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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手洗白手册(GL百合)——1113701

时间:2025-04-01 08:07:26  作者:1113701
“那以后溪儿想看,我都可以给你看。”
叶溪下意识咬住唇角,她承认听到这句话的一瞬间心里所产生的害羞但欣喜的情绪。
但她同时也想到那封叫她回去的书信。
尽管柳河说了暂时不会走,那京城安定之后呢?她是不是总要回到南蛮去?
那现在说“以后”这两个字,是否过于轻率了些?
她沉默不语,柳河不知道她在想什么,想问又觉得会打断她,恰好水温渐冷,她瞥见已经湿透的里衣,唇角勾起。
“溪儿,我的里衣没法穿了,你可否借我一件?”
叶溪回过神,下意识看向屏风,柳河又倒吸一口冷气:“好冷哦。”
虽未催促,可胜过催促。
叶溪几乎下意识立刻就起身,然后脚步匆匆冲回房间,拿了衣服,捂在怀里走了一路,直到站在浴桶面前。
她闭着眼,从怀里掏出里衣递过去,手背瞬间便沾染了水汽。
“给。”
柳河半边脸潜在水下,瞧见她的样子不由得笑出两个泡泡,接过之后,伸出水面问她。
“为何闭眼?”
叶溪唇角下压:“……非礼勿视,你在洗澡,我不能随便看。”
柳河轻笑,尾音上扬,叶溪因为眼睛微睁,在极窄的缝隙之中窥见眼前的美景,一时连呼吸都变得慎重。
浴桶里的水晃晃悠悠倒映着木桶的木色,也倒映着属于柳河的白,水汽晕染她的五官,看上去比平常要更温柔。
柳河似乎嗔她一眼,拿过擦身的帕子:“非礼勿视,方才不是也看了?”
叶溪无话可说,干脆闭上眼睛僵硬地退出去。
不能再看了,不能再听她说话了。
身后有出水声,叶溪因而联想到她刚刚出水给自己展示盛放的河澪花。
有衣物窸窣声,叶溪因而联想到她刚刚裹在腰间,被完全浸湿的里衣。
而后屏风拉起,叶溪又联想到那双扶着屏风的纤长藕臂。
……
叶溪忽然发现,就算不听她说话,不看她。想要不想她,也是难以办到的。
柳河总算穿戴好走到她面前,可这件衣服的样式她没怎么见过,新年的衣服比起平常穿的略有不同,她摆弄了很久还是很别扭,干脆提着腰带去找叶溪。
“溪儿,我不会穿。”
叶溪哑然,她瞧着提着腰带,衣带散乱站在自己面前的柳河,心中一阵无力。
她才叫自己冷静些,才把注意力转移些,这人就又……
叶溪深呼吸,抬步欲走:“我去找丫鬟来……”
“别!”柳河下意识拉住她,衣服也丢了,因此散的更过火。
“如果叫丫鬟知道我不会穿衣服,岂不是就知道我不是桃儿。”
这句很有道理的话愣是把叶溪拽住了,她迟疑地转身,把垂落在柳河身侧的衣带牵在手中。
“溪儿……”
“别说话!”叶溪心虚地轻呵,“……马上就好。”
柳河的眼神略有些委屈,叶溪偶然注意到,心里便升起负罪感,一点一点叠加之下,她终是没忍住叹了口气:“你刚刚想说什么?”
柳河眼底掠过狡黠:“我是想说,你这样,很像我的妻子在帮我更衣,很温婉。”
叶溪:……
她就知道!
叶溪选择沉默,她的手牵着腰带围着柳河转了一圈,如此纤细的腰肢,她刚刚还看过的,此刻被绸缎束缚着,却是更细了。
柳河张开双臂老老实实由着她摆弄,腰间传来收拢感,她垂眸瞧,叶溪低眉的模样令她愈发心动。
她们真的,很像在一起生活了很久的两个人。
如果真能有这样的幸运,让她在往后的日子都能拥有这份独有的温柔,那该多好……
只是太难了些。
柳河的目光温柔隽永,凝视着叶溪帮她穿好衣服,心间的蜜早已化成涓涓细流涌向各处。
“溪儿……”
“嗯?”
柳河张了张口,心口那句炽热的话呼之欲出,在对上叶溪视线之后临时改口。
“溪儿真是心灵手巧,蕙质兰心。”
溪儿,我当真想嫁你,能一辈子同你相守。
叶溪注意到一点异样,只是这句夸赞,她眼中的情绪不该如此深重。
她真正想说的,到底是什么?
 
