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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父难为(古代架空)——书结衣

时间:2025-04-01 08:08:44  作者:书结衣
  云简初闭了眼,忽觉这样好似也不大好,官居都已经看到了。
  翻了个身,云简初面朝里侧。
  “叔父,你昏迷了一夜,想必饿了。桌上放了米粥,记得喝。”
  话音刚落,官居便利落离开。
  手抚上肚子,确实有些饿了。云简初估计着官居走远,方掀了被子,来到桌边。
  粥还冒着热气,尝来并不烫嘴,应当是反复加热了多次。
  “师兄。”
  江辰推门进来云简初恰好放下勺子,抬眸便笑道:“嗯。”
  “身体可还好?可有哪里不舒服?昨日你昏迷我问官居,官居倒是一句话也不说,你们可是、发生了争执?”
  “……”
  这种事,该怎么开口呢?
  “我说也是,官居平日里最是亲你,你醒了他怎么一个人待在院子里。师兄,到底是何缘故?”
  “没什么。”
  既然与修盼着他与官居决裂,那便先保持现状,他恢复记忆的事先不告诉别人。
  不过……
  云简初双手在腰间摸了摸,掌门令呢?
  “师兄要找什么?”
  “云起掌门令和,找到了。”
  云简初去枕头下摸出掌门令连同几张纸页,简要解释了一番,又说了一些自己的猜想。
  看似每条道路都是死局,所有的线索都只能被迫中断,但一定有他遗漏的地方。
  “南既望。”
  云简初记得岑弦曾服用“凛生”来装病,甚是逼真。而之前到相思门时,也只是知道南既望的死讯,甚至都不曾亲眼见过尸体。
  南既望等人死死坚持是云简初亲手杀的云之仪夫妇,不管怎样,他确有必要再去并封一趟。
  “师兄,那你一路小心。”
  “自然,放心。”
  江辰恍若回到云起还没出事之时,眼前之人与回忆里的身影渐渐重合。江辰眼眶湿润:
  “师兄,你是不是?”
  “怎么了?”
  “没事,我先去了。”
  还是他奢求了,云简初怎么会这么快恢复记忆。
  “官居?”
  打开门只见官居在檐下徘徊,江辰了然,看了眼身后,“进去吧,有什么误会总要说开的。”
  “不了。”
  官居摇头轻笑。
  郁离不想见他,他还是先不去惹人烦了。
  他也不由唾弃自己,还在幻想云简初叫他进屋。
  入夜,云简初盘算了许久才决定天明就离开云起去找南既望。
  侧过身正欲入睡,忽闻房门前传来脚步声,很轻,其主人似在踌躇。
  除了官居,云简初想不到还有谁。
  翌日。
  简单收拾了包袱,云简初拿起未洲便要离开。
  官居不知何时站在院子里淡淡地看着他的一切,云简初对此只好视而不见。
  “叔父要去哪里?”
  声音嘶哑低沉,一字一字在云简初心上敲打,“叔父,是不要我了么?”
  官居亦知自己不该再招惹郁离,可猜到郁离可能真要抛弃他后,身体就像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一样。
  唯恐这是最后一次相见。
  云简初凝了凝神,亦是苦涩难言,他不能给予官居回应。
  他不能残忍地给他希望,顷刻又将希望磨灭。
  步子不觉加快,云简初想,只要他暂时离开,他们都能彼此冷静冷静便好。
  “郁离,你不要我了么?”
  他不是郁离的特例了么?
  郁离真要对他这般狠心么?
  每一次发问,官居心里便是一沉,直到感觉心脏被一片冰冷包裹,冻的他喘不过气来。
  官居唤的名字是“郁离”,云简初好气又好笑,他若不应,官居要如何?
  是像话本里说的去跳河或者悬梁自尽吗?
  官居不会的。
  那便只有选择彻底放下,由时间一点一点消磨爱意。
  这样对他们都好,不是么?
