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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父难为(古代架空)——书结衣

时间:2025-04-01 08:08:44  作者:书结衣
  “把这个转交给他。”官居递给林喻清一个手掌大的袋子。
  双手接过布袋,再抬头官居已经走远。
  林喻清深呼一口气,提起裙摆就跑进屋去。
  “云哥?”
  云简初“啊”了一声,转过头见是林喻清,松了一口气:“怎么了?”
  林喻清把袋子放在了桌上:“刚才那位叫我拿给你的。”
  “哦。”
  官居给他的,云简初伸手就想把它丢掉。
  努力平息着心头的怨气,云简初冲林喻清笑了笑:“时候不早了,你去床上休息吧。”
  “哦哦,好的,”林喻清点了点头,走了几步又折回来,“云哥不要生气了,你也早些休息。”
  “嗯。”
  心中稍暖,云简初松开系绳,袋子里除了掌门令外都是金叶子。
  鼻头酸涩,眼眶微微发热,云简初捏紧了掌门令。
  “云哥!云哥,救我!”
  林喻清跑到云简初身后,探出了半个脑袋,指着随之停下的三个男子,“云哥,他们想欺负我。”
  一刻钟前。
  云简初早些时候独自进了醉月楼地下一层,也就是真正的“夜市”,仅留着林喻清在醉月楼里。
  老鸨主动和林喻清说了几句话,岂料林喻清不是摇头就是点头,死也不开口,老鸨自觉无趣,便回到门口招呼客人。
  被留下的林喻清眼神更加坚定:说多错多,她不能给云哥惹麻烦。
  除却帷帽,有屏风相隔,林喻清就放下心吃吃喝喝,直到三个男子走了进来。
  “我要嫩的,就盈水吧。”
  “好嘞,盈水今儿个正好有空哩,另外两位公子呢?”
  “先不急,你且忙去,不要来打扰我们。”
  另外一人摆摆手,说罢,三人就朝楼上去。
  路过林喻清时,为首的李青山给了老鸨一个眼神:“改主意了,要那个。”
  “几位公子,不行啊,那姑娘不是楼里的。”
  老鸨为难道。
  “哼,我倒要看看到底行不行。”
  旁边周逐冷哼一声,要来一壶酒提着就朝林喻清走去。
  阴影覆盖,林喻清停住剥葡萄皮的手,警惕道:“你们是?”
  “想请姑娘喝一杯酒。”
  说着,周逐满满地倒了一杯酒,推在林喻清面前。
  “不行。”
  李青山只当林喻清在欲擒故纵,噙着笑坐在林喻清身边,右手顺着林喻清脊背攀了上去。
  “我不是。”
  林喻清一下站起来,躲开李青山的手,退后几步。
  “陪我们玩玩呗,保证会让你舒服的。”
  周至搓手上前。
  “舒服个屁。”
  林喻清忽然双眼睁大,指着李青山等人后方:“云哥,他们调戏我。”
  趁几人回头之际,林喻清迅速跑开下了楼。
  “怎么一回事?”
  周围都是人,但对这种场景或许早已司空见惯,至多朝云简初他们看了几眼,便移开了眼。
  “他们对我说……云哥,他们就是欺负我。”
  林喻清羞得脸都红了,云简初转瞬亦反应过来。
  地下一层多是见不得人的买卖,不乏朝廷官员或江湖人士,此种情况下并不适合和他们交手。
  正中进行奴隶交易,围看的人不少,云简初略一沉吟,便侧头吩咐林喻清:“先混进人群,找准时机再出去。”
  “好。”
  云简初拉着林喻清快速穿梭在人群里,而背后李青山等人兵分三路,步步紧跟。
  相思门弟子竟是这德行?
  抬眼不远处也是几个相思门弟子。
  云简初正要感叹时运不济,却忽见李青山等人硬生生止住了脚步,折了方向。
  “呼,呼,”林喻清上气不接下气,拍了拍胸口,充满劫后余生后的喜悦,“好险。”
  而前面的几个女弟子似是没有看到李青山他们,向角落里的一处摊子走去。
  云简初淡淡一瞥,那摊贩还算相识,正是付倾。
  “这……”
  “姑娘好眼力,”付倾一通夸赞,拿起新得来的匕首,“这把匕首用铁陨石锻造而成,削铁如泥,世间少有啊。”
  “真有这么厉害?”