 
第196章 唯独叶溪不高兴
 
 
第196章 唯独叶溪不高兴
换好衣服之后,叶溪硬是把柳河先推出去,才迅速洗了个澡。这种旖旎的气氛缠得她实在不自在,她几乎可以预测,如果继续让这人在外头等着她,她必不会那么守规矩。
柳河站在门外,若知道叶溪所想一定会纠正这个念头。
事实上,她很心疼叶溪的背,自从上次涂药的时候瞧过一次之后,就再也不能忘了。
瘢痕交错的背纵然有别样的美感,可也让她每每想起都十分忧虑。
她一人背着手站在廊下,望着满目的白,心情放空,除了叶溪什么也没想,直到身后的门打开。
柳河回过头,她身上的衣服同自己的略有些相似,都是深蓝色,只是叶溪的式样更显英气,而自己的更显沉稳。
也是,在其他人眼中,自己是她嫂嫂,已经嫁做人妇,自然穿不得太少女的颜色。
“我们走吧。”叶溪的视线在她身上停留几秒后越过她。
柳河弯唇跟上,想起年前和祁照眠商量过的事,遂问:“那位殿下可说了如何获知纪士寒等人行动的情报?”
叶溪一怔,犹豫着摇头:“没有。”
柳河心里有数,随口答:“这样啊。”
她仍在朝前走,叶溪却忽地停住脚步,柳河注意到她停下,也转过身看她:“溪儿,怎么了?”
叶溪环顾四下无人,走到她面前,眉心微蹙,低语:“你要以身犯险么?”
柳河怔然,几秒后,笑着宽慰她:“你觉得他还能把我怎么样?”
叶溪垂眸:“可,那么紧要的东西,他不会随手放置,你想找到,就……”
柳河摇摇头:“别担心,我有我的办法。”
叶溪的眉心仍旧皱着,她也知道这件事必须去做,不做不行,想要在叶朗完全不察觉,不怀疑的情况下搜他的身,似乎只有一种法子了。
可她不想让柳河去做。
“还是我……”
柳河忽然靠近她,抬手捂住她的唇,附耳低言:“相信我就是了。我向你保证,我的身子只给你看,只给你碰,好吗?”
叶溪的脸倏地更红,直到柳河退开,仍旧没缓过劲来。
柳河忍不住轻笑,牵住她一点袖子,拉着她往后堂走,充当她的眼睛。
两人来到后厅的时候,叶修戎正在询问叶朗最近在屋里学的兵法,叶朗答得很是艰难,见叶溪进来,下意识朝叶溪递眼神想让她提醒一二。
但叶溪脸色红红,满脑子都是刚刚柳河附耳低言的那句话,直到听见母亲的声音才反应过来。
“怎么还要你嫂嫂牵着走?木愣愣的,快坐。”
叶溪的视线落在袖子上,恰好柳河已经松开,冲她隐晦地眨了下眼睛,挨着她坐在一边。
叶朗的眼神黏在柳河身上,不知为何,他总觉得如今的“何晴”比平时多了许多风情。
这直勾勾的视线落在叶修戎眼中还是令他十分满意的,毕竟之前叶朗强迫“何晴”的做法实在太过荒唐,如今他知道珍惜也是好的。
“晴儿近来在溪儿那住得可好?”
柳河低眉回答:“溪儿甚是照顾我,将主屋匀给我住,她才是委屈了。”
夫人闻言干脆顺水推舟:“朗儿!还不快给晴儿道歉!”
美人在前,区区道歉,叶朗完全不会在意,因此也算流露出几分温情:“晴儿,之前是我鲁莽,喝醉了酒,吓到你了,还是回来住吧?毕竟过年了,总不能让我继续独守空房喽。”
叶修戎笑道:“你小子态度还算好。”他转而去问柳河,“晴儿可愿意原谅他?”
柳河弯唇:“愿意。”
一时间所有人欢欢喜喜,唯独叶溪眉眼低沉,瞧着柳河,掌心握紧。
用过晚膳之后,柳河借着收拾东西的由头,回叶溪的屋子拿上那个不甚起眼的小匣子。
叶溪站在门口送她,周围还有许多婢女等候,她不好多说什么,只能看着柳河递来一个安心的眼神后,在婢女的簇拥之下回到叶朗的院子。
若放在从前,叶溪也会为兄嫂关系重修旧好感到高兴。
可如今,在她眼中,叶朗的院子无异于虎穴龙潭,而站在门口的叶朗,无异于即将把柳河生吞的凶兽。
柳河走在前头,才坐到床上便觉出有一硬物,摸在手心看,是一支模样朴素的发簪。
她立即抬头,目光逡巡过一众丫鬟时,对上其中一人阴翳的视线,后者仓皇垂眼。
柳河若有所思,故作没看到一般,叫其他人进去帮自己收拾屋子,只把这个丫鬟留下。
“少、少夫人……”丫鬟垂着头,似乎有些紧张。
柳河端详着她的神态,就着她垂下头的动作,瞥见她颈后的红痕,唇角微勾。
送上门的棋子,不用白不用。
“抬起头来说话。”
丫鬟小心翼翼地抬起头,柳河目无波澜吩咐道:
“今夜我与将军重修旧好,你可遣散其余人,无需守在外头伺候。”
她并未错过丫鬟眼中的妒忌:“……是。”
柳河轻笑,在头上拔下簪子送她:“给。这是将军送的,如今我转送给你。”
丫鬟并未拒绝,她攥着簪子,指尖泛白,无意之间叫柳河窥见了她的野心。
有野心,事情就好做。
-
夜色渐浓,叶朗宽衣解带,遣散所有丫鬟之后,望着端坐在桌边的柳河满眼热切,朝柳河凑近:
“夫人,我们多日不曾亲热, 可想为夫?”
柳河不着痕迹躲过他的搂抱,一个转身站起,裙摆绽开仿若层层堆叠的花,所散出的香气传入叶朗鼻腔,更令他痴迷。
“怎么还躲开了?怪为夫了是不是?”
叶朗再度追来,柳河唇边勾笑,抱着双臂站在门口望着叶朗愈发踉跄的步伐,直到他走到自己面前,抬手即将触碰到她的一瞬间,忽然失重栽倒。
柳河眼中现出轻蔑之色,在叶朗身上摸索一番之后,从其胸前的口袋拿出一封信来。
她细细浏览过上头的内容,唇角微勾,从容地坐在桌前尽数抄下,做完一切之后又将书信塞回叶朗怀中。
香炉之中的檀香已燃尽一炷,柳河从小盒子里拿出些可以捏实的粉末,而后捏成一炷香,替换在香炉之中点燃,随后将窗子打开一点点细微的缝隙,最后将叶朗拖到地中间最为显眼的位置,然后从窗子出去。
 
