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楚生“这个人啊,没有任何疾病也没有任何慢性病史,壮的跟个牛一样”
小宇拿着报告单进来道“毒物检测完成”
路垚“怎么样”
小宇“没有任何中毒的迹象”
路垚“安眠药和镇静剂呢”
小宇“也没有”
路垚“这就奇了怪了,我得去他家看一下
乔楚生“可以啊,去归去,手脚干净点啊”
路垚“你把我当什么人了,过分”
乔楚生“你想我把你当什么人?”
路垚“随便,反正我在你眼里也不是什么好人”
乔楚生蹙着眉“怎么说话呢”
路垚“哼,梁辰呢”
乔楚生“场子呢,找她有事啊”
路垚“等我从高松那回来,去找她问问情况,好歹得给我点线索吧”
乔楚生“行,那你去吧。我一会儿去那边等你,幼宁…”
白幼宁“放心,我会盯着他的”
路垚“不用,我自己去就行”
说完,路垚就出了门
白幼宁起身跟了出去“你知道他家在哪儿吗”
高松家:路垚打开冰箱门,满满一冰箱的肉。
路垚“哇,这哥们果然是八戒转世,厉害”
路垚随手关上冰箱门,刚要走被白幼宁拦住
路垚“我说大姐,你翻你的,你老跟着我干吗”
白幼宁“被你的魅力吸引不行吗?你是磁,我是铁。情不自禁就想靠近你了呢”
路垚深吸一口气走了,白幼宁转身四处张望“呦,这哥们品味不错嘛”
路垚“从进门开始我就没看到有国产的东西,早知道拍戏这么赚钱我也当明星去了”
白幼宁“先把你那小肚腩收回去了再说吧”
路垚吸了几口气道“这样还看得出来吗”
白幼宁“那你就这么一直吸着吧,看你能吸多久”
白幼宁走到另一边看到桌子上有瓶药“恩,他也吃这个减肥药啊”
路垚“我就说嘛,他肯定有减肥药,所以他才敢这么吃。”
白幼宁“司丹康美发霜,西蒙香蜜粉,巴黎素兰霜。啧啧啧,明星就是明星,活的比我还精细”
路垚“你说这些真是他自己用的”
白幼宁“确定,之前他坐咱们前面,我闻到的就是这个味”
路垚“行,撤吧”
白幼宁“这么快就撤了”
路垚“该看的都看,没什么新的线索,再说了,我还要去找梁辰呢,老乔还在等我”
白幼宁“嘁…也不知道是梁辰的线索重要,还是楚生哥重要”
赌场:乔楚生站在门口等着路垚,路垚从另一边坐着黄包车赶来。
乔楚生“走吧,进去跟紧我别乱跑”
路垚点了点跟着乔楚生进了这个于他而言比较新奇且从未踏足过的地方。
我从下午开始,一直坐在赌场的吧台旁喝酒。看着身边的人从小赌到倾家荡产,以前或许还会觉得可怜,现在…只觉得是他们活该自找的。骰盅的声音变成了吵吵嚷嚷的喧闹声,一个英国人推搡着服务生,甚至是动手打人,嘴里说着让人听不懂的英文。
乔楚生和路垚进来也看见了这一幕,乔楚生蹙着眉站在一边
路垚“你不去处理一下?”
乔楚生“这儿是小辰在管,用不着我来说”
我仰头喝了杯酒,走过去喊道“怎么回事”
服务生捂着脸颤颤巍巍的说“我在这边走,要去给那边的客人送酒,他突然撞上来,说什么我也听不懂,把酒撞碎了不说,还动手打人”
英国人“你撞到了我,把我衣服弄脏了!”
我看着那人有点眼熟道“这位先生,我是不是在哪儿见过你啊”
英国人“你说什么我听不懂,请你说英文”
我笑了一下道“不好意思,忘了你听不懂了”
我转过身反手拎着酒瓶转身砸在他头上“砰!”
那人捂着额头怒道“你!”
