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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情诗系统攻略白月光(GL百合)——巴士别塔

时间:2025-04-05 12:33:41  作者:巴士别塔
  她再次拿过常姞手中的麦克风,沙哑着唱完最后半首她写给明娆的情歌。
  隔天,边水琼托付常姞把一封信拿给明娆,她说她们的最后一次见面太不愉快了,她不希望她们最后的回忆是一根鱼刺,让彼此都如鲠在喉。
  哪怕就此离别,她也想送她一场跨越大洋的祝福。
  于是,常姞拿着这封信来到了BodyElectric。找到明娆所在的包厢后,常姞抬手敲了敲门,门打开后,常姞抬头看见给她开门的是苏莳。
  “找我吗?还是找明娆?”苏莳的余光看见常姞手里拿着一封信。
  常姞透过门缝看见了包厢里的路滟,不禁暗自捏紧了手中的信,她刚想开口让苏莳转交给明娆,就听到苏莳侧身让她进来。
  “进来吧,明老板的航班延了又延就是为了等待你手中的这一封信。”
  她一进包厢才发觉这是明娆的送别会,所以包厢里是一些她们圈子里的朋友。
  常姞将信拿给明娆后想要离开,却被苏莳拉住了手,坐在她旁边的位置上。
  而苏莳的另一边则坐着路滟。
  “这是姐姐的学生?”路滟朝着常姞看来,那张靡丽颓靡的脸猝不及防地出现在常姞的眼前。
  蓦然,常姞怔愣在原地。她曾无数次从荧光屏幕里看到这张脸,也看到过绯闻报道里她和苏莳相拥的身影。
  常姞曾无数次猜想她与苏莳之间的关系,却没有一次能鼓起勇气去验证。她害怕一旦验证了,她就将苏莳而去。
  苏莳没有否认学生这个身份,也没有赋予她其它的身份,只是答道:“嗯,常姞,我的学生。”
  “对了,你不是说你最近要拍一组艺术系的宣传片,缺一个会画画的搭档,你觉得常姞合适吗?”
  路滟有点诧异地看向苏莳,相识多年,苏莳从不和她提要求和帮助,这是苏莳第一次想借自己的名气为一个人铺路。
  于是,路滟好奇地将目光落在常姞身上,她觉得常姞很像一株蓝雪花,气质澄澈、温和并夹杂着一丝忧郁。
  像是苏莳会动情的人。也很适合自己的宣传片概念。于是,路滟带着笑意对常姞说:“我觉得挺适合的。常姞感兴趣的话,我会很期待我们的合作。”
  闻言,常姞有些丧气地靠在背椅上。又是这样,她给出的每一分爱,苏莳都想方设法地换成筹码交换回来。
  常姞固然感谢苏莳对她的一切帮助与扶持,是苏莳给予她更多的资源,是苏莳一步步地让她成为一个小有名气的青年画家,让她能够获取更多的收益。
  但她介意的是——她明明是因为爱而来到苏莳身边的,哪怕也有情诗系统的缘故,但情诗系统里的每一首诗都是她为苏莳写下的,都是她最真实的爱意流露。
  而这场筹码交易让常姞觉得这一切都变了质,倘若她不爱苏莳,或许她可以坦然接受这对她有利的一切交易。但是她越爱苏莳,她就越无法接受自己给出的每一分爱都被当成置换的筹码。
  特别是在路滟面前,在同样唤苏莳为“姐姐”的人面前。
  而且苏莳现在身边有路滟了,她们是亲切又不需要靠筹码和交易去维持的关系。那么自己现在又算什么呢?
  常姞蓦然感觉到一股难言的痛苦与挫败。最后,她看着苏莳搭在自己手背上的那只手,苦涩地吐出了拒绝的几个字:“抱歉,我不想去。”
  苏莳听到了常姞在抗拒这场交易,她是一个常年站在棋局之上的商人,从商人的角度看,不明白为什么常姞要将对自己有利的棋子往外推。
  她搭在常姞手背上的手轻轻一划,似是没想到常姞会拒绝,不解地问她:“为什么?”
  常姞低垂着眼眸,没有去回应苏莳探究的目光,只是扯出一个苦涩的微笑:“我不想去……姐姐,就当是我不识好歹吧。”
  苏莳的目光久久地落在常姞身上,察觉到常姞此时正在回避自己,甚至回避自己的一切。
  但她又不想在人多的地方询问常姞,于是她握住常姞在不安中微微蜷缩的手,问她:“我们要不要出去谈一下?”
  常姞应下了,她被苏莳牵到无人处的走廊尽头。直到她们停下脚步后,常姞反握住苏莳的手,将苏莳抵在墙角,和她接了一个缠绵悱恻的吻。
  流逝的时光恍若在这一刻凝滞了,常姞突然明白为什么马特海格谈如何停止时间,答案是亲吻。
  常姞将这个吻视为她和苏莳之间的最后一个吻,所以她吻得很是缠绵,勾着苏莳的舌尖,要和她跳上一支笨拙的探戈。
  常姞觉得这个吻很像来自深海,那些海水会裹住她的灵魂,让她的爱意变得清澈,让她的悲伤变得透明,让她一遍遍地被海水冲刷。
  常姞睁开眼睛,看到挂在走廊墙上的时钟正在缓缓地前进着,她又觉得这是在记录一个故事的倒叙。
  苏莳察觉到常姞的不对劲,抬手擦掉唇瓣上潮湿的水光,再次问她:“怎么了?为什么要拒绝我给你提供的机会?为什么要说自己不识好歹?为什么要在回避我之后亲吻我?”
