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人鬼殊途你知道吗》作者:山行禾尽
我说哥哥人鬼殊途。我哥说做的时候不要瞎嚷嚷。
我哥是鬼。
我比谁都清楚。
他和我是同卵双生的双胞胎,只是他死得太早,死在产房我妈腹中。
后来我听说是剪脐带的时候我哥的脐带和我的打结只能保下一个,不知道怎么的我哥先出来却先咽了气,我才活下来。
就因为这个,我要肉偿我哥一辈子。
*人鬼恋
腹黑阴湿满眼只有弟弟一个人的男鬼·真鬼阴暗哥
活得很通透(实则没节操)的美丽淡人面瘫弟
第一章
我哥是鬼。我比谁都清楚。
他和我是同卵双生的双胞胎,只是他死得太早,死在产房我妈腹中。
后来我听说是剪脐带的时候我哥的脐带和我的打结只能保下一个,不知道怎么的我哥先出来却先咽了气,我才活下来。
就因为这个,我肉偿我哥一辈子。
从小他就喜欢坐在我旁边撑着头看我,占据我视网膜上一个角落,我就看着那张和我一模一样的脸和我一样一年又一年长大。
童言无忌的时候我老是给我妈说我哥的事情,说我哥坐在我旁边嘲笑我吃饭多吃了一碗,笑我今天运动会摔了一跤摔得鼻青脸肿。他说我好弱,一千米居然只能跑三分四十秒。
我妈以一种见了鬼的表情看我,筷子都在抖。
我不懂,就很奇怪地看着她歪歪头问:“妈妈你看不到哥哥吗?”
明明他就在我身边。
我妈吓得在我整个童年天天求神拜佛驱鬼,搞个没完没了,还带我去看心理医生,最后什么病都没有医生迫不得已随便糊弄了个病把我放回来。
我哥还是跟在我身边,一边笑我人生因为他一团糟,一边说他一点也不想走,看着我长大挺有意思。
不安生地过了很多年我才知道原来世界上只有我一个人看得到我哥。
每次驱鬼他就在我旁边戏谑地说:“这是在跳大神吗?有什么用。”
是,我承认没用。
不然为什么每次他都在驱鬼的时候当着那些人面戏弄我。吻我的唇吻我的额头,逗得我发抖发痒面红耳赤,那些人还以为是自己的术法起作用了欣喜若狂。
我哥那张脸做男做女做人做鬼都精彩,做人就是我,做鬼就是他,一模一样的精彩。带了点自夸的成分,但我确实是想夸我哥,因为他五官比我总要立体几分,明明神似却也有略微的不同。
我没见过哪个现代人额间一道红,他却顶着那道女人花钿一样的红痕在我身上胡作非为。
色鬼转世一样把他一世未尽的欲望留给我。
“我把活命的机会留给你,你把和你做爱的机会留给我。”我哥懒懒散散笑起来伸手来挑我的下巴让我抬头看他,那双手不像鬼应该有的冰凉,而是温温润润的人才有的温度,诡谲得很,“好不好啊?”
他问我,其实也没给我选择。
就像他无论是来还是留下,都没有给我选择。
我不知道我和我哥早就跨过了乱伦的那条界线,没人告诉我哥哥弟弟不能接吻,也没人告诉我男人之间也不能走得太近。
我只知道不开心了,他就慢慢悠悠走到我身边伸出手勾一勾我的小指,俯身用自己的唇贴一贴我的唇,在我愣住时给肇事者使点阴间绊子,比如说拉一下午肚子又或者平地摔一跤,然后用指腹蹭过我的脸颊问我开心点没,消气了没。
没消气就再让惹我生气的人摔一跤。或者扒出他的生辰八字动动手脚暂时改一笔触个霉头,我哥勾勾手指翘一翘唇坏心思就变成了维护我的权利。
我和他一同长大,接吻,牵手,拥抱,一起睡觉,都是很平常的事情,平常到我从未意识到这事儿是不该做的禁忌。
所以我理所当然地和他接吻,上床。
接吻怎么了,你有嘴巴我有舌头亲一下碰一下伸进去搅两搅,就这么完事儿。
上床怎么了,屁眼也是眼,你拉屎要开,被捅还不是要开。呃,反正他要是想操我也无所谓。
我还能有什么所谓。
我又不能反操他,他一个鬼呼风唤雨的我能奈他何?