  “那是当然,从取材到成型便花了足足七七四十九天,这刀刃,锋利无比,”
  付倾长眉一挑,接着信口胡诌,“我本也不愿将它卖掉,无奈老母病倒无钱看病,这才来这里碰碰运气。”
  “可这只是一把普通的匕首啊,砍瓜都砍不动。”
  若不是那把匕首本就是林喻清的,她都快要相信付倾的话了。
  那女子还在犹豫之时,付倾维持着悲伤的神情,微微侧头,蓦地看见了云简初和林喻清。
  “姑娘,对不住了,母亲喝药的时间将至,我先走了。”
  付倾收回视线便匆匆收起物什,不管别人反应怎样,转身迅速离开。
  “喻清,走。”
  付倾摆了云简初一道,现在见着他就跑,他岂有不追之理。
  不知几次让付倾从手里逃脱,云简初最后飞身一跃,将付倾堵在一处死胡同里。
  “哼,你追我做什么?”
  付倾脖子一扬,六亲不认的模样。
  “云哥。”林喻清才从出口跑过,见不对劲,便退回几步。
  付倾,也算救了她一命,林喻清对他印象不差,叉着腰道:“那是你见了我们要跑,我们才追的。”
  空气凝固了一瞬,付倾眨了眨眼:“然后呢?”
  “这……”
  林喻清偏头看向云简初。
  云简初低头一笑:“没有然后。”
  他总不至于对付倾怎么样。
  “罢了,你们想跟就跟吧。”
  不多时,付倾带着云简初二人回了家。
  短短几天和云简初遇到三次,再者也是他冒然把林喻清推给云简初,夜里辗转反侧,不知他二人是否安全。
  付倾当真是,良心不安。
  “然然,回来了?”
  听到门栓响动,武氏拄着一根木棍来到房门边上。
  “嗯,”付倾转过头对着云简初二人,“你们可以先等一会。”
  “然然带客人来了?”
  “是。”
  武氏年不过半百的样子,眼睛却空洞无神。
  “那你把咕咕宰了炖鸡汤,然然也辛苦了。”
  “伯母,不必了,我们还要赶路。”
  林喻清双手挥舞小心回绝。
  鸡窝离院门不远,里面只有一只母鸡,或许也是武氏朝夕为伴的“朋友”。
  “那怎么行?”
  “娘,”付倾扶着武氏进了屋,“你就放心吧,我来就好。”
  云简初看了一圈,院落整体老旧,但不难看出曾经的大气。
  院子里随意铺着一些稻草,角落里是干枯的杂草,似是鲜有人烟。
  “我要去熬药,你们随意。”
  付倾语气和缓了一些。
  “伯母眼睛是?”
  “嗯,看不见了。”
  熟练地放药加水,再握着一把蒲扇于一旁坐下看火,付倾一气呵成。
  付倾平时需要上街行坑蒙拐骗之事,可却拥有一处院落,云简初心生疑惑:“既有此背景,何以还要上街行那等事?”
  “这是我的事。”
  付倾头也不抬。
  “我听闻你名为付倾,然然是小名?”
  “不是。”
  林喻清眼睛一亮,蹲在付倾旁边:“你好奇怪啊。”
  “哪有,”付倾歪头一笑,“至少我没有因为一个男的要死要活。”
  “你……”林喻清心知付倾话语里的调侃,“哼,但还是要谢谢你。”
  付倾忙扭过头:
  “切,谁稀罕。”
  “咦,我看你年纪也不大,怎么这么喜欢装老成?”
  “你才装!我十八了。”
  付倾回怼。
  “你就是装,”林喻清火气蹭蹭蹭往上冒,拉着云简初衣袖,“云哥,是不是?”
