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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和死对头结为道侣了(GL百合)——蛋挞鲨

时间:2025-04-01 07:53:00  作者:蛋挞鲨
  丁衔笛蹙眉,更想知道这对天敌相食背后的理由。
  现在的祖今夕不愁吃穿,为什么一定要吃到梅池?她想得到什么呢?
  “阿祖的剂量太少了,”梅池声音还挺得意,“我是饵人,一般的毒都毒不到我的。”
  “阿祖给我的下的毒还不如吃河豚中毒呢。”
  梅池继续拍着结界,她的手掌都拍出了血,似也不痛,“你的丹修师妹们讨厌我,也给我下过毒,都没有用。”
  祖今夕问:“那你怎么知道我是白鲨?”
  梅池:“你的心口有我的名字。”
  她舔了舔出血的手指,看向丁衔笛,“二师姐,你说我长大了,我可以自己做主的。”
  “做主什么?你想被她吃?就因为她心口有你……等会儿,你俩不是只亲过吗?你怎么知道她心口……”
  丁衔笛在结界内来回踱步,太暧昧了四个字循环往复,大有自家的猪被一条食人鱼拱了的凄凉。
  游扶泠把她扯了回来,提醒她:“她们都住一间。”
  祖今夕比她们还错愕:“你何时见过的?”
  梅池:“在天极道院的时候。”
  她们初相遇那年梅池不过的十四岁。
  丁衔笛不在多年,如今的梅池也不是小丫头了。
  她眼神纯净,笑得天真,“阿祖不是被飞饼带回来的时候是重伤吗?我照顾你的那时候。”
  祖今夕无言,枯瘦的手指掐着掌心,渗出的血滴在她无垢的外袍。
  游扶泠冷冷道:“看吧,你小师妹什么都知道,在这里,恋爱脑也是一种修炼。”
  她的风凉话惹得丁衔笛嘴角抽搐,她实在怕梅池脑子坏掉要送上门给人吃,却没想到另一个人反应更是激烈。
  祖今夕浑身颤抖,“那为什么,不揭穿我?还装作若无其事……”
  “那么多年?”
  “因为我喜欢阿祖。”
  饵人撕开了师姐的结界,走入结界外围卷起深蓝风暴。
  那仿佛是台风卷起的海面,什么都飞扬,包括她的裙摆,也和祖今夕的外袍卷在一起。
  人皮剥落,真正的白鲨早在多年前被肢解。她的外袍是她本体表皮所化,却拼不成一个人样,模糊成一团,声音混沌喑哑,“喜欢?太可笑了……梅池。”
  “梅池!”
  丁衔笛伸手去抓梅池,却抓了个空,金色的结界轰然崩裂,她们都陷入宛如海上狂潮般的幻境。
  游扶泠死死攥着丁衔笛的手腕,“该死,她实力果然不止看上去的,难怪是要做宗主的。”
  “这是深墟海景卷,顶级法器。”
  丁衔笛骂了一句脏话,“首座介绍过的那种?活人用不了的?”
  眼前的白鲨不是人,是人也不是活人,海潮翻涌,她似乎要拖着梅池下潜。
  千钧一发之际,丁衔笛抓住梅池的手腕,“小师妹,你脑子是被她吃了吗?跟着她走你骨头都被啃光啊!”
  不等梅池回话,她们几人都被甩了出去,幻境卷轴骤然消失,她们又回到了阁楼对面,贩卖糕点的舟车边上。
  歌舞不竭,方才的幻海好像是梦境。
  唯独祖今夕不见了。
  梅池往前走了几步,她的手腕一直在淌血,吓到了路过的姑娘,瞧见拎着长剑的丁衔笛,那姑娘尖叫着走开了。
  “梅池!你手没事吧?!”
  丁衔笛把失魂落魄的梅池拽了t回来。
  游扶泠检查她的伤势,发现梅池手腕多了深可见骨的牙印,似乎把她的骨头都咬出了洞,连心硬的游扶泠看了都眉头紧蹙。
  梅池煞白一张脸,也不知道是痛的还是慌的,“阿祖不见了。”
  “阿祖……”
  丁衔笛正要说话,游扶泠快她一步,直接把人打晕了,示意丁衔笛扛走。
  “你下手也太……”
  游扶泠:“我下手要是真的狠,就把她腿打断了,再也不能乱跑。”
  丁衔笛抽了抽嘴角,骂了句悍匪。
  梅池重得要命,剑修二师姐背她差点趴下,丁衔笛咬着牙道:“我以前还想祖师姐那样的都能背起梅池,我应该也行。”
  “好家伙,是妖也就算了,还是个吃人的。”
  “这位重量级的妹妹,居然还喜欢一个要吃掉她的。”
  丁衔笛哀嚎一声,“我那么年轻,怎么像个家长。”
  游扶泠给梅池垂落的手上的伤口疗伤,她们披着二轮月色回了修真客栈,“放心,我和你生不出孩子。”
  “就算有,也不会长得这么丑。”
 
 
第89章 
  鉴于之前梅池都是和祖今夕住在一块的,现在小师妹昏迷着,丁衔笛把人带回自己客栈的房间了。
  游扶泠嘴上说着把人腿打断,瞥见梅池手腕上两个窟窿,还是于心不忍,就差翻箱倒柜找伤药了。
  被丁衔笛塞回储物灵珠的巴蛇也跑了出来,盘在床边的柱子上盯着梅池看。
  丁衔笛问:“你怎么不睡觉了?看出什么了吗?”