随随便便懒散那样子偏偏摁住我的脊背我却硬是动不得。
手指尖支棱起来慢吞吞在我脊背上玩笑似的拐弯抹角从头滑溜到尾,火星雷点暴雨珠子就一股脑在他指下油锅炸响噼里啪啦乱窜,窜进我的骨髓里把它也搅合得粘稠,像他指节上抹不去就滴溜溜滚落的精液。
我用力抖动肩膀竭力想要把他粘在我身上的手甩开,那种湿漉黏腻的感觉实在让我后背发寒如鬼压床。
但我越抖他越是拗足了劲儿压下来,禁锢我的巨大力气勒令警告一般隐隐增强,我毫不怀疑那力道能把我骨头压粉碎,碎成一地的骨头渣子手指都动弹不了就剩一个脑袋和一个屁股。
为什么是脑袋和屁股呢?
我多了解这个色鬼转世的哥啊。
脑袋用来掰下巴亲嘴儿,屁股用来给他操。
横竖他是要占据两方,两个地儿都要爽到,并且爽得透彻的。
我哥不止一次在和我做爱之后餍足满意得不能再爽,用被子裹了我团进怀里,在大冷天用他不算热和的体温抱着我轻轻地哄拍,讲一些他觉得有意思我觉得八岁孩子听了都要尿裤子的鬼故事。
后来看我免疫了,每次都拿那双唯一露在被子外边的眼睛无语地看着他,他也就不讲这些别人床头炕上的故事了。
我哥亲我的脸蛋,亲我的睫毛,亲得我满身阴测测冷冰冰的被他招来一身阴风打个喷嚏,他就开心了满意了,笑弯一双和我神似的眼睛,深黑的额发在眉间因为闷笑而轻快抖动。
他很喜欢笑,每次操我操得爽了也笑,不轻不重张开性感得不行的嘴勾引似的喘气,眸子飞快在我脸上转两圈,又在我乳尖转两圈,顺着血管贪婪地窥视我身体里每一道流淌着他赋予的鲜红。
从不等我回应就飞快地把埋在我身体里边的鸡巴抽出来只剩一个龟头然后破开红肿外翻出来的屁眼打桩机一样猛插回去,重重撞在里边早就快操成烂泥的穴壁应是在我身体里撞出一个让人忍不住放浪尖叫的凹陷。
“撞这么用力是想把我捅死吗?”
我面无表情看着他,其实内心早已因为痛得要死而扭曲成核桃外壳的丑陋狰狞,但我好像生来面瘫,表面上总是没什么反应。
所以我在心里骂娘,把他祖宗三代包括我在内一视同仁骂了个狗血淋头,骂爽了,说出来的话也语出惊人。
哇哦。我想夸自己有时候说话真是直得没边。我哥那完全不管我死活的阴茎还像是木棒子一样又硬又肿大地捅在我屁眼里边等着抽插开拓呢,我说这种话可不是找插?
