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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1教你钓老婆(近代现代)——桫桫鼠

时间:2025-04-05 12:44:40  作者:桫桫鼠
  只是力道轻柔,技艺青涩,比起欲的纠缠,更像是好奇的探索。
  顾惊山含住要走的舌头,反客为主,直把人亲得头昏脑涨,再想不起其他。
  嘴被人含着,腹肌被人摸着,手柄被扔在了一边。
  段崇明设想的美好约会就这样泡汤,又让单纯的游戏和色扯上了边。
  回家吃晚饭的段崇明临走之前恶狠狠地瞪了顾惊山一眼,生气地扭头就走,他以后再也不相信什么爱巢能让感情升温的鬼话了!
  遇到顾惊山这个大色魔,进了屋就是送人头。
  说是要亲,但既没说要亲个把钟头,也没说要又亲又摸啊!!
  上了车,段崇明羞赫难掩地往下瞧了眼,啐道:变态!
  又摸又亲……都亲出反应来了……
  段四海正坐在大厅看电视,看见段崇明进来不禁有些惊讶:“你没和你女,你同学去吃饭?”
  段崇明一半的心神都不在身上,也没注意他爸话里的转折停顿,把买的特辣版酱鸭放到了桌上。
  拿着剩下的一半心神信誓旦旦道:“爸,尝尝,这酱鸭特别辣,辣得我嘴都快秃噜皮了。”
  段四海沉默地看着他通红的嘴,“行,我待会儿尝尝。”
  段崇明点头,转身往餐桌走,看着空无一物的桌面他后退几步,扒拉着门,问道:“爸,饭呢?”
  段四海:“吃完了。”
  段崇明:“?”他的饭呢?
  段四海一点也不尴尬,拈了个翅膀,朝里指了指:“冰箱里有饺子,要吃自己煮。”
  出门被占了半天便宜,回来还没有一口热饭吃,段崇明只觉得人生寡淡之际,活着好没意思。
  心灰意冷地打开冰箱,给自己下了四十九个饺子。
  看着沸腾的水,段崇明冷冷道:“顶多七七四十九天,到了提枪实干的那天我绝不会再被压倒了。”
  “你被谁压倒了?”
  段崇明一激灵,魂又散了一半,剩下四分之一苟延残喘地看着他神出鬼没的爹。
  他舒了口气,煞有其事道:“被一门深奥的学问。”
  “哪门学问这么深奥,值得你吃饭都要分神?”段四海只听到了后几个字,不禁有些疑惑道。
  段崇明在心里暗道:当然是用造人的原理不造人的学问。
  “一门为何孩子回家没热饭吃的学问。”段崇明深沉道。
  “啪——”
  段四海给了段崇明后脑勺一巴掌,力道刚刚好,懵逼不伤脑。
  “你爹我天天在‘工地’上班,哪腾得出时间给你做饭。到了饭点不回家吃,要么饿着,要么自己煮。”
  说完,段四海就回了客厅,继续和皇太子进贡的酱鸭厮杀。
  徒留皇太子一人在厨房陷入沉思:他下次,得把人拉出去约会,再也不能傻不愣登地自送虎口了。
  金主孤苦伶仃地煮着饺子,顾惊山却吃上了热腾腾的好饭。
  张姨问过顾惊山晚上要不要回来吃饭,得到个不回的话才尽职尽业地为剩下三位做起菜来。
  三个她看着长大的小子,报菜名一般把想吃的菜罗列了一筐罗,生怕吃了这顿下顿就吃不着了。
  见顾惊山回来,张姨还有些惊讶,扬着嘴角道:“小少爷回来啦,今儿做了你最爱喝的鱼汤。”
  “张姨!那明明是我最爱喝的!”秦岩点的鱼汤却如了顾惊山的意,他不依不饶地想给自己讨个“正妻”的名分。
  张姨笑了笑,没理会他们的孩子气,去厨房把剩下的菜端出来。
  一桌子菜,集齐了八大菜系,其中尤为出色的当属苏菜。
  制作精巧,清新味美,最合顾惊山的口味。
  来了江城以后开始嗜辣的秦岩忙把目光转向红色的辣子菜,吐槽道:“顾惊山,你一天天人都快淡成菊花了。”
  裴予安:“那个词叫人淡如菊。”
  秦岩:“就你长脑子了?”
