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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小可怜心狠手辣[快穿]——骨头来一打

时间:2025-04-02 08:39:10  作者:骨头来一打
  少了一些活力与生气。勒戈想着,他突然明白了自己与原身相差的那百分之零点零一了。
  勒戈只要安娜在身边就够了,他就像是一株生长在海底的向阳植物,他只要有那么一抹阳光就够了。但安娜不一样.....
  “极光啊~”安娜叹息声从勒戈耳边传来;“有机会的话,还真想要去看看呢。”
  001被前哨基地投喂了各类地质环境,但其中不包括极地,更没有极光。
  毕竟001是避难所而已,“让避难人员有极光”这种事并不在祂的职责内,有一些东西,只要勒戈还待在这001当中,那么他注定是给不了安娜的。
  “欢迎入伙。”勒戈推开房门,就看到唐乐与黑衣人还站在原地等着他。
  “往日能正常进出001的几个地方现在已经完全不能用了,若想要逃出001,除非把外面那条双头大蛇干掉,消除祂对001的影响。”勒戈说出了唐乐等人想要的消息。
  “方法我告诉你们了,所以你们谁去解决双头大蛇?”勒戈审视着面前的两人,他已经给出了自己的诚意;“出口坐标就在我手里,只要你们能想办法把那头双头大蛇干掉就行,怎么说,你们有计划吗?”
  唐乐面对勒戈抛出来的难题一脸脸色都没有改,反倒是对勒戈问道;
  “我记得这种事情不是你们前哨基地的人最先研究的吗?”
  “我们失败了。”勒戈回答得很干脆。
  前哨基地的人们将自身发展到了极致的科学与神秘学相结合,为的就是找到解决一个能解决那条双头的大蛇方法,在经过一番磨炼之后,他们确实误打误撞地通过找到了一个方法。
  编号;002—3
  项目特征描述;投入祭品,带来恐惧之物。
  “你们的实验并非如你所说的那般完全失败了,相反,你们的实验大获成功,你们以整个前哨基地的全体人员为代价,召来了那条大蛇的恐惧之物。”
  唐乐笑嘻嘻地看向了身边的黑衣人。
 
 
第159章 
  人与人最大的不同之处就在于取舍。
  聪明人在得知前方有南墙时会选择知难而退, 早早地放弃那个注定悲剧的未来。
  而愚者则不同,他们那怕得知那个未来是个命中注定的悲剧,他们依然会朝着哪里走上前去, 那怕血流成河, 骨髓成灰。
  江南三月春日和煦, 柳枝抽芽, 江荆打着哈欠推开房门,晃晃悠悠地走到自家小院的水井旁,准备打水洗漱。
  嘎吱嘎吱,抽水阀被人拉动,一汪汪清冽的井水从龙头涌入木桶, 随后又被一双手捧起。
  “呼!舒服了。”江荆感叹道,没什么能比用清晨的井水洗脸更醒神的了。
  小院中的井是江荆跟着苗祈来江南后,江荆亲自下地挖出来的, 江荆的运气很不错,这是一口甜水井, 水质比起村头的老井不知道要高上多少。
  好水——
  匆匆洗漱完毕的江荆挑着水桶走入厨房,捡起昨晚掉在地上的火折子,往灶台里塞了几块松木与一把引火用的枯松针开始准备烧水。
  江荆是个莽人,对他自己而言,洗漱这种小事随便对付几下就可以了,毕竟他可不像是某个……
  “娇娇的家伙,天天一回来都要用热水,一点都不知道心疼他的夫婿。”江荆念叨着。
  嘴里的话是说得心不甘情不愿, 但活却越干来越来劲。
  趁着水还没有烧开的功夫,江荆又从橱柜里拿出一个瓦罐,提着一个早早配好料了的食材包, 跑去米缸打米,准备早饭。
  “嘿咻。”江荆坐在小马扎上,一斧头下去,一块圆木被劈成两半,随后被江荆抛至已成小山的柴火堆上。
  “江捕头,江捕头!”