果不其然我哥的阴茎像是有开关似的在我里边应是还兴奋地跳了一瞬胀得青筋都能被我的肠道裹出模棱的形状,我愕然,他愉悦地把我眼里所有不经意流露的眼神全部当作珍宝一样收进眼里。
“捅死你,你就是新的色鬼投胎。”
“小木,你是在表白吗?”我哥的脑回路转了山路十八弯,垂着长而翘的睫毛那副黑得阴翳的眸子也能把我身体和灵魂钉死钉穿,他嘴边轻轻的笑容没有落下愉悦也没有消失,嗓音懒懒散散拖曳得长,像是一声再满意不过的笑叹。
“我是色鬼,你也是色鬼,那就是真的天地为屋山河为床,纠缠到地老天荒啊……”
“傻逼。”
我骂他。
他用阴茎在我因为空虚有点痒起来的屁眼里不轻不重捅两下,毫无力度地惩罚我这句咒骂。
第二章
我说他是色鬼转世不是没有原因。
他那个性欲猛得要死,我时常觉得如果他当年真的活下来是不是最后得落个精尽而亡的下场。正因为天上那些神神鬼鬼不想他搞出这些声名狼藉的滑稽场面,最后不得不把他收回去。
我又想,如果当年我活下来他也活下来,这么多年亲嘴牵手揩油被我哥不管不顾做个遍,迟早被我妈发现。
老天,她要是看到了一个儿子压着另外一个儿子操屁眼还时不时浪叫几声,怕是能就地昏死过去。
这场面实在过于荒谬,惹得我这种面瘫脸都想笑两声。结果我还没抬起我僵硬的面部肌肉笑出来,我哥就带了点调侃地对我说:“你这个表情像是肌肉抽搐。”
我真的很想说老子数到三,你再叽里呱啦在床上说些让人鸡巴萎的话就给我滚下床。
他摸我的腿从大腿一路向上摸到脚踝,手掌贴在我小腿上收起手指半裹住我那截腿折起来向上推,这样能让我屁眼张开得更大一点把他完完全全吞吃到最里边。
我低头去看他到底插进去多少还剩多少裸露在外边,粗略一扫都还剩大半根食指那么长的距离,但我确实里边被捅得忍不住收缴了好几次,自己都能感受到胀痛和酸爽堵在里边像是塞成一个大柠檬被他猛烈的撞击撞开了撞散了溢出来渗透进皮肤血肉里,又麻又痒地往上窜到我的天灵盖往下绷直到我的脚趾尖。
这个姿势很考验柔韧度,但很不巧我并不是一个柔韧度好的人。
他越向上折我的腿我身体越是发麻,就是那种练舞被人强行压背压腿压到底的酸痛,简直像一根本没有那么长的筋绷直了绕着你的骨头钢管舞一样转一圈又一圈,我哥往上推我的腿,自己的鸡巴怼着那个收缩拉长的洞口往里边挤撞。
我不想求饶,但是实在是太酸了太酸了,我快要感受不到我的脚。
“我明天要考试。”
我试图给他讲道理,干巴巴的话语说出口没有起伏像是暗示又像是勒令,自己听了都想给自己一巴掌,问为什么不能把语气放软和一点,等会儿要是被他操哭了才是真的丢脸。
“是要我快一点?”我哥也许能弄懂我的意思,毕竟据说双胞胎之间有心灵感应,他不应该不懂我的话语。可他偏偏若有所思一般整出这么一句话,松开我的腿不再折起来,而是往上抬。
他把我的腿架在他宽阔的肩膀上,手扣住我的大腿阴茎一个劲儿从里面很快速地拔出来又顶回去,这个姿势也酸,我身体酸得发软了勾不住他的脖子他就主动揽住我的肩膀扣着我的后脑勺,还有闲心一边往肠道里边撞得我不断发抖一边啃咬我闭合不拢的唇。
他吸吮我颤抖着的下唇咬得它又痛又肿,我已经没有余力去把唾液往下咽,因为我感觉他往我肠道里抽插得太过头快要撞到我的胃里去把我的肚皮顶穿。
所以唾液顺着唇角往下流,我无暇顾及,他却还有能耐凑过去吻走让我羞耻的唇边水渍,挑一挑眉头游刃有余哄我说:“急什么,明天我给你念答案啊。”
“呃啊太深了……不能……作弊!嘶……”我想要提醒他可是呻吟接踵而至从我的嘴里陌生吐出。
我闭上嘴去瞪他,他笑着伸手来摸我的眼睛摸我的睫毛,摸我没有那道醒目红痕的眉宇。搞得我心烦气乱喉咙里的浪叫也憋不住,嗯嗯啊啊地自曝自弃在他手指边喘叫,叫得喘不过气,愤恨地咬他的手指他也不生气,往我口腔里怼进去模仿屁眼里打桩似的抽插,玩得不亦乐乎。
“我们小木好正直。不作弊不就好了,我替你做,不算作弊。”他弯着眼睛。
我被他的话语和嘴里的手指哽得无话可说,这一瞬间简直史无前例地烦透了他。是的,他一个鬼,一个没有真正学习机会的鬼,一个天天在我旁边骚扰我阻碍我学习顺带左耳进右耳出听两句老师叨叨的鬼,做卷子分数比我高。
“做鬼活得太通透,脑子就比较好使。”他接着补充说,“当然,小木也很聪明。是不是?”
