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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父难为(古代架空)——书结衣

时间:2025-04-01 08:08:44  作者:书结衣
  一家人,这么就到了现在这模样?
  “不是的,朝荣,如果他不假扮你父亲,初华派就没了啊,”
  百里林染上前抱住他,“我知道对不住你,瞒了你这么久,可我都是为了你啊。若没了初华派,那你……”
  “我宁愿从来没有这个初华派。”
  岑朝荣推开百里林染,这里的一切让他感到陌生,他要离开,离开这个地方。
  “朝荣,不要走——”
  百里林染跪坐在地上泣不成声,她已经想好了万全之策,为何会变成这样?
  只要让“岑弦”病愈就好了,到时她可以一直把周界囚在地牢,就不会有人再来威胁她了。
  “为什么?”
  “哈哈哈,报应,”
  周界放声大笑,曾经的感情对现在的他来说不值一提,是百里林染先背信弃义的。那就不要怪他,“再告诉你一个秘密,我早就看出南宿平奇怪,结果随便一骗,她便将她根本没怀孕的事告诉我了。
  岑朝荣大婚不成,也是我安排的。”
  闻言,百里林染没有什么反应。擦了泪,克制着声音:“萧谷主,便如我们之前约定的,岑弦的病就此‘痊愈’。也请萧谷主保密。”
  “自然。”
  萧云霁回过神,不过是借霁月谷名头一用,倒教她们听到了这么一件秘事。
  “放心,你死不了。那些秘密,你就等着带进棺材里去吧。”
  “岑弦不死”,她依旧能够护住初华派,至多几年,初华派就不再需要“岑弦”,到时,周界就可以去死了。
  翌日,萧云霁妙手回春,将“岑弦”从鬼门关拉回来的消息被散播了出去。
  百里林染依旧是那个温婉的掌门夫人,门派里的许多事落到了岑朝荣身上。
  周界应该会在阴湿的暗牢里度过余生,至于岑朝荣是不是本人,就不得而知了。
  而南宿平不小心落了胎,不久后,伤心过度自缢而亡……
  萧云霁离开霁月谷的时间太长,早应该回去,离别前,才为郁离看了病。
  “时隔四年,脉相还算正常,不过你既然脑后受过伤,应当是有瘀血挤压才失了忆。
  现在能想起一些片段,那也许再过不久就能恢复记忆。我记得你怕疼,那就先留几副方子给你,看看效果如何。平日里多平静心神,记住情绪不好过激。”
  萧云霁像是嘱咐小辈一般,郁离猜想萧云霁对谁应该都是如此,可这也是四年来他听过的少有的带有关切的话。平缓了心情,才笑道:“谢谢。”
  “嗯。”
  萧云霁回之一笑,对着官居嘱咐道:“居儿,你既决定了要去并封,不久就是秋冬,路上寒凉,照顾好自己。如果简……郁离身体有什么状况,你要写信告诉我。”
  “知道了,萧姨,你放心吧。不用太过担忧。”
  “我就是不放心你了,”
  萧云霁有些嗔怪的意思,“还有,或许曾经我们都错了,你当初已经决定等郁离记忆恢复,那这段时间,你也要记住,他是你叔父。”
  萧忘归走了过来:“师父,走了,你看人家官居师弟都要被你说烦了。”
  “萧姨,你放心。”
  目送着二人远去,官居似是解释似是劝解:“证据确凿,我等你记忆恢复并不是期待会有什么转机,只是希望你有一日能知晓自己都做了什么事。那时,我会杀了你。”
  “哦。”
  郁离逐渐适应了官居的阴晴不定,现在再听到这些话无非是有那么一点不适,倒也还能接受,只要他不放在心上。
  “并封,怎么会想到去那里?”
  “相思门,南既望在那里。”
  “我还以为你要去相思门寻仇呢。”
  空气有一刹那凝固,郁离自知说错了话,缄默不语。
  “当年的事牵涉的人很多,犯了大错的大多已经不在这个世上了,江湖上不能只有无尽的报复与杀戮,诸如流月派、相思门这样的门派承认了错误,作了补偿,我们便再没有理由让几个门派继续斗下去。”
  “但不妨碍你想杀了某些人的心。”
  郁离一语道破。
  “还是叔父了解我。”
  郁离皱眉转身要走,官居急忙喊道:“再在这里等一会儿,陈不休等会来和我们会合。”
  “他怎么也要去并封?”