  张金伟不语,只默默地给自己加了个鱼脑,多说多错,还是多吃点吧。
  顾惊山没有食不言的规矩,吃了几口饭垫了下肚子,问道:“你们打算在我家癞多久?”
  秦岩不乐意了,拧着眉道:“朋友之间能叫癞吗?这顶多算借住。”
  顾惊山不同他争辩,顺着他的话道:“你们准备住多久?”
  “百八十天?”秦岩点了点下巴,若有所思道:“我哥说我要是再敢和那些小明星不三不四他就把我赶出家门。”
  “哼,不就比我大了个五六七八岁,怎的一天天管我这么多,肯定是我爸给他下了命令。”
  秦岩越想越气,咬着筷子发狠道:“我要离家出走给他们瞧瞧,我可不是个软柿子!”
  顾惊山眼皮都没抬,没对这离家出走到自己家的人投以过多关注,转而问起了另外两人。
  “那你呢。”
  裴予安看着他的眼睛,努了努嘴,“我……叶非白什么时候来找我,我什么时候回去。”
  顾惊山眉心跳了跳,不知道这两人这又是吵了什么架,叶非白那块石头,什么时候能学点甜言蜜语,好生把人给哄住。
  明明早他两年脱单,现如今,反倒不如他了。
  被顾惊山眼神扫到的张金伟满脸真诚道:“我来蹭饭吃,他们走了我就走。”
  看着这二拖一的局,顾惊山挑了下眉,淡声道:“待会儿让管家帮你们收拾几间屋子出来,车库的车想开就自己拿钥匙。”
  “要在我这里住下可以,不要惹事,不要飙车,不要酗酒。”顾惊山掀起眼皮,冷冽的目光扫视向三人:“一条都不许犯,犯了就把你们连夜打包送回家去。”
  得了三人的保证,顾惊山吃完饭便回了屋。
  不太意外地接通了来自薛怡年的电话:“外公。”
  “他去找你了?”
  “嗯,”顾惊山:“您放心吧,只丁点水花罢了,翻不起什么波涛。”
  “……”
  电话那头,薛怡年沉默了一阵,最后还是把想说的那句话付诸于口:“赖皮蛇终究成不了龙,没在你这里得到他想要的结果,只怕会锲而不舍用你母亲戳你心窝。你无需与他客气。”
  “我知晓。”顾惊山心里的阴云早被太阳驱散了,如今再想起顾文生说的话,只觉可笑。
  “外公,我早已不是七年前的我了。”
  顾惊山没逞强,现下更让他心忧的不是顾文生的伪善,而是他的金主。
  挂了电话,顾惊山有些无奈地看着没有消息进账的聊天框,轻声道:“逗弄过头了。”
  -
  陈文发现自己上司近来有些沉默,也更严格了,首当其冲的便是他这总助。
  “这次的招标并非靠抬价,江城卫健委首取技术转让,其次才是公司的班底。夏利低头和我们签订协议的第三天,西克莱和港市的厚璞合作的消息也传了出来。”
  “我们给了海伦更短的技术考核期,待莱夫成功入围,便立马安排研发部的研究员前往他们的科教室……”
  陈文说完,迟疑道:“只是,夏利的潘总想和顾总再当面聊一聊。”
  顾惊山蹙着眉头,“因公还是因私。”
  “因公。”
  “因公便走正常的流程,你看着日程表安排,像这种事就不需要在大会提起了。”
  陈文点头坐下,看着大气不敢出的众人内心一片安然。
  一起毁灭吧,顾总好久不曾这么直接地说过话了。
  那个披着温温柔柔的皮,一天端着个上扬的嘴角的顾总去哪了?
