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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父难为(古代架空)——书结衣

时间:2025-04-01 08:08:44  作者:书结衣
  “云哥,你终于醒了,”林喻清扑到云简初床边,“你不知道,我看见你竖着离开横着回来的时候都要吓死了。”
  “是谁?”
  送他回来的。
  “是官大哥,要不是他,我们恐怕……云哥,我好怕。”
  抬手摸了摸林喻清的脑袋,云简初轻笑:“没事了,别担心。”
  “云哥,”林喻清吸了吸鼻子,看向门外,“官大哥守了你一宿,方才离开。你是不知道,他当时冷着一张脸,我还以为你不行了。”
  “嗯。”
  “云哥你饿不饿,已经快到正午了,我去叫小二。”
  “多谢。”
  从床上坐起,云简初看着门外思绪不禁远游。
  “官……云哥醒了,我走啦。”
  林喻清可能不知,就算她已经压低了声音,但习武之人耳力不差。
  为什么不进来呢?
  门口那道身影停留了一会,忽就动了,只是越来越远。
  “官居。”
  云简初脱口而出。
  心里涌出莫名的紧张,他原来也怕官居对他的话充耳不闻。
  官居停住,却没有立即进屋。
  云简初紧着眉,手指不由抓紧了被子。
  不见面也好,见了面他又该说什么。
  再伤官居一遍,自欺欺人的话,也没有必要。
  说好的再见不相识,真是令人痛心。
  身前忽然覆盖了一片阴影,云简初抬头一看,霎时间四目相对。
  还是云简初先移开眼,低咳几声:“谢谢。”
  “嗯。”
  官居在看他,云简初无所适从,只盼着林喻清快点回来。
  而很快,官居也别开头,大有离开的势头。
  云简初不知怎的,心头一阵绵密的疼痛,委屈感席卷周身。
  官居在和他保持距离,在远离他。
  如此,那夜官居该有多无助?
  但凡官居不一切以他为重,他此刻也许就没有那么愧疚难受。
  再念及兄长和嫂嫂,云简初心里的燥意亦消散的所余无几。
  他不能再叫住官居。
  “官大哥,一并用饭吧。”
  林喻清对官居少了许多惧怕,主动挽留。
  官居不语。
  云简初亦无言。
  林喻清眨眨眼:“这?”
  官居了然,微微颔首:“我先走了。”
  林喻清忙给云简初递眼色,云简初淡然来到桌旁坐下,依旧不发一言。
  直把官居当做空气的态度。
  “我想起来了,我已经吃饱了,”林喻清恨铁不成钢,灵光一闪,“你们慢用,我先下楼去了。对了,官大哥一定要注意,云哥身体还虚弱,再突然晕倒就不好了。”
  林喻清手比嘴快,关上门还不忘提醒:“千万要注意。”
  官居不甚在意,手碰到门上,拉不动,林喻清竟将门锁住了。
  云简初放下碗筷:“不如先用饭。”
  官居手上动作不停,俨然不出去誓不罢休。
  “官居。”
  云简初又叫了一遍。
  “我可以理解为叔父在留我么?”
  官居回过头来,分明是笑着的,只是笑意不达眼底。
  云简初愣怔了片刻,直觉告诉他官居说的“留”绝不是字面上的意思。
  官居在等他抉择。
  “随意。”
  云简初看着桌上的饭菜也没了心思,只坐在原地等着林喻清一会来开门。
  “呵。”
  官居冷笑一声,朝云简初走来。
  云简初以为官居会就近坐下,可官居在他跟前才停下,随后微微倾身,温热的气息撒在颈侧:
  “我记得叔父情动的样子。”
  “你!”
  云简初微怒,刚要起身就被按回去:“我从来不是光风霁月的皎皎君子,既然叔父要对我那般绝情,我又有什么好顾忌的呢?”
  官居的底线,只在云简初。
  云简初不要他了,他不允许。
  
 
第39章 
  =
  云简初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挣扎着想要推开官居,而官居的手紧紧地按住他的肩膀,让他无法动弹。
  胸膛剧烈起伏,云简初瞪着官居,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官居,你疯了?”
  官居却只是冷笑了一声,眼神里含着无法忽视的坚定和执着。
  他低下头,声音低沉:“叔父,你真的以为,我会听你的话么?”
