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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奇探之路垚是我嫂子(民国奇探同人)——柒柒是只萨摩耶

时间:2025-04-04 07:13:38  作者:柒柒是只萨摩耶
  路垚现在人群中看杂耍,白幼宁走过来揪着他的耳朵把人拉回来
  路垚“干,干吗,表演不让人看啊”
  白幼宁“让你来破案的,上点心能死啊”
  路垚“你懂个屁啊,这叫作浸入式查案”
  乔楚生“那你浸出什么了呀,说来听听啊”
  路垚“死者李亨利,男,三十岁。是这座钟楼的监工,有留洋经历。待人温和有礼,生前唯一得罪过的人是花匠张恭。他为了赶工期,强行拔除了人家精心栽培的粉蔷薇,一朵活的都没留”
  乔楚生点点头“恩”
  我皱着眉想了想说“张恭,有点耳熟啊”
  阿斗“探长,报案的人就是张恭”
  路垚转头看杂耍,还在叫好。
  白幼宁“路三土”
  乔楚生看了眼路垚无奈道“我们先去看看吧”
  算命先生“毁花建楼,反弓煞成。血光之灾,不宜前往”
  乔楚生“此话怎讲啊”
  算命先生“官爷有所不知啊,这花园行道宛转,本无害处。可毁花建楼,钟楼恰好行道这弯曲处,形成反弓煞。久居钟楼之人则必遭血光之灾。我劝您小心着点吧”
  路垚“恩,画的不错呀”
  乔楚生一回头看见路垚在人旁边看人家画画
  画师“谢谢”
  乔楚生也走过去看了看,路垚翻看着画本。
  白幼宁走到渗血的墙面附近“墙面发黑,表面潮湿。这确实是像从里面往外渗的血”
  乔楚生摸了下墙面闻了闻“红色,很腥啊,很像血”说完还尝了一口“可惜不是”
  白幼宁“你还能尝出血的味道来”
  乔楚生“我对人血的味道很熟悉啊”
  白幼宁“不是血,那是什么呢,难道是有人故意涂了东西在墙上,想要制造墙壁流血的假象”
  乔楚生“那不可能,如果涂了从昨晚到现在早就干了。应该是由内而外渗出来”
  路垚“笨哪”
  白幼宁“杂耍看完了”
  路垚“只是铁锈啦,墙体渗出水跟铁锈混在一起就变成这样喽”
  乔楚生“那怎么从墙里渗出来的”
  路垚“说你笨你还不承认,这堵墙跟曲阜孔林的流泪碑原理是一样的”
  乔楚生“继续”
  路垚“上海正值梅雨季,只要在墙面糊上薄薄的一层油,就可以形成一层不透水的膜。水分渗不进去,就会形成水滴流出来。至于为什么会被误认成血,是因为有人在上面涂了铁锈,水锈结合很容易混淆视听。说白了,有人在故弄玄虚想引起别人害怕”
  白幼宁“那照你这么说,钟楼流的也不是血喽”
  路垚“都被清理掉了我怎么知道”
  乔楚生“不管是不是血,从钟楼径直流向尸体的,解释一下。”
  路垚“好说,想必是因为人行道有坡度,只要掌握好地势高低,让血流过去不是问题”
  乔楚生“有道理是有道理,但是不可能”
  路垚“此话怎讲”
  乔楚生“静安寺路作为民国九年,租界第一批越界筑路开辟,地上铺的全是水泥板。根本不可能出现凹凸不平的情况”
  路垚“那你说血是怎么流向尸体的”
  乔楚生“第一个发现死者的人是张恭,他是唯一一个跟李亨利有过过节的人。那有没有可能是贼喊捉贼,或者夸大其词呢”
  巡捕房审讯室:“嘭!”
  张恭“人不是我杀的!”