我冷笑一声道“呦,这不是会说中文吗”
那人见事情败露瞬间慌了
我沉声道“我就说我在哪儿见过你,曼森俱乐部…彼得”
那人转身要跑,我一脚踹倒那个英国人,蹲下来掐着他的脖子用中文一字一句的说“打了我的人就想跑?哪那么容易,彼得先生,这是中国,是上海是公共租界!这是中国人的地界,不是英国…在这儿,请你好好的说中文!请你,遵守中国的规矩。分清主次!现在请你向他道歉,用中文好好说”
我招手示意服务生过来,松开了他,彼得站起来忌惮的看着我,不甘心的对服务生道“对不起”
服务生看了我一眼,我一只手狠狠地拍在他的肩上沉声道“带着你的诚意,一个字一个字的,好好说”
彼得瑟缩了一下“对,对不起…”
服务生“没关系。”
我放开他转过身来四处环视一圈沉声道“我华夏乃礼仪之邦,是礼仪大国。我不管在座的各位是什么人,英国人,美国人,犹太人还是日本人。来者便是客!我们本该以礼相待,但以礼相待的前提是各位遵纪守法!在我们中国人的地界欺压我们的人民百姓,你们越界了!这可不是一个客人该做的,不管是上海还是公共租界,法租界,华界!这些都是我们中国人的地方,而你们,只是外人!”
随后转头对彼得说“回去告诉诺曼,有本事光明正大的向我宣战,背地里阴人可不是君子所为”
彼得连连点头,然后跌跌撞撞的跑了回去。
我看着服务生“打碎的酒记我账上,再给那桌重新拿两瓶”
服务生“是,辰爷”
我见事情解决了,转身回去打算继续喝酒,一回头就看见乔楚生和路垚站在一边震惊的看着我。我愣了一下,回到吧台旁坐下喝了杯酒。
乔楚生和路垚走过来坐下半天没说一句话
半晌,我开口道“你俩来找我是有什么要问的吗"
路垚回过神道“啊?啊,那什么,我来就是想问问你有没有什么线索是可以告诉我的”
“有啊,高松家你去了吧”
路垚“去了”
“那你看到什么了”
路垚“一屋子的国外名牌还有一冰箱的肉食”
“还有呢”路垚“还有?减肥药?”
“恩,去查查那瓶减肥药吧,对于学医的你应该很简单”
路垚“减肥药有什么问题”
“你可以去看看正常的减肥药里面的成分剂量是多少,然后你再看看高松的那瓶有什么不同”
路垚“那沈瑶光…”
“这事跟她没关系,不用想了。该你查的人会自己跳出来的”
路垚看着我欲言又止,我看了看他,又看了看乔楚生,叹了口气道
“有话就说吧,回头再给你俩憋出病来”
路垚“你刚才太帅了吧,不过…你什么时候下手这么狠了”
我白他一眼道“在你不知道的时候”
路垚“没想到你还是个爱国主义者”
“我不是”
路垚“啊?”
“我不是爱国主义者,但身为中国人,尤其是在乱世当中,我不可能看着其他国家的人来欺负我们自己人。就像白幼宁,我说她欺负她可以,但别人不行。多说一句都不可以”
路垚“那你那个时代是什么样的”
我想了想道“恩…我那个时代,是一个和平年代。充满着欢声笑语,在这里待的久了,我仿佛已经忘了我是哪里的人了…”
我喝了口酒,眼泪顺着眼角滑落。
路垚有些不知所措“你…”
我无所谓的笑了笑道“大概是因为喝了酒的缘故吧,不用管我"
乔楚生“小辰…”
我打断他的话道“我对天发誓,我没杀人,只是砸了他一下”
乔楚生笑道“我看见了,我是想说老爷子说等这个案子结束,让你劝幼宁回家吃个晚饭”
“你为啥不去”
乔楚生“老爷子说了,幼宁听你的,你的话有用,你就当帮哥个忙”
“行,看在你是我哥的份上,我去”
乔楚生笑了笑回过头道“啧,你这是喝了多少啊?有量啊”
我拿起杯又喝了一大口道“跟从小混迹在各个场所和人群中的你比不了”
乔楚生“你是醉了还是没醉啊”
“半醉半醒,对了,我的猫呢”
乔楚生“我让人送我那去了,等你清醒了我再给你”
我又倒了杯酒,刚要喝就被乔楚生抢走了“别喝了,走!跟哥回家。三土搭把手”
路垚“哦”
乔楚生和路垚一边一个架着我,本来就喝的有点多了,出门一吹风更迷糊了。任由他们俩把我塞进车里送回公寓,好在我酒品好,靠在后座不吵不闹。到了楼下,乔楚生停好车,和路垚一起把我送上楼。
“咚咚咚”
白幼宁打开门吓了一跳“楚生哥?这…她什么情况啊?喝这么多,失恋了?”
