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5

鸾凤(GL百合)——枫眷

时间:2025-04-01 08:18:59  作者:枫眷
  在陛下面前,江映华无所畏惧,格外俏皮地点了点头,“嗯嗯嗯。”
  江镜澈入内,朝着陛下躬身一礼,“父亲,”随即转眸看着江映华花里胡哨的小脸儿,凑弄道:“华儿,你这脸上画了些什么?”
  “是个‘王’字,华儿要做林中之王,小老虎。”江映华指着额头的朱砂印记,甚是骄傲的回应。
  江镜澈疑惑不解,“好端端的,为什么要当小老虎呢?”
  “因为爹爹说了,娘亲是只‘母老虎’,那华儿就是小老虎咯,嗷呜。”江映华忽闪着大眼睛,说的格外认真,还伴着鬼脸,伸出两个肉乎乎的小爪子比划了个老虎发威的模样。
  话音未落,在场的三个大人早已满脸黑线,皇后的眼刀飞向陛下时,带着十成十的杀伤力。被江映华坑惨了的老父亲颇为尴尬的耷拉着脑袋,手扶额头闷声不语。
  身在一旁的江镜澈眸光复杂的瞄了一眼这惹事的小东西,赶忙朝着两尊石化的大佛欠身一礼,“孩儿告退。”说罢就拉着懵懂天真的江映华迅速逃离了这剑拔弩张的危险所在。
  才走没两步,只听得后头一声无奈又憋屈的话音传来,“澈儿,今晚把她带你府上去,朕不要她了。”
  “嗯?爹爹为什么不要华儿了?”不待江镜澈答话,江映华瞪着滴溜圆的大眼睛回眸,顺势就要从江镜澈手中挣脱。
  江镜澈索性一把将人从地上捞起,直接抱起来举着就走。江映华不甘心的支楞着胳膊扑腾,嘟着嘴巴道:“姐姐放我下来,爹爹还没回答我呢。”
  “你想清楚,回去娘给爹备下的竹笋炒肉肯定有你一份。”江镜澈不轻不重的捏了捏她的小脸蛋,“是去湖边玩儿,还是回去?”
  江映华闻言,咯咯咯乐得欢畅,“哈哈哈母老虎要发威了,那我要去湖边玩儿。”
  “活祖宗。”江镜澈没好气的嘟囔了一声,松开手想将人放在地上,这小人却死命的搂着她的脖子不下来,她只得佯装恼火的吓唬,“赶紧下来自己走,怪沉的。一会儿让外臣见了,成何体统?”
  方到湖畔,几个世家贵女来与江镜澈见礼寒暄,江映华趁机溜去别处玩耍,忽而听得前头几个公子议论纷纷:
  “靖宸公主早到了许嫁的年岁,陛下迟迟不定,不知花落谁家?”
  “听闻今日宴会,请了各家公子来,便是有意为二殿下择良婿呢,不知几位兄台谁人有此荣幸,抱得美人归呢。”
  “呦呵,咱哥几个悄声说,公主那孤傲的脾性,谁得了回去,怕是不好降得住呢,啊哈哈。”
  小小的江映华于人情世故知之甚少,但听得他们阴阳怪气的觊觎自家姐姐,她竟气得脸红脖子粗。回身想寻个石头砸去,竟见了手捧装饰花灯路过的宫人,直接一把夺了,丢向了那几人所在的回廊处。
  “九殿下,使不得!”宫人慌乱不已,眼见内里的烛火烧了公子的衣袍,尽皆傻了眼。有机灵的赶紧去找了不远处的江镜澈,“二殿下,不好了,九殿下她放火烧人了!”
  “什么?”江镜澈大惊,提着裙摆快步去找那胡闹的祖宗,只见那人正叉着腰,气嘟嘟的看着公子满地打滚的扑着身上的火。
  “华儿!”江镜澈面露怒火,“今日爹爹寿辰,你怎可如此没轻没重?”
