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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人鬼殊途你知道吗(玄幻灵异)——山行禾尽

时间:2025-04-02 08:33:22  作者:山行禾尽
  “呃啊……哥,不要咬了哥……呃……”
  我迫不得已还是一边叫着一边去扯他的头发想要把他从我胸口扯开,把这份承受不住的猛烈快感从我身上如狗皮膏药一样撕开,但没有用。
  没等我反应过来,屁眼就开始火辣辣地疼。我懵了一瞬间不知道这个疼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反手去摸却只摸到了满手的湿滑,相交处挺着的那个阴茎退了一截带出来软得我都不敢相信的肉,继续探索一样颤抖着指尖忍着喉咙里的闷哼声摸了一圈摸到了一根埋进去半截的手指。
  这才是疼痛的来源。我哥疯了,明明那根阴茎已经能把我一次又一次操上高潮,还偏偏要欲求不满一样探索些新花样,不把我身体玩坏不罢休似的不知餍足。
  “真的……要坏了……”
  我瞪大眼睛看我哥,我哥看着我的眼睛,他的眼里全是让我不寒而栗的贪欲,深黑地倒映出让我不可置信的亦陷入浓浓情欲的那张脸。
  “不会。我在这儿呢,不会坏。”我哥喜欢吻我,把我所有有关他的叫声和呻吟、咒骂、哼声全部吞进他的喉咙里,混着唾液和少量的爱咽下去,“小木可以的,对不对?放松点吧,你太紧了。”
  “把你夹断就好了。”我冷笑一声收紧了肠道想要把他勒死在穴道里,结果换来落在屁股上的几个巴掌硬是给我打得又痛又麻。
  “不要不听哥的话。不然小心屁股开花。”
  我哥笑意浅淡,恐吓似的说这话的时候,整个人陷入黑暗里深邃得诡谲骇人,只有那不像活人的苍白肌肤触目惊心,和我交叠在一起成为月色下虚晃的交合人影。
  孤零零的印子洒落在地,灰黑浅淡,姿势崎岖狰狞。
  他在我身上不停地抽插耕耘,插得狠过头了自己爽翻天,从床头捞走我的烟夹起来凑在唇边含着,也不点火,就垂敛下自己的视线落在我脸上,那根烟在他耸动顶胯的动作中烟尾巴一抖又一抖。
  “没火你怎么抽。”我问。
  他用牙叼住那根烟,听了我的问题扯一扯嘴角,这个笑比平时他那些散漫的笑来得真实也犀利残酷了许多,有青面獠牙的恶鬼样子,眯一眯眼睛伸出苍白指尖,在烟尾轻轻一碰。
  青白的火光一闪而过,橘红火星点燃了烟丝在烟尾处亮起来,开始慢悠悠地灼烧。
  我抬眸看着我哥,他嘴角的笑没有停歇,上扬的狭长眼尾因着房间里唯一的这一抹暖色而晕得暧昧不清。
  “冥火也是火,小木。”
  冥火。我想起给死人烧纸时,老一辈的人都说要等那火自己灭,因为沾上了纸钱那火就成了冥火。
  可我从来没给他烧过纸。
  “明天考完试,要不要来我墓前看看我?”
  他的邀请像是一种讥讽。
  我张张嘴唇,干涩嘶哑的喉咙没能发出辩驳的声音来。
  这是事实。
  我从来没给他烧过纸,因为——
  他的坟墓我活了十八年一次也没有去过。
 
 
第三章 
  我妈不让我去看我哥。
  每次我问她为什么不让我去看哥哥,她都好像被针扎在胆子上吓了一大跳似的,动作猛顿,抬起参杂后怕的眼神对着我咧嘴勉强一笑:“因为……因为有大人去就好了,你好好读书,哥哥他……呃,他会保佑你的。”
  “我当然会保佑你。”
  我哥牵着我的手和我尾指勾在一起,侧撑着头不屑地笑应道:“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人比我更希望你好。”
  我哪儿能当着我妈的面应他的话。
  只是不应,他又不爽。
  牵着我手指的力气加重了捏得我骨头疼,我啧了一声撇眼给了个别烦我的眼神,他眉头一挑就当着我妈的面堂而皇之站起来整理整理衣服挡住我看我妈的视线,膝盖往前侵略般跪上沙发我的腿间,俯首低头来挑我的下巴。
  当着妈的面和他亲亲我我这种背德过头的感觉实在是刺激。
  我不敢看我妈的眼睛,我哥却来挑衅地揉我的鸡巴,很隐秘,他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并且能够用他聪明的脑袋瓜子想出不被发现又能成功偷情的方法。