  云简初抚上心口,那他为何仍然……
  官居是他带大的,云简初既不舍得伤他,也不能爱他。
  或许,从此相见不识是最好的结果。
  官居,别怪他狠心。
  云简初微微抬头,终是未曾停留。
  并封。
  相思门自建派以来一直备受争议,只因其门下弟子的功法事关男女双修。
  《相思诀》中详细记载了双修一事需要注意的地方,成之,则男女皆可从中获益,反之,不过是宣泄谷欠望。其门规有言,门中弟子不得与其他门派弟子私定终身,更不能外传功法。
  而总有几个例外,将爱谷欠之事和修习功法混为一谈,甚至叛出相思门,大行不轨之事,搞坏了相思门的名声。
  所幸相思门除此之外,一向以财大气粗闻名,江湖各地都分布有它的产业,为许多门派所依靠,这才能和流月派等相提并论。
  云简初在桌上放下碎银,捏到扁扁的荷包不禁发愁,他得做点什么来赚钱,要重操旧业去算命么。
  抬头望天,阴沉沉的,而寒冬将至,他还得为自己添置衣物,又是一大笔开销。
  过了几个月衣食无忧的日子,他都快要忘了,是官居一直养着他。
  官居……
  云简初哼笑,怎么又想到他了?
  不过他那日走的决绝,不知道官居怎么样了,是否还好。
  失神想着,未看前路,云简初冷不防和一人撞在一起。
  右肩传来痛意,云简初低头就看见和他相撞的人躺在了地上,骂骂咧咧:“天哪,怎么撞人啊,哎哟,好疼,要命了!”
  
 
第34章 
  =
  “好疼啊,救命啊!”
  男子不停地嚎叫,见吸引了足够多的人,偏过头,竟是直接吐了一口血出来。
  云简初:他竟这般魁梧有力?
  额头舒展开来,云简初走到男子身旁蹲下:“我撞的你?”
  “哎哟哎哟,好疼啊。”
  男子不回话,只是一味地叫喊。
  四周的人看不下去,指指点点,挤眉弄眼。
  “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啊,光天化日之下,撞了人竟还——咦~”
  “都呕血了。”
  “是不是不行了?”
  “小兄弟,我瞧他都吐血了,你快带他去医馆看看吧。”
  “哎哟,”男子眼睛眯成一条缝,仰头看着云简初,“咳咳,你说要怎么办吧?”
  “呵,自然是帮你医治,”云简初随即放大声音,“在下不才,恰好习得一些医术,活死人不敢说,但为你看病还是可以的。”
  话音刚落,云简初一手按在男子胸口处:“这疼?”
  男子呆愣了一会,才忙不迭点头。
  “哦,”手移到男子手臂的位置,用力一按,“疼吗?”
  “疼疼疼疼。”
  男子生生憋出了眼泪水,多了几分真实。
  “哎呀,这,只怕是伤到了腑脏呢,”云简初捏住男子下颚,低语,“巧了不是,我正好可以为你仔细看一看。”
  “怎么个仔细法?”
  “自然是,用刀从心脏往下剖开,然后一样一样看。”
  “啊!”
  男子大惊失色,一把推开云简初,咳了几声:“我突然觉得自己又行了,今日,今日就算了。”
  云简初起身抱手看着男子:“哦,这么快就好了?”
  “咳咳,我今日就不和你计较了。”
  男子放下狠话,一溜烟儿就跑了。
  想讹诈?云简初失笑。
  没了热闹可看,长街上又恢复常态。
  “哥哥,哥哥。”
  云简初反应了一会,回身望去,是一个乞儿。
  “何事?”
  “哥哥可以给我一点吃的吗?我已经一天没有吃东西了。作为交换,我可以告诉哥哥一件事。”
  待买了几个包子给乞儿,云简初才知方才故意撞他的人叫付倾,平日里经常做些偷盗或讹人的事。
  后来见骗不到附近的人,便专门挑外来的眼生的人。
  来不及多想,云简初问了几家茶楼皆不愿让他这个新人去说书,连算命的一路上也看见了多处。
  低头思忖间,有人叫了他一声。
  意识回笼,云简初才注意迎面走来的迎亲队伍。大红的“喜”字灯笼后,跟着几人,手拿铜锣和鼓槌,有节奏地敲打着。
  紧接着,是一匹高头大马,马身披着红绸,马头上还插着两朵大红花。
  马上坐着的男子,身着红色长袍,头戴金冠,腰间系着一条红色的腰带,只是这男子,脸上没有多少喜色。
  往路边靠了靠,云简初被迫卷入人潮,只好顺路看男子迎亲。
  从不绝的议论中云简初知道了新郎的身份,并封有名的富商之子赵名堂。
  而新娘,只是一位落魄书生的女儿,林喻清。
  有意思的是,林喻清是张明堂的续弦,而赵明堂的亡妻恰是林喻清的姐姐林婉。
  眼见到了新娘子家门前,众人俱是一惊。
  原因无他,新娘子家门上不作装饰便罢了,还偏偏挂的白绸。
  俨然死了人的模样。
  赵名堂见到此景脸色已然铁青,嘴角僵硬。
  敲锣打鼓的人也停了下来,面面相觑。
  “来了?”
