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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父难为(古代架空)——书结衣

时间:2025-04-01 08:08:44  作者:书结衣
  贺赴雅回头一望,云简初眼中并无任何波澜,她还在期待什么。
  待两人远去,云简初轻叹一声,贺赴雅年纪轻轻怎么就是个认死理的。
  贺赴雅将他神化,将他奉为神明,以为他无坚不摧。恐怕因此才始终相信他不会犯下四年前那场冤孽。
  而他只是一个普通人,芸芸众生中渺小微茫的一个。他不是贺赴雅想象中的样子,他是个有血有肉的人。
  贺赴雅到底心思不坏,不过被宠的过于蛮横。所幸这些都和他无甚关系。
  “我猜的不错,大典一过,越发像能担大任的人了。”
  云简初打趣道。
  身心因云简初一句话立刻轻松了下来,官居庆幸,云简初从未因贺赴雅只言片语就……
  官居不禁感慨,贺赴雅永远不会明白云简初对他来说意味着什么。云简初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人,是他愿意用一切去守护的人。
  而他,也终成为对云简初而言极为重要之人。
  官居眸光微转,眼神里满是温柔:“多谢叔父教导。”
  握住云简初的手,轻轻摩挲着,官居道:“叔父知道我当初撒了谎了?”
  “什么时候?”
  沉默了一会儿,官居才道:“没什么,记错了。”
  “你说的是,”云简初故意停顿了一会,满含笑意看着官居,“不会是我问你,我们和贺赴雅关系如何时?”
  官居脸色一僵,云简初方继续:“但不是恢复记忆后,是更早的时候。”
  官居故意骗云简初,道他与贺赴雅不对付。他到底算贺赴雅长辈,哪又有真正的关系不好。
  “?”
  云简初偏头不应,故意道:“以后再告诉你。”
  “叔父。”
  官居将人捞进怀里,低头含上那人耳垂,感受到云简初发自灵魂颤了一颤。
  “官居,不可。”
  云简初双手被官居压住,挣脱不开,只好侧过身去寻官居眉眼。
  身子微转,二人的距离极近,呼吸可闻:“官居,这还是在外面,倘若萧谷主她们来你当如何?”
  “我方送走了萧姨她们。”
  “这也不可。”
  “那回松风院。”
  “我说的是这个么?”
  官居莫名喜欢极了云简初此刻对他无可奈何却不对他动武的模样。
  云简初总会惯着他。
  原来,他一直是特例。
  松风院内,房门一关,官居将云简初推抵在门后吻了上去。
  食色,性也。
  可他所向之人是云简初。
  云简初的身子一颤,恍若有轻风拂过,却并未抗拒,只是一如既往温声道:“官居,莫要闹得太凶。”
  官居闻声一笑,气息喷洒在他耳畔,温热绵长:“叔父放心。”
  说着,官居轻轻咬住云简初的耳垂,动作轻柔却带着几许执念。
  手指抚过云简初腰间,如游蛇般停在腰带的位置。指尖一勾一扯,云简初腰带便那么落了地,发出轻响。
  云简初微微皱眉,眼神中闪过些许无奈,却也未多言,只是任由官居的动作。
  官居动作温柔,仿佛在对待世间最珍贵的宝物。他的唇从云简初的耳畔滑向脖颈,留下一路浅浅的吻痕。
  云简初闭了眼,轻换着气:“官居,你今日怎的这般大胆?”
  官居掀起眼帘,眼中满是柔情,仿佛能将人溺死其中:“叔父,我等这一刻,已等得太久。”
  是陈述,也似在诉说着一种承诺。
  官居或许至今还有不真实之感,云简初心疼地碰到他的侧脸,既未拒绝也未迎合。
  见状,官居眼中显露出惊喜,随即更加大胆地将云简初抱起。
  云简初轻声提醒:“小心些,别弄乱了衣衫。”
  官居却只是道:“叔父,放心交予我。”
  房内烛光摇曳,映照出两人相拥的身影。官居轻轻吻上云简初的唇,手指滑过云简初的肩头,将他的外袍轻轻褪下,露出里面素色的里衣。而云简初靠在他怀中,微微闭眼,感受着他的温度与动作。
  这一刹那,江湖的纷争与恩怨仿佛都已远去,只剩下彼此的存在。
  “叔父,不悔么?”