  云简初一笑而过,林喻清依旧嘴不停:“你就是,云哥都比你像十八岁的。”
  话落,林喻清抬头看了云简初一眼,还煞有介事点了点头。“
  “是是,你说的都对。”
  付倾无奈,他懒得和林喻清争。
  “原本就是。”
  云简初确实是林喻清见过最最好看的一个男子。
  初见时云简初身着一袭绿白相间长袍,衣袂飘飘,格外清雅。腰间系着一条墨绿色的腰带,将他的身形勾勒得更加修长。
  而他长发如瀑,披散在肩头,表情宁静而淡然,眉目如画。
  当然,如果能忽略云简初眼中的几分拒绝的话。
  “哎,我当初还以为你说有母亲要喝药是骗人的呢,没想到,”谈及武氏,林喻清想到自己年幼丧母,“好羡慕你,我娘亲早早就去世了,只有爹爹和姐姐陪着我,可他们后来也被害死了。”
  “所以你当时才想一死了之?”
  “所以说,谢谢你救了我。”
  “别,我也没做什么。”
  付倾本就看不惯赵名堂的做法,再说后来他也是在赌云简初有能力救走林喻清,幸好,他赌对了。
  “嗐,你怎么那么别扭?”
  “你才别扭。”
  “云哥,你看他,就是很别扭。”
  “啧啧啧,才几日就这么熟了?”
  林喻清起身回到云简初身侧,颇为得意:“没办法。”
  
 
第37章 
  =
  “切,”付倾别开眼,“咳,这里也没有外人,你们头上那个可以暂时取下。”
  “你不说我都快要忘了,”
  林喻清取下帷帽,兴冲冲问云简初,“云哥,咱么什么时候离开并封啊?一日还待在这里,我心里就不舒坦。”
  “还要一段时间。”
  “这也好,赵名堂现在到处在找你们,”话到此处,付倾摸了摸鼻头,这也是因为他,“你们最好等风头过了再走。”
  “付倾,你自幼长在并封?”
  云简初追付倾时便发现他很熟悉周围的环境,若再习得武功,只怕自己都要追不上他。
  付倾手一顿:“问这个做什么?”
  云简初也不气恼,温和道:“我在想,你应该知道怎么避开赵府的人让我们能够顺利离开。”
  “你们要走时可以来找我,我会帮你们。不过,以你的能力带个人应该不难。”
  “唔,你认识今日在你摊位前要买匕首的人吗?”
  “不认识,你的问题很多。”
  付倾浑身是刺,稍不注意就显露了攻击性。
  “然然,然然?”
  脸色一变,付倾扔下蒲扇疾步去扶武氏:“娘,你怎么过来了?药很快就煎好了。”
  “我好像听到了争吵,是不是?然然。”
  武氏抓紧了付倾的手,略带歉意对着云简初的方向:“然然定不是有意的,你们……”
  “娘,我们什么都没有发生,你想多了。”
  付倾示意林喻清,林喻清亦补充着:“是的是的,伯母不用担心。”
  “哎,那就好,”
  坐下后,武氏自顾自道,“然然自小就懂事,只是脾性太过率直,我怎么说他也不改。”
  “率直点、好啊。”
  林喻清僵着嘴角附和。
  “但我就是知道然然最是心善,不知道带回了多少猫猫狗狗,他甚至,还带回来一个弟弟。”
  闻言,云简初神色一凛。
  院子里并无猫狗,弟弟,又在哪里?
  “我今日是不是说的有点多了?这不好,不好,”武氏摸索着起身,“然然会怪我的,他会怪我的,对不起,对不起。”
  “娘,你该喝药了,”
  付倾打断武氏,“我先扶你回房休息。”
  “云哥,我就说感觉付倾怪怪的。”
  林喻清盯着付倾的背影,喃喃。
  折返后,付倾开口解释:
  “我娘记忆错乱了,一会清醒一会糊涂,都要以为我不是他儿子了。”
  “你弟弟呢?”
  “死了,早就死了,尸骨无存。”
  淡淡的药香弥漫在空气中,略带苦涩,如同他悲惨的小半生。
  付倾不欲多言,他可没有揭伤疤的癖好。
  “说来,要不是你们,我今日早就回来了,也不用现在还在守着熬药。你们要问够了就走吧,毕竟我这地方太小,住不下那么多人。”
  “好端端的怎么又生气了?”
  林喻清气呼呼和云简初走在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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