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让你打的话,哥的巴掌就会落在你的屁股上。等价交换,愿意吗?”他慢条斯理地抖落出自己的条件,那道黏稠的目光缠在我身上抖都抖不掉,看起来对我身上每一个地方都很感兴趣,对这个提议更是感兴趣。
我不可能答应他。
但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我的暴脾气趁他松懈猛地从他手里抽出了手一巴掌落在他的脸上。
“啪!”的一声,在空荡荡的教室里格外刺耳。他顺势把头偏向一侧,俨然一副我把他打痛了的模样。
“我、没、用、力。”
我一字一顿地说。
“那我也轻点?”
我哥简直把这一巴掌当成了某种邀请,他的力气比我大了很多,手掌伸过来就扯我的裤腰,剥下一截在我的强烈抗拒下停止了动作,勉强答应就这么玩我的鸡巴,握住它就开始很快地上下来回撸动。
我瞪大眼睛弯下腰没有一点力气地不得不把额头抵到他的肩膀上,余光看到他翘起唇角。
“哥……”我试图去握住他的手腕截停他的动作,这份突如其来的刺激让我难以招架,我怕我真的一个没忍住射在这里那简直是一种玷污。
可我哥这时候假装没听见不管我,我的手落在他的手腕上没来得及用力把他的手从我阴茎上剥离他就开始加速撸动,退到龟头迅速揉一把再紧紧圈起来撸到柱底,紧致舒爽,我咬牙忍住了精关手上就不得不协力。
他带着我的手在我鸡巴上撸,看起来我像是那个罪魁祸首,又或者说共谋。
“不行,我真的会射。”我咬不住喉咙里溢出来的哼哼声,嗯嗯啊啊很小声喘了几口忍得辛苦,对我哥讲道理。
我哥报之轻蔑一笑,仿佛射出来这事儿简直不值一提:“没关系啊,我给你口,你射我嘴里。”
卧槽。
我鸡巴一紧。
哪个男的能忍得住在你身上正在给你手撸的人突然说出这种性明示的勾引话来?
我差点成秒射男。
第六章
我哥手指猝不及防摁在马眼硬生生把我想射的念头堵回去,我鸡巴胀痛得要死还没来得及喘一口气,他不顾我死活又把另一只手握上来撸了两把转手去捏我的阴囊。
我倒吸一口气还没有把因为刺激突突直跳的心跳压下去,这口气就被他突然一捏的刺痛给噎在了喉头不上不下堵得发慌。
仰头去看他,脸都快涨红了嘴里还是说不出他想听的软话。既然听不到,我哥就变本加厉地揉我的龟头戳刺马眼位置同时还有余力上下飞速撸动,时不时捏一捏阴囊把它拽着用掌心搓揉,灭顶的酸爽劲儿混杂着痛麻痒一股脑往上喷泉似的喷涌,憋得我感觉鸡巴快要在他手里炸开花。
“再撸……真的要炸了……嗯啊……哥……”我说不出好话,不得不憋屈地抬起头硬是挺直我酸痛得立不起来的腰,僵硬在他脸上颤巍留下一个抖成波浪的吻,但抖来抖去它其实更像用唇瓣在他脸上蹭出来的一道弧。
“想射吗?”
