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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批美人强取豪夺义父计划(古代架空)——狂无常

时间:2025-04-04 07:04:05  作者:狂无常
  他话还没说完,谢英就从中打断了,“是你。”
  夏潇:“啊???”
  什么是我?
  “你我是刚结拜的好兄弟嘛,自然互相牵挂。”夏潇找补道:“今日,我与谢大哥干了这碗酒,祝我们同心同德,相互辅佐,互相牵挂。”
  谢英豪爽道:“干!”
  第二日一早,崔千钧从龙榻上醒来,又依依不舍的回了崔府。
  楚越忙着朝政,生生的忍了一个月。
  他刚想将崔千钧抓到龙榻上的时候,突然传来夏阁老突然不省人事的消息。
  楚越直接就赶去了夏府,崔千钧已经在夏府了。
  除了夏府的人,同时还在这里的还有陆淮修。
  “夏阁老怎么样了?”楚越担忧的问。
  夏潇咂摸了几声,实话实说道:“已经脱离生命危险了。但是还没醒过来。”
  “幸亏府里有你们两位神医坐镇,不然等太医院赶到……”楚越听到脱离生命危险才松了口气,安排说:“这样吧,朕再派几名太医轮流值班,你们两个也好好休息。”
  “多谢陛下。”谢英和夏潇同时开口。
  “朕找大将军有些事。”楚越趁机将崔千钧拉走,“等夏阁老醒了,朕再来看他。”
  “臣等恭送陛下。”
  楚越跟着崔千钧回了崔府,而夏府中却翻出了一件旧案。
  夏鎏拉着陆淮修进入了密室里。
  “陛下还是沉不住气啊,我还以为崔大将军是他派来监视我们的。”夏鎏面无表情的说。
  “我与大公子并没有什么交集,何来的我们?”陆淮修一路上都在纳闷,为何夏鎏要拉他来密室。
  莫非是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
  在夏府的地盘上,陆淮修也没有轻举妄动,而是隐忍至此。
  “别着急啊!”夏鎏示意陆淮修沉住气,肯定的说:“接下来我要说的事情,陆大人必然会感兴趣。”
  陆淮修没有反驳,普天之下能让他感兴趣的,只有梅鹤之死的真相。
  难不成夏鎏当真知道?
  这里是夏府的密室,不妨就听他一言,陆淮修问道:“什么事情?”
  夏鎏嘴角上扬道:“你可知四年前,梅鹤在江南死于谁手?”
  “谁?”陆淮修心潮起伏道。
  “正是我们的好陛下和大将军,他们两个联手杀死了梅鹤,我的人亲眼所见。”夏鎏笑着说。
  陆淮修揪住夏鎏的衣领,愤怒的看着他:“你胡说!”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陆大人一直在调查梅鹤之死的真相吧!”夏鎏不慌不忙的说,“你可知为何调查了四年,还是没有结果?”
  陆淮修心如刀割。
  他不愿意相信夏鎏的鬼话,可如今看来,种种迹象表明,这个解释能成立。这一点,陆淮修不容置疑。就是不知道楚越和崔千钧二人为何杀害梅鹤?
  “这些话,我自会去问清楚,你不要声张。”陆淮修嘘声说。
  夏鎏摊开手道:“那是自然,这毕竟是杀头的大罪嘛,我身后是夏府,定然不会轻举妄动。”
  随后,夏鎏就转动机关,与陆淮修一前一后出了密室。
  崔府
  楚越右眼皮一直跳,“义父,我总有种不祥的预感。”
  “什么不详的预感?”崔千钧皱眉道。
  楚越顿了顿,说:“总觉得朝堂下有一股力量,暗潮涌动。”
  “可是最近发生了什么事?”崔千钧不解的问。
  楚越摇了摇头,道:“正是因为无事发生,所以才可怕。只怕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
  崔千钧:“……”
  过分杞人忧天了。
  难道坐到那个位置上,真的就会每日担惊受怕吗?
  就连楚越也不例外?
  崔千钧没继续往深处想,“陛下若是觉得朝堂上不开心,可以多来崔府走动走动。”
  “朕就等义父这句话了。”楚越扣上崔千钧的手腕,“不知是哪种走动?义父可能满足朕?”
