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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小可怜心狠手辣[快穿]——骨头来一打

时间:2025-04-02 08:39:10  作者:骨头来一打
  这家伙还是那个样子,呆呆的。
  苗岐叹了口气,主动伸手拉住江荆,随后使坏一拉,在江荆惊呼的一声后, 苗岐成功地把江荆拉进自己怀里。
  “你看,是活的吧。”苗岐笑道,拿起一旁桌上的茶杯, 对着江荆哄道;“喝了他。”
  入口柔,一线喉,苗疆的米酒最是清甜,一口下去,还不觉醉人,倒是一股草药风味弥在嘴里,别有一番风味。
  初见美人举杯邀饮,恍然不知归处,所谓是酒不醉人自醉。
  嗝,“这好像不是茶。”江荆迷糊道,不知不觉间他已经被哄着喝了大半碗米酒了。
  “真棒。”
  苗岐哄道,他看着怀里的江荆眼神逐渐迷离起来,眼底闪过狐狸似的狡黠,见江荆喝酒下肚了,贴心地捻起一块花糕递给江荆垫垫肚子,免得空腹饮酒待会儿肚子疼。
  “这不是茶啊。”
  江荆重复道,一会儿的功夫,酒劲就上来了,江荆觉得胃里暖暖的,打一个嗝都是酒气满满,江荆一撇苗岐,见这家伙乐得眉眼弯弯了都,江荆知道自己上当了。
  沉醉不知归属,夜访亲友借问酒家何处?
  苗岐拍拍手,刹那间窗外日落月升,在往外看,现已是云裳掩月,莺鸟夜啼,看得江荆一阵发蒙:
  “什么时候天黑了?”
  江荆踉踉跄跄地站起来,想去窗边观察,但现在酒意上脑,脚步由不得人,江荆没走几步就脚边一歪,眼看着就要栽倒在地了,还好苗岐手疾眼快,一把拉住了江荆。
  “天黑了嘿。”江荆重复道,此刻江荆已经被米酒醉透了,想事情都不清楚了,还一个劲地伸手想往窗边够。
  怪可爱的。
  苗岐想着,恶趣味地想再拿些米酒喂给江荆,看看江荆彻底醉倒了会有什么反应,但现在有更重要的事,苗岐摇摇头,一脸可惜地把灌醉江荆的机会延后。
  “你还认得我不?”苗岐朝怀里的江荆问道。
  “认得……你是苗岐。”
  江荆回道,这会儿江荆喝多了也不知道什么是遮掩,一个劲地盯着苗岐脸上看,手上也不歇着,不停地拨弄苗岐身上的银饰,听着叮叮当当的声响很是享受。
  “你好香啊,闻着一股药香。”江荆感慨道。
  看来是真醉了,而且....喝醉了还挺大胆。苗岐评价道,被江荆说得有些脸红。
  苗岐摸摸江荆额头;“去睡觉吧。”说完,苗岐伸手一勾,以公主抱的姿势抱着江荆往卧房走去。
  “路边的~野花~~,你!不要采.......”江荆躺在床上,这都快睡着了,嘴上也不消停。
  估计那个家伙也没有见过江荆这幅样子。苗岐想到这里,看着床上快打呼呼的江荆的样子,就像是偷到腥的狐狸一样。
  准确来说,也不算偷腥,毕竟是从“自己”手里偷的。
  苗岐伸了个懒腰,露出柔韧漂亮的腰部,时间不早了,他得抓紧准备。
  先是素白的短袍,再是里衣,随后是...........
  呼~烛光被人吹灭,现在室内唯一的光源就是窗外射来的一两斑月影,竹床上的江荆睡得正香呢,突然觉得耳朵痒痒的,湿湿的。
  “你别咬我耳朵啊。”
  江荆抱怨道,伸手想拉住苗岐让他别搞怪了,但一伸手碰到的却先是苗岐身上的银饰,金素的冰凉触感让江荆打了寒颤。他奇怪睁眼,以为是苗岐在恶作剧,不料确实...........
  "你衣服呢??!!"
  江荆震惊地连话都说不出来,颤颤巍巍地指着苗岐身上的银饰,张嘴要说什么,却被苗岐捂嘴。
  “好看吗?”苗岐问,一只手撑着自己脑袋,两条长腿合拢,以美人卧的姿势看着江荆,月色笼在身上,像是给其披上了一层薄纱,身上的银饰闪着白光。
  咕咚一声,此刻江荆咽口水的声音无必显眼,江荆努力地想把视线从苗岐身上移开,但试了几次,这脑袋跟不听自己指挥了一样,死也不动的那是。
  虽然江荆没说什么,但这幅出糗的样子算是给苗岐最好的答复了,苗岐十分满意,也不枉自己费劲半天戴那些平日里自己看都难得看一眼的银饰。
  “怎么?你家夏黎穿得一身皮衣,我不能穿银饰?”
  苗岐冷笑一身,举手抬足间风情万种,“你说,是我好看,还是他好看?”
  苗岐伸手在江荆胸口画圈。
  这是送命题啊,哪有什么好看不好看的,你俩不都长一个样吗?
