偶尔能瞧见几艘从头顶掠过的飞舟。
  倦元嘉没有说话,她靠着软榻,偶尔拨一拨香炉,拒绝了族老的一再商谈。
  明瑕想起倦元嘉之前的提议,眼神在二人之间回来,小声问明菁,“姐姐,你忘了之前的事,那还记得倦姐姐么?”
  明菁:“记得,我们很小的时候见过。”
  她指的是那年长廊的初遇。
  跳过道院求学的空白,明菁不知道她们成婚的契机什么。
  如今明家人在倦家庇护下生存,公玉家更是树倒猢狲散,三大修真世家一家独大。
  若她们只是为了家族成婚,依照明菁对倦家人的了解,她们或许应该解除道侣誓约了。
  明瑕见明菁伤势不重,又看倦元嘉不走,又与明菁说了两句从前便打算离开了。
  离开之前,明菁问:“母亲呢?”
  “我想看看她。”
  室内更安静了,屋外残阳如血,偶尔能听到侍女走动的声音。
  这一瞬间,明瑕甚至听到了池塘鱼尾摆动的细微声响,眼前出现裂隙洞穴里血色丹炉。
  “你们带明瑕小姐去休息。”
  倦元嘉终于起身,侍女点头,护送明瑕离开。
  纸门合上,倦元嘉并没有走到明菁身边,一个下午她们没有说过话,却有无数次的对视。
  香炉袅袅,在倦元嘉要开口的时候,明菁问:“我的母亲,不在了吗?”
  倦元嘉:“是。”
  她很了解家人在明菁心里的地位,如果非要排序,自己或许连第三都要争一争。
  有时候倦元嘉很嫉妒明瑕,她们一母同胞,先天占据优势。
  明瑕可以肆无忌惮与明菁提要求,她们身上流着一样的血。
  不像她,提什么都像交易。
  修真世家与矿气行这样的商贾没什么区别,盘算几乎写在骨子里。
  一个家族也做不到沆瀣一气,更何况枕边人。
  一辈子的孤单才是常态,只是倦元嘉既要又要。
  如果那年那天她没有跟随族老前往明家本家,或许不会好奇到动心。
  数年影响判断,送出筹码,甚至送出修为。
  她最珍贵的多年修为如今在明菁身上,只要明菁想,甚至可以号令倦家,把她踹了。
  过了半晌,倦元嘉问:“难道祖师姐与你提起过?”
  练何夕来去匆匆,或许是为了梅池。
  倦元嘉其他方面不羡慕,总在情爱方面羡慕这个和那个。
  丁衔笛与游扶泠的至死不渝,梅池与练何夕的甘为饵料。
  她与明菁相比之下都算普通,不过是家族联姻,并没有辽阔到需要与天地抗争的地步。
  “她说具体的你会告诉我。”
  明菁长发垂落,方才明瑕给她梳了梳。
  上面还有小姑娘给她的发带,似乎与倦元嘉是同一条,明菁也没有问。
  她的目光早在刚入内时便不动声色打量过了。
  侍女也告诉她这是她与主君的寝居。
  倦家很大,哪怕她们住在一个院落,也没必要住在一间房,睡一张床。
  明菁本以为这婚是成给族老看的,这才发现这未来的一切与她设想的全然不同。
  她未能留住母亲,明家遭公玉家搅乱,近乎倾颓。
  她的道院生活也水深火热,还差点一命呜呼,都是倦元嘉替她奔走。
  倦元嘉侧对着她,手指无声地点着桌面,明菁道:“你好像很失望。”
  明菁与倦元嘉性情相反。
  族老也没少提这二人也算般配。
  一动一静,t有明菁牵制着自家主君,也省得倦元嘉在外惹出什么事。
  明菁往那一站,就无人敢造次了。
  当然,前提是这两人不一起去赌坊。
  梅池总说明师姐是平直的面条,倦元嘉不认,说明菁是手擀的面条,很有嚼劲。
  只是幼年的经历令她无法释出情绪,有些微小的反应需要长年累月观察。
  连明瑕都不知道明菁的声音起伏也大。
  即便大部分时间冷静,也会因为过度摩擦紧促。
  表面光风霁月的剑修宛如从冰窖拿出来的青皮橘子,忍耐冒出的哼声就像外面渗出的水珠,咬一口是酸甜的。
  “当然失望了。”
  倦元嘉惯用的羽毛扇早就熔成了明菁的新剑,她手上没东西遮掩,只好对着香炉发脾气,“我们约好的,你回来我们便……”
  明菁等了半晌,问:“便什么?”
  倦元嘉:“去玩几日。”
  她丝毫不提修为,不知道丁衔笛早把一切透底,练何夕也告诉了明菁。
  如今的倦家主君恐怕连堪堪筑基的孩童都抵不过。
  比凡人好一些,灵力也有限,法修中级以上的阵法也无法运用。
  换其他修士都要急死了,她还能泡茶赏花每日与族老斗嘴,像是一点不担心明菁有背叛她的可能。
  但那是什么都记得的明菁。
  这个记忆只停留在道院之前的明菁,倦元嘉无法保证。
  她多年的苦心化为泡影,好不容易得手的人恐怕真会跑了。
  没什么比这令人烦躁了。
  她攥着瓷杯,热茶沸腾也浑然不知,也不知有人起身。
  直到明菁熄灭了茶炉,坐到她身旁,倦元嘉才错愕抬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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