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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殿下C位出道(穿越重生)——南溪糖醋鱼

时间:2025-04-02 08:45:48  作者:南溪糖醋鱼
  准备室里嘈杂混乱, 学员大多没有座位,站着让化妆师帮忙上妆。
  然而就是在这样的混乱中,又有一种莫名的一致, 众人的注意力都或明或暗地,集中在一个人身上。
  慕秋筠还没上妆,脸上毫无瑕疵,冷白的光一落,越发显出白玉般莹润的光泽。
  其实他参加节目的方式早被众人议论过了, 在田地时,看节目组对慕秋筠的态度,他们也几乎都能猜到是怎么回事。
  但想不到的是,这种业内小规模议论的话题, 竟然被观众在场外那么堂而皇之的问出来了。
  并且质疑的人还不少。
  他们远离网络太久, 不知道现在外面早已闹得沸沸扬扬。只是看早上的氛围,也能猜出来, 事情一定发酵得很厉害。
  公演在即, 出了这种意外, 众人代入自己想想, 只觉得后背发凉。
  被全场观众用质疑的眼光注视, 这舞台肯定好不了了。
  有两个和慕秋筠他们关系近点的,特意走过来, 安慰慕秋筠别在意,先把舞台弄好了才是正事。
  “嗯。”慕秋筠对他们点头示意,眼神温和, “你们也是。共勉。”
  “啊,好。”两人愣了下,应答的话已经脱口而出。
  化妆师过来, 把慕秋筠叫走了。两人互视一眼,都在对方眼中看到了些许茫然。
  怎么感觉多此一举了?
  慕秋筠他们组准备的是古代戏,全员古装,化妆师还要帮忙整理头套。几人这边刚梳理好,那边就有人喊抽签了。
  程颢去了又回来,手里的签在几人面前一晃。
  “第三?”杨钧则说。
  “早结束早解脱吧。”章学两袖都卷至手腕,额角是汗地说。
  准备室没空调,他们古装一裹,热得不行。
  众人收拾得差不多,隐约能听到观众入场了,有人在维持秩序,节目还没开录。
  不久,他们听到了主持人热场,时间一点点走过,准备室里听到了舞台上的音乐声。
  是导师组的暖场节目。
  热烈的呐喊声瞬间充斥整个空间,一下就给他们带入了比赛的氛围。
  准备室里也没人小声议论早上的事了,各自做着上台前的热身,或者拜托化妆师再好好调整一下自己的妆。
  一组已经被喊走了,二组就位,很快就要到他们三组。
  杨钧则又强调一遍:“当普通舞台就行,别紧张。”
  “嗯。”赵怀笛点头。
  “慕哥……”荀鄂有点担忧地说。
  “专注自己。”慕秋筠提醒他。
  “你打算怎么办?”章学突然问。
  进场时,安保给他们开出一条路,慕秋筠并没有和场外的观众产生交流。
  但是舞台上就不一样了,几千人的目光压下来,就算是瞎子,都能感受到那种无声的压力。
  “先做好舞台,”慕秋筠看着几人,“不用担心我,演出结束,我来解决。”
  “对,现在演出才是第一位。”杨钧则挨个敲了章学和荀鄂一记,“心沉下来,别想别的。”
  前两组很快结束了。
  八人站在后台,赵怀笛和袁直不约而同做了个深呼吸。
  大幕拉开,全场尖叫。
  “梧桐雨,落长安……”
  凄冷清幽的唱腔一起,尖叫声立时更为振奋。赵怀笛和杨钧则从后场向前,走到舞台两边,短短几步路,接连的闪光灯几乎能将他们淹没。
  歌曲响起时,站在舞台中央的慕秋筠同时起身。
  明黄的帝服勾勒出颀长身形,舞台上方轰然响起一道雷声,大屏幕上风雨交加。
  “落雨了,去把窗户关了。”慕秋筠吩咐身边的程颢。
  宦官扮相的程颢低眉俯首:“是。”
  观众席发出惊讶的喊声。
  一公舞台,这一组居然拿了老剧本。
  《长安令》!
  赛前要求并没有说,不允许使用授课阶段的剧本。但授课阶段的内容,在前两次舞台几乎被演遍了,所以不仅学员,就连观众都默认他们会避开相似的元素。
  可偏偏,这一组又截取了其中一段剧情。
  这段剧情综艺正片也出现过,是太监李霖和摄政王沈勖计划刺杀皇帝。皇帝沈卓早已看透他们的野心,安排了一出“闹鬼”的戏,令李霖心神大乱,沈勖的计划也没有得逞。
  但令所有人疑惑的是,比赛要求众人以主修方向参加,而这一组饰演沈勖的却是章学,章学又归属于舞蹈组……
  这要怎么处理?难道他们想放弃沈勖这个角色?