  我根本立不起来。
  屁话。妈就在面前削水果,这时候就算是美人在怀翘起屁股蛋蹭鸡巴也只敢摆摆手假装自己什么性欲也没有吧。
  我哥一个死了的鬼,他不怕我妈看到他。
  留我一个人在这里憋屈地忍了又忍憋得脸红脖子粗,阴茎半软不硬硬是在我哥用手指轻描淡写隔着裤头搔弄我几把时忍住了勃起。
  我靠我觉得如果我是忍者,我哥就是怀里那个作乱的美人。
  不是翘着屁股蛋等着被插那种。
  是笑颜如画青蛇一样妖冶缠在我身上勒住我脖颈吐着蛇信子,端着绝色之姿却是为了骗屁眼捅的祸水。
  我妈就在这个时候好巧不巧抬起头看向我,手里给我削水果的动作停下来,把一个削皮的苹果递到我面前,眼神带了点属于母亲的狐疑,落在我的嘴角:“吃点水果,你最近上火,嘴巴都裂口子了。吃完上学去。”
  还是妈有水平。
  一句话出口,半硬着的鸡巴直接萎得彻底,谁揉都没用。
  我怀疑我再这么被我哥随时随地拽着我发情,迟早有一天会精尽而亡步他后尘,要不就成一辈子治不好的阳痿。
  我警告我哥,如果我成阳痿了,我一定立刻、马上、at once跳楼。
  哥却笑眯眯用他的手掌拍拍我的屁股调情,说屁眼还能用就成,先别急着死。
  我一边想着这些东西一边啃我妈给我的苹果。所有气急败坏给我发泄到苹果上,变成恶狠狠的、清脆的咬合声。
  啧。该怎么告诉我妈,我裂口子不是因为上火而是被她手穿透的那个人天天咬我的嘴咬出了豁口。
  这根本没法告诉她,所以我只能吃哑巴亏。
  我挣脱我哥的手去接我妈递过来的苹果,我哥这时候又把手拧得死紧不让我脱手。我瞪他,他也不理睬,低头看着十指相扣的手指满意得闷声轻笑。
  “陈木,你在干什么?”
  我妈陡然问我,看着我甩了好几下的手腕的目光称得上犀利。我愣了半秒不得不硬着头皮和我哥交握着手去接那个苹果,落在手心的温度是实打实的冰凉。
  我哥半跪在我面前把我挡在他怀里紧扣着笼罩着,淡定的目光从未从我身上挪移开。
  “没什么,手腕酸。”我扯谎。幸好我脸上表情不多,这时候扯不出笑也露不出惊慌,看起来格外沉默寡言。
  我妈可能也想不到什么别的原因,勉强信了我的鬼话。
  我知道,她一直没有忘记我说过的那句“哥哥一直在我们身边。”
  她一边因为失去了一个儿子而痛苦数年,一边又害怕另外一个儿子有一天也离开的结局。她惋惜那个离开的孩子又恐惧那个孩子,所有复杂的感情都出于一个母亲对两个儿子不同的情感,数年过去已经把她逼疯逼得神经质。
  她怕我哥带我一起死去。
  只留她一个人活在这个带走了她所有在乎的人的世界。
  所以她对我哥的愧疚、思念、遗憾、惋惜、爱这些所有的情感最后全部归于对鬼神的恐惧,不惜用所有方法把他驱逐走也要把我留在身边。
  她不让我去看我哥,怕我哥从墓碑里爬出来把我带走。
  她不让我靠近我哥少得可怜的一切,即使那些东西我哥从未拥有。
  她不告诉我我哥的名字,所以我只能用“哥”这个规矩的称呼来叫这个和我长得很像的男人。
  我问过我哥叫什么名字,他却不想告诉我。
  他应当是知道的,因为他说他是从他墓碑下那具小小的身体里爬出来,靠着残余一点血液的吸引飘到我的身边死死攥住我的手才没有变成一溜儿烟雾飘走。
  那么他一定看到过他的名字。
  可他不告诉我,我也没办法去到他墓碑边。
  我只能跟我哥摇头说:“去不了。”
  “不想去,还是不能去?”我哥明明能听到我妈这么多年竭力抵触我去找到和他相关的一切,却还是佯装没有听到,手指一根一根抚摸过我的脸颊,轻声细语问着我。
  “你想我去干什么?”
  我抬眸反问他,手里整理好桌上我没复习完的资料全部叠起来放进书包里,套上校服拧着书包出门。
  “没什么。”
  我哥缓了神色不愿多说,走在我一旁和平常一样勾住我的手指和我一起走。
  冬天早上六七点钟天很黑,风不大就是冷过了头,只有不停搓手哈气才能让手不被冻僵。我很想合拢我的手,但我哥又喜欢牵着我走不肯放开我。
  我头一次在这条路上回头去看他,停了脚步。
  只有在这种人很少的地方我才有那么一点时间去看一眼他的脸,看看究竟是怎么样一张熟悉又陌生的脸本应该存活于这个世界。
  “怎么停了?”