  吐着黑蛇信的小蛇嘶了半晌,摇头:“只能看出不是人。”
  如果它不是冷血动物,丁衔笛或许还能伸手摸一摸。
  她叹了口气,“那还用你说,你都跟着我们好长一段时间了,成天吃了就睡,和梅池还挺像的。”
  巴蛇沿着床柱绕过去,盘在床头看着梅池,瞧着梅池深可见骨的手伤,“这肯定不是人咬的吧。”
  丁衔笛:“都不是人,你见过白鲨吗?”
  她知道这条蛇睡了万年,改口道:“我是说以前,你还跟着娄观天的时候。”
  巴蛇喊丁衔笛款款,娄观天的身份一目了然,丁衔笛却不愿意认。
  即便从前的记忆复苏,她依然认为自己来自另一个世界。
  “没有。”
  倒吊着的蛇这些时日还是呼呼大睡,梅池和祖今夕见过巴蛇,也没怎么和它说过话。
  偶尔梅池买了东西吃,还会塞点给游扶泠腰上的蛇皮囊吃,完全不顾某法修不悦的神色。
  “要你何用。”丁衔笛唉了一声,看游扶泠的灵力覆于其上,也去帮忙。
  “祖今夕的牙也太锋利了,梅池还说自己骨头结实了,这一嘴咬的。”
  外面夜已深,一晚上又打架又是家庭纠纷的,丁衔笛居然还有闲心开玩笑,“棺啊,你说这要打疫苗吗?”
  “被鱼咬了是破伤风吗?”
  游扶泠看了她一眼,烦躁都快溢出来了,丁衔笛摸了摸鼻子,“这不是逗你开心吗?”
  梅池的包丢在一旁,巴蛇从她包里开了一包海货,咋吧咋吧道:“好难吃的肉,还是果子好吃。”
  丁衔笛喂了一声,“你好没礼貌,怎么翻人家东西。”
  小蓝蛇竖起上身,怪异的下眼睫毛摇摇晃晃,“款款,是你以前教我的,想吃就自己抢。”
  “看来你们以前日子过得不错,”游扶泠的声音幽幽响起,丁衔笛火速把那包和蛇一块捆了,“什么以前的日子。”
  “我现在只和你过日子。”
  梅池在道院就没受过伤,在缅州也能一身相搏金丹期修士。
  丁衔笛都没想到皮糙肉厚到寻常的剑完全刺不进去的师妹会被咬成这样,那之前无数个夜晚,祖今夕想吃掉梅池不是轻而易举?
  游扶泠只能止住她皮肉的血,骨头上的伤要怎么好她也束手无策。
  上品丹药都喂了不少了,若是普通的伤早就好了,梅池的手腕依然看上去深可见骨。
  “现在好了,拖家带口。”
  游扶泠难得叹了口气,丁衔笛看着梅池,眼里的担忧溢于言表,嘴上倒是轻松,“没事,养得起,不就是三口之家和一条蛇吗?”
  巴蛇被困在梅池的小包里,和里面的鲨鱼、饵人骨头卷成一团。
  不知道拆开了一包什么吃的,一股臭味蔓延,里面的蛇发出狂呕声,戴着面纱的游扶泠还掩着口鼻,丁衔笛差点晕了,“什么味儿啊?”
  “你的好师妹不会买了一坨屎回家吃吧?”
  游扶泠厌恶得不得了,方才对梅池的关心一扫而空,“你带着梅池和这个包给我滚。”
  钻出小包的巴蛇还有空幸灾乐祸,“款款又被赶出家门咯。”
  丁衔笛顾不上怕蛇,一把捏住这条嘴贱蛇的七寸,“怎么了,这一集你又看过?信不信我用法器打开你的脑壳,看看你长眠之前的记忆啊?”
  她这纯粹和老婆怄气无处发泄,被她捏着的巴蛇耷拉着脑袋,“好吧,你打开啊。”
  “天下第一的读取法器,也读取不了我的过去。”
  丁衔笛眯起眼:“为什么,你也被下了禁制?你不会是什么大人物的孩子,跑下来历练个几生几世,又回去做神仙了吧?”