我哪儿有精力回他。
身上两个洞一个比一个殉职得惨烈。他着了迷地迷恋让我实在难以招架,我的阴茎胀痛地立起来没地方疏解蹭在他因为发力而明显印出的腹肌上龟头麻痒,我伸手去抓,不得章法地揉搓落在他眼里笨拙得好笑。
“自慰都不会,还真是被我操坏了。”
我哥拨开我的手用他的手掌裹住我的阴茎,他裹得紧手指也收得紧其实是有一点胀痛的,但我身上各种各样的刺激太多了,他咬我舌头的微疼和鸡巴在我屁眼里还在不深不浅顶弄的快感让我无暇去把精力放在前边本该是男人释放欲望的阴茎上。
我呢喃一样小声地让他轻点,换来他干脆地拍打我的屁股拍得泛红一块,让我屁眼放松紧绷的脊背也放松。
所有的刺激都被他掌握在手里,他像是精通木偶戏的傀儡师,十根手指绑着的线是我缠在他身上的神经,拉一拉拽一拽我就不得不乖乖地听他话仰起头放松肌肉,张开嘴随他舔吻玩弄。
我要疯了。
他的欲望是填不满的海,我是独行的精卫最终落得不同于神话的溺亡结局。
鸡巴被他握在手里还是肿胀发烫,他的手指在我阴茎顶端的尿道口抠挖戳刺痛得我伸腿去踢他,我问他自己为什么不挖自己的马眼试试痛不痛,他笑说痛过了就全是爽了,小木多忍忍,乖。
我操我真的要被他抠阳痿了,鸡巴好像都软下来快要变成废物,我绝不因为被男人操了而哭,但现在眼睛里却蓄了水在我猛地眨眼时顺着眼尾往下滑,被我狼狈地用手背猛地揩去。
真的痛。我哥说的快感要把那份磅礴的疼痛抽丝剥茧搓开才能在麻木里捞出点实在难辨的爽,那种从未体验过的另一种爽实在让人印象深刻,像是往鸡巴里塞了一把酸苦的跳跳糖,噼里啪啦全颤在小腹的神经上让我想在床上捂着鸡巴又痛又爽地打滚。
我哥不给我打滚的机会。
他只会用指尖轻轻地戳我的马眼抠挖揉弄开一点看着我深呼吸喘不及气瞪大眼睛,把我下意识挺起来的腰摁在他的怀里,不再逗我了用那双漂亮的手包裹我的阴茎上下抽动,手掌裹在我的龟头掌纹和它来回摩擦刺激出更多的快感,看着我满脸潮红对着他的脸眼神失焦走向高潮。
射他一手黏糊糊的酌白精液淅淅沥沥,我迟钝地看到有的精液乱溅在他的腹部胸口甚至脸上都有零星一点白浊,他也不在乎地笑着把手里多余的滑腻抹在我的大腿根和屁股缝里,指尖掂上湿滑的精液在我裹紧他阴茎的那圈薄肉上用力地揉。
这种感觉实在刺激过了头。
和他做爱一颗心老是提起来又跌下去起伏过大容易发心脏病,比如这时候他又开始用他牙齿来咬我乳尖那三两肉,拽动我乳头蹭过他的唇瓣贪婪地啃咬,用牙尖来戳刺上面不似女人那样明显的小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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