  女子一身素衣,闻声走了出来。
  “清清,你是什么意思?”
  “还不够明显吗?”林喻清讥讽,“不嫁你的意思。”
  瞧着赵名堂红衣灼灼,林喻清侧首:“怎么,我姐姐才死,你就迫不及待再来娶我?”
  “你分明知道我不是故意的,”赵名堂翻身下马,朝林喻清伸手,“清清,听我的话,跟我走。”
  “呸!”
  林喻清红了眼,指着赵名堂破口大骂,也罢,她作那温婉女子也作腻了。
  “知我姐姐是替嫁后,你狠心将她赶走,还休书一封,毁了她所有颜面。她郁郁而终后,你倒好,连夜跑过来哭诉说后悔了。
  猫哭耗子假慈悲,赵名堂,你有病吧!”
  “大胆,竟敢辱骂我家少爷!”
  一个小厮怒目圆睁,说着就要上前。
  “退下!”
  赵名堂呵斥了一句,转头不死心劝道,“清清,我可以解释的。”
  “解释什么?解释个屁!”林喻清啐了一口,指着在场众人,“你敢说我姐姐不是你害死的吗?我爹因我姐姐的死受了刺激,亦一并去了。
  你解释有什么用,能让他们复活吗?”
  “清清,你姐姐的死,我也很痛心,你别再说了。跟我走,好吗?”
  “痛心?”林喻清歪头笑道,“痛心就是转头就以照顾亡妻妹妹为由强娶之为妻的?”
  “林喻清!”赵名堂低吼一声,随即缓了语气,“过来。”
  “恼羞成怒了是不是?”
  林喻清此刻可不在意这些,摊开手,“你想怎么样?杀了我么?那来啊。反正我爹爹和姐姐都因你而死,我一人独活,也没有意思。不过——”
  眨眼间一把匕首横在颈间,林喻清哭了:“也不能是死在你手上,我林喻清,嫌脏!爹爹,姐姐,清儿来见你们了。”
  “清清!不要!”
  “锵——”
  电光火石间,一颗石子击歪了刀锋,匕首也从林喻清手上掉落。
  “啧啧,要是我,我就要好好活着,将来找机会报仇。像这样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不值。”
  男子自人群后走出,云简初定睛一看,巧了,是付倾。
  付倾捡起匕首,朝林喻清抬了抬下巴:“够锋利,算我的了。”
  “你是谁?救我做甚?”
  林喻清直呆了半晌。
  经此一遭,赵名堂连忙吩咐:“来人,把夫人请过来!”
  “你们不要过来!呸,赵名堂,滚!”
  林喻清连连后退,目及一旁付倾,只能将他当作救命稻草:“你救了我,那就要救到底。”
  “我也没办法啊。”
  付倾解释了,林喻清仍然不信,紧紧抓着他的手臂。
  上前的小厮看到付倾身形不由顿住,这个人,身手不错。打起来,还不知道谁胜谁负。
  “站着干什么?快去把夫人带回来啊!”赵名堂就近一脚踢在一个小厮小腿上。
  眼珠转了几下,付倾环视一周,忽与云简初相望了一瞬。
  心里“咯噔”一下,云简初因那一眼生出了不祥的预感。
  果然,他而后就见付倾示意林喻清看向自己的方向,而付倾也趁乱逃离。
  “公子,救我!”
  云简初转身的动作一僵,只能一边拉过林喻清,一边应付着赵府的小厮。
  “来人,别放他们跑了!”
  刀剑出窍,围观的百姓一下散的干净,云简初道了一句“对不住了”便揽着林喻清踏空而去。
  好不容易逃到一个暂时安全的地方,林喻清一落地就跑开捂着胸口干呕起来。
  “多谢公子搭救。”
  林喻清对云简初行了一礼,云简初也是被她给拖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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