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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人鬼殊途你知道吗(玄幻灵异)——山行禾尽

时间:2025-04-02 08:33:22  作者:山行禾尽
  我懂了。
  兄弟之间总有无形的羁绊,尤其是同时在娘胎里孕育的同卵双生子,更是缠绕着细密的、看不清的线把我们的灵魂拘在一起。
  所以才会有传闻中双胞胎之间的心灵感应。那是一种灵魂同频。
  我哥死了,只是他不愿意走。所以那些看不清的丝线和看得清的血管成了束缚住他的东西,把他捆在我身边。
  至于他为什么不愿意走,我姑且信他的说法——他觉得留在我身边有趣。
  我转身往三楼走,掏出钥匙打开我家的门。
  我妈不在家,房子里没开灯。
  推门换鞋进卧室,门锁刚落下我哥迫不及待地和我接吻,把我推到床上整个身子压下来重量实打实他在我身上,压得我肋骨和肉撞在一起死疼。
  房间里拉着窗帘,昏暗的光线照不进来更是一片漆黑。我哥这时候不像鬼,像是一片影子,盖在我身上想把我同化吞噬。
  他按住我的手腕膝盖分开跪在我身体两侧,俯身纠缠着我的唇瓣把教室里没尽兴的性欲重新发泄出来,从一个鼻尖擦错的吻开始。
  “你像有性瘾,如果不是鬼,我会带你去检查。”
  我趁他微微拉开一段距离睁开眼睛看我的时候吐槽他性欲真的太强,他却只是重新吻上来,不回我的话语,把我的唇瓣当成什么小孩子的吸吮玩具或者小狗的磨牙棒一样又舔又吮还咬两口。
  等他尽兴了,扯开唇,我嘴巴是什么红肿样子不用摸都知道。
  只有他开心了,舒服了,尽兴了,才会有心情慢吞吞调戏我作为人比他慢一拍的脑筋:“你自己说我是色鬼转世,性瘾不是色鬼必不可少的吗?”
  说到这个,他就来兴趣。凑到我下巴上亲一口,摊开我的手指和我十指相扣深深压进柔软的床里,嗓音低沉好听:“我还应该做什么?内射?持久?一天三次一周七天?你给我讲讲一个色鬼的守则。”
  呃。我还得给他讲怎么操我吗?
  我该给他讲每次他龟头进入到肠道的哪个位置我会很想喘吗?
  我该说他内射时我面红耳赤想要跳脚吗?
  还是我该说一周七天一天三次我明天就精尽而亡和他做亡命鸳鸯,墓碑比邻而居一人坟头插几朵孤零零的菊花?
  这些话我说出来他估计会摸摸我的额头问我是不是被他操得过猛,生病发烧了。
  他的骚话我不该理,只是每次忍不住去细想,都会膛目结舌刷新他在我心里的下限。
  “你的坟在哪里。”我立刻转移话题不和他讨论这些有的没的情情色色的东西。
  “想去啊?”我哥摸我的脸,额头的红痕抵在我额头上来,那道深红没有任何特殊的地方,他的额头也只是温度稍微比我低一些。呼吸交缠,他说的话热热的轻轻地落在我的嘴角,我只能嗯一声表示我确实是有点兴趣。
  比起想看他的坟,我更想知道他叫什么。
  没人告诉我我哥的名字,妈把它废弃,灰尘把墓碑上的名字填积。世界上好像没有第二个人知道他到底叫什么,好像他从来就没有来过。
  我也会心有戚戚,思考他到底是不是我的幻想,或者分裂出的第二人格。
  所以我喜欢他触碰我,吻我,和我舌尖交缠,和我十指相扣。我不敢说喜欢和他做爱,但我能够说和他做爱的时候我会觉得真实,明白他的确是以一种特殊的形式陪伴在我身边,即使用性交的方式。
  我哥什么都不知道。
  他只觉得我是有点想知道他的名字。
  “行吧,我带你去看。”我哥抓着我的手在我掌心顶蹭了好几下性暗示非常明显,还是答应了。
 
 
第八章 
  回了趟家放了书包接了个吻,啥也没干溜出家门只为了找他的坟墓。
  我说话算话,路过花店的时候顺手捎了几朵菊花。本来说给他买三朵枯萎的特价,最后付钱时手里冒出了七朵完好无损的白菊,还用黑绸和透明纸包扎好了抱着走。
  我哥在一旁笑得很开心,手指摸了又摸菊花花瓣,打趣我说:“有心了。下次能送玫瑰吗?我更喜欢玫瑰一点,浪漫。”
  谁上坟送玫瑰。
  好诡异。
  我不搭理他,跟着他去找他的坟头。
  走的路越来越偏僻,我走下楼梯,踏过一段两旁只剩下空落落枝干的树的道路,天慢慢黑下来。
  光芒暗淡,离我越来越远。
  “死的时候,有想过下辈子吗?”我拽一拽旁边牵着我手的人,把他的注意力从我右手抱着的那束菊花上扯下来。