  我拿出枪上了膛对着他“好好说话”
  乔楚生“坐下,李亨利什么人你知道吧”
  张恭“他是礼顿肥皂厂聘的监工”
  乔楚生“不仅如此,他当年出国还是白先生资助的”
  张恭“哪个白先生”
  我把玩着枪笑了笑
  乔楚生“上海滩有几个白先生”
  闻言张恭突然站起来讨好的笑了笑说“对不起,我要是早知道,打死也不敢去招惹他呀”
  乔楚生拍了下桌子说“坐下,你现在招,轻则坐牢,再不济也落个全尸。但你不招,我前脚放你出去,后脚你就会被人带走”
  张恭“我真…”
  乔楚生“什么结果,不用我说吧”
  张恭“我,我真没有杀人哪”
  乔楚生“来人,把他放了”
  张恭“大哥,别放我。我,我不想出去”
  我笑道“呦,还有喜欢坐牢的呢”
  路垚“人不是他杀的啦,尸检报告出来了。结果显示呢,尸斑扩散说明至少死了八个小时以上。前天晚上九点最后一个工人离开钟楼的时候李亨利还活着,送检时间是今天凌晨两点,也就是说李亨利的死亡时间是前天晚上九点到昨天晚上六点之间”
  张恭“昨天一天,我一直在白利南路修树枝,一直干到晚上八点。”
  乔楚生“八点之后呢”
  张恭“我去舞厅找了个妞儿”
  乔楚生“那怎么又回花园了呢”
  路垚趁着乔楚生审问的功夫,悄悄的又把乔楚生的帕克笔揣兜里了
  张恭“我是想去找李亨利的,没想到还没等进钟楼就摊上这糟烂事”
  路垚“你不是找妞儿吗,找李亨利干吗”
  乔楚生“我现在没什么耐性,要么你现在说,要么我用完刑之后逼你说”
  张恭“我说我说,那孙子欠我钱,我是过去要账的。我花了三年时间培养的粉蔷薇让那孙子拔了,我跟他要钱,他给了我几块大洋,我嫌他给的少,他说他赔我一根金条。之后他就一直在看表”
  路垚“三年心血,一根金条就给你打发了”
  张恭“其实吧,也没值那么多钱。他愿意给,我哪有不要的”
  路垚“那李亨利一个监工哪来这么多钱,骗你的吧”
  乔楚生“给你多少钱啊”
  张恭“就五块大洋,我还想他怎么突然这么大方”
  路垚“你说他那时候一直在看表”
  张恭“是”
  乔楚生“他是在等人吧,除了你还有其他人去钟楼找过他吗”
  张恭“我是真不知道啊”
  静安寺路:路垚走在前面,循着香味走到一个生煎摊前
  乔楚生好笑道“属狗的呀你”
  摊主“我今天换了芥菜馅,尝尝”
  路垚“来一客”
  摊主“好嘞,您拿好”
  “谢谢啊”接过生煎就走了
  乔楚生刚要走,摊主“先生,钱”
  乔楚生顿住,看着路垚认命的掏钱结账“我来吧”
  白幼宁站在钟楼前,看到乔楚生过来指着表说“都几点了,你们巡捕房就这办事效率”
  乔楚生“有个要吃要喝的祖宗,我能怎么办”
  白幼宁“我都帮你们打听好了,这个花园里除了建钟楼的工人。就只有那个拉小提琴的,还有那个算命的,跟李亨利说过几句话”
  乔楚生“说什么了”
  白幼宁“说李亨利平时作息规律,早上开工前是第一个到,晚上收工后呢是最后一个走”
  乔楚生“问题就出在这儿,他每天最后一个走等的谁,没有人知道”
  路垚走到墙边敲了敲
  白幼宁“路垚,看什么呢”
  路垚“早上有雾没觉得,太阳一出来居然能照出裂纹来,这批砖绝对是次等货”
  乔楚生“我可听说利顿为了这楼,花了四千两银子”
  白幼宁“就这破砖用得了这么多钱吗”
  路垚“看来是有人弄虚作假,以次充好”
  乔楚生“关键这花园是公家地,他们除了自己厂要审核成本以外,还要跟政府报批。你说这么虚高的报价,政府怎么就批了呢”
  白幼宁“你怀疑政府负责钟楼批文的人跟李亨利有勾结”
  路垚“李亨利打发个花匠就花了一根金条,到底哪儿来这么多钱啊”
  办公室:路垚一看干活就抬腿往外走,刚走到门口就被乔楚生门咚拦下来了,乔楚生笑了笑说“一干活就想跑啊”
  路垚转了个身,弯了弯腿低下来靠在门框上“我就是,出来透透气”
  乔楚生一点一点靠近路垚说“今天不把批文找出来,谁也别想睡觉”
  我走过来看到这一幕我脚步顿了一下,在我这个角度看俩人特别像是在…kiss,我愣了一秒转身要走
  乔楚生抬头看到我喊了一声“回来!”