  小院的篱笆外,一位披着蓑衣的樵夫匆匆赶来。
  “怎么了,又有马匪进村闹响马了?走,带我去看看。”
  江荆皱眉,披上外套走至门前就要与樵夫一起出去。
  樵夫称江荆的“捕头”并非是官称,而是一个诨名,一处人口不过几百口的小镇就养了两名收税打更的县衙,连个佩刀巡逻的县衙都没有,跟别提什么捕头了。
  江荆这个“捕头”诨名的来历,出自于一次行侠仗义,当年江荆在这江南小镇里初来乍到,隐居的第一天就遇到了土匪进镇作乱,江荆瞧见之后他的前职业病直接就犯了,然后嘛……你懂的。
  “哎哟,您这尊大神在这里坐着,周围的泥马褂哪还敢过来啊。”
  樵夫解释道,误会解除后,他跟着江荆进了院子,道出了此行的目的。
  “我是来找苗先生道谢来的,前几天我上山揪狍子,一不小心被五步倒(毒蛇)给咬了,要不是苗先生上山采药恰好路过给撇见了,我现在估计骨头都在山上烂一半。”
  “人家都说滴水之恩,涌泉相报,我虽然是个砍柴的,但也知道些礼数,来来来,拿着。”
  樵夫提起手里的谢礼不由分说地就要往江荆手里塞,没等江荆反应过来,怀里就被各类山货塞填得满满当当,其中包括一整张上好的鹿皮,一大条鹿排,一连串鱼儿。
  苗岐在这小镇当中无偿为镇民开药出方,被大伙尊称为先生的这些日子也没少救人,谢礼也多多少少受过一些,但像是今天那么多的,江荆还是第一次见。
  这也太多了,虽然樵夫在这小镇当中不是贫苦人家,但也绝对算不上富足,平日里上山跑货挑柴不过混一个温饱,大灾大旱之年,能不饿死都算不错了,所以当江荆看到樵夫这一下子拿出那么多东西出来,着实有些让他汗颜。
  “这也太多了,要不你把这串鱼留下,其他的你收回去。”
  “我前天还见到你家老幺在河边乱跑,脚上全是河泥和冻疮,连一双像样的草鞋都没有,你拿着这块鹿皮到铺换点银子,给你家小孩置换双鞋子去。”
  江荆解释道,他和苗岐到这江南来隐居,除了一匹马儿与一辆马车,剩的就是两个京都带过来的里面全是银票与金票的罐子,换句话来说……
  “我们是真不缺钱。”整个镇子的银子加起来估计还没有我们家的银子多呢。
  江荆真诚的模样成功说服了樵夫,也说服了那群埋伏在外面的山匪。
  我就说嘛,就凭他们家平日里那点半医半送的汤药费怎么用得起上好的布锦做衣服。
  山匪头子捏紧了手里那把自己用了十多年的锈刀,给身边的手下打了一个手势,命令他们带着一伙人去堵住江荆小院的后门,免得被人给逃了。
  #看来传闻是真的,那两个家伙屋子里绝对有宝贝!#
  樵夫借着低头喝茶的功夫,打量着厨房的设施,这房间里的摆设咋一看与其他人家没什么区别,但论起细节来,江荆还是比不上樵夫这个穷了几十年的老江湖。
  角落里的米缸是满的,油罐子里面也都是雪白的猪油,空气里还有着一股子上好的药材味,错不了,这身手不错的后生家里绝对穷不了。
  樵夫眯着眼想着心事,他的左腿总是缩在裤腿里不住地颤抖着,那是蛇毒给他留下的后遗症,当时苗岐只管把他救活,也没空管他那已经无药可治的腿了。
  我也是没办法,家里的小畜生把村口那个小哑巴祸害了,要是开春前拿不出十五两银子给那个老哑巴,他就要去县城报官抓他了,我已经老了,腿脚不能动了,只能这样办了。
  樵夫放下手里的茶碗,哆哆嗦嗦地把里面的茶叶梗吃下肚子后,他一只手摸着腰缓缓走向在灶台上煮饭的江荆。
  “没办法,没办法,只能这样了,我就拿一成,一成就行,要得不多,讨债也找不上我。”
  樵夫自言自语地安慰着自己,他依靠着多年以来上山打袍子的土法收敛着气息,悄无声息地朝着江荆摸过去。
  唔,也不知道苗岐那个家伙什么才回来。
  此刻,江荆还站在灶台边上拿着盐罐给早饭调味,多年来的安稳生活不由让他有些懈怠了,时不时望向窗外,揣摩恋人回家时间的他丝毫没有意识到背后的危机正在逼近。
  升米恩,斗米仇,这个道理万世不变。
  “别怪我。”
  一道斧光悍然挥下,盐罐摔碎的声音在那间土房子了回响,那些埋伏在外的山匪们透过那纸糊的窗户,看到一道人影应声倒下。
  动手的时机到了。
  山号子在一众亡命徒嘴中响起,他们从四面八方涌出来,拿着手里的武器就往江荆的小院冲过去,片刻过后,刀剑相交的锵锵声在整个小镇当中回荡起来。
  碰的一声,土匪头子被反击的江荆一脚踢中腹部,巨大的力道带着整个人撞开纸窗重重地摔在了地上,他的右臂已经不见了。
  “放火,放火!!!”
  他喊道,血性上前的他此刻也顾不上身上的伤势,命令一伙手下门板拆下挡作盾牌堵住江荆的出路,另一伙人则趁机拿着几桶火油往小屋四周倒。
  一个人,哪怕他再武功高强,身体矫健,也终究只是一个人。
  而人这种生物,被杀就会死。
  “我要他死!!”
  那凶神恶煞的歹徒咆哮着,只见他跟疯了一样不断挥舞着手里的短刀,不断逼退着那些试图上前谈判的警察。
  “夏辛!你把枪放下去,有什么事情,我都可以和你谈,只要你把夏季放开,什么条件我都可以和你谈,你要什么!”