  这个问题我一直很想问他。对于人而言,生死一直是很神秘的事情。没有人没幻想过自己死后会去往什么地方,灵魂到底会不会还存在,以及会不会有下辈子。
  我也会想这种问题。
  如果人有下辈子,为什么我哥单单强求这辈子的厮守。
  “我想过下辈子肯定不做你哥。”我哥目光从我怀里的花扯下来又粘附在我的鼻尖,轻声哼笑,“如果人有下辈子就好了。”
  冬天的冷风吹得脸痛,我把围巾往上扯了扯挡住我冰凉僵硬的鼻尖。
  他牵着我的手指拉着我向前走,和无数小情侣没有任何不同,甚至比起现实里的同性恋更大胆许多,因为他可以肆无忌惮地牵着我的手不用在意任何人怪异、恶心的视线。
  我和他爱情和亲情杂糅的关系和这一段不为人所知的情感,这一辈子都只有我和他两个人知道。
  好,也不好。
  好在没有任何人另眼相看他,我哥不用挡在我面前承担所有人的诟病和唾沫。
  不好在这是他付出了生命换来的不易幸福。
  “哥。”我叫他。
  “怎么了。”我哥有问必答。
  我问他:“留在我身边,有什么代价。”
  他就不说话了,这个问题似乎很难回答,他自顾自走在我前面不回头看我一眼。只有牵着我的手悄悄地收紧,握在手心攥得死死的。
  “说啊。”我站在原地,拽住了他。
  我老喜欢为难他。
  为难他能从他背着我做过的那些事情里挖掘到隐秘埋没的阴暗爱意。
  他不愿意说他的付出,装作很轻松。
  “没有下辈子。”我哥囫囵说出口,声音淡然飘到我耳边。
  声音混杂着风,声线平淡无波。他好像不太在意说出来的这句话到底是怎么一个昂贵的代价,甚至觉得这是划算的买卖。
  只为了几十年的陪伴,用自己的下辈子来换。
  我不觉得值得。
  我哥觉得值得,他是真的无所谓地说:“我没有下辈子,所以现在你要好好爱我。”
  我反驳:“我宁愿我们下辈子还做兄弟。”
  “选择权在我。我不愿意你受苦。”
  我哥又把这句话拿来压我。
  “做哥哥的,手里总有一些权利,是不是?别怪我不和你商量,你那时候太小了,只是一个小小的婴儿,你懂什么。”
  我看着他的后脑勺:“你不也是和我一起长大。”
  “我不一样。我死了,人间种种因果全部都通透了。所以抉择权才会在我手上。”
  “一开始就想和我上床吗?”我问。
  “一开始只是想好好爱你。”
  我哥的回答一丝不漏,无论是真心还是假意。
  “后悔吗。”
  “有一点。”他翘着嘴角笑,侧了点头眼尾撩起来眸子轻飘飘扫过我的脸。
  “我不后悔。”
  我看着不远处孤零零一个荒凉的坟墓,旁边野草纵生有坟墓的一半高,青苔蔓延在墓碑的基座,灰尘填塞进盘虬的暗红笔画里,多年嘈杂的风早已把风餐露宿的刻字吞食,名字糊得看不清。
  少有人来看他。
  旁边的一棵高高的树遮住坟墓的光,它身处一片被风吹得缭乱的黑影中,自身也成了无人在意的灰黑影子。
  我把菊花放在墓前,弯腰去看上面模糊不清的文字,伸手摸了一手指厚重的灰尘。墓碑上本该深红的字蒙了尘又被风霜刮削,变得浅而暗淡。
  手指猝然一顿。
  布满灰尘的墓碑上所有的字都暗淡,尤其是他看不清的名字,糊成一团。没有人在意他,他自己更不在意自己的名字是什么,不在意朱红的名字有没有少一撇少一捺,不在意这是否会在风蚀中变成一个无名碑,不在意多年后它也许会被铲平成水泥地下压实的泥土。
  他不在意,动动手指掸去灰尘都懒得。
  然而我在上面看到了我的名字。
  模糊成一团的某某之墓左下角,写着弟弟陈木。
  我看得痴迷几乎可以说是魂魄都被这块墓碑迷了进去,下意识用手指抚过去,灰尘轻而易举尽数被柔软的指腹擦走。
  手指下深红的字明目张胆的显露出来。
  很神奇。
  我心脏像是被谁一把攥住了,氧气被收紧的手指尽数排出去,疼痛弥散开来渗透每一寸胸骨,痛过了是滔天的餍足。
  我敞唇抽了口气,落在墓碑上的眸光一动未动。
  活着的人的名字落在死去的人的墓碑上,我哥的名字淡得看不清字迹,而我的名字清楚地印在上面,像是谁多年里痴迷地诅咒和呵护。
  弹指一挥间十八年过去,风霜曝晒暴雨干旱,他的尸身供养了一圈和他尸身一样高的张扬嚣张的野草,供养了一棵两颗遮挡风雨的树。
  他甘愿变成泥土,变成白骨,变成碑上的湿漉。一次一次贪婪地滚过我深红的名字,变成灰烬尘土也要把我笼罩呵护。
  我总算知道为什么我妈会相信我小时戏言。
  夜黑风高,血红的名字落在我哥的墓碑上,诅咒一样灼亮。