  观众怀着好奇看下去,只见台上程颢忽然面色一变,探头向外看去。
  “怎么了?”慕秋筠问。
  程颢入梦惊醒,转身揖礼:“回陛下,雨雾蒙蒙,树影婆娑,臣大概……看花眼了。”
  “大惊小怪。”慕秋筠淡道,“关了窗,就回来吧。”
  程颢转身回走,就在他迈步的一刹那,窗边忽然笼罩了蓝绿色的冷光。
  荀鄂一身红袍官服,脸色森白,幽幽地跟在程颢身后。
  “……身前事,谁来判。一缕幽魂,忠肝义胆……”
  音乐曲调沉郁厚重,杨钧则给赵怀笛做着和声,两人音调一高一低,融入冷清的灯光中,更添几分奇诡。
  观众都不由自主屏住了呼吸。
  荀鄂跟在程颢身后,步伐极慢,仿佛大腿无法灵活活动一般。
  他面上毫无表情,眼珠一转不转,直勾勾地盯着程颢后背。
  大屏幕给他一个面部特写,不少观众都觉得有点瘆人。
  突然地,一个清丽的声音禀报:“陛下,摄政王来了。”
  程颢倏然转身,而就在这一瞬间,荀鄂仿佛会平移一样,腿几乎看不到弯曲,整个人就闪身到了雕花案台后,进入程颢的视觉盲区。
  雨声渐大。
  章学紫袍玉冠,上了舞台。
  霎时台下一阵欢呼。章学步速极快,走到阶前,略一欠身:“陛下。”
  “雷雨不休,皇叔怎么过来了。”
  “臣有要事,不得不入内禀奏。”
  “哦?什么事?”慕秋筠坐回御座,姿态闲适。
  “陛下近来可闻得京内私语?”
  “既是私语,朕又如何得知。”慕秋筠道,“你且说罢。”
  章学俯身,抬手,遮住了面上神情,声音平稳:“近来,京内宗亲盛传,说……”
  “直说无妨。”
  章学貌似谦恭地弯身,眉却抬了起来,手指几乎挡不住凌厉的视线。
  “他们说,陛下这一年来的政令,有违社稷之道,上天之心……”
  “哦?”慕秋筠轻呵一声,不辨喜怒,“减税于民,彻查贪污,如何就违背社稷之道、上天之心了?”
  “臣以为……”
  章学话没说完,慕秋筠便冷哼打断:“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圣人不仁,以百姓为刍狗。无非是把世家的银两用到百姓身上,那些人便坐不住了?”
  年轻而俊秀的皇帝忽然发难,背景音乐跟着一颤。观众席响起惊呼和赞声,慕秋筠似是逼问般,上前几步。
  刹那间,银光乍现。章学抽出腰上软剑,立刻向慕秋筠刺去。
  音乐骤然变紧。
  袁直和文野身着侍卫服饰,上台。
  却不想,两人竟一人跑至皇帝身前,一人站到摄政王身后,显然文野饰演的卫兵,已经被摄政王买通。
  风云骤变。
  除了程颢惊慌失措躲至御座后,舞台上四人两两交锋,各自的姿势却极其优美。
  众人看明白了,这是舞剧!
  章学剑尖前刺,慕秋筠收腰后翻,紧接着短匕脱手而出,直冲章学面门。
  章学侧身闪避,慕秋筠顺势翻转站位,两人的动作都极有力量。
  风声雨声,混合着鼓点密集起来的乐声,舞台上的攻守之势,全部都以舞剧的形式呈现。
  结合灯光特效,令人不由被攫去全部注意力。
  音乐陡然一顿,摄政王卸了皇帝的短匕,与此同时,长剑脱手,被皇帝半空一捞,接到手中。
  兵器互换,慕秋筠一甩剑花,挡住袭来的匕首。
  剑花翻转时,数道银光乍现,在灯光交织的舞台上也极其清晰。观众席再一次发出惊喊,掌声连绵。
  随着音乐鼓点逐渐急促到达高-潮,慕秋筠银剑一振,直直顶在章学咽喉。
  章学半跪在地上,头被迫仰起,锁骨在剑尖下,不自觉地滑动了下。
  “哦——!”观众席尖叫。
  舞台张力在这一瞬间推到顶峰,音乐变缓,但立刻,变成了“咚——咚——”的响声。
  仿佛在预示着什么变故。
  果然,转瞬间,御座后的程颢一跃冲出,手中短剑直向慕秋筠袭去。
  慕秋筠躲避不及,几乎就要生生受下这一击。忽然之间,情况陡变。
  案台后,一个死气沉沉的身影毫无预兆,忽然现身!