  常姞的目光落在墙上的时钟上,情绪也跟着一点点地晃动着,末了,她深吸了一口气,强装着镇定的语气说:
  “姐姐,我不是你的商业伙伴,我做不到可以毫无波澜地和你谈利益、谈筹码……我不希望我的情感自始至终都是一场被物化的交易。”
  晦暗的走廊角落里,苏莳柔和的目光冷了下来,她握着常姞的肩膀,反过身将她抵在墙角,她俯身凑在常姞的脸边,她们之间只隔着一个吻的距离。
  在一片凝固的气氛里,她抬手握住常姞的下巴,语气里被涂抹上一层怒气:
  “常姞,你怎么做到在吻完我后,和我说这句话,所以你现在是在告诉我,你的后悔吗……后悔和我继续这场交易吗?”
  常姞别过头,没去看苏莳的脸,她害怕自己看着这张自己深爱着的面庞,就吐露不出任何决绝的话语。
  于是,她的目光看向空荡荡的走廊,就像看到了她和苏莳这场筹码交易的去路。
  “如果我说是呢?”声音空落落地飘下来。
  放在以往,常姞不会情绪失控般地说出这句话,但她隐藏的痛苦在路滟出现之后不断地放大又放大,直到变成了一个在胀大中走向破灭的泡泡。
  苏莳握着常姞的下巴让她看向自己,锐利的目光掠过她的眼底,执着于探究她眼底藏匿着的情绪:“可是最初答应这场交易的不是你吗?”
  常姞的眼睛很酸涩,说出来的话也很酸涩:“是……就当我现在后悔了。”
  沉默再次降临在她们之间,她们的长发和过往那么多次一样,黑色与银色互相交缠着。
  过了许久,苏莳才松开握住常姞下巴的手,她起身往后退着,银色的长发一缕缕地从常姞的黑发上面抽离出来。
  随后,苏莳倚靠着旁边的墙背上,垂落的长发遮住了她的半边脸,看不清她的神情,她只是缓慢地说:“既然你后悔了,那常姞……我们就到此结束吧。”
  即使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常姞也没想到听到“结束”这个词时原来是如此苦涩的感觉。
  每一个字都像一片刀片,毫不留情地割在她的灵魂之上。让她只能在这种疼痛情绪勉强地发出一个音:“嗯……”
  常姞看了一眼面前的苏莳,那个目光太过深刻,深刻到她把自己的眼睛当成胶卷机,要把眼前的苏莳永久地记录与存储。
  “那我走了,姐姐。”随后,她藏匿起所有的痛苦、不舍与眷恋,转身离去。
  苏莳依旧倚靠在墙角,她看着常姞毫无挽留之意离去的背影,向来骄傲又清冷的面庞也不自觉地流露出脆弱与悲伤,偏偏她骨子里的倔强又让她自嘲地开口:
  “常姞,那从此以后,你也别叫我姐姐了,毕竟你不想和我谈交易,而是想和我维持纯粹的师生关系,不是吗?”
  说完,苏莳也无声地扯了一下嘴角,似在嘲讽自己,她觉得此时的自己并不像自己,倒像个恼羞成怒的坏女人。
  听到这句话后,常姞离去的脚步顿住了。她用了很大的力气去掐紧自己的掌心,好让自己在疼痛中维持最后的理智与清醒,过了一会,她才艰涩地发出一句话:
  “嗯,我知道了……再见,苏老师。”
  话完,她往前走,眼泪朝下,她尝到了最苦涩的泪水,她也尝到了最痛苦的爱意。
  再见,姐姐。
  再见,我亲爱的姐姐。
  再见,我最后一次叫的一声——
  “姐姐。”
  
 
第41章 你已经很多天没和我说情诗了。
  起初,苏莳以为这只是习惯的后遗症。
  她的生活又回到了遇到常姞之前的轨迹,常常像一个工作狂一样沉浸在她的设计项目里。
  但不一样的是,她总会在某些时刻想起常姞,随后稳定的情绪就会开始发酵、开始发疼。仿佛她灵魂中的一部分也被常姞带走了,留下了一个难以缝合的缺口。
  苏莳以为这种后遗症会像三四月的回南天一样,在蔓延之后悄然退去。
  但随着时间一点点地过去,这种后遗症并没有消失,反而日复一日地在她的生命里扩散开来,让她无法忽视。
  又一个失眠的晚上,苏莳躺在床上,神色不明地看向身旁空落落的位置。末了,她起身从衣柜里再次拿出了那只陪她睡觉的长耳兔玩偶。
  苏莳从小就习惯搂着东西睡觉。而自从常姞在她这里留宿后,这只长耳兔玩偶就被她放进了衣柜里,已是许久未见。
  然而,当苏莳把这个长耳兔玩偶放在床上时,她又想起了常姞——想起常姞很像这只耷拉着耳朵的兔子,可爱而柔软;想起常姞在金色戈壁上打气球时,赢了一只兔子挂件送给自己,还说这是一只幸运兔,希望能带给自己更多的幸运……
  又是常姞。她看到回忆里——
  常姞从衣柜里揪出这只长耳兔玩偶,探过头问她:“姐姐,你怎么把这么可爱的玩偶塞进衣柜里?”