 
 
第35章 
  楚越在朝堂上隐忍多时, 如今终于有机会见到崔千钧,还是在崔府。
  面对楚越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问题,崔千钧选择沉默, 没有明说。
  楚越拉着崔千钧的手进入寝室, 绕过屏风,将他扣在床榻上, “义父, 朕不想忍了。”
  “陛下, 你可知你在做什么?”崔千钧义正言辞的说, “我可是你的义父。”
  “朕心如明镜。”楚越镇定自若的说,“清醒且庆幸。”
  崔千钧:“……”
  “陛下,微臣肚子不太舒服, 许是……许是昨日吃坏了东西。”崔千钧支支吾吾道。
  楚越半信半疑:“义父可知道什么是欺君之罪?”
  “臣不敢欺君。”崔千钧捂着肚子,“臣是真的不舒服。”
  楚越语出惊人:“义父……你怀了?”
  崔千钧:“???”
  有没有点常识, 男人是不能生孩子的。
  “陛下说笑了。”崔千钧无奈道:“男人是不能生孩子的。”
  楚越“哦”了一声,“既然义父不舒服,那朕改日再来看你。”
  崔千钧单膝跪地, “请陛下多给臣一些时间,臣一定做好心理准备。到那时, 臣会主动去宫里的。”
  “好。”楚越爽快的答应了。
  之后, 他就回到了寝室, 等待着漫长的那一天。
  等到过了中秋, 崔千钧还没入宫。
  果真是骗他的。楚越心想。
  中秋本该是大团圆的日子, 宫里却迎来了不速之客。
  “陛下,臣等来为陛下清君侧。”夏鎏等文武百官无召入宫,“请陛下处决戍甲营大将军崔千钧,一命抵一命。”
  “请陛下给臣一个解释, 梅鹤是怎么死的?”陆淮修逼问道。
  楚越拿着剑走出来,“老师,你也在。”
  “陛下,臣没有其他的意思,臣只想知道梅鹤是死于谁手。”陆淮修面如土色,“还请陛下如实告知。”
  “死于朕手,是朕亲手杀的他。他明知道朕的身份,还威胁朕,给朕服下鹤红扉芷,难道不该死吗?”
  “鹤红扉芷?”陆淮修轻笑道,“据臣所知,鹤红扉芷只会短时间抑制人身体的长大,不会造成更大的伤害,陛下,可还有其他的解释?”
  “没有了,朕也无需向你解释。”楚越冷漠的说:“你们呢?中秋之夜齐聚宫里,是想干什么?逼宫吗?”
  “陛下误会了。”夏鎏冷哼几声,“臣等是来清君侧的。”
  楚越指着夏鎏:“你?夏公子可没有一官半职,凭什么替朕清君侧?”
  夏鎏呵呵一笑:“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草民作为朝堂以外的人,自然是清楚的。”
  楚越无语:“……”脸皮厚到这种程度,也是没谁了。
  “滚!都给朕滚出去。”楚越大喊一声,“今夜,不怕死的留下,朕一剑一个。”
  满朝文武一个没动,下方也传来叽叽喳喳的声音。
  “你们怕什么?”夏鎏怒目圆睁道:“一群怂货。”
  文武百官:“……”
  楚越回宫取了剑,当即拿着剑劈了下来,第一个就是夏鎏。
  他手中的剑停留在夏鎏的脖颈间,冷冷道:“滚。”
  “大丈夫立于世,不惧生死,不畏强权,陛下要杀便杀,只是臣怕陛下寒了满朝文武的心。”夏鎏小声说,“最后落得个众叛亲离的下场。”
  “你当真以为朕不敢杀你吗?”楚越生气的看着夏鎏。
  剑刃洇出鲜血,夏鎏哈哈大笑,又趴到楚越的耳边说:“陛下可以不在乎微臣的性命,那满城百姓的性命呢?陛下也能不在乎吗?”
  “你什么意思?”楚越冷着脸问道。
  “他们都中了一种毒,此毒只有我能解。”夏鎏洋洋得意的说。
  “你还是心不够狠呐,既然下毒,为何不用无解之毒?”楚越手中的剑颤抖着,“道行不够,就不要下毒。”你是如此,梅鹤亦是如此。
  “我还有几件事。”夏鎏一口气全说了出来,“当年,崔千钧在江南背后的冷箭是我放的,你们在西北三域中的毒也是出自我手,我也是当年杀死崔千钧母亲之人,也是假传圣旨要崔驰虎自刎之人,更是宫变的幕后黑手,怎么样,陛下杀了我吗?”
  “你……”楚越握剑的手颤抖的更厉害了。
  夏鎏挣脱出来,“陛下既然握不稳剑,不如当个傀儡。”
  楚越神情紧张的看着夏鎏,没想到他竟然是幕后黑手,事到如今,楚越还是不相信的问道:“你说的可都是真的?”
