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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和死对头结为道侣了(GL百合)——蛋挞鲨

时间:2025-04-01 07:53:00  作者:蛋挞鲨
  室内又安静下来,最初来到黔迢山的时候,屋舍是黄泥房,桑婵并没有改成两间。
  她养大典禄,无论住什么样的地方,都是同榻而眠。
  新弟子也从未在她眼前问过为什么。
  但典禄听过三、四师妹总是腹诽,不外乎师尊长得魁梧,好像霸占弱女子的悍匪。
  小五似乎想问,被老二制止了。
  徒弟当然不敢忤逆,师妹也不可能开玩笑到大师姐那儿去,负责口无遮拦的成了余不焕。
  山下的世界情爱丰盈,余不焕与宣伽蓝前来拜访总会挑拣说说,不乏香艳刺激的,桑婵反应慢好几拍,后知后觉余不焕说了什么,提醒她孩子还在。
  余不焕就说什么孩子,你家好徒弟都长大了,这都是应该知道的。
  桑婵嘴笨人也老实,看了眼坐在一旁的典禄,她与其他几个招猫逗狗的徒弟比,若不是这妖异的双目,简直像深闺里的大小姐。
  那可能是她第一次那么仔细地观察典禄,像是后知后觉自己救出来的孩子长大了,“阿禄想要道侣吗?”
  余不焕起哄:“说说,喜欢什么样的。”
  宣伽蓝不插嘴,抿着酒笑。
  不止她们看得出,桑婵剩下的徒弟,连站在不远处偷听的那只不仙的仙鹤都知道。
  弟子心悦师尊。
  奈何师尊是根木头。
  余不焕甚至加入娄观天组织的夜聊活动,批判了桑婵过分强悍的外形,说她完全力拔山兮,若是有机会,她希望桑婵去西海找找饵人决斗。
  典禄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桑婵只看到她通红的耳根。
  那就是有。
  轻柔的抚摸还在继续,桑婵问:“阿禄有喜欢的人了?”
  典禄动作一顿,“师尊为何这般问?”
  魔种在尘世间行走,也结识了不少修士,好人也有,坏人也不少。
  情爱是他们修炼的障碍,有人为此生了心魔。
  桑婵知道这对修道之人极为重要。
  “阿禄喜欢谁?”
  室内灯火俱灭,皎洁的月光透窗传来,典禄问:“师尊想要如何?”
  桑婵:“小鱼说,若是有心爱之人,你们可以结为道侣。”
  她还记得典苗说她成亲不是因为喜欢。
  魔种都成了一代宗师,依然不懂这是什么感情,她只是希望典禄高兴,“我会为你主持的。”
  对天盲的眷族而言,世界没有白天黑夜。
  她摸着桑婵的脸,对方的身体因为说话颤动,有点像被水煮沸的石头。
  要说吗?
  要问吗?
  师尊定然不会生气,魔物的喜怒哀乐极少出现,最多的是无奈。
  典禄挤进桑婵的怀抱,魔物没有心脏,这是桑婵的命门。
  她对典禄从不设防。
  越是长大,典禄越好奇桑婵的来历。
  她为什么来。
  为什么会被母亲救下?
  又为什么和母亲生活?
  这些年,她也会想起母亲的吗?
  ……
  太多疑问了。
  “那师尊是喜欢我娘亲才养大我的?”
  漫长的沉默,就在典禄担心得险些咬破嘴唇之时,搂着她的女人道:“不是。”
  “她是我遇见的第一个好人。”
  在这之前,作为一团黑色雾气的她遭受过无数攻击。
  提防未知侵袭是人类本能的趋利避害,桑婵并不记仇。
  “她把我带回了家,照顾了好几个月。”
  “你母亲很孤单,总和我昏迷的我说话。”
  “她不喜欢你父亲,只是……眷族的婚配没有选择。”
  桑婵的声音与她的外形一般,带着不怒自威,似乎不会有放声大笑的时候。
  典禄是听她的声音长大的,魔物养孩子也笨拙,纳闷为什么人类的幼崽为什么不睡觉。
  魔诞生就这么大,实在没什么参考性。
  她还是磕磕绊绊把典禄养大了。
  “若是阿禄想要成婚,我希望你选喜欢的人。”
  “这也是你娘亲的愿望。”
  桑婵常年外出,弟子们当师尊为了修炼日理万机,只有听过她心声的典禄知道她在做什么。
  开凿魔井,放出她被困在地底下的同族。
  不是什么好事,师尊还试图献祭九州。
  养大她的师尊不是好东西。
  典禄记事起,桑婵身上的气味就没变过,像是更深露重的寒意,本应该彻骨,却因为这样拥抱而特别。
  “师尊没有对我的期望么?”典禄问。
  搂着她的女人许久不言,典禄并不失望,“师尊从前是做什么的?在何处生活?”
