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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手洗白手册(GL百合)——1113701

时间:2025-04-01 08:07:26  作者:1113701
纵使杜楠借机勒索算是引火烧身,可赵川老老实实做了半辈子农活,读了半辈子书,最后却因为不攀附权势就落得这个下场。
功名被夺了,性命也丢了,何等凄惨。
王醒不敢看任何人,包括此刻泪水接连掉落的哑女小莲,紧紧攥着拳,自己也痛哭失声。
他还是不该这么做的,他一开始,就不该这么做的。
只可惜,如今说什么都晚了……
王醒心如死灰,将藏匿许峰的地点说出,欲言又止地看着林山倦。
她猜测是有更要紧的事要说,便使了个眼色,叫司属将这几个嚎啕不止的家属拖下去。
屋内很快只剩她和齐圳、王醒,林山倦抱着双臂瞧着他:“有话就站起来说吧。”
齐圳铺开纸准备写供状。
王醒感激地瞧她一眼,犹豫一阵,还是和盘托出:
“我所做的一切都是殿阁学士秦文相一手谋划,他记恨赵川的才学不能为他所用,因而故意将题目泄露给我,让我诱骗赵川题赋,并将他迷倒……”
“……殿阁学士亲口承认为官多年来,多次用职务之便买卖官职,并将官员们安插在各处,为己谋利。”
“秦文相每年收受贿赂高达万两黄金,皆是从各地的‘学生’手中得来。”
最后,王醒叹了口气,是一吐为快的轻松。
“我曾偷偷看见过,他存放账本的地方,在他书房的花盆下有一道暗门,里头放着几个账本,不确定是不是你们需要的。”
林山倦同齐圳对视一眼,并未将这句话写进去,见王醒已经全都交代完,才拿过来给他画押。
王醒看着自己的证词一阵恍惚,他苦笑一声,在上头摁了手印。
齐圳并不能对他感同身受,他一直很讨厌这个王醒,因此只是例行问话:
“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王醒摇摇头,目光看向林山倦,凄然苦笑:“……偷来的,终究不得长久。”
林山倦指尖微动,没说什么,瞧着齐圳把他带下去。
是啊,偷来的,哪能长久呢?
那些鸠占鹊巢了这么多年的蛆虫,也总算有一个机会,能全部清理了!
只是账本是否真的有,她还是要进一步确定的。
齐圳不多时去而复返,林山倦直接下达指令——今夜便出击,她先入府查探账本是否还在,然后再将殿阁学士府包围,拿下秦文相。
不过,在那之前,为保万无一失……
入夜,清政司司属隐于夜色之中,潜伏到殿阁学士府所在的和吉巷埋伏好。
白恕担忧地看着林山倦:“老大,你可一定要小心!”
林山倦摆摆手,头也没回地径直跃入府中。
 
 
第126章 想你了,马上,马上,马上就想见到你
 
 
第126章 想你了,马上,马上,马上就想见到你
王醒并没有骗她,林山倦果然在书房的暗格内发现了账本。她借着微弱月光细细查看之后装好,把自己带来的假账本放到原处,然后才翻出墙头。
她换了绣鹰袍,司属已经气势十足地开始拍门。
好半天才有一个管家模样的人出来应付,见是清政司的人,心底发虚,朝其他小厮丢了个眼神进去通报。
林山倦玩味地抱着胳膊站在门前,迎上管家的笑脸,也皮笑肉不笑地回应。
“这位就是林司吧!哎呀这大晚上的,老爷和夫人已经睡下,不如我们……”
林山倦不耐地用小指勾了勾耳朵,从怀里拿出清政令。
持此令如皇帝亲临,没有哪儿是她去不得的,更何况是一个小小的殿阁学士府?
“我大晚上来一趟也不容易,你既然愿意替你老爷办差拦着我,那就一起回去坐坐。”
话音才落,司属不由分说把管家按住。
秦文相才藏好账本便急匆匆跑出门,听到林山倦这句话,登时气得他面色通红。
“林司好大的口气,老夫这儿可是殿阁学士府!你以为像赵宣那个小小巡抚的府邸一样,想围起来就围起来的吗?”
 
林山倦的漫不经心有所收敛,含着莫名的兴味扫了一眼那个怒气冲冲的正一品大员。
 
“秦大人不是睡下了?醒的可够快的。”
 
秦文相一怔,旋即狠狠瞪了一眼林山倦。
“哼,不用说这些表面话!老夫身为朝廷命官,即便有些许过错,也由陛下的武英殿当堂对峙,岂是你这个小小御察使敢攀诬的?若现在撤走你的人,老夫也不是斤斤计较之人,可你若不退……”
“搜!”
 