  场上众人都露出愕然神色。
  荀鄂飞扑而上,劈手挡住短剑,叮——的一声,金属坠地的声音,敲在所有人心头。
  “你、你……你!”程颢脸色惨白,摔倒在地,不敢置信地看着荀鄂。
  “你到底是人是鬼?!”他尖声质问。
  荀鄂张口:“我……”
  一瞬间,他脑子嗡了一下。
  他该说:“我是人是鬼,李大人难道不清楚吗?”
  可嗓子却在这一刻干得可怕,声音无法从滞涩的声带中挤出,就连这个“我”,他都怀疑只有他自己听得到。
  一股咳意忽然冲上,仿佛连日加班的嗓子,要在这个紧要关头给他一份教训。
  荀鄂感觉脸上发凉,后背也冰凉一片,他不假思索,忽然转身,直直跪地,跪倒在慕秋筠面前。
  “沈卿!”慕秋筠声音颤抖,跨出一步,伸出了手,像是下意识想扶他起来。
  指尖颤抖,仿佛也在辨别这人到底是人是鬼。
  舞台上几人都被这个变故弄懵了,谁也不清楚荀鄂好端端的为什么跪下,台词不说,他们接下来又要怎么演?
 
 
第114章 结果
  舞台上, 几人几乎同时噤声。
  好在,这一幕本就需要表现惊愕,他们此时的情绪恰到好处。
  全场屏息中, 荀鄂震声:“陛下!”
  这一声换来观众席一阵吸气,荀鄂声音嘶哑,字字干涩,尾音还带着十分明显的颤抖。
  导师席上,季梵和林宥辰的表情略显严肃。
  舞台剧对演员的要求比影视剧更高。他们都看得出, 荀鄂的嗓子这时不太好。
  如果是影视剧拍戏,休息一会儿重来就可以了。但舞台剧不行,出现在台上的情况,就需要立刻解决。
  全看他们的反应能力了。
  荀鄂匍匐在慕秋筠面前, 气声急促:“臣有愧!佞臣李霖, 欺君罔上,外通摄政王, 意图谋反, 臣察觉端倪, 却未曾将罪状……将罪状……”
  他不住喘息, 仿佛在极力压抑什么, 但那股情绪终究破口而出,化作一阵生猛的咳嗽。
  慕秋筠弯腰, 虚扶他一下,荀鄂便顺势自己起身。
  “沈卿不必愧疚,朕都明白。”
  “罪状, 已经在朕的桌案上了。”
  “沈卿牵挂江山社稷,满心君王百姓,生前如此, 如今也……”慕秋筠无限感伤,幽幽叹息。
  “你……你不是人?!”程颢尖着嗓子叫道。
  无形中某块大石重重坠下,所有人都不动声色松了口气。
  圆上了。
  按照他们的剧本,本该是程颢质问“是人是鬼”,荀鄂反问“李大人难道不清楚”,李霖尖着嗓子颤声说“你不是人?!”
  但刚才的变故,让荀鄂没办法顺利做出合适的语气,电光石火间,他将另一句台词搬上舞台。
  “臣有愧”这一句,在原剧本中,是许泽明被李霖陷害身死前,满怀不甘,留下的遗言。
  此情此景,结合荀鄂猛烈的咳嗽,融合得极其巧妙。
  没想到最容易在台上大脑空白的荀鄂,竟然做出了这么精彩的救场。要不是还在台上,程颢真想给他鼓鼓掌。
  而慕秋筠那几句,纯属是他临场发挥,把台词引回了程颢能接的话题。
  他心里狠狠松口气,面上却是惶惶惊惧的神色,抵着书案,后移两步。
  与此同时,慕秋筠袍袖一振,侍卫扮相的杨钧则和赵怀笛上场,押着叛党下台了。
  而在观众看来,这转变就很神奇了。原剧是正八经儿的古装权谋,没有任何玄幻灵异元素。
  但台上显然真的鬼魂现世,这一组竟然把剧本做了改编。
  到底改编了多少?不会只加个人鬼君臣情就结束了吧?
  所有人不知不觉地,被勾着汇聚起注意力。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程颢颤声说着,连连后退,不察身后台阶,猛然摔倒在地,手脚并用向后撤身,“故弄玄虚!故弄玄虚!”
  “故弄玄虚?”荀鄂步步紧逼,“李大人命人将我抛尸荒野时,一定想不到,我会被当地的百姓发现吧?”
  “泽明不才,为民请命一辈子,百姓竟认得我的尸首,愿为我诵经祈福。”
  “仰仗百姓,我这孤魂野鬼,还能游荡世间,得以……”他侧身,向慕秋筠躬身长揖,“再见吾主。”
  轰隆一声,背景响了震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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