  “句句属实,我这一生错事很多,如今幡然醒悟。”夏鎏笑着说,“我不求自保,只求夏府安危。”
  “既然是幡然醒悟,那你为何来逼宫?”楚越不解的看着他。
  “因为昨日我刚知道一件事情,我不是夏阁老亲生的,我是先帝的兄弟。”夏鎏视死如归的看着楚越,看着当今陛下,也看着最后的楚家人:“最后提醒陛下,小心玉清缘。”
  “什么?”楚越瞪大了双眼,“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夏鎏不想说了,借着楚越的剑自刎当场。
  夏鎏死不瞑目,径直向后倒去。
  满朝文武见状,纷纷变了脸色。
  楚越将剑横在他们面前,“想当朕剑下亡魂的,今夜可以留在这里。”
  不一会儿的功夫,皇宫里就只剩下陆淮修一个人了。
  楚越:“……”
  倒是跑的够快。
  “老师还想知道什么?”楚越知道那番话骗不了陆淮修,“学生必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四年前,你不过才十六岁,怎么可能杀得了梅鹤?”陆淮修明知故问道。
  楚越摊开手:“老师既然猜到了,又何必多此一问呢?”
  “陛下,臣今日来就是为了讨个说法的,与夏鎏不是一伙的,臣也没想到他会逼宫。”陆淮修了然于胸,跪了下来,“臣自请下刑部大牢,求陛下成全。”
  “老师何苦如此呢?”楚越担忧的说,“朕不会怪罪老师的。”
  “人在面临两难的选择时,往往会选择逃避,微臣也是个俗人,做不到完美。”陆淮修心如静水道,“只愿余生能常伴青灯古佛,赎罪了此残生罢。”
  “老师……”
  楚越话没说完,陆淮修又抢着说,“陛下不用说了,微臣心意已决。临走之时,还有一句话想祝福陛下,希望陛下今后遇到两难的选择时,能比微臣做得更好。”
  说完,陆淮修就往刑部大牢的方向走。
  楚越目送陆淮修离开,面对陆淮修的背影行了学生礼,然后就差人跟上陆淮修,去刑部大牢宣读了口谕。
  今晚,注定是个不眠之夜,楚越没睡着,崔千钧没睡着,夏府众人更没睡着。
  夏鎏身死的消息很快就传到了夏府,夏阁老本就心慌的不行,如今更是加重了病情。
  哥哥突然死了,夏潇要去找楚越讨个说法,将夏阁老托付给谢英,他就赶去了皇宫。
  “陛下,你为何要杀我哥哥!”夏潇不解的问。
  楚越叹气道:“你哥哥带领满朝文武逼宫,还对满城百姓下了毒,你让朕如何留他?”
  “你骗人!”夏潇不敢相信,“你胡说!”
  楚越太了解夏潇此人了,反问道:“若是不相信朕说的话,今晚就不会来宫里问朕,不是吗?”
  是啊,四五年的相处以来,夏潇总是信任楚越的,他一直把楚越当好哥们儿。
  “我哥的遗体在哪?”夏潇红着眼说,“我想抱我哥回家。”
  楚越第一次看见这样的夏潇,有些熟悉,又格外陌生。
  这一眼,好像在戍甲营相处的两年都不做数了,好像往事都埋葬在风中,好像那些少年情意都随风而去,如今只剩下光秃秃的君臣之谊。
  “好,朕答应你。”楚越指着那一摊血迹上的尸体,“你们走吧。”
  夏潇走过去,一把抱起夏鎏的尸体,一边哭一边说:“以前总是嫌你唠叨,嫌你烦,可我现在多么希望你能起来再唠叨我两句,再骂我几句吧,求你了。”
  正在地府的夏鎏:“……”
  这话,非要等我死了再说是吧?
  夏潇将夏鎏抱回夏府,夏阁老跪在院子里,又晕了过去。
  谢英连忙给夏阁老施针,“快扶阁老进屋。”
  夏潇一时间不知道该照顾谁,忙完这个忙那个,劳累了好几天,差点没晕厥过去。
  安葬完夏鎏,夏阁老也终于醒了过来,虚弱的说:“解释。”
  “哥哥带领满朝文武逼宫,又对满城的百姓下了毒,陛下,留他不得了。”夏潇不想提这些伤心事,他飞速的说。
  “糊涂啊!”夏阁老指着夏潇道:“真是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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