我哥一声不吭狠狠攥着我的鸡巴快把它捏得和他的掌心紧密相贴分不出彼此,他捏着它很用力速度也很快上下飞速滑动撸了几十下,痛和爽不分你我地戳刺我的神经迫使我紧紧皱着眉忍不住仰起头,喉咙里的呻吟声音再也忍不住,我只好死死捂着嘴不让这个淫乱的声音散得更远。
堵在我的掌心,零零碎碎留一点呕哑的体面。
求你了。哥。
我的眼睛很烫,肿胀得让我下意识眨了又眨,眼角却莫名炸出一朵泪花,顺势从我很烫的眼角和脸颊滑下。
不等我憋屈地把它抹去,我哥就迅疾地俯身凑下来在我脸颊边吻去了这滴滑落的泪。
他的唇瓣比我脸上的温度低,也比这滴泪的温度低。冰凉的吻把这滴泪轻轻吮走,他罪魁祸首却看着我边加快下面撸动的速度边看着我瞪大的双眼温柔一笑。
温柔。这个词竟然有一天能和他搭上边。可是那双深黑眼睛的的确确在那一刻从干涸变成了流淌的墨渍,绸缎似的裹挟柔光。
灭顶刺激极速冲刺上涌蓄积在我不能再受到任何刺激的尿道里,他还是不听嗡嗡作响的警铃也不看夺目闪烁警告的红灯,自顾自给我撸着撸着突然单膝跪地就把头凑了过去。
我来不及反应猛地抓住他的头发,他顺着我的力低了下巴扬起眸,抬头一瞬间眉间的红线妖冶得惊人,和他盛着贪婪欲望的通红眼尾一样的靡艳。
来不及多想就被他还未停下撸动的手亲自送上高潮,我哥仅仅只是含住了我的龟头,但是没有人懂里边是怎么样的温热软滑,他的舌尖又实在太会撩拨,勾一勾舔一口马眼再轻轻吸吮几下我就感觉魂都要被他这只色鬼给勾走。
靠。
虽然我很不想承认,但他一含上来我确实是被刺激得秒射。当然,我不会告诉他我秒射是因为他嘴巴舒服得要死,进去了就拔不出来那种。
我看着精液全部喷进他的口腔,可能是他给我撸管比我自己给自己撸刺激了太多,所以怎么射都停不下来最后仓皇拔出来还流了些溢出他的嘴角。
我哥毫不在意地咽下去,不嫌腥骚也不闲噎哽格外宽容地伸出舌尖卷走唇瓣挂着的白渍,目光又变回了那种阴湿胶着的黏稠,锁在我身上蛇一样游走。
我想要掐开他口腔手指头伸进去把精液抠出来,结果他咽得比我动作快多了,我眼睁睁看着他因为仰头而很明显的喉结上下滑动,下一秒他就收拢牙关把我伸进他嘴里的手指咬住了,舌头缠上来湿漉漉地舔过我的指根。
“为什么要咽下去。”我没管他讨好一般舔我的手指把它当磨牙棒牙尖碾上去不轻不重地搓咬,指尖蜷缩横在他口腔里抵住他柔软的舌头,剩下来的手拍拍他的脸低下眼眸。
这样的他看起来很弱势,迷离和艳丽出现在我脸上我看不到,但出现在他脸上又是那么直观。
我知道我的脸漂亮,他的脸比我只会更胜一筹。我哥仰头舒眉看我,高挺的鼻梁下是一双微微敞开的红唇,沾染着被他舌尖卷过留下的水光。有点长的墨黑额发遮挡住他的额头,虚虚掩盖他浓密锐利的眉型。
他含着我的手指执意不吐出来,字音因为堵塞变得黏糊不清,和他低哑的嗓音以及抬起来看着我唯我不可的痴痴眼神浓稠地搅和在一起,是另类若毒的勾引:“你射在我嘴里,这不是一种明示吗?”
“你自己要含住我的鸡巴。”我看着他的眼睛。
“嗯。我不嫌弃你。”他很会转移话题,此时也没有什么和我聊天的心情,眉眼笼着一层渴望吞吃入腹的欲望,一点也不掩盖剖露在我眼前,眼神在我身上水滴一样从衣领滚进去想要窥视更多,“很想在这里把你扒光,按在窗台上从后面操进去,看你站不稳却不得不因为我鸡巴埋在你身体里所以被迫塌下腰,摇着屁股求我重一点。”
我听了他的话笑出声,把手指从他嘴里抽出来,没有沾染上他唾液的几根手指提起我扯到胯下的裤子穿好了,冲他勾勾挂着他唾液黏黏糊糊的手指。
我哥很懂我的意思。
他把他那双漂亮的唇瓣凑过来,伸出舌头看着我一点点用舌尖从手指根部往上舔,舔鸡巴一样含着假模假样吞吐几下笑着慢条斯理把多余的唾液舔去,最后抽了一张我桌上的纸揩干净我的手指,把纸团了团塞在我刚刚整理好的裤腰,眼神露骨。
我把没什么力气的手松松搭在他的肩膀上,垂着手腕注视着他不清白的眼睛:“你觉得你说的那些,会发生在我身上吗?”