  这样的问题典禄从小问到大,桑婵的回答也从未变过,都是……
  “忘了。”
  这种时候桑婵的心海平和,似乎也不了解同族是什么。
  很多时候,典禄不觉得桑婵像个人。
  她只是外表越来越趋近于人,游走在人魔交界,或许有些寂寞她自己也不清楚由来。
  典禄哦了一声,“那你会离开吗?”
  桑婵:“不会。”
  典禄埋在桑婵怀里,滚烫的躯体有近乎凉薄的气味
  问:“你不会有道侣吗?会一起生活,不需要我……和师妹们了。”
  “不会。”
  “万一呢?”
  桑婵:“没有万一。”
  桑婵拒绝过很多试图和她结为道侣的人。
  有人想要攀附,有人想要露水情缘,也有人不谈感情,只为开宗立派各取所需。
  典禄的脸颊依然贴在桑婵的胸口:“为何如此笃定?”
  室内无灯,若是眼睛看得见的人,这种时候会抬眼看看桑婵。
  师尊骨架极大,像是一座小山,但贴得那么近,也可以感受她的柔软。
  典禄很想与她再亲近一些,神魂相融,通晓过去与未来。
  但她的眷族之力还未修炼到如此地步。
  桑婵:“要双修,没必要。”
  她这些年见过很多修士,道侣相偕游历的也不少,双修的道侣不可缺少的一部分。
  不过是另一种**,魔并不需要这种修炼。
  典禄没想到是这个理由。
  许是怀中人半晌不语,桑婵以为典禄似往常那般睡着了,正要离开,一只手拽住她的衣领,师尊两个字都咬得颤抖,莫名令桑婵想起清晨含着露水的花蕊。
  “怎还不睡?”
  她摸了摸典禄的额头,“身子不舒服?”
  好不容易养大的孩子太脆弱,桑婵点灯望了望依然赖在她怀里的姑娘,典禄紧闭的双目颤抖,整个人宛如烫熟的虾子,揪着她的衣领不松手,问:“师尊……可否……”
  “摸摸我?”
  典禄想摸她桑婵并不奇怪,阿禄小时候便如此,总要千百次确认桑婵的模样。
  她画了无数她臆想的桑婵,也不知道到底接近多少。
  “阿禄,你……”
  “师t尊!”
  此刻典禄庆幸自己是个瞎子,不然无法与桑婵对视。
  太难为情了。
  她也实在太想要再靠近一些。
  摩挲桑婵无法止住她内心越发狂热的欲望,她又贴近桑婵几分,握住桑婵有她两个手掌那么大的手,放在自己身上,“师尊可以听我的么?”
  ……
  烛火对眷族作用不大,但对桑婵来说,灯下自己手上的水光似乎不对劲。
  她养大的孩子早长大了。
  娄观天那条蛇能变成人双修是黔迢山不稀奇的传闻,小五和一只鸟都看对了眼,封然和窦宁似乎越吵感情越好。
  这些桑婵也不是很关心,魔物心中除了令同族翻海的念头,剩下的全是典禄。
  床榻凌乱,上面长大了的孩子衣衫也乱,桑婵第一次知道典禄长得这么大了。
  她不知道似乎有些多。
  “阿禄,你流了好多……”
  “不要说!”
  典禄喘着气,手指勾着桑婵的另一只手,魔物不知道自己的大手成了止痒的工具。
  也不知道典禄满足了也不满足,她还想要更多。
  可是桑婵不懂,就算如此,她也觉得她们这样不算有违师徒人伦,不过是长辈慈爱的手段罢了。
  锦被卷了几圈,传出典禄闷闷的声音,“师尊,我今晚想一个人睡。”
  桑婵:“这是……”
  典禄:“你走。”
  三更天,封然和窦宁都打完了,仙鹤都进了小五的房间睡觉。
  被赶出屋的桑婵看见了坐在天井边上的弟子,娄观天似乎在晒蛇,平日盘在她手腕的小蛇躺在她的腿上,似乎月光对它有益。
  瞧见高大的身影,闭目养神的老二哟了一声,“师尊,您这是被赶出来了?”
  桑婵莫名觉得怪异,背着还湿漉漉的手,鬼使神差地没用清洁术。
  娄观天也不追问,桑婵就这么离开了。
  *
  “所以,那时候你就和娄观天计划好了?”