  闻言,云简初无奈道:“官居,别这样。”
  官居却像是没有听到他的话,手缓缓地滑向云简初的下巴,抬起他的脸,让他不得不面对自己。
  官居此时的眼神深邃而复杂,像是在审视,又像是在控诉:“叔父,你知不知道,我以为你至多推开我,可没想到你这般决绝。”
  心里一阵刺痛,云简初知道自己不能被官居的话动摇。他深吸一口气,态度也变得冷淡:“官居,冷静点。”
  官居的手指微微收紧,似乎在克制着什么:“叔父,我还不够冷静吗?若没有与修,你我只会是叔侄关系。”
  “官居,”云简初别开眼,“我与你朝夕为伴八年,一直将你当作自己的侄儿。”
  可相会不过几月,他们之间的关系不知不觉间发生了变化。
  “叔父,你恢复记忆了?”
  连声音也是颤抖的,官居松开云简初,云简初和郁离终是不同的。
  “所以官居,你当理解我的,”云简初随之而来的话语好似将官居拉回了人间,“再给我一些时间,可好?”
  “叔父是指……”
  官居瞳孔一震,云简初的意思和他所想的是一样的么?
  “官居,你怎么总让我这般为难。”
  官居方才还一副即将失控的模样,因自己的一句话又惊喜的像一个孩子。
  云简初轻叹一声,勾住官居脖颈,两人的呼吸在极近的距离间交织,仿佛连空气都变得粘稠。
  闭了眼,云简初覆唇上去。
  这是他展示给官居的答案。
  官居的身子微微一颤,眼眸中满是错愕,似是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幕。
  起初只是蜻蜓点水般的触碰,也给云简初带来一阵酥麻的颤栗。
  吻渐渐加深,云简初带着一丝小心翼翼的试探,舌尖轻轻抵住官居的唇瓣。
  官居的身体微僵,微微张开唇,让云简初的舌尖轻轻探入。
  云简初的舌尖在官居的口中轻柔游走,带着青涩的笨拙,却又透着几分温柔。
  “叔父……”
  官居的呼吸骤然变得急促,心底的渴望如潮水般涌上,再也无法压抑。双手紧紧搂住云简初,似要把他揉进骨血。
  掌心的温度透过衣衫传递过去,云简初心中微微一暖,唇齿间轻轻摩挲,动作愈发轻柔。
  官居终于反客为主,将云简初抱抵着桌子,更加肆意掠夺着身下人的呼吸。
  云简初微微喘息,身体向后仰去,转瞬便再次被拉回去。
  脸颊染上薄红,云简初眼神迷离看了官居一眼。
  只要官居开心便好。
  不知过去多久,官居吻去云简初眼尾的泪水,眸色深深:“这里不方便。”
  将人打横抱起,官居大步走向床榻。
  轻轻放下云简初,官居俯身咬住他的耳垂。
  身子一抖,云简初双手抵在胸口前,上方官居眉眼带笑:“叔父这里好敏感。”
  “够了……唔。”
  官居一腿曲折抵在云简初腿间,双手撑在其两侧,将人困在自己身下。
  心中不由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满足与渴望,多年的等待终于在这一刻得到了回应。
  指尖轻轻抚过云简初的脸颊,感受到那微微发烫的温度,官居只觉心底的火焰燃烧得愈发炽烈。
  良久,官居缓缓退开,唇瓣分离时带起一丝细微的银丝,显得格外暧昧。
  而云简初眼眸微微湿润,带着几分迷离与恍惚,唇瓣因方才的纠缠而泛着淡淡的红晕。
  耳边是粗重的喘息。
  云简初不敢看官居,轻道:“从我身上下去。”
  “叔父~我叫你阿初好不好?”
  “随意。”
  “那便这么定了。”
  官居轻轻吻了吻自己的眉眼,再是耳垂,脖颈,云简初只感到心中暖流划过。
  官居的爱意如此浓烈。
  “阿初,”官居气息微变,“我与你都这样了,那你的心上人怎么办?”