  “他们欺负姐姐,”听得江镜澈动怒的斥责,江映华小嘴一撇,豆大的大珍珠就委屈巴巴的滑落眼角,“他们都想娶姐姐,说的可难听了,呜呜呜……”
  江镜澈一时怔愣,这小东西竟会护着人强出头了?虽说方法不对,听上去倒是格外舒坦。
  看着人说哭就哭,满面清泪,江镜澈怒意全消,上前将人抱起,“好了不哭了,姐姐带你换个地方。”
  宫人一脸茫然,放火的事如何处理?他们大着胆子追问,“殿下,这里的几位公子?”
  “扔湖里。”
  江镜澈头也不回,丢下三个字便快步离去,留下面面相觑的一众宫人。此时趴在江镜澈肩头的小人,颇为得意的朝着那群人吐了吐舌头。
 
 
第83章 番外(三)
  1.洞房花烛
  寒冬腊月里, 玉屑飘零,两道亮红的明媚身姿似傲雪红梅,自有风华绝代。
  夜深人静, 宫灯璀璨, 二人广袖里的手悄悄合拢一处, 碍于冬日里宽大厚重的衣袍, 身后的宫人根本瞧不真切。
  瞧见也无妨的~
  江映华拉着颜皖知往内宫走去, 略过了承明殿的宫门。
  “陛下不回宫么?”颜皖知诧异出言,望着漫天鹅毛飞雪,一时有些恍惚。
  “新婚当晚, 不都是要去新妇榻上的么?”江映华邪魅的勾了勾唇角, 转眸看见了这人绯红的脸颊, 嗤笑道:“朕还当你轻车熟路了呢。”
  “仔细让丫头们听见。”颜皖知低垂着眉眼, 凤冠上繁复的步摇钗环发出“叮铃铃”的脆响,压着嗓子嗔怪。
  瞧她一脸娇羞的容颜,江映华转了目光平视前方,再转个弯儿就是颜皖知在内宫留宿的殿宇了,不算远。
  她忽而探出了一双玉手, 揽过人纤软的腰肢,另外的臂膀穿过颜皖知的膝弯,伴随着这人的一声压抑的惊呼, 打横将人抱了起来, 打趣道:“爱妃这是嫌朕拘谨了, 那岂非委屈了你?”
  发簪金色的流光映衬着皑皑的白雪,身后宫人眼眸里的光亮更甚宫灯。朱红的墙都抵不上佳人粉面的颜色, 颜皖知眸中迷离的水雾远胜寒冬深夜的暮霭飘渺。
  “太轻了,可是前朝的事将你累瘦了?”江映华这个直肠子, 偶尔是懂得如何败坏气氛的。
  颜皖知一时语塞,那一池秋波悉数退散,有些失落的喃喃道:“再轻也是个大活人,陛下让我自己走吧。”
  江映华冷嗤一声,“瞧瞧,才拜完堂,这小心思显露的彻底,不满都摆在脸上了。朕可得好好思量,日后如何管得住你。”
  上当了?这个时候,这个档口,这样的事儿,江映华也能拿来试探?嗯?
  颜皖知一头雾水,心里万马奔腾而过,愤恨地试图将飘落嘴边的雪花吹走。
  一道阴影垂落,继而便是一瓣温热柔软,触及了些许冰凉,化作弥散的水雾,带着淡淡的檀香气息。
  “如此应景的雪吹走作甚?”江映华占了便宜,缓缓站直了身子,怀里这一只软软的肉团,已经僵直,不大会呼吸了。
  她怕颜皖知窒息了去,加快脚步,一脚踢开了殿门,打算趁热打铁。
  宫人们很有眼色的悉数退了出去,江映华方才到底是天真了,抱了一路手有些酸,干脆将人“哐”的一下丢去了松软的床榻上。
  她好似忘了颜皖知头上的满头珠翠有多硌得慌,哪儿像她,一直戴个金制的小冠,笼起如瀑青丝,干净利索。
  吃痛的一声闷哼传出,背对着那人的江映华还颇为冒坏的笑了笑,自行解去了外袍,撤了头顶金簪,任由青丝垂落腰际,缓步走入床榻。
  床榻上的颜皖知胡乱的撕扯着满头的簪钗步摇,取下了那沉重的凤冠,想怨又不敢怨,眸色涔着三分委屈,眼巴巴的望着江映华,一声不吭。
  “姐姐今日这是与朕演青涩上了瘾?”江映华捏住她头上的盈盈落雪,在指尖碾碎,借着冰凉的触感,从那人的眉心缓缓滑过鼻尖,继而是绛红的唇,凌厉的下颌,起伏的喉头,深陷的锁骨窝……
  撩拨春水,欲语还休。颜皖知的呼吸愈发急促,温热的鼻息扑面而来。江映华面容上梨涡深深,两道丽影落入翻飞红帐。
  跃动的烛火勾勒出温存的缱绻醉意,一方柔软入心怀,怎能不惹人迷乱了方寸。
  须臾后,女子有些急切霸道的话音传来,“反了你了,给朕下去!”