 
第197章 溪儿也很在意我
 
 
第197章 溪儿也很在意我
不多时,门被仓促打开,果然是那个丫鬟,头上还别着柳河送她的簪子。
“少将军!你怎么了?”
催情香的效用使得叶朗已然分辨不清眼前的人,他摸着丫鬟的脸,毫不犹豫将人压在身下,两人干柴烈火一发不可收拾。
柳河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一切,而后慢悠悠走到府医那里去:“少将军忽然晕倒了,想必是之前被罚有了病根,快随我去看看!”
府医带着几个兵卒急匆匆跑来,猛地一推开门,却被眼前上演的活春宫惊得说不出话。
“少、少夫人,这……您别……”
柳河看着那名婢女假模假样的惊慌,目光下垂,看似伤心,实则是为了掩饰眼中的笑意。
她笑够了才越过这对男女进屋里去,把自己的小箱子带上出来。
“把门关上,给少将军留点体面。”
士兵们面面相觑,瞧着“少夫人”背对着他们离开,纤弱的肩膀颤抖不停,定是伤心欲绝!
实则呢?
柳河忍笑忍得简直太辛苦了!
她一路朝着叶溪的屋子走,头也没回,这叫身后的士兵想追也不好意思追,只能远远看着她离开。
叶溪却是不好受的,自从柳河跟着侍女离开之后开始,她便无论如何都心神不宁,兵书在手里翻了一页又一页,却是哪一页都不能入眼。
她只好放下书寻点其他事情做,转来转去,最后还是转到白天来过的演武场上。
几个时辰前,她和柳河还曾在这儿酣畅淋漓地切磋,想不到时间过得这么快,眨眼间,天就黑了。
叶溪心不在焉走到架子前,看着各式各样的兵器,最终不知出于什么心思,提了一杆长枪出来。
她的枪法自是不如柳河那般宛若游龙,灵动飘逸,但也有独到之处。
枪尖在夜色中不甚明显,她踩着地上凌乱的雪将其舞动得更加凌乱,地上的积雪因为她强劲的步法被挑起,挂了她满身。
舞枪的声音传遍演武场,叶溪却愈发感觉累,她撑着一口气把招法练完,最后干脆直接将枪投进兵器架子里。
心乱如麻,练武不能专心,继续下去,恐怕反而对身子有害。
为何不能专心,为何心乱如麻?
叶溪喘着气,呼出的白雾将她眼前的视线逐渐模糊,她看向叶朗院子的方向,一瞬间就找到了答案——
因为担心柳河。
说到底她不是何晴,她是柳河,是和叶朗从来没有关系的柳河。
虽然她离开之前反复强调她有分寸,有办法,可世事变化无常,许多变化就在一瞬间, 万一柳河难以应付该如何是好?
叶溪越想越心焦,最后反应过来时,她已经走到了去往叶朗院子的小路上。
叶溪:……
她干脆继续朝前走——罢了,反正来都来这儿了,最起码看看她无恙就离开,她为殿下做事,总该管顾一二。
几百个借口在脑子里挤挤挨挨,她的唇瓣越抿越紧,直到突兀被人拉住,下意识抬眼,却是笑靥如花的柳河。
对方正擒着她的手腕,眼中盛着星然笑意。
“溪儿这是去哪儿?”
大半夜的不睡觉跑出来就算了,还一脸苦大仇深的。她看了眼自己来时的方向,霎时了然,笑意便更扩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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