“怎么不会呢?”
我哥手指尖从我衣角探进去,宽大的手掌轻轻贴在我的腹部慢吞吞往上推,我看着我的衣角逐渐盖住他的手背堆叠在他手腕,他的声音跟着动作落下:“我虽然不喜欢这里,但你好像又并不排斥这里。而你喜欢的东西我总会分一点心想要糟蹋糟蹋。你猜,我做不做得出来?”
“神经。”我不止一次这么骂他,他照单全收。
“你不喜欢这里吗?你能读懂这里每一个人的心,但我一点也看不懂他们。有时候我觉得你比我更适合坐在这里。”我对他说。
我哥报以无言嗤笑。
于是我又歪了歪头,搭在他肩膀的手腕往他脖颈上用力拽了一把,把我哥往我身前拉。我不喜欢仰头看他,这让我的脖子有点累,我希望他迁就点我这个劳累活着的人类,无论是作为鬼作为哥还是作为我的男人这不都是他应该做的吗?
我把他拽过来,和我的眼睛平视。
“笑什么?”我脸上应该是没有表情的,看着他瞳孔里那个朦胧倒影的嘴角抿得很平,“哥,如果你没死,这就是你的人生。你为什么要死?不怪我吗?我抢走了你的人生。”
我故意这么说,故意激他。
这个话题我哥看起来比我更冷漠。
他的眼神冷淡下来,墨色的瞳孔看起来深邃得有些骇人:“选择权在我的手上,你没有资格议论。只有我能爱你,只有我能完全属于你,所以你就算迫不得已也只能选择听我的话。
我说你不能死,你就只能活。”
这话说得刻薄过了头,生死被他当成儿戏握在手心戏耍。偏偏他的确被赋予了选择的权利,无情地对我说,选择他死是因为他有权利我没资格。
然而我却病态地觉得这个回答意料之外的满意。
胸口被咸涩的滔天海水猝然淹没,闷闷地尖叫着捂住我的心脏捂住我的耳朵把我包裹,我因这份窒息的爱感到由身到心酸涩的满足。
是。
我喜欢这个回答。
比他说任何矫情的“不想你死”、“我替你去死”都要让我满意。
他懂我想要听什么。矫情的话语、痴迷的眼神、露骨的神态,一切都只是微不足道的附庸,在情动时讨人欢喜。
而我要你活,这是最掷地有声的命令。
我心甘情愿被他缠上,吻做镣铐血做囚牢。
第七章
我抬脸给了他一个吻。当然,不是什么我哥比较期待的舌吻,只是碰了碰他的嘴唇就把他推开了站起来,卷子和书捡了几本塞进包里拧着书包带把书包甩到背上。
反正监控都被他断了电,教室里也没有人,我总算是不用装作视而不见,看着坐在我桌子上的我哥说:“回家了。”
我哥直勾勾看着我,突然拽过我的手摁在他顶起来的鸡巴上。他裤头被撑起鼓囊囊一团,手心按上去摩擦两下就被裤子的布料蹭得生疼。
“在这里给我撸,还是回家之后给我点补偿的甜头吃?”哥坐在桌子上两条长腿曲支在地面撑着身体,他伸腿用足尖来勾我的小腿,蹭我一裤子灰,“这个可以让你选。”
真恶劣。
我盯着他不出声,他也不催,心平气和看着我等我选择。
他知道我会选。
“走了。”我瞥眼看他勾住我的腿,足尖已经开始不安分地往上撩我的校服裤腿。藏青色的裤脚蹭了点灰,其实并不明显。
冬天的太阳撑不了多久,橘色的光已经开始暗淡。教室里没开灯,只有唯一从窗外射进来的阳光支撑着最后一点昏黄。
我哥听我的话,长腿一迈就从我桌上起身,他老是喜欢从身后勾住我的手指,然后踩两脚我身后他没有的影子,牵着我慢慢溜达着走,嘲笑它不能和我并肩但他这只鬼却可以。