  “可能那里有他的任务对象。也是巧了,陈不休这次要查的人叫张明显,”故意停下,郁离没什么反应,官居接着说,“张明显,他和南宿平关系暧昧。”
  提到暧昧,郁离一下子联想到某场景:
  “那天的那个男人是他么?”
  “是他。”
  “原来如此。”
  郁离频频点头,缘分真是妙不可言。
  约莫过了一盏茶的功夫,陈不休从人群中窜出来,只是神色焦急:
  “官居,郁离,金渔死了!”
  
 
第9章 
  “我今日本要和金渔告别,没想到去到她家里时她已经被害了。她,死时衣不蔽体,于是我请附近的大婶帮她简单收拾了一下。
  事情有些意外,担心你们还在等我,我就赶快来找你们了。”
  “先不要急,我们可以再仔细看看。”
  几人步履匆匆赶到金渔家门前。房门没关,门口有一些血迹,隐约可见抓痕。
  几缕乱发掉落在附近,血迹时有时无一直延续到床边。
  床榻上血迹更甚,被褥凌乱,金渔勉强还算完整地静静躺着。
  暴露在外面的皮肤青青紫紫,手臂弯度奇怪。
  “你有没有问过附近的人可有看到有人来找金渔?”
  “问过了,是三个男人,”陈不休恨恨说道,“说是前日三个男的来找金渔,动静闹得不小,他们害怕惹事就没有敢出来制止。
  第二天那三个男的就走了。有人听见金渔哭喊了一夜,但就是没有一个人站出来。”
  “这样么。”郁离轻道了一句“勿怪”,拉起金渔的两只手臂查看,半晌才开口,“手臂上的守宫砂已经没有了。”
  “畜牲!”
  “我记得金渔说过她是因为逃避族里的亲事才来了这里,难道是他们追过来了?”
  官居先排除了之前醉酒闹事的几人,而郁离的猜测不免太过巧合:
  “四年了,他们才追来么?”
  “那几个人刚走不久,时间尚早,也许还能找到他们。我去问问他们的去向。”
  郁离看向门外,金渔当时应该是想逃没逃走,被拖拽着带回来的。当时若有人在就好了,可说到底每个人都是要为了自己而活。
  官居随之说道:
  “我跟你一起。”
  “那我来处理一下金渔的后事,郁离,官居,你们放心。”
  陈不休见状点了点头,三人一合计,就此散开。
  离金渔家最近的人家也有百米之远,二人询问过几家后也只知道那三个人似是跋山涉水而来,穿得甚是简单,身上披着蓑衣,戴着一顶斗笠。
  当时隔得远,只看到三个人都不太健壮。
  “他们若还没有离开,那应该会去客栈。而来福客栈是离这里最近的一家。”
  —
  “你们说的,我好像有点印象。”掌柜是个发福的男人,眉毛一挑,伸出手来。
  郁离默默退到一旁,他想给,但他没有钱。
  掌柜得了小费喜笑颜开,来了个转弯:“不过嘛,他们今儿早就退房了。”
  官居冷声询问:
  “他们往哪走了?可曾提过会去哪里?”
  “哎哟,这不是巧了么?”
  掌柜的又摊开手。
  “你先说,我们再给。”
  “喏,去了男人都会去的地方。”
  “好,多谢。”
  官居言谢,拉过郁离就朝外走去,半分不理会掌柜的叫骂。
  最后郁离一言难尽站在南风馆前。
  匾额上那几个豪放飘逸的字让他微感不适,上回官居不是还说要把他丢到这里来。
  “莲城男子居多,像这种地方接客的自然也是男人比较多。”
  官居一边同郁离解释,一边锢着郁离的手腕将他往里面带。
  “哎哟,两位公子,想要美娇娥还是……呢?”