  除州兴昆河洞,桑婵问苏醒的公玉禄。
  练翅阁新做的璞玉躯体需要用温泉养着,鲟师征求阁主同意后开了高价,连同定制的温泉桶一并送到除州,条件是桑婵要用更多的魔气交换。
  在这之前,桑婵就多次提供魔气续费公玉禄苏醒的苏醒计划。
  鲟师说这是分期付款。
  练翅阁不缺钱,尊贵的客人必须用身上的东西交换想要定制的人或物。
  镇守兴昆河洞的桑婵重现人间后深居简出,难得出门就是为了唤醒公玉禄。
  练翅阁一并送来的泉桶是白瓷制成的,躺在绿水中的躯体比白瓷更白,与从前如出一辙的红睫颤动。
  若不是这一丝变动,桑婵甚至怀疑公玉禄还未醒来。
  比起外送机械仙鹤顺道来聊起的失忆八卦,桑婵不担心公玉禄有失忆的可能。
  这些年她的残魂寄生在机械灵宠中,也会到处走动。
  “为何不言?”
  桑婵站在一旁,万年又百年,魔族的面容没有任何变化。
  典禄成为公玉禄,又成为季涉竹,早就见过千山万水了,不知道为何,依然畏惧与桑婵对视。
  明明她们从未对视过。
  兴昆河洞没什么天光,这里鬼气森森,曾经是邪修的巢穴。
  如今翻海的魔气在这里修炼,偶尔能诞生化为人形的魔,桑婵会把他们送入宗门,由修士教导。
  哪怕她的弟子名满天下,对她而言自己并未传授什么。
  她成为真正的人也是那一团七情,因为接木村的生活。
  因为……养大典禄的那些年。
  有些道理她直到最后一刻才懂。
  那个夜晚阿禄会露出那样的神情。
  但不懂为何她不早说。
  这里太安静了,绿色的泉水滋养着璞玉躯体,桑婵的视线比泉水还热。
  “师尊,这不还是明摆着的事?”
  桑婵:“你的眼睛不是好了么,为何不睁开?”
  从前问问题的是典禄,似乎反过来了。
  但她还是不睁开眼,漆黑的长发垂在白玉一般的肩上,“师尊,我宁愿做回天盲。”
  桑婵带着灵宠化的公玉禄去过炼天宗,也知晓这段师徒情的来龙去脉。
  她再不懂看季町的眼神也明白那是什么意思。
  虽然当年的典禄是天盲,可是她们抬眼的角度都如出一辙,神色也宛如摹刻。
  桑婵有足够的耐心,陌生的不悦也毫无道理可言。
  回了兴昆河洞她闭关好长一段时间,出关得知公玉禄被游扶泠带走,又去炼天宗把人接了回来。
  丁衔笛前身是娄观天,桑婵是她的师尊,公玉禄是她的大师姐。
  游扶泠如今是炼天宗前宗主的弟子,季涉竹是她的师尊,季町是她的大师姐。
  公玉禄做过几年季涉竹。
  桑婵第二次登山门拜访之时丁衔笛也在,看桑婵与季町切磋津津有味,还问游扶泠这关系是不是徒孙,那你也得喊我一声……师尊的师妹叫什么来着?
  游扶泠说师傻。
  丁衔笛:……
  忆起公玉禄以灵宠的形式窝在季町怀里,魔物垂眼,捞起绿水中的躯体,“你小时候说最不想做瞎子。”
  桑婵:“但阿禄为了我睁开了眼睛。”
  她知道若是没有公玉禄,魔族永存地底,她也消散天地。
  万年过去,魔物依然笨拙。
  公玉禄挣扎不开,赤。裸的躯体打湿了桑婵的外袍,她依然不睁眼,喊了声师尊。
  “罢了。”
  布局多年,谋算那么多人的前世今生,她的疲倦迟到许久,此刻才化为叹息。
  她只希望留住桑婵,并没有想过别的。
  这只魔与同族不一样,但她先遇见的是母亲。
  公玉禄想过无数次,如果我不过是母亲的遗物。
  再没有感情的魔也会为她破例,养我不过是为了……
  她换了躯体,听不见桑婵的心声。
  耳朵却听到——
  “不是因为你母亲。”
  “我没有喜欢过她。”
  “你不是她的遗物,你是阿禄。”
  这三句是公玉禄心声的回答,怀中瓷错愕地睁开眼。
  桑婵在兴昆河洞的洞府更像野兽的洞穴,面积大也很干燥,灯具数盏,桌椅板凳一应俱全,甚至全是好物件。
  洞穴的布置与黔迢山如出一辙。
  “一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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