路垚艰难的架着人“得了吧,她就没恋过,怎么失恋”
白幼宁“那这…”
乔楚生“先把她放床上,等会儿再聊”
白幼宁这才反应过来让开门“哦哦哦”
乔楚生把我塞进被子里裹好,三个人便出去了。
我听着他们出去后,缩在被子里鼻子一酸…也不知道自己在哭什么。
三个人坐在客厅,白幼宁“她什么情况,平时也没见她怎么样啊,突然喝这么多”
乔楚生蹙着眉,有些失落“大概是…想回去了吧…”
路垚心里酸酸的看着乔楚生“老乔”
乔楚生“我不想让她走…我乔楚生活了二十多年第一次这么想把一个人留下来,可是…”
白幼宁“可是她并不属于我们这里,她早晚都要回去的”
路垚“你少说两句吧”
白幼宁“这是事实”
路垚“你!”
乔楚生“我知道,明天是高松的丧礼,去看看吧。你俩早点睡,我先回去了”
第二天一早我迷迷糊糊的动了动,啧…头疼,胳膊疼,后背疼,肚子疼,胃也疼,腿也疼…起了半天才起来。去卫生间洗了把脸,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双眼通红。
路垚做了早餐,端到餐桌上“小辰,吃饭”
我有气无力的从卫生间出来“不吃了,没胃口”说完我走到沙发旁,捂着肚子突然倒了下去。
把刚进来的白幼宁吓了一跳“你这…怎么了”
“生理期…肚子疼。也是没想到我都在这儿了居然还是逃不过它的折磨”
白幼宁“你昨晚怎么了,喝那么多”
我看了她一眼“想喝就喝呗,哪来那么多为什么”
路垚“高松的丧礼,你去吗”
我摇了摇头“不去…你俩去吧”
路垚“你不去我抓谁啊”
“你要是不知道抓谁的话,那你高智商天才的称号就可以打水漂了”
路垚“那你去哪儿啊”
“巡捕房…”
路垚和白幼宁吃完早餐就走了,我穿上大衣,出门拦了辆黄包车去了巡捕房。
我到巡捕房后,一步一步慢慢的走了进去,一进办公室我就倒在沙发上起不来了
乔楚生“小辰?你怎么了”
“肚子疼,啧,小宇那有止疼片吗”
乔楚生“…生理期啊,吃那个…不好吧”
我幽怨的看着他“……”
乔楚生“乖,要不你躺这儿再睡会儿?”
我忍了忍“你去忙吧,我睡了”
丧礼:白幼宁“谭先生,您还好吧”
谭啸“两位辛苦了,案子有眉目了吗”
路垚“应该快了”
谭啸回头看了眼高松的遗照道“活生生的一个人,被炸成这个样子。这个凶手,真的是死不足惜”
白幼宁“您也别太难过了,高先生会永远活在观众心中的”
谭啸“谢谢,这开机前啊,我手头紧,四处融资真的是走投无路。要不是你爹出手相救,这电影都开不了机”
白幼宁“咳,这个电影还会公映吗”
谭啸“这是当然,这毕竟是小高的遗作。我们会竭尽所能铺到所有的影院”
一个人拿着一枝花走了进来,路垚看了一眼道“那是导演吗”
谭啸林“是,今天剧组主创都来了。毕竟在一个剧组共事那么久,感情都非常深嘛。”
路垚“这哥们…表情不太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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