  得没走成,我认命的转回来叫了一声“哥…”
  乔楚生“进来,帮忙找批文”
  “好”
  乔楚生拉着路垚先一步进去了,路垚哀嚎“你说这周科长早不休假晚不休假,偏偏挑咱们找公文的时候休假,成心的”
  我走进来说“别抱怨了,晚上你就会看见他。赶紧找吧”
  路垚“恩?怎么说?”
  我笑道“不告诉你”
  路垚“你这人真是的,要么不给线索,要么只给一半。怎么这样啊”
  白幼宁“就你牢骚多,批过的他们都当垃圾处理了。连个分类都没有,只能一件一件找了”
  路垚“我这个人呢,有阅读障碍。一看字就头晕,会影响你们的效率的”
  我一边翻看文件一边说“你有废话的功夫都看完好多了”
  白幼宁把一摞文件拍在路垚面前说“你,一件一件地看”
  路垚佯装看文件,然后指着玻璃站起来说“珐琅玻璃,这个周科长这么奢侈,贪官无疑啊”
  白幼宁“没有啊,就是普通玻璃啊”
  我低头翻着文件没搭理他,乔楚生也是配合他,他说,他就转过身给路垚逃跑的空隙。
  乔楚生靠在桌子上叹了口气。
  白幼宁“那家伙不会跑了吧”
  乔楚生“你说呢”
  我笑了笑说“哥啊,你就惯着他吧,早晚把他宠的无法无天。不对,是已经无法无天了。”
  乔楚生和白幼宁回过头,那还有路垚的影子,早溜了。
  白幼宁“你知道他要跑,你怎么不拦着他”
  我把看过的文件放在一边,翻看着另一份文件说“有人乐意宠着,我拦着他干嘛。跑就跑呗”
  乔楚生摸了摸鼻子笑了笑说“赶紧找吧”
  静安寺路:路垚跑出来,吃着冰淇淋在路边闲逛。然后又跑去看杂耍
  “小女为大家表演”
  路垚掏出一块大洋放在盒子里
  “谢谢先生”
  路垚把冰淇淋递给那人说“帮我拿一下”然后自己蹲下…找钱。
  一边在办公室里费劲巴力的找批文,一边在静安寺路悠闲自得的欣赏表演。白幼宁撑不住趴在文件上睡着了,乔楚生直了直腰,低头接着找。
  我这人呢,虽然有耐性,可以在椅子上坐一天。但是这找东西属实是太累脖子了,我起身活动了一下,倒了两杯水,一杯放在乔楚生面前小声说“你歇会儿活动活动,喝口水。我来找”
  乔楚生喝了口水缓了一会道“没事,赶紧找完早点结束”
  另一边路垚吃着爆米花坐在凉亭边,看着人家收摊。
  乔楚生找到批文,推了推白幼宁“幼宁,幼宁。找到了,一担砖,单价六七毛。比市面价格贵五六倍,这地价也贵啊,区区十几平,一千两银子”
  闻言我扔下手里的文件趴在桌子上
  白幼宁“怎么是用银子”
  乔楚生“现在大宗交易一般还是用银子的”
  白幼宁“现在算是坐实了,周科长跟李亨利暗中勾结。一起把钟楼造价提高,再以次充好,中饱私囊”
  乔楚生“这李亨利一死,周科长就消失。他们俩肯定有利益纠葛,难不成周科长心虚了”
  我有气无力的说“他是不是心虚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咱俩快虚脱了”
  路垚拿着爆米花一边吃一边走进来说“查完了没啊”
  乔楚生“你倒是踩点来啊”
  路垚把袋子递给乔楚生说“吃爆米花吗”
  乔楚生接过爆米花
  白幼宁看着路垚道“你又去看杂耍啦,我们辛辛苦苦看了一下午批文,你还真有脸去潇洒快活啊你”
  乔楚生把批文递给路垚“确切的说是我和小辰看了一下午,你睡着了。明显高出价格的还有这么多”
  白幼宁抢走乔楚生手里的爆米花
  路垚接过批文“看来这周科长还是惯犯”
  白幼宁“不光是他,这里头,李亨利监工过的项目至少八成”
  路垚抢过白幼宁手里的爆米花说“那还等什么呢,赶紧找他来问个话啊”
  我站起来抢过路垚刚抢回来的爆米花,坐下就吃还不忘说“别想了,问话是不可能了,还是验尸吧”
  乔楚生“验尸?”
  “周科长,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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