  被捏住七寸的蛇晃着尾巴,“款款,你好聪明啊,我乃上神……”
  丁衔笛又把她丢进了储物灵珠,“神个屁,天底下真的有神也是个废物,什么都不管,也什么都管不了。”
  游扶泠又给梅池喂了一颗丹药,淡淡地提醒丁衔笛:“你现在气急败坏的模样真难看。”
  丁衔笛捡起从梅池包里掉出来的东西,全是白骨。
  什么鱼类的牙齿,还有一粒一粒切好的肉块,似乎也是鱼肉,但是那臭味实在酸爽,闻了以后只想打开天灵盖。
  丁衔笛:“梅池一天在外都买些什么,这么多骨头。”
  游扶泠看了一眼,又望向梅池勉强合拢的伤口,“不会是她同族的骨头吧?”
  丁衔笛半天没说话,游扶泠看她手都在抖,“怎么了,你又不是没杀过人,也不是没见过尸体,装什么良民?”
  “不是。”
  丁衔笛倒了杯茶,仿佛方才和祖今夕冷脸对峙的不是她。
  说实话,就算易容了,那样神情的丁衔笛百年难得一遇,游扶泠还挺爱看的。
  丁衔笛把骨头倒在桌上,发现的确有不少人骨,布包着的恶臭肉干写着鲨鱼。
  “西海可是饵人的据点,公玉家和矿气行合作真的把她们赶尽杀绝了?”
  丁衔笛端详着眼前的一根骨头,道院有这方面的基础课,她在原世界学的都不如天极道院的几个月。
  幻境里余不焕开的课更是多种多样,她的过目不忘有了更好的用处。
  “这应该是小朋友的骨头……可能不到八岁。”
  丁衔笛依然身着那身歌女的衣裳,脸在进屋后变了回来,头饰发簪耳坠都没有拆,烛光下的侧脸却没有半分妖异。
  这样的悲悯天人是不错的品质,不知为什么,游扶泠心口浮现出怪异的恶心,就像那日面对梅池的夺食一般,很像……彻底撕碎她。
  我……想撕碎丁衔笛?
  饶是经常骂人有病的游扶泠都忍不住在心里骂自己有病了。
  天阶道侣随着修为精进,感应也越来越精妙,丁衔笛也不觉得在一起要时时刻刻黏着,从不刻意去窥探游扶泠的心绪,对方也一样。
  有些共感在某些时刻用才是绝妙享受。
  此刻她却本能地偏头,正好对上游扶泠的怪异的眼神。
  “怎么了?你不舒服?”丁衔笛放下手上的骨头,走向坐在床榻边的游扶泠,“梅池睡在这,要不你去睡隔壁房间好了。”
  游扶泠:“不要。”
  回答在丁衔笛意料之中,她耸肩,眉间的红点随着笑容摇晃,像血又像雪,莫名的熟悉笼上,游扶泠更疑惑了。
  我在熟悉什么?
  好像有个人也是这样的。
  那个人又是谁。
  丁衔笛……不是我的丁衔笛么?
  “那我和你睡边上的小榻吧,可惜多的一间房了,”丁衔笛俯身抱起游扶泠,衣衫交叠,丁衔笛为了装扮可以扑的香粉味道钻进游扶泠鼻腔。
  并不刺鼻,还有几分清幽。
  “我们俩挤挤也无妨,我联系了青川前辈,她好歹是荒部的使君,门下总有医修。”
  “我们怎么可以没奶妈呢,早知道我也多学一门课了。”
  “你话好多。”
  游扶泠忍不住说。
  “你烦也没办法了,我就是这样的人,”丁衔笛笑着把人放下,“我这人脾气很好,不和一般人见识。”
  “姥姥说了,这样才能长寿。”
  游扶泠攥住她的衣襟,“我不长寿。”
  要起身的t丁衔笛被她拽到了眼前,长发交叠,呼吸也绵绵地卷在一块。
  她吹了吹游扶泠的额发,感慨道:“好亮的脑门啊,是我姥姥喜欢的有福气的脑门。”
  “你那名字晦气死了,怎么不叫游福铃,福的福,铃声的铃,挺喜庆的。”丁衔笛嚼了嚼这几个字,“我真是天才。”
  她偶尔的自恋实在令人无言,游扶泠嗤了一声,“我妈妈说找人算的,她也觉得不好听,但如果我真的可以长命百岁,也没关系。”
  “所以她喊我阿扇,因为我……”
  丁衔笛点头,俯身望着游扶泠:“抓周抓到了扇子是吧?”
  “你怎么知道的?”游扶泠惊讶地问。
  “我就是知道,”丁衔笛忽然隔着面纱咬了游扶泠的鼻子一口,迅速跑了,“好了,你睡吧,我看看还有没有治好梅池的办法。”
  “我不信大师姐没给我联络方式,还说出了道院也能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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