  我哥垂眸看着我们牵着的手,他的手没什么变化,我的手却冻得发红发抖。
  他以为我直勾勾面无表情盯着他是想要发火,就把我的手放在他唇边哈气给我暖手。
  白色的暖雾在我指尖缭绕开变成短暂的水汽,我愣了愣觉得很奇怪,他一个鬼竟然也能哈出来热气。
  “我神通广大。”我哥趁我不防把我的手贴在他的唇角脸颊,微微翘起一个淡笑自夸。
  他的体温一向温凉,这时候却比我热上不少。
  我的视线落在他的脸上。
  那真是一张和我很像很像的脸,恍然一眼像是在照镜子,镜子里那张脸露出我不会露出的神态和眼神,这是唯一的陌生点。
  我哥眼睛里拥有比我更多的东西。
  贪欲和占有的痴狂全部以量蓄积成墨的浓稠,平日里铺开了干涸在他瞳孔里,不见光亮。
  我别开眼睛重新迈步。
  我在学校里没什么朋友,一是因为我哥阴魂不散已经很让我费神,二是我的沉默寡言。
  班上很多时候会很喧闹,我不太懂他们为什么能很默契地因为老师一句话而哄笑。不太懂他们笑着闹着向最严厉的老师祈求一个晚自习看四十分钟电影的机会,最后老师妥协时的狂欢。
  在合群方面我好像欠缺了些东西。
  我老是坐在最后一排靠窗的位置,累了就往窗外看看唯一让我有点兴趣的树影。光落下来的时候那些影子斑驳得光怪陆离,摇来摇去抖动,我会想会不会死去的人的影子都去了那里汇聚成一棵一棵树、一朵一朵花的影子。
  我会想它们属于谁,来自什么地方。
  我哥这时候比我更像一个鲜活的人。
  他坐在我旁边空桌椅上优雅地翘着腿环胸看着我,明明所有人都看不见他,也听不见他说的话,他偏偏要凑到我耳边来咬着我的耳朵和我说悄悄话般:“他们哄笑的原因是这句不标准的普通话老师这节课重复了8次。
  老师放电影时他们笑这么开心是因为高三真的很累很压抑这是唯一舒缓的时间,因为来之不易所以幸福。”
  他的视线落在我转着笔的手上,我手肘压着的一张又一张草稿纸凌乱铺排开,上面全是我做题的痕迹没有任何其他的东西。
  我听完了侧头看他,张张口想要说些什么却又想起他只是一只鬼别人看不到他,只好从我手肘下扯出来一张纸,在空白的地方歪歪斜斜写下潦草的字迹问他:
  【为什么你能懂他们的弯弯绕绕?】
  我哥闷声低笑,笑得很开心,额前长长的碎发又在眉宇间轻盈地扫荡晃动。
  “因为我要懂你的心,就要先读懂千千万万个人的心。”
  我哥松开环抱在胸前的手,手肘侧撑着头歪斜着看我,神态懒散又松懈。
  这句话在我耳朵里实在过于暧昧。
  他这么淡然流畅地说出这句话,撑着头用那种挑逗似的目光看着我,嘴角的弧度自然地提起。有阳光从外边洒进来落在他眉眼间他也不偏不躲任阳光从他眼球倾泻而出。
  这个风流的模样不像死去的鬼魄,才更像是我那活到十七八岁的哥哥。
  可是无论是鬼魄还是哥哥说出这句话,我自认迟钝僵硬的心脏依旧为此而轻快了一个瞬间。
  我明白。
  我哥,是我缺少的一部分。我们从一体分离,他带着我的一部分离开,我带着他的一部分生长。
  也许我天生就比他差了些。
  没有他,我好像不能生活。
  考试进考场的时候我站在角落没人的地方对我哥说:“你还是别进去了,我考完就出来。”
  我承认他比我聪明,但靠他终究是舞弊。我不喜欢舞弊,这种阴沟里的老鼠般战战兢兢的感觉让人像踩了屎一样不爽。
  当然,我更不爽没让我复习的这个罪魁祸首。所以我惩罚他站在外边看两个小时慢慢飘走的云,守着摇曳的树影猜一猜他的影子在世界上哪里的哪棵树的影子里。
  我哥今天格外听话,真就站在外边看着我拿着两只笔一个橡皮和一张准考证头也不回地走进去。
  不知道外边的云好不好看,我坐在考场里反正觉得那些数字格外难看。
  一套卷子做了很久。
  我绞尽脑汁做完卷子恍惚一抬头,第一眼看到的是靠在被阳光晒得金光灿烂的前门插着兜斜倚着的我哥,第二眼才抬起来看到了他头顶的钟。
  11:45。
  离收卷还有十五分钟。
  我哥见我看到了他,不急不慌站直了走到我身边来,扫描仪一样的眼睛低头看一眼我的卷子就开始笑,笑半天伸手揉我的头发说我是笨蛋。
  我偏偏反驳不了。
  只好重重地握着笔在草稿纸上一字一顿地写:
  再、说、就、永远、不去、看、你。
  我哥不怕我的威胁,环住我的手握住我的笔带着我在草稿纸上飞速写下两行字:
  哥、错、了。
  但你错得实在离谱。
  我气炸了猛地一拍笔想反手给他一巴掌,可惜清脆的“啪”一声笔和桌子亲密接触声音之后我才猛地想起我还在考场。
  老师眯眼看我在干什么,我只能又憋屈地把笔捡手里假装自己还在埋头苦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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