林山倦没什么耐性听他说些废话,不等秦文相放完狠话,白恕就带着司属一股脑冲进殿阁学士府。
同时,怀里揣着林山倦才偷出来的账本。属于是带着想找的东西去找这个东西。
秦文相面色一变,“林山倦!你你你!”
司属们把秦文相撞的东倒西歪,他暴跳如雷地想骂,却发现这些人似乎有目的似的,冲他的书房去了。
 
别人不知道,他可知道,他的所有弱点,全都在那个暗格里!
 
秦文相顿时收了声,暗道自己幸好刚刚来的时候已经藏起账本,料这个林山倦也查不出什么来,到时还可以反告她擅自搜查地罪名!
 
林山倦把他的举动尽收眼底,唇边啜了一抹笑容,道。
“秦大人怎么忽然又不生气了?”
 
秦文相冷哼一声:“林司,本阁还是要告诫你,过刚易折,往往飞在最前头的鸟,是死得最快的!”
林山倦笑笑:“这告诫不适合我,我就是个跟在长公主身边吃软饭的,哪会是飞在最前边的?”
她话锋一转,道出一个秦文相暂时没想明白的真相——
“倒是秦殿阁,飞在太师的队伍里,顶在前头招兵买马,可别成了死得最快的。”
“你!”
林山倦柔柔一笑:“不客气,道谢的话就甭说了。”
秦文相气得一甩袖子背过去:“牙尖嘴利!我倒要看看一会儿你是不是还笑得出来!”
约莫有一盏茶的功夫,白恕装模作样跑出来,手里拿着账本。
“大人,我们找到一个东西,您要不看看?”
 
秦文相的眼睛死死盯着账本,脸上的平静再也绷不住,几乎恨不得用眼神把那些账本吃掉!
怎么会被找到?!他不是早就藏起来了吗???
他亲眼看着林山倦翻开账本,表情一下子彻底寂如死灰。
林山倦随手翻了几页,状似遗憾地叹了口气,“秦殿阁,你做亏心事就做,干嘛写这么清楚呢?好像非怕别人看不明白似的。”
“回清政司!”
 
……
将秦文相下在牢中已经是后半夜,林山倦又困又乏,但心里还惦记着想回公主府去看看祁照眠。
毕竟许久不见,她还真有点想她了。
她是个行动派,具体表现为:很想见祁照眠,所以直接快马回了公主府。
守门的小厮见她回来十分惊讶,林山倦把他叫住,并未惊动任何人,自己烧水洗澡,而后回了和阳殿。
殿内一片漆黑,林山倦轻轻关上门,走到床边时,听到祁照眠细碎的呢喃。
“……母后,别……离开……”
她的声音带着微弱的哭腔,林山倦倏地心疼,俯身轻吻在祁照眠额头。
祁照眠无意识地抓到她的手,哭腔犹在继续。林山倦掀开被子躺进去,毫不犹豫将人抱进怀里,轻轻拍着她的背安抚。
祁照眠霎时惊醒,她正欲挣扎,闻到熟悉的味道,惊喜地在林山倦怀中抬起头。
“……你回来了?”
林山倦一愣,歉然笑笑:“抱歉,是不是把你吵醒了?”
祁照眠发出否认的音节,“怎么连夜回来?”
林山倦轻抚她的脸,指尖触及到湿意,心疼地帮她擦泪。
“想你了,马上,马上,马上,就想见你。”
温度适宜的情话将祁照眠因为噩梦而皱吧的心熨帖得十分平整,她回抱林山倦,用力呼吸这人身上的味道。
“一路可平安?”她问。
客栈爆炸,接连派出的刺客,这人怕不是又受了伤?
林山倦点点头,把她的头揉进怀里:“当然顺利,这不是很快就回来了?”
祁照眠眼眶一热:“你以为,我不知道吗?别骗我。”
林山倦微怔,复又在她额头落下轻吻:“不是骗你,对我来说,真的还算顺利。最起码,没有耽误我想见你的日子。”
祁照眠说不上来这是什么感觉,她才在梦中重新置身母后自尽的画面,那种绝望和孤独感不怀好意地将她包围。
她没了父皇,没了母后,身边再无可以依靠的人。却多了敌人,多了觊觎至尊之位的乱臣贼子。
她仿佛一个人被放逐深渊,四周都是鬼魂哭嚎,没有一点光亮的时候。
林山倦把她这么紧地抱在怀里,轻声哄慰,拍着她的背极尽温柔地安抚她。
她的担心,她的不安全都被林山倦抚平。在她正落着凄苦冷雨的心里撑起一把伞。
她说:想你了,马上,马上,马上就想见到你。
 
 
第127章 “你若敢离开……”“你就杀了我。”
 