  江荆直犯嘀咕,这会儿哪怕他是醉着的,但智商好歹在线,绝不会犯如此低级的错误。
  眼前的苗岐赫然就是张开后的夏黎,两人之间唯一的差距,就是年龄,江荆答谁好看都是在给自己挖坑。
  送命题,不答就是最优解。
  “我醉了。”
  江荆别过头去,这会儿功夫江荆算是把大脑的控制权抢了回来,他在右肩小恶魔的哭喊中狠心地别过了头,顺带给苗岐拉上了被子;
  “睡吧,太晚了。”
  江荆是想装鸵鸟,但苗岐可不比夏黎好糊弄过去:“你别睡,在这里你可以醉,但你睡不得。”
  苗岐晃了晃江荆肩膀,没等江荆搞明白为什么不能睡,苗岐继续不依不饶地追问;“你说我和夏黎谁更好看。”
  “不知道。”江荆把头埋进枕头里,坚持己见地不断重复;“我醉了,我不知道,我醉了........”
  “不行,你今天必须给我一个说法!”苗岐伸手把江荆从枕头里拔出来,直接把他往自己怀里按。
  怀中抱杀,效果拔群!江荆进入迷糊状态。
  “唔~不能呼吸了。”江荆想要挣扎,但这会儿自己浑身无力,一番挣扎反而被苗岐抱得更紧了。
  “好啦!我说!我说就是了。”江荆举手投降,“你!你更....”色一点。
  “这不就对了吗?”
  苗岐对着江荆额头轻吻一下,对着房门外的身影挑衅一撇;“看到了吧,小屁孩,要主动一点。”
  “呵呵。”夏黎站在门口,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就像是风暴前的海面。
  鲸鸣又自窗外响起,那悠扬的大调无不在告示梦境之主时间快到了。
  呼~,江荆不知何时已经睡着了,苗岐见状叹气一声,在轻柔地把江荆放在竹床上后,这才转头看向夏黎,提醒道;
  “主动一些,实在不行就来硬的。”
  “我干什么,需要你来教?”夏黎反问,一把匕首赫然握在手上;“把他还我。”
  “你我本就一体,连记忆都是一样,又何必呢?”
  废话真多。
  夏黎不虞,见对面那家伙还在说那些自己听不懂的话,他不愿再多费口舌,手持匕首对准苗岐冲步上前,一击直刺胸口,没有试探,上来就是杀招。
  铁器相交,一时火花四溅,夏黎与苗岐两人各持匕首相互角力,两人眼神交汇,抬手间又是数次对杀,但相较与游刃有余的苗岐,年龄稍幼的夏黎略显吃力,夏黎也因此手里的杀数更加狠厉,以伤换伤的打法用起来很是娴熟,一如刺王杀驾时的苗岐。
  只是可惜..............
  哐当一声,夏黎手里的匕首被苗岐打落,此时夏黎的脖子离苗岐的匕首不到五厘米,同时夏黎的左轮也刚好抵在了苗岐心口。
  “你想杀了我?”苗岐问道,语气很是不解。
  “你说呢?”夏黎反问,“我不杀了你,留着过年吗?”
  夏黎语气很自然,眼里只有对苗岐的杀意,丝毫不觉得苗岐悬在自己脖子处的匕首是什么威胁,或者说,他不在乎。
  “你可真像我啊。”
  苗岐感慨,该说不说呢,苗岐看着夏黎现在越看越满意,真不愧是自己,发起狠来连自己都不放过。
  “什么?”夏黎眉头一皱,不知道对面那家伙在说什么。
  “就是说,抓紧时间把那些无关紧要的家伙收拾了,要不然一天天地看着怪碍眼的。”
  苗岐指了指江荆脑海,仅仅是一指就让江荆脑海正不断警报,试图把执行者拉回现实世界的系统立马焉了。
  %¥#……%投诉.......%&^%错了……%
  在教训完系统后,苗岐感受着有些虚弱的身体,摇头感叹;“还是有些乏力啊。”
  此刻窗外的鲸鸣已经近乎消失了,逐渐寂静下来的空间中,开始响起了些许嘶吼声,似有饿极了的狼群躁动。
 
 
第56章 
  清晨, 江荆起床,昨晚梦中的一切已经全然忘记,只觉得一觉醒来过后神清气爽就像是半夜有人给自己喂了大补丸一样, 之前熬夜办公的疲惫尽数消失了。
  邦邦邦, 房门外传来剁肉声, 那是一股由菜刀与案板通力合作创作出的交响乐, 声音极其惨烈,江荆甚至都能从其中听出一缕当事猪在面临死亡时的悲哀。
  江荆躲在厨房门口探头,只看见了夏黎的一个背影,就见一块骨渣从案板上飞过来只击江荆额头,这是猪排骨最后的报复。
  “嘶。”江荆摸着额头, 上前拉住夏黎“别折磨着排骨了,这猪生前没犯什么大罪,不至于嘎了还遭受如此酷刑。”
  “亲爱的, 这排骨得按照纹路切。”江荆站在夏黎身后,手把手地教夏黎切排骨。“得照着这边切。”
  一个人在教, 一个在听,不到一会儿的功夫,学成后的夏黎手起刀落,三下五除二地把排骨处理好了,下刀之利落与先前截然不同,看得江荆有些咂舌。
  “我现在觉得你刚才发出那么动静都是故意的了。”江荆感慨,把砂锅合上盖子,伸手环住夏黎的腰;“今天怎么起得那么早?”