  “不重要。”
  “阿初,到底要怎样?你难道还打算……”
  “没有心上人,”云简初抬头直直看着官居,“之前没有过。”
  “阿初,我好喜欢你,”
  官居将头埋在云简初颈间,“我爱你。”
  “官居,再给我一些时间。”
  知道自己的所求后,云简初花了几天来将所有后果一一设想,最苦不过二人形同陌路。
  可他始终不忍心伤了官居。
  而且,云简初也有私心。
  云简初转变极大,官居后知后觉,亲了亲他的嘴角:“嗯,我等你。”
  “下去。”
  云简初终从官居身下逃离,想起自己方才行事,老脸一红。
  “过来用饭。”
  官居瞥了眼桌上:“阿初为何总带着林喻清?”
  云简初了然,官居这是一次性问到底了。
  但依着官居的脾性,不说清楚只怕又要胡思乱想。
  “我打算让她日后入云起。她既不愿随世俗,入了云起还可以少接触一些他人的指摘。”
  “原是这样,是我多心了。”
  “官居,假使我今日没有……你会怎么做?”
  云简初抬眸,却见官居目光坦然:“自然是想尽法子让叔父离不开我。”
  “你之前不是这样的。”
  从前的官居,可谓审慎端方。
  “可你那日在赶我走。”
  云简初眼眸微闪,不作回应。
  “叔父,阿初,答应我,以后莫要再说不要我之类的话。我会疯。”
  官居牵起云简初落在桌上的手,眼神真挚。
  “好。”
  “叔父,你,”官居迟疑了一会,“是何时恢复的记忆?为何不告诉我?”
  “这个,与修走后,醒来时都想起来了。”
  郁离或许能够对官居无情,但云简初不能。
  一面承受着深切的爱,一面又身处伦常的枷锁中。
  直到,他发现自己也非完美无瑕之人。
  叔侄之身份当真重要么?
  云简初不止一次地想过。
  连官居也曾因为这层关系而止步不前。
  可这看不见摸不着的禁制,不停折磨蹉跎着他与官居。
  方才一吻云简初不可否认自己确实冲动了,但他亦深知和官居迈出这一步后需要面临怎样的困境。
  云之仪与贺相容的坟前,他自会亲自去请罪。
  “云哥?官大哥?我进来了。”
  林喻清想着自己煞费苦心,官居二人关系总要有一些进展才是,岂料打开门一看二人依旧规规矩矩地坐着,面无表情。
  “你还知道回来?”
  云简初嗔怪。
  “云哥可感觉好些了?”
  官居放下碗筷:“一切都好,我先出去。”
  “做什么?”
  云简初急道,反应过来后,便发现林喻清大着胆子将视线在两人间来回移动。
  “再去付倾家中一趟,看是否留下什么线索。”
  云简初连忙起身:“我和你一起。”
  “我试探几番,付倾就直接跑了,”
  云简初好笑道,“现在挖地三尺应该也找不到他了。可南既望的话,我们只怕还要再去一次醉月楼。”
  院子里的母鸡“咯咯”叫着,云简初眼眸微眯:“南既望等人的存在应是为了证明是‘云简初’杀的兄嫂,我既已知道了有另外一个‘我’,南既望生死之事或许可以先放在一旁。
  另一个‘我’,足以到以假乱真的地步,不仅身形容貌要与我相似,更甚者,他知道云起的功法,熟悉我的一举一动。
  里应外合的话,云起的内鬼不知还在不在山庄里。竟挑了个你去霁月谷,而我被支走的时候。
  那日与修引我到后山,我发现是调虎离山之计后与修便一直与我纠缠。
  直到被逼上断崖。
  与修的剑法奇幻诡谲,几次险些取了我的性命。我心系云起,不防被他击中,而他也直接用内力震碎了未洲剑。
  他本来是想杀了我的才是,见落了雨,不知怎地就把我打下了断崖。幸而崖下有河流,再加上崖壁上的枝杈缓冲,我才捡回了一条命。
  四年后,与修再次出现,步步引导。他既能轻易知道江湖上的消息,又有绝世的武功,江湖上……”
  “来芸阁阁主秦修与,”
  官居续上,“相传来芸阁阁主秦修与神秘莫测,无人见过其真颜。而来芸阁更是网罗天下秘事。”
  “那倒是有意思了,他又有和谁合作的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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