  官居的动作越来越轻柔,吻从云简初的唇边滑向脖颈,再滑向肩头。
  云简初感受到二人混乱的气息与急促的呼吸,却并未推开官居,手指反而轻抓住官居的衣襟:
  “不悔。”
  云简初听见官居似是低笑了几声,随后轻轻伏下身子,将他紧紧拥入怀中。
  “叔父。”
  他何其有幸啊。
  官居如是想。
  最后一件衣衫滑落,官居细细吻过云简初的身体,手握住那人劲瘦的腰肢,指尖在那柔软的肌肤上轻轻摩挲。
  云简初皱着眉,却又忍不住低吟出声。官居闻声一怔:“叔父?”
  云简初含糊道:“莫要太急。”
  吻上云简初眉心,官居喟然:“我曾以为入了云起,有了爹娘也不会有什么不同。可……”
  他遇见了云简初。
  明明只长他六岁,有时还故作老成。
  但官居就是知道,云简初本性洒脱,并不在意这些虚有其表的东西。
  后来无奈表明心意,他也想过就此和云简初了断关系,可云简初最后还是给了他回应。
  “阿初,我定不会负你。”
  官居连着几日也未见到云简初的身影,问过江辰与谢颂歌,才知云简初先带着林喻清出发去了珠益。
  云简初甚至不曾知会过他一声。
  而云简初偏偏挑了他最不能脱身之际,与林喻清先离开云起。
  官居将云简初离开一切可能的原因想过,不是珠益有和四年前那件事相关的线索,便只可能是因为他。
  江辰恰好有心历练小辈,便提议让官居自行选一部分弟子同去珠益。
  余光年初始亦同意,临行前改了主意不放心这一行人,遂同行。
  另一边,云简初估量着来人的数量提前订好房间后,便被林喻清叫上一并去街上凑热闹。
  林喻清少时对并封以外的世界接触不多,街头打架对峙这种事她更是少见。
  “云哥,你看,好眼熟。”
  云简初循着林喻清所指的方向,未料到竟看到了熟人。
  
 
第42章 
  =
  “呸,装什么清高。”
  男人啐了一口,那本该高大壮硕的身体却是瘦骨如柴,双颊凹陷,外貌让人不敢恭维。
  身旁一个矮一些的男子,长着一双小小的眼睛,塌鼻梁,厚厚的嘴唇,下巴上嵌着一颗又黑又凸的痣,见状和男人一唱一和:“大哥说的就是,你相思门都做的什么破事自己心里没点数么?还动手打我大哥,臭娘们。”
  “你简直就是放肆,别拿那腌臜心思来亵渎本派功法。”南婉柔气急,翻了个白眼,拔剑指着两人,也不论话语是否得体。
  “婉柔,不得无礼,云水盟成立在即,莫要生事。”
  被护着的美人抬手一拦,南婉柔不敢有半句反对,依言退在其身后。
  “走吧。”
  南夜屏轻轻看了二人一眼,高个子的男人莫名抖了一抖,只感觉从脚底升上来一股寒凉之气,喉结滚动几次,退后了半步,给南夜屏等人让开道。
  “大哥,就这么让她们走了,我这左脸还肿着呢。”小眼睛的男人不情愿道。
  “别,别再往前了,我们快走。”
  高个子说完转身就钻进身后的人群里,一场闹剧就此落幕。
  南婉柔,初华派里云简初曾见过她一面。
  至于她维护的那人,应该就是相思门的掌门南夜屏。
  相思门下弟子容颜常驻,南夜屏年岁已然不小,一眼望去却甚于闺阁女子。
  难怪有人眼神不好会调戏于她。
  “看完了,走吧。”
  云简初可不会忘记提前来珠益的目的。
  廿八那日,正是官居生辰。
  云简初本欲再选一把剑送与官居,可一想到决明正是因为自己被官居毁掉,恐官居会赌物生悲,便断了念想。
  他与官居数年的情分,中间隔了四年,一时还想不到应该送什么给他。
  失忆了几年,记忆再拾起到底觉得有些陌生。官居又是个喜欢把所有事藏在心里的。
  连喜欢他这件事,若无秦修与,官居也不会主动挑明。
  偏偏他也迟钝非常,如果官居不一再逼他,他可能会一直逃避官居的爱意,陷在他们的关系困境中。
  云简初后知后觉,他以为自己能和官居划清界限,尔后井水不犯河水的,哪知自己也守不住本心。
  将所有都考虑了一番,外界如何看他们云简初并不在意,二人能在一起便好,他不需要满天祝福。
  而他自己,自动心那刻,便也没资格再要求什么。
  他与官居之间有太多的说不清道不明,低头一想,纵使身后是万丈深渊,前方遍布荆棘,既心意相同,便是和官居去走这一趟也无妨。
  人生短短几十年,他不知还可错过什么,至少,他此刻不愿错过官居。
  是冲动,是希冀,是动情,云简初主动吻了官居。
  官居示爱,云简初震惊过,迷惘过,心疼过,痛心过,纠结过,煎熬过,但不后悔自己答允了他。
  “喻清,喜欢么?”