  又是少顷,一柔弱温婉的嗓音轻喃,似是在告饶……
  2.洗香香
  是日入夜,盛夏晚风笼着莲池青草香,吹入承明殿的花窗,惹乱了满桌翻飞的书简。
  江映华御笔龙飞凤舞,一道道奏疏在她手下划的飞快,那末尾的朱批,悉数是行云流水般的狂草。
  敢在奏章里批示草书的,满朝大臣表示闻所未闻,见所未见。更有甚者,恶补狂草书帖,权当查字典了。
  颜皖知穿着一身淡蓝色的轻纱罗裙,踩着猫步悄声入内。江映华脾气大得很,她理政时,宫人不敢在旁,即便隔了两间房,那擦地的小厮都是屏气凝神,连拧水都要缓了再缓。
  颜皖知瞧着这阵仗,暗道江映华是愈发傲娇没边了。这偌大的世上,当真没人管得了她了。
  随着清凉的风一道送入江映华鼻息的,还有淡淡的瑞麟香气息。她眉眼不抬,直接丢了毛笔,抱臂道:“既来了,剩下的折子你批。”
  颜皖知抿了抿嘴,这大晚上的来找你,怎还是替你处理公务呢?不解风情当真要不得。想归想,为了避免膝盖与奇奇怪怪的什么算盘啊,围棋子的亲密接触,她快步走了过去。
  余光瞥见一侧晾着墨迹的折子上豪迈招摇的笔体,颜皖知顿觉头痛。这人屡教不改,老相公已经去三省哭诉好几回了,遇上年岁大的得了朱批,每每都得请颜皖知帮忙翻译一二。
  江映华在旁瞄了她一眼,“朕今日心情不好,掂量一二再说话。”
  “我看折子,不说话。”颜皖知老实的坐在一旁,拎了奏疏就定睛观瞧。
  江映华倏的起身,一手压在奏疏上,“是朝事重要,还是朕重要?”
  颜皖知一脸茫然,怔愣须臾,抬眸回应,“自是华儿最重要。”
  “那你不问朕为何不高兴,反而直接就看了折子?”江映华气鼓鼓的,凤眸半觑,透着危险。
  颜皖知后知后觉的咽了个口水,放下手中毛笔,眸光闪烁着呢喃道:“妾身错了,所以如何才能让华儿消气?”
  “这不是你的基本功吗?反来问我?”江映华两根玉指钳住她的下巴,黝黑的瞳仁映在颜皖知的一双眸光里。
  颜皖知敛眸轻笑,“那洗洗睡?”
  江映华嗔怪,“洗洗睡?你来承明殿前,连洗干净的觉悟都没有?那你来作甚!”
  好大的火气,好生不讲理!颜皖知凝眸望着眼前人,索性抱臂靠在椅子上,“自是给你洗香了,去去这一身戾气,免得我做噩梦。”
  江映华吃瘪,收了不安分的爪子,半侧过身子,背着手清了清嗓子道:“那也不必,朕习惯自己沐浴。左右你也要等,不若看点新鲜的?”