  话罢,常姞搂紧了长耳兔玩偶,在她面前摇晃着,她的脸和那只长耳兔的头挨在一起,四只眼睛齐齐地看向她,似要向她讨个说法。
  苏莳失笑着说:“因为你来了……所以它失宠了。”
  “啊,为什么?”常姞又朝她凑了过来,玩偶的长耳朵落在苏莳的脸上。
  苏莳半咪着眼,抬起手揪住了兔耳朵,将常姞也随之揪到自己面前,唇瓣浅浅地擦过她的脸,带着戏谑的笑意说:“以前我都是搂着它睡觉的,你把它拿出来,是想让我今晚搂着它睡觉吗?”
  于是,常姞听完后又把她认为很可爱很无辜的兔子玩偶塞进衣柜里。然后,晃悠悠地侧坐在苏莳旁边,搂着她的脖子,害羞地想要去亲吻她。
  还没亲到就被苏莳用手掌捂住了唇瓣,故意问她:“这是要干什么?”
  常姞勾出舌尖,舔了一下苏莳的手掌,含糊不清地说:“争宠,姐姐搂着我……就够了。”
  苏莳的手掌蓦然像被岩浆溅到一般,灼热着。
  ……
  苏莳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掌,仿佛那里还存留着常姞给予她的温度。但是并没有,只有冬夜带着寒意的冷空气落在那里,空空荡荡的房间里也不会再出现另一个生动的声音。
  回忆一帧帧地掠过。苏莳缄默地看着这只长耳兔玩偶,最后捏起它的长耳朵,重新将它塞进衣柜里。
  这天晚上,苏莳喝醉了,只是这一次再也没有一个人给她煮解酒汤,再哄着她喝。
  明明常姞已经离开这里有些时日了,但苏莳却觉得常姞的影子遍布她房屋里的每一块地板,荒谬到她走到哪里都能想起常姞。
  苏莳握着酒瓶走到了客厅里安置鱼缸的地方,她曲着腿坐在地板上,一边啜饮着手中的酒,一边和鱼缸里的那只紫粉色斗鱼长久地对视。
  鱼缸里的情诗摇曳着鱼尾,扫起一圈圈水的波纹,苏莳再次看到了过往的回忆——
  常姞往她空荡荡的鱼缸里放了一条粉紫色的斗鱼,于是,苏莳静静地看着这条斗鱼,看它的鱼尾像张开斗篷,轻盈地飘荡着。
  蓦然,旁边的常姞拉住了她的手,探过头问她:“姐姐不给它取个名字吗?”
  苏莳的目光转而落在常姞的脸上,带着戏谑的笑意说:“那就叫它情诗吧。”
  说完,苏莳站直了身子,饶有兴致地观赏着常姞脸上浮现出羞怯的神情,听她低声回道:“啊,那姐姐岂不是一看到情诗……就会想起日复一日和你念情诗的我?”
  随后,苏莳伸出手揽住常姞的腰,将她抵在鱼缸上接吻,直到把她亲得也像鱼缸里那条眼神呆呆的斗鱼。
  苏莳又往前逼进了一步,她们的身体顿时变成了两个拼图镶嵌在一起,亲密地贴合着,温度也随之攀升着。
  苏莳摸着她发热发红的脸颊,笑着说:“这么笃定我就会想你?”
  常姞还没从这个缠绵的吻里回过神来,眼神恍惚着说:“不笃定,但我希望你会想我。”
  苏莳承认她是故意的。是她故意取这个名字,是她故意让常姞觉得,从此以后,自己每次看到“情诗”就会想起她。
  ……
  可事实证明,她之前漫不经心的逗弄会变成一把时间的回旋镖,而此时此刻的她确实看着这条被她取名为“情诗”的斗鱼思念着常姞。
  苏莳喝醉了,眼睛里也浮起了一层迷离的云雾。她伸出手指落在玻璃上,隔空戳了戳那只和她四目相对的斗鱼。
  唇瓣翕动着吐出一句话:“骗子,你说你会天天和我说情诗,但你已经很多天没和我说情诗了……”
  说完,苏莳又丧气地放下手,酒瓶滚动在地板上,响动起记忆的回声,像一声落寞的叹息。
  苏莳在夹缝里尚存的清醒中嘲讽自己,嘲讽自己的虚伪、幼稚、胆怯……以及后悔。
  可明明从一开始就将常姞拒之门外的人——是她苏莳自己。
  于是,她又想起那句话——“苏莳,你会后悔的。”
  她体内的后遗症又再一次扩散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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