  另一条时间线当中的江荆站在天台上与匪徒对峙着,这里是上百层的夏家大厦顶层,距离地面的距离足足有几百米。
  要是真有人从这里摔下去了,抢救什么的不用提了,估计身体都得用盆来装了。
  “江荆!收起你那副假惺惺的嘴脸,我用不着你来可怜我!!”
  夏辛咆哮着,说话间,这个败家之犬挟持着昏迷的夏季跨过围栏,走到天台的边缘。
  只要夏辛伸脚往外一迈,顶多过个十多秒的功夫,江荆就可以安排人拿着勺子给夏季收尸了。
  快快快!楼下的夏稚正带着救援人员匆匆赶来,这位素日在职场上叱咤风云的都市丽人现在的姿态可谓是十分狼狈。
  夏稚的头发跑散开了,她正光着脚踩在楼梯上,那双碍事的高跟早在夏稚得知消息的下一秒就被她给抛弃了。
  不会有事的,一定不会有事的……
  夏稚一边继续打电话联系各方人士准备救援,一边在心里不断地安慰着自己。
  今天是夏家老爷子寿宴过后的第一个周末,也是夏稚意气风发的第一个周末,。
  皇天不负有心人,在江荆的明面支持,与夏黎的袖手旁观之下,夏家掌门人的位置毫不出江荆意料被夏稚给搞到了手,世界线也算是修正完毕了,可谓是可喜可贺。
  今后的日子,便是夏稚的新官上任三把火,有手段,有底气的夏稚,很快地在夏家内部开始大举整改,准备一举清除异党。
  她要剔除自家企业内部的那些腐败烂肉,彻底将夏老爷子当年留下的弊病给割除掉,把那些只会内斗的害虫统统清理干净。
  夏稚在生意场上收缩自然,有的放矢,她的对手都被她逐个瓦解分化,那些多年来只会内斗夏家人,面对魔高一丈的夏稚,只能乖乖引颈就戮,放权养老。
  原本按照夏稚的计划来看,预计不过半年,她将一举掌握夏氏企业,但可惜,人算不如天算……
  “我都说了,我给你写信,给你发邮件,愿意以低于市场的价格把股权让你给你,只求你念着一门姓氏的情谊放我一马,结果你这个混账还是要财务查我的账,你是想要我死!!!”
  夏辛咆哮着,这家伙年轻时犯的案子被人翻了出来,唯一的机会就是求着夏稚高抬贵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放他过关,但从结果来看……
  他已经被夏稚逼得无路可退了。
  “都别过来!”夏辛喊着,他的腿肚子打着颤,持刀的手也在不住地颤抖。
  今天天台的风很大,夏辛的身体多年来被酒色所伤,现在他能带着一个一百多斤的夏黎与江荆对峙半个多小时,都可以称得上一句老当益壮了。
  “冷静!”江荆对他喊道,他挥手对后面的人打手势,示意他们把夏稚带下去,免得再次刺激到夏辛。
  “你把夏季放了,我们什么都可以谈。”江荆说。
  “我凭什么相信你?”
  夏辛面露讥讽,他现在已经是属于看开了,后生都要在局子里蹲了,横竖不如带着家伙跟自己下去。
  “如果你愿意过来代替这个小子,我就答应你放了他。”
 
 
第160章 
  扑通, 一道人影自天台之上坠落,他的身体狠狠地摔在了水泥的地面上,血肉横飞, 楼下听到动静的救援队们纷纷上前想要探明情况, 但可惜那人的尸首已然被坠楼的冲击力搞得模糊不清, 难以辨认。
  “夏总.....”
  老黄呆呆地坐在驾驶室中, 他亲眼目睹那人坠楼的全过程,就在他刚刚停下车,准备给老板开门的前一刻。
  滴滴滴“喂,这里是江荆的留音箱,我现在很忙暂时接不了电话, 如果你有急事的话,请......”
  电话被人挂断,他默不作响地再次拨打了那个自己熟悉地不能再熟悉的号码, 他捏着手机的手背青筋暴起,阵阵压抑的呼吸声开始在车里响起。
  “喂, 这里是江荆的留音箱,我现在很.....”
  "喂,这里是....."
  在冷酷的真相面前,一个人的自我欺骗只能延缓悲痛的到来。
  “老板?”
  老黄又一次轻声喊道,他颤颤巍巍地下来车,走到那个发着光亮的花坛中,他一伸手摸到了那个原本属于江荆的手机。
  说来也是荒谬,人都没了, 手机竟然还没有多大的事,它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竟然就摔碎了半块屏幕, 其他的一点事情都没有。
  这件事情该告诉老板吗?他接受得了这种刺激吗?
  老黄看着手机屏保上江荆与夏黎两人的合照,一时间也不知道如何自处了。
  “退后!这位市民,请你退后!”
  维护现场的帽子叔叔拿着围栏条走了过来,这会儿的功夫,他们已经疏散了人群,将那具不明身份的尸体暂时看管了起来,夏家总部大厦出了那么大的乱子,帽子叔叔们也有些麻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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