  她自一堆奏本下抽出了一长卷叠放的画册递给颜皖知。
  这人狐疑的伸手接过,看到那上面珠圆玉润的白描线条,各式各样花得很的姿态举止,一时惊骇与羞赧齐发,蹙眉道:“这,你,你哪儿来的这物件,就这般放在御案上?!”
  “御案最是安全,反倒是颜卿当年的书房里,那一抹话本余光,令朕回味悠长呢。”江映华一脸坏笑的,放下一句不明所以的话,就入了内间沐浴。
  颜皖知登时瞳孔地震,她一直疑惑,江映华几时知晓自己喜欢女子的,原竟是她第一次入颜府,就露了马脚!
  3.御前女官
  秋高气爽,丹桂飘香。江映华立在大殿回廊下,忽而生了心思,对颜皖知道:“左相着手去操持,这朝堂呆板书生太多,拔选一批才女,散散酸腐气罢。”
  颜皖知敛眸思量,到底是嫌弃朝臣酸腐,还是嫌老头子不养眼?她微微拱手,轻声称是。
  江映华随即补充道:“年岁要适中,相貌要端正。就定十六岁到二十六岁的官家女眷罢。你出题考上一考,选出七八个后,朕亲自殿选。”
  颜皖知心底的醋坛子隐隐透着陈年酸涩,碍于身侧随侍众多,也只得应承,“臣遵旨,这就去办。”
  一个月后的殿选,颜皖知随侍在侧。江映华扫视着殿内立着的几个姑娘,都是芳华年岁,容颜清雅,不由得心生艳羡。
  随意扫视了一眼几人的答卷,一娟秀的魏碑体书稿引得她多留了两眼。一道谈及税赋的策论,这人写的鞭辟入里,甚合江映华的跃跃欲试的改革之心。瞄了眼名姓,她幽幽道:“谁是舒旻?”
  殿下一眉目如画的青衣女子闪身出来,俯身跪地道,“臣太常寺卿之女舒旻觐见陛下,陛下万寿圣安。”
  白皙的面皮入眼,清淡的衣裙翩跹,就连这声音也柔婉不失庄重。江映华来了兴致,示意颜皖知搀扶着她,缓步下了丹陛,立在人身前,轻声道:“抬起头来。”
  那姑娘闻声,落落大方的起身,浓密的羽睫下覆盖着一双水汪汪的眼眸,樱桃小口一点,似雪山恰到好处的一枝红梅。
  江映华垂眸瞧着,声音都没了往常的威严,“多大了,师承何人?”
  “臣女十六岁,是家母乔氏自幼教授学问。”舒旻不卑不亢的柔声回应。
  江映华若有所思,“乔安老将军是你何人?”
  “是臣女舅父。”那姑娘面露茫然。
  江映华没再问了,淡淡的望着几个姑娘,吩咐颜皖知,“颜相深谙朕心,这些姑娘皆是大楚巾帼才俊,定要好生栽培。”
  颜皖知躬身称是,遣人将小丫头们带出去安置。等人走了,江映华挑眉道:“这七人你看着分配,给朕留个御前女官就是。”
  颜皖知颔首应允,翌日就给江映华送去了一个。她抬眼一瞧,便寻个由头将人打发了去,暗道颜皖知怎会犯了糊涂。
  如此周而复始的拉扯了三日,江映华来了脾气,没好气的吩咐青云,“传颜相即刻来见,着人廊下跪候。”
  青云闻言,替颜皖知捏了把汗,步履匆匆的跑去门下寻人,一路唠叨不停,让颜皖知放低身段。
  秋风凛冽,颜皖知跪在廊下不多时,顿觉腰酸背痛,面颊干涩。江映华好整以暇地搬了个靠椅,就目不转睛地看着她,“颜卿老糊涂了?还是恃宠而骄了?”
  “臣的年岁在朝堂虽比不得新来的女官,但算不得大;臣不知做错了何事,恳请陛下见教。”颜皖知一本正经的回应。
  江映华缓缓抬脚近前,趁人不备,带着护甲的手指直接捏上了眼前人的脸蛋儿,颜皖知“嘶”的一声,伸手去掰江映华的辣手。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