  她频繁地来看这个夭折的孩子,天天都细心地擦拭所以并没有发现异样。等她慢慢地慢慢地把所有注意力集中在我的身上,一个月,半年,节假日,一年来一次,才惊恐地发现这个孩子的墓碑上全是风尘暗淡无光,唯有一个名字灼红如一。
  我妈觉得那是诅咒。
  她也没猜错。
  只是这个诅咒温良顺从,爬山虎般攀援在我哥的脊梁骨捆绑住他和我。
  我哥是漂浮在外的风筝,我是陆地伫立的他的墓碑,诅咒把牵连住他的丝线捆绑在我的脖颈,勒进我的肉里变成我的血管。
  他的血液倒灌,我就拥有了血肉和身体。
  “小木。”
  我哥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我的身后,胸口紧紧贴在我的脊背把我揽在怀里,摊开掌心修长的手指覆盖在我的手背上,指节和我抵在墓碑上的手指错开,从我手指缝隙里扣下去指尖扣住我的掌心。
  他叫我,声音和热气统统落在我的颈侧。
  我的手掌心是冰凉的墓碑,手背上是他温度低于我的手,身后他的温度更是不烫,全身都被冰凉的温度裹住了风一吹阴测测的冷,在他怀里悄悄打了个哆嗦。
  我哥压上来就伸手解我的裤头。
  这里很冷,他仅仅只是撩开我的衣角我就冷得在他怀里颤抖,牙关打颤。
  我手肘往后用力推他的肩,跟他说我冷。
  我哥挥了挥手风就被无形地挡住了,他拦出一圈平静无风的屏障,滔天的风和尘土通通绕道而行离我们远去。
  “可以了吗?”
  他从后搂住我,左手把我的手重重压死在墓碑上,一点儿也没有尊敬死亡的意思。当着自己埋下的尸首和曾经妈来过的痕迹肆无忌惮地把另一只手埋进我的衣服里,环抱住我的腰掌心贴在我的腹肌向上滑到胸口,冰凉的指头碾过我的乳尖。
  我脚下一软又被他有力地捞回他的怀里,刺激的感觉是一闪而过的电流,酥麻跟着他的指尖落下,乳尖食髓知味地挺立,意犹未尽地渴求他的手指再一次狠狠地碾压揉搓。
  大胆又疯癫。
  夜黑风高,远处的一星点渺茫光亮甚至不能照亮我身后的人的身影。风吹浪涌,呼啸声似鬼哭狼嚎,我哥这个货真价实的鬼把我压在他的墓碑前兴风作浪,让我在他墓前和他交合。
  “今天一直都没有爽到,现在没有人打扰我们,是不是该让我爽爽了?”
  我哥笑眯眯地解开我的裤子一松手它就分外好说话地垮在我的膝盖隐隐有下坠之势。内裤他不扯开,隔着这一层聊胜于无的布料用掌心裹住我的鸡巴揉搓,上下快速撸动两下就让它轻而易举在他掌心半勃起。
  “这样也能勃起,你是小色鬼。”我哥调侃。
  我在他怀里被胸前骤然松去的空虚刺激得弯下腰,鸡巴被他握在手心的酸爽迅速冲上心头代替了那份未完的空虚。他解开了裤子把他的鸡巴抵在我的双腿间,还没有抽插我就站不稳地又软了膝盖。
  他体谅我,让我跪在他的墓前,手扶住他的墓碑。
  我愕然,转头看他:“你疯了吗?这是你的墓。以后会有人来的。”
  他竟然就这么凑过来吻我的唇,堵住我没说完的话把我压在他的墓碑上扯下我的内裤,我下半身一凉猛地就想低下头去看,他又按住我的下巴扶着我的脸不让我动,强制性地和他完成这个不情愿的吻。
  我让他滚,他回以更深入的吻,舌尖探进来的同时伸手大力掰开我的双腿让我分开膝盖跪好了,鸡巴挤进我的屁股里埋进去就开始抽插。
  他摩擦得我屁股缝火辣辣的痛,鸡巴一次一次擦过我的屁眼,硬是在快速前后抽插中几次顶在那个地方痛得我猛地收缩,他就把我的屁股掰开,脚尖踢一踢我的膝盖示意我分开点最好再把屁股撅起来。
  很痛,那个洞生来就不是为了交合。
  我深深喘了口气提起点力手往后试探着摸想要把他推开,结果被他握住手腕强制性按在他的腰腹上,他带着我的手指向上撩起他的衣摆,把我的掌心贴在他紧收的腹部。
  那里紧绷着,腹肌紧致的曲线印在我的掌心,明明体温冰凉摸着却像炭一样让人烧得心慌。
  我实在忍不住张开唇喘息,他顺势就把手插进我的嘴里搅动我的舌头,两根手指在我嘴里抚摸过牙尖夹住我的舌头翻来覆去地玩弄,蹭了满指的唾液满意地把那两根湿淋淋的手指往我屁眼伸过去揉。
  “放松点,你也不想我直接捅进去吧。”
  他一边捂住我的嘴威胁,一边用手指在我的洞口戳弄着大力地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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