学校离家不远,所以我是走读。
回家要走一道长长的坡,再走七转八折的水泥楼梯,走捷径就需要趁有人刷门卡时跟着人走穿过几个小区。我家楼下老是很闹腾,老式健身器材呆呆伫在水泥地上,半截身子入土的老人带着才出生没两年的小孩一边唠嗑一边踢踏踩漫步机。
“我们家屋头哦,那个娃儿点儿都不懂事,每天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老子看到都焦人。喊他出去打点零工哎,他说现在零工点儿都不赚钱,你看我把他啷个办嘛!”
一个婆婆把孙子抱在转轮器材上玩,两条腿叉开坐在转轮上,自己捏着转轮方向盘一样左右摇,怀里的孩子吱嘎笑,跟刚刚说话的老头喷唾沫星子倒苦水:“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哦,我娃儿天天跟我扯把子说那个股票赚得到好多好多钱,投进切结果哦豁,打水飘撒。那些东西啷个阔能嘛,天上又不能掉钱下来。一天到晚整些歪门邪道真的是臊皮。”
哭自己家穷,咀嚼别人家不易。
惯常的戏码,我妈早已听了数年听得麻木,就不愿再经常出门下来。
“这女人家里苦,怀娃儿之后老公就殉职了,遗腹子双胞胎老大又死了,剩的老二不喜欢说话。”是我亲耳听到嚼舌根时漏出的风声。
我并不在乎别人怎么说我,怎么说我们家。
嘴巴舌头长在人身上,想说的话拦也拦不住。就像他们口里没有用的孩子的手长在身上也不去干事,只知道用鸡巴弄出种,拴住老一辈的人攒了一辈子的血汗钱包。鸡巴是能拦得住的吗?同样拦不住。
没什么是能拦得住的,所以我懒得理。我哥也懒得理,他走在我旁边牵着我的手,并不觉得阴阳相隔是什么遗憾事。
“为什么你死了能留在我身边,爸死了不能留在妈身边?”我踩着溅满白色水泥点的楼梯往上走,余光一如既往向下撇,楼角的绿皮信箱一如既往沾了灰还斑驳。
我问身旁形影单只的鬼,鬼抬手摸一摸自己的眉心诡谲的红,一声不吭。
楼上没有往下走的急促脚步声,路过的老旧房门里传来不隔音的炝炒炸油声音。我站在原地停了脚步从他手里向外抽我的手,扯出来又被他拽着指尖拉回去重新攥紧。
我踩在比他高一阶的梯坎从上往下看他扬起的眼睛,看他眉间怪异的红,指腹凑上去搓也没有任何反应,只有他那双眼睛灼热地、一寸不离地钉在我身上,毛骨悚然的执着。
“说。”我看着他。
“尘归尘土归土,人死了灵魂就是一盘散掉的沙,会被曾经供养人类血肉的生灵吞噬反哺。爸死了,意识不该存在,肉体更是。”我哥把我的头发往后撩了一把,露出我的额头,随口说。
“那你怎么还在我身边。”
我问。
他就答:“你活得这么孤独,我怎么敢离开。”
我踹他一脚示意他好好说话。
他挑一挑我的下巴逗弄宠物一样挠,开心了,又顺从地改了措辞:“你和我有生死的缘分,懂吗?你活着,身体里流着的血能留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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