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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手洗白手册(GL百合)——1113701

时间:2025-04-01 08:07:26  作者:1113701
祁照眠瞥向林山倦,想看她如何应对。
林山倦对这些规矩完全不懂,也不知道已经被挑衅了,只觉得她和这个岑璃之前有过不愉快的对话,这人不但没计较,还第一个敬自己。
他人还怪好的!就是太爱开屏了。
加之心里那一点气闷,林山倦并未却岑璃的面子,毫不犹豫将杯里的酒一饮而尽。
众人瞠目结舌看着林山倦,那脸上的神情怕不是在回味琼浆?一点都不生气?
祁照眠闭了闭眼,已经对这个酒桶不抱任何指望。
岑璃一拳打在棉花里,也不痛快,愤愤坐下。
一顿饭吃得勾心斗角,只有林山倦一人被美酒俘虏,一杯接着一杯,手指还在小桌上有一搭没一搭地敲着节奏,俨然是喝高兴了。
她今日穿着同祁照眠相得益彰的玄色勾金线的衣袍,黑金的交叠衬出林山倦眉宇间的英气更甚,五官疏淡,却轮廓明朗,仿佛清澈的泉,一颦一蹙间都叫人觉得从容闲适。
比起女人,她更要清明疏阔;比起男人,她更要温煦随和。
在满屋虚伪劝酒的人之中,她向后倚着身子,支着一条腿,骨感纤长的手指捏着酒盏,一饮而尽的动作潇洒快意。
眼看着祁照眠的视线似乎快黏在林山倦身上,岑璃心里着急,忽而举杯对林山倦发难:
“驸马今日去将军府不是重伤而归?还是少饮酒的好。”
状似关心,实则在故意挑起祁照眠对于上午那件事的记忆。
这句突兀的话把众人表面上装出来的热闹氛围也给打破了,众人皆默不作声,暗中观察这一出正宫和“侧室”争宠的戏码。
林山倦思绪本就不在这儿,也没听清岑璃说的是什么,下意识看向祁照眠寻求帮助。
但祁照眠并未给她回应,只是淡然饮了口茶。
哦对,金主才说了,在府里要假装不和,那自然也不能眉来眼去……不对,眉眼传……也不是。
嗯?这都是什么词?
她揉揉额头,刚刚在心里刻意忽略的不快忽然冒出来。
也对,这么多金丝雀叽叽喳喳,恐怕金主大人听久了也烦了,哪还有精力管顾这点斥责?
她收回视线,看着目光中隐隐带着得意的岑璃,重新倒了一杯。
“岑先生这一年也辛苦了,事儿是我做的不对,我先干为敬。”
众人惊骇地看着她——如此示弱?难不成她与公主当真不和,即将被休弃了?
岑璃也没想到她认错认得这么快,抬起的手在半空中不知该如何是好。
只有祁照眠看得真切,那人哪是知道自己错了,她不过是想饮酒,因而随便找了个托词。
恐怕,她连岑璃说了什么都不知道。
 
一顿午膳,除了林山倦之外尽皆食不知味,但心里却都有了其他心思——
驸马恐怕要被废除了,岑璃很有可能上位。
林山倦完全没意识到这些,吃完饭准备和祁照眠一起回屋的时候,岑璃又冒出来把人拦住,以“有要事禀奏”的借口把祁照眠带走了,整整一下午都没再见到人影。
 
 
第98章 你姐姐有那么多金丝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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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你姐姐有那么多金丝雀
及至到了晚上,祁照眠才从后院的方向回来。
她坐在梳妆镜前由着晓儿帮她整理妆容,时而在镜中看看抱着双臂等在一旁的林山倦。
原以为自己一下午没回来,林山倦至少会出于好奇问问自己去做什么了,但这人不但一句话都没说,反而看上去并不关心。
她倒是真能做到不闻不问。
祁照眠面露不虞,心里不舒服,晚膳也没什么胃口,陪着祁意礼赐过菜之后,又继续进行她和祁意礼、林山倦的三人家宴。
这两人总算有了可以名正言顺把酒言欢的机会,根本没人注意祁照眠的不快,两人喝的称兄道弟,坐在旁边的祁照眠被他们口中的话,气得脸色一黑又一黑。
“……姐夫!也别说姐夫了,日后你也是我的姐姐!林姐姐!”
林山倦搂住祁意礼的肩膀:“客气什么,不管你叫什么,咱们这感情一点不变!”
祁照眠沉着脸把她的手拽回来:你们之间的感情一点不变?你们有什么感情?
祁意礼喝到迷醉,随手摸起林山倦的右手,当成是自己姐姐的手,放在林山倦的左手中:
“林姐姐,我姐……嗝!我姐拉扯我长大,实属不易,我请你,一定要!好好对我姐!啊,我把她托付给你!”