  “不要女的。”
  老鸨目光直直盯着官居的荷包:
  “好的,那——”
  “也不要男的,”
  官居给了老鸨一锭银子,“只是来这里学习一下,不用管我们。”
  南风馆馆如其名,雅致非常。
  馆里共有两层,一方地便挂了一方纱帘。纱帘之内,身影模糊不清。
  二人走在外侧,却和亲眼观战无甚区别。
  金渔说到过她是从枝城来的莲城,枝城,河湖众多,许多人家都以打鱼为生,也逐渐形成地方特有的语言。
  官居曾听过几次,在那种语言体系里话说的很快,咬字不清,甚至是只有前调。
  “你听他们的声音,看谁最为特别。”
  “?”
  “来啊,喝一个。哼,你是不是不给我面子?”
  “快快快,给他倒酒!”
  ……
  “他还有命活着吗?”
  “一动不动,似乎是死了。”
  “嚯,我看他手动了,把他捞上来。也许还能救!”
  吵,很吵。
  郁离睁开眼,上方是一圈低下头看着他的人。
  意识回笼,身上的痛意紧随而来。
  右腿很疼,手臂似乎也动不了了,头昏昏沉沉,眼前一阵一阵晕眩。
  “你……”
  喉咙干哑,说不出话来,郁离就像是方受过酷刑,意识很快开始涣散。
  “没救了,他又闭上眼了!”
  “他分明活着,他是不是在害羞?”
  “蠢蛋!”
  耳边叽叽喳喳个没完,郁离皱着眉再次睁开眼。他好像不记得自己是谁了。
  试探着起身,围着他的人一下散开。
  有人递来一根木杖,郁离接下后,拄着木杖思索了很久。
  他现在是在一条河边,对面有几丛竹子,身上的衣物半干不干,浑身粘腻,应该是血液。
  到底是做了什么,竟然这么落魄?
  身体为重,郁离和救下他的那群人一同离开。
  后来有人问他叫什么,正好抬眼是一丛竹子,那他就叫郁离吧。
  没过多久,村子里吵闹起来,郁离出门一看,是几个男人围着一个姑娘。
  郎中看他好奇,便解释着:“金家小姑娘也是可怜,被王大看上,可王大是族长的儿子,他们怎么能够……哎,干什么去?”
  身边的人已经丢了木杖,一瘸一拐走到人群里。
  郁离不说话,再加上他此时一身白衣染血,看热闹的人默契地给他让了一条道。
  “欺凌一个姑娘算什么本事?”
  郁离将那姑娘护在身后,“当年我一剑斩了数百人之时,你还不知道在哪里。”
  众人闻言连退数步,此时的郁离就像一个杀神。
  领头的王大也是犯怵,抛下几句恐吓的话就跑了。
  “你……不如离开这里吧?”
  郁离勾唇一笑,王大还真被他唬住了,但总有一天王大肯定会再来找这姑娘的麻烦,而他,也确实不能再呆在这里,“我也要走了,你保重。”
  假装送那姑娘回去的路上,郁离走了。天下之大,他可以先找一个地方养伤,然后再做打算……
  “是方才一进门左斜前方对着的那桌。”
  郁离不会听错,这声音,和他记忆中的一样。
  那,那个小姑娘,就是金渔?
  官居也注意到了,示意郁离看向门里侧的位置:
  “我们先去空桌上坐着。”
  “两位,学得怎么样呢?”
  老鸨摇着扇子走了过来,“要我看,还是找几个人来比较好,这样就可以知道到底行不行了。”
  “不用,谢谢。”
  “那好吧。”
  老鸨无奈一笑,转身之际不由调侃:“都是真的还来什么南风馆。”
  这边郁离坐下后,格外焦灼不安:“我好像见过金渔,那个男的,叫王大,他曾经逼过婚,但被我搅黄了。
  但我当时,没有认出金渔来。”
  郁离自是懊恼无比,想起之前金渔的一言一行,只恨自己没早点想到之前的事。
  金渔和他说自己的过去,那时他就应该意识到不对的。
  “金渔认出了你,就在你被下药后,我带你回悦林客栈那日。
  她很开心,能够再看到你。”
  “喝,继续喝。”
  “大哥,够了,我们再倒了就没人把你带回去了。”
  王大已经醉倒,身旁两人一左一右架着他的胳膊,把他拖了出去。
  天黑透,路上行人很少。
  一阵风吹来,王大酒醒了一半。睁眼,是一个一身青衫的青年。
  “走走,快离开这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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