 
第127章 “你若敢离开……”“你就杀了我。”
祁照眠眼眶一酸,全部的脆弱在此刻铺展无疑,抱紧了林山倦,低声向她求证:
“想我,看过了,要离开吗?”
林山倦莫名听出另一层深意,她选择更加热烈的回应方式,把人压在身下,吻住祁照眠颤抖的唇。
“不离开。”
祁照眠仍旧不安:“若到了不得不分离之时呢?”
林山倦轻吻她的鬓角:“只要你不想我走,就不会有不得不分离。”
祁照眠轻轻喘息:“若……你我生死相隔呢?”
林山倦抱紧了她,吻痛了她,恨不得把她揉进自己身体里。
“那,我爬也会爬回来,死在你身边。”
祁照眠喜欢这样深刻的回答,也喜欢这样用力的亲密,她低吟着彻底放松戒备,由着林山倦在她身上留下斑驳的痕迹。
是痛感和安全感一齐扑面而来的沉溺,如此深刻,越来越深刻。
林山倦总是对她心软的,她不舍得用力对待她,可当她看到祁照眠迷蒙的视线,和她眼尾的泪痕,就情不自禁地想用力强调自己的存在。
强调,她会陪着她,哪怕回不去也好,哪怕以后都留在这儿也好,她不想再看她缩在被子里,一个人因为做了噩梦,难过地哭。
祁照眠感觉自己的身体在持续升温,或许是林山倦的体温感染了她,也或许是林山倦的掌心点燃了她所触摸过的,自己的肌肤。
总之,她觉得很热,却也热的刚好。
梦境里的悲伤无助是冰冷潮湿的,盘桓在她心头已经太久太久,好似小巷之中最阴暗的角落,整整六年不见天日。
而今,阳光突然降落在这儿,将那些阴暗、潮湿,彻底晒干。
“林山倦……若你,也敢骗我,丢弃我,我一定……”
“你就杀了我。”
林山倦的回答果决且干脆,她并未犹豫一秒,她知道,这是无需多加考虑的问题,无论再问多少次,她也只有这一个答案。
祁照眠的皮肤十分娇嫩,黑暗之中,林山倦已经不知道自己的手中在握着什么,细腻光滑,唯有依靠祁照眠的回应才能确定她如今流连在何处。
祁照眠会给予她最明确的指引,浅吟低唱间,把林山倦带到云端,带到仙境,也带到绝无仅有的,令人流连忘返之境。
林山倦的脑海里满是那天她在花园看见祁照眠的画面,她的面容比花更娇,比春光更媚,叫人见之难忘。
这么美的人,这么美好的人,怎么能在深夜落泪呢?怎么能让她那么难过,那么害怕呢?
祁照眠快要呼吸不上来了,哪怕林山倦已经没有再吻她,哪怕她只是沉浸在她的心口处。
可祁照眠还是很难呼吸,密密麻麻的痒意遍布全身,她沉溺在这种感觉之中,昏昏沉沉,感受着另一个人的温度,心里的不安渐渐落到地面,而后被林山倦的炙热融化。
床幔轻舞,缝隙间掉落的低吟悦耳至极。起初高亢连贯,逐渐变得破碎低弱。
她在乞求停止,可有些人食髓知味,无法自拔。
林山倦沉醉其中,她坚信自己从未听过这么美妙的声音,美妙到,哪怕只是一声低叹,都极端刺激着她的神经。
她需要我。
祁照眠很需要我。
林山倦的脑子里只有这一句话:我也需要她,我要全都给她。
“那你呢,你要全都给我吗?”
祁照眠的音调碎得如同此刻的自己:“什……呃!我……我给你什么?”
“给我……再唱几句。”
“林山倦!你真是……本宫要……”
“要?好嘞~”
黎明已至,晃动的床榻总算归于平静。
林山倦再度偷偷摸摸烧了水,趁着祁照眠无力地靠在浴桶中,把被褥换了干净的,才把她抱出来擦干。
两人重新依偎在被褥之中,林山倦把人拥在怀里,贴着她的皮肤浅浅呼吸。
“累不累?”
祁照眠轻“嗯”一声,似在抱怨:“你也太不饶人了些。”
林山倦低声笑,只是轻轻蹭她的后颈,并不搭话。
祁照眠被迫仰起头想躲避:“别……才清理干净。”
林山倦低声答应,抱紧她躺好,两具身体紧紧贴合在一起,没有给空虚和不安留一丝缝隙。
“……倦儿。”祁照眠忽地想起一直盘桓在自己心头的疑问,以往她们之间隔着一层窗户纸,无法挑明。
可如今她们已经做过最亲密的事,那……有些不解和疑惑,她应该向自己坦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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