林山倦闻言迟疑一阵,而后想拍拍胸脯保证。
但是她的两只手握在一起,话到嘴边,找不到自己的右手拍胸脯,开始往桌子下边寻找。
“……我……我手呢?”
祁意礼眼睛都快睁不开了,仍在倒酒,闻言急了:
“走?别急着走啊,你一年才来陪我一次,再喝一杯!皇姐又不在,你有什么心里话都跟我说!”
祁照眠忍无可忍,不耐烦地把两人的手拨开:“月留,把他送回去!”
月留应声扶起祁意礼,在小墩子的帮助下把人带离。
桌边只剩下两人,祁照眠眉头紧锁。今日她气闷不已,可这人倒是过了个好年,酒喝了一茬又一茬,怕不是心里畅快得很?
越想越气,眼看天色昏黑,此刻再回公主府也麻烦,今夜只得留宿宫中。
月留去而复返,帮她把林山倦塞上步辇。
许是吹了夜风有些冷,林山倦蜷缩在步辇的角落,老老实实地没有再说一句话。
祁照眠见她皱着眉,无奈地坐近些,将身上的斗篷笼罩她。
到了寝殿,两人各自沐浴完,林山倦已经彻底趴在桌上成了一滩泥。
祁照眠已经把头发擦得半干,见状沉声叫她:“驸马,该歇息了。”
林山倦支起手臂撑着脑袋,一言不发,摸到旁边的茶,继续当酒喝。
祁照眠看出一点不对劲,回想这人自午膳之后就没怎么说过话,除了刚刚和祁意礼闹的几句,一直都在安安静静地喝酒。
哪怕是她爱喝,也不应该是这个喝法。
林山倦满脑子都是祁意礼说的“皇姐不在,你有什么心里话都可以和我说”,因此喝着喝着忽然长叹一声。
“老弟,我心里真的挺不舒服的。”
祁照眠一顿,没再催促,瞧着她朦胧迷醉的侧脸,好不容易决定还是问问她怎么了,林山倦开始自己往外倒豆子。
“我……你姐,养了好多金丝雀。并不只是有我一个。”
金丝雀?
那是什么雀?府里有这个不成?
祁照眠大惑不解,顺势追问:“什么金丝雀?”
林山倦误以为是祁意礼不知内情的发问,苦笑一声:“整个后院~整个后院~整个后院!都是。”
整个后院?后院哪有半只飞禽?
林山倦却不再说了,只是支着脑袋,一脸的无奈为难:“我其实也很想答应你,好好照顾她,但是我是个临时工,说不定哪天就被替换了。”
这句话倒是连贯得很,但祁照眠不懂临时工又是什么,只当是酒后疯话,她没耐心听她的胡言乱语,再度喊她来床边:“林山倦,该歇息了,过来。”
林山倦寻到声源,盯着祁照眠看了很久,久到祁照眠都准备把她拉起来,她忽然没头没脑地来了一句:
“祁照眠,你真漂亮。我见过那么多人里,你最漂亮。”
祁照眠耳根微红,她的动作因此停顿,下床之后,隔了几秒握住林山倦的手腕。
“我知道,起来。”
林山倦又皱了眉:“但,你……算了。”
她扶着桌子自己起身,好似生了闷气,自己坐在床上,背对着祁照眠不看她。
祁照眠眼睁睁瞧着她路过自己,然后抱着腿把头缩在床脚,背上似乎写着“不要理我”四个大字。
情绪表现得如此明显,祁照眠现在是明白了,她在生闷气,她心情不好。
并且,似乎还是因为自己。
她回到床上,拉住林山倦的衣袖,忽然对她生闷气的缘由十分好奇:“我怎么?有话便说清楚。”
林山倦不为所动,仍旧保持着拒绝沟通的姿势,声音也显得瓮声瓮气。
“清楚?你哪有话要和我说。”她在祁照眠疑惑的视线中开始掰着手指头数,“一个、两个、三个、四个小时,你不是都在说话?可没有话……嗝!跟,跟我说。”
数完之后,又抱紧膝盖拒绝沟通。
什么四个小时?
祁照眠不懂,干脆引导式地询问:“我在和谁说?”
林山倦不假思索:“岑璃。”
哦,所以四个小时,就是下午那两个时辰?
一个时辰,就是两个小时?这是她家乡的时辰不成?
她在因为自己和其他人聊了一下午生气?还是午膳时岑璃给她难堪,她就已经在生气了?
太多问题暂时不能得到解答,祁照眠只得耐着性子先把自己想说的解释清楚:“林山倦,我们没有闲聊。”
林山倦的耳朵动了动,转过脸看着她:“没有闲聊,还聊那么久?”
祁照眠被她这副样子逗笑:“那你想我怎么说,你想听什么?”
林山倦伸出七个手指:“跟我说八个小时。”
她如此幼稚的一面到底少见,祁照眠心软,点点头:“好,那躺下说,还是就这样说?”