  江荆很好奇, 夏黎作为十指不沾阳春水的艺术生平日里可不会进厨房,其对于做饭这件事上,顶多就是帮江荆打下手和偷吃。
  这些日子里, 江荆与夏黎一般都是睡到自然醒,无论晚上两人是以什么姿势入睡的,反正等到了睡醒一睁眼,江荆都是把夏黎搂着的,江荆醒了一动,夏黎才会跟着醒,两人同睡同醒的状态都持续到了现在。
  “没什么。”夏黎半天才缓过神来,摇摇头低头不愿多说,沉默的样子让江荆察觉到了不对。
  咔,江荆关掉燃气灶,现在有更重要的事,炖排骨什么时候都可以,当务之急是先弄明白自家小可爱到底怎么了。
  “真的没事?”江荆继续问。
  “没事。”夏黎继续摇头,但脸是板着的,就差把“有心事”三个大字写在上面了。
  沉默可不行,这玩意可是冷战的第一步,江荆顿感不妙,索性从后背上搂住夏黎,尝试性地往夏黎耳垂舔了一口,在发现一股奶香味后,江荆索性嗷呜一口直接含住。
  “唔~”夏黎可顶不住这个,整个人跟蒸汽机启动了一样霎时间头顶冒出蒸汽,半边身子一下子就软了。
  “你放开我,让我下来。”夏黎拍着江荆背,看样子对自己被江荆整个抱起来表示抗议,但力道着实看不出有什么拒绝的含义,倒像是在闹别扭。
  就是在闹别扭。江荆判断,“好啦,让我好好看看你。”江荆安抚地颠了颠夏黎,见夏黎还是有些不情愿,江荆伸手往夏黎腰窝一按。
  嗯,夏黎一声闷哼,算是彻底没力气了,要害被江荆拿捏得死死的,见反抗无效,夏黎也不装了,乖乖地缩在江荆怀里不动了,揪着江荆衣角不放。
  “好了,说说吧。”
  扑通一下,江荆抱着夏黎坐进了懒人沙发,话说当时这个懒人沙发还是江荆特意买的,选的龙猫形状,平日黎江荆与夏黎看电影都一起窝在这个沙发上,夏黎就很喜欢这种能与江荆贴贴的龙猫沙发,体验过后,当即在卧室也买了个同款。
  龙猫沙发的很软,人一坐下去就陷进去了,软软的绒毛围在身上暖呼呼的,让人很有安全感。
  “是有人欺负你了?”
  “没有。”
  “昨晚做噩梦了?”
  “没........”夏黎话说一半,低头不说话了,算是默认了。
  “那就是个噩梦而已。”见夏黎这幅样子,江荆有些哭笑不得,见能让夏黎久久沉默的只是个噩梦,江荆松了口气;“做了什么噩梦?被电锯怪人追杀?还是被人沉海了?”
  “梦到你了。”夏黎闷闷不乐道。
  梦到你被一个长得很像我的人抢走了,我还打不过他。夏黎想着,转头看向正一脸兴趣地给自己扎朝天揪的江荆,感觉眼前一阵恍惚。
  夏黎回想起昨晚的梦境,虽然记忆已经模糊不清,但夏黎依然记得有一个长得跟自己很像的家伙正与江荆亲密,各种情绪顿时涌上心头,夏黎眼神一厉。
  休想,除非我死了。
  一想起昨晚那个家伙对自己挑衅的眼神,夏黎就忍不住心底里的杀意,哪怕夏黎就知道那只是一个梦而已。
  梦到我了?江荆大跌眼镜,“为什么啊你会在噩梦里梦到我啊?”江荆不敢置信地看着江荆。
  我俩不是在一起都不到两年吗?再这么说,七年之痒这个东西也不会发生在我俩身上吧。江荆看着夏黎,危机感油然而生。
  必须要做点什么,要赶快!
  这边的夏黎还在回忆,还发现江荆已经想好危机公关了,“还有.......唔,等等。"
  等到夏黎反应过来时,他已经无路可退了,与江荆那满是自己的眸子对视,随后也伸手环住江荆在,逐渐投入进去。
  江荆的危机公关方案很管用,就是有些废脖子。
  事后,江荆捂着脖子与一旁喘气的夏黎打趣道; “嘶~我觉得我得为你专门包了一片大棚了。”
  “什,什么?”夏黎勉强抬头看向江荆,先前的运动让他有些缺氧。
  “因为我觉得你很适合种草莓。”江荆向夏黎展示自己脖子,夏黎见了用力翻了个白眼;“你也好不了哪里去,你搂我也太用力吧,这会儿感觉腰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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