  云简初买下一个木雕娃娃给林喻清。
  “真的给我么?”林喻清瞬间两眼汪汪,抱住云简初一只胳膊,“云哥,谢谢你。”
  天知道她在并封时有多想买那个娃娃。
  “云哥,你之前是不是都看到了?”
  “你猜。”
  云简初微微一笑,州行街上,林喻清的眼神是半点也藏不住。可惜他当初出门时没带多少银钱。
  拜了江辰为师,林喻清合该叫他一声师伯的,林喻清不愿改,云简初便也随她了。
  “谢谢云哥,”林喻清拍着胸脯保证,“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
  走在长街上,身边不时路过几个其他门派的弟子,云简初眉头微紧,留心听着林喻清分析。
  “云哥,掌门喜欢古籍字画么?”
  “不多碰。”
  “这便是不喜欢,那武功秘籍,剑谱这些呢?”
  “不合适。”
  “掌门有没有特别喜欢吃什么?”
  “……”
  林喻清曲手抵着唇,神色复杂:“掌门的喜好怎么如此寡淡。唔,云哥,不如你亲手做个什么送给掌门。
  送剑穗怎么样?”
  云简初眉心一跳:“不可。”
  “那就送个香囊?里面放着草药或香料,有安神、驱邪之意。”
  香囊?
  云简初所愿,无非是官居余生都能喜乐无忧。
  也不知官居是否会喜欢。
  廿九那日,珠益城中热闹非凡,街上被各路江湖人士围得水泄不通。
  云简初直到日影西沉才等来官居一行人。
  进了官居房间,云简初当即问道:“可是路上遇到了险情?”
  “无事,叔父不必担心,只是……”
  “什么?”
  下一刻,云简初只感受到肩头一重。
  是官居轻轻拥住了他,将下巴搭在了他肩上。
  官居语气里流露出浓浓的倦怠:“叔父,为什么离开我?我好想你。
  话本里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如今我是真切体会到了。叔父不在我身旁的每一天,我都恨不得即刻出发来珠益。”
  “我知道,我知道。”
  云简初心中只剩下了暖意。
  “叔父,我还担忧是不是你恼了我,厌烦了我,便想再扔下我,幸好不是。”
  “你在想什么?”
  眉头不禁舒展开来,云简初无奈道。
  他与官居早互许了心意,又做尽了亲密之事,他怎么还会选择离开?
  “那叔父亲我一下,我就信你。”
  云简初闻言推开官居,果真从官居脸上看到了惊慌失措。
  “叔父……”
  “你说的是真的?”
  “?”
  “可我怎么觉得你是在诓骗我?”
  但那又怎么样?
  云简初说罢牵起官居右手,落下虔诚一吻。
  “可满意了?”
  念及终究是错过了官居生辰,云简初眉眼弯弯,“低头。”
  而后,在官居怔愣的表情中再吻了吻官居唇角。
  “官居,我应该告诉你的,我喜欢你,”
  云简初说着将香囊从怀里取出,放到官居手上,“看看,可还喜欢?”
  目光下移,官居面露疑惑:“这是?”
  “生辰礼。”
  云简初特意用茶白色的布料配上红色与金色,绣了红枫,香囊底部则悬挂着两条白色的流苏,流苏上以红色的枫叶和珠子装饰。
  里面又放了安神的香料,整体并不算艳丽,与官居的气质正相配。
  “只可惜你昨日没有到,不然……”
  “叔父送的我都喜欢。”
  话音刚落,官居便将香囊系在了腰间。
  “可我最想要的礼物,是阿初一直陪在我身边,只要你陪着我就好。”
  “南掌门虽是女子,但其下相思门却不输其他门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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