林山倦的视线扫过被褥,忽然想起“分房睡”这个词,撇撇嘴爬起来,被祁照眠一把扯住。
“你去哪儿?”
林山倦已经蹲起来准备往外走,声音扁扁的,听上去不是很情愿。
“分房睡。”
呵。
 
 
第99章 那我给你唱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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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那我给你唱歌?
祁照眠的好心情再度下沉,喝成这个样子,竟然都还能记得分房睡?
她一个用力把人扯回来,林山倦摔在床上,转眼便被祁照眠的阴影覆盖。
那人明艳的眉眼占据她全部视线。
“你很想分房睡?”
林山倦看着那双眼睛,黑黝黝的,理直气壮:“不想啊。”
祁照眠眉梢轻挑:“不想?那你为何提出要分房睡?”
林山倦把头转向一边:“你说要生疏一点。”
倒成了自己的不是。
祁照眠深吸一口气:“只有你我二人时,该如何,就如何,听清楚了吗?”
林山倦的脑袋昏昏沉沉,她的眼睛已经一点点都睁不开了,闭着眼睛想了很久,忽然问:“那你可以只养活我一个金丝雀吗?”
金丝雀?
祁照眠微愣,几番思索之下,懂了这个词的意思。
合着……她竟然把自己,当成是我的……宠姬?
所以她说的后院,是那些幕僚?
她信了外头的传言?
祁照眠把她拉起,迫使她睁开眼:“你是驸马,与旁人不同,并非是宠……金丝雀,怎可把自己与那种关系归为一类?”
林山倦又睁开眼睛,半眯的眸子水润透亮,认真地看着祁照眠。
“所以,你还要养?”
祁照眠鲜少有心虚的情绪,但这会儿,她确实无法做出否定的回答。
“林山倦,夜深了,该睡了。”
只可惜,话题岔得并不顺利,林山倦擒住她的手腕,没能保持平衡,顺势倒下,把祁照眠压在身下。
“还要养?”
祁照眠有些羞恼:“林山倦,你以为喝醉了本宫就不会治你以下犯上之罪吗?”
林山倦眉头一皱,不太满意这个回答,太长了,她听不懂,只看到红唇一张一合。
好漂亮的嘴唇。
唇线如此完美,弧度饱满,颜色看上去也十分温柔。
想……
亲。
她的视线将心里的念头吐露,祁照眠同她对视,一秒便看出她想要做什么。
怎么说呢,虽然也不是没亲过,但……现在这个姿势。
两人陷入奇怪地对峙,林山倦似乎也在犹豫要不要亲,祁照眠也在犹豫要不要推开她。
渐渐地,林山倦的眼睛闭上,头也缓慢靠近。
祁照眠更紧张了,捏着林山倦的衣服,在两人的距离几乎全部消弭时,还是闭上了眼睛。
也罢,气氛都到这儿了,怎么说今天也叫她受了不少委屈,安抚她也是应……嗯?
林山倦并没有如祁照眠的预料一般吻上来,而是脑袋一掉,埋在她颈窝睡着了。
祁照眠惊讶地推推林山倦,那人毫无反应,但呼吸声十分均匀,呼出的热气勾起祁照眠颈窝的痒意。
她总算确认是这个人真的睡了,又气又无奈地将她推开,牵过被子将她盖住。
安抚?
呵,她需要安抚才怪了!
你怎么能真的闭上眼睛等着她吻过来呢?幸亏她睡着了,不然得多丢脸?
很难想象,你竟然会做出这种反应。
祁照眠在心里接二连三地发出对自己的质疑,这下可睡不着了,辗转反侧怎么都不舒服。
后半夜,她动作的频率还是磨醒了林山倦,被窝不时有冷风吹进来,林山倦的头仍旧有些昏,但意识清醒许多。
她叹了口气,从后边将祁照眠搂住,把人吓了一跳。
“你醒了?”祁照眠问。
林山倦发出一声鼻音,手臂收拢,将祁照眠困在怀里:“睡不着吗?”
祁照眠腰身发软,但恰好林山倦的身子和她贴得紧紧的,因此反而更舒服了。
祁照眠很喜欢这种睡姿,她喜欢这种被困在一个温暖区域的感觉,比起空荡的大床给她带来的不安,身体越是被抱紧,就越觉得安心。
或许是这五年日日都不能安眠,也或许是从小就习惯了有母亲搂着她入睡,总之,林山倦的拥抱让她迟迟寻不见踪影的睡意朦胧滋生。
她没有回答林山倦的话,但安静的侧卧表示她这样就可以睡得着。
半晌,才回答林山倦的“睡不着吗”。
“有点。”她说。
林山倦安静几秒,像是在即将睡过去,和“保持清醒哄祁照眠一起睡”之间徘徊。
“我可以给你讲故事,或者唱歌,你要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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