  ……
  “你不上课?”
  潘登一杆把黑八打进了洞,见段崇明没注意,若无其事地走到那边又把球掏了出来,接着打起了下一颗。
  段崇明闷闷不乐道:“最近搞活动呢,看完了我想看的就溜了。”
  终于打进一颗彩色球的潘登一乐,斜倚着台球桌,仔细端详了一番自己这个“忘年交”,问道:“你失恋了?”
  “……没有。”
  “呵。”潘登几时在段崇明这里听到过迟疑的话:“得了吧,你心里想的什么都摆到明面上了。”
  “哪家姑娘,我认识吗?”
  “是城东的张婧还是城西的王柳?”
  潘登喋喋不休起来简直让段崇明的眉心一拧再拧,“都不是,别猜了,你不认识。”
  潘登不依不饶道:“长头发还是短头发?”
  段崇明深知不透露点东西堵不住这家伙的嘴,“长头发,绝世大美人。”
  得了点消息,潘登噤了声,若有所思了好一会儿。
  “我前段时间也见过一个长发美人,性子和脸,肯定都是你喜欢的。”
  段崇明:我信你个鬼,这话你说过没有百来次也有百十次。
  “得了吧,那全是你自己中意的,我可没说过我喜欢哪种。”段崇明冷道。
  “是吗?哈哈。”潘登毫不尴尬地笑了笑,“所以说你真的谈恋爱了?”
  “……”段崇明想了会儿,觉得万花丛中过片叶都沾身的潘登不失为一个好计囊,“还在追。”
  “啪——”
  潘登一杆子又把黑八打进了洞,颇有些惊讶道:“你怎么追的?”
  段崇明抿了抿唇,诚实道:“就,带他去做义工,去他家玩……玩游戏。”
  听完,段崇明见潘登叹了好大一口气,用恨铁不成钢的眼神看着他。
  “你,追的是学生,还是……”
  “不是个学生。”
  得,他这个兄弟喜欢的还是姐姐。
  “你个没破壳的小雏鸡,尽带人家干这些无聊的事。”潘登一言难尽地看着他:“这你要能追到,只能说是傻人有傻福。”
  段崇明:“?”
 
 
第30章 
  见段崇明一脸不信, 潘登摇了摇头。
  这么单纯的少年郎,也不知道是被哪位温柔知性的美人勾了魂。
  为了兄弟的幸福,潘登翻起了自己的情史, 逐字逐句地为自己这个单纯的兄弟上课。
  “听好了,长你几岁, 就比你多活了几年。你干的那些事人家都干过了, 要是能有所不同就只能是人不同。”
  要硬拽一句酸文,潘登穷尽脑汁应该能说出一句: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
  “为什么看上你这年纪小的了, 还不是图你身强体壮有朝气, 你不干些自己擅长的事去向她展示年轻的□□和力量, 又怎么追的到啊, 我的傻弟弟。”
  段崇明先是为潘登的上一句话打了个叉,再为随后一句打了个勾。
  “你是说,我应该带他去玩赛车滑雪冲浪这些好玩的事?”
  潘登不语,先是紧抿了下唇,过了几秒才点头。
  要他说, 那位慧眼识珠的姐姐应当是看上了他家兄弟身上那股傻劲, 不然早就在做义工那天就得让他家兄弟知道“失恋”两个字怎么写。
  潘登牙酸地来了一杆,把母球送进洞后忍无可忍道:“你成年了吗?”
  段崇明不知所以地点头。
  潘登又道:“她成年了吗?”
  段崇明还是点头。
  潘登猛地一拍手, “这不就得了,都成年了,你还玩什么小孩子过家家呢,上垒啊!”
  “……”段崇明微微偏头, 神色有些嫌弃,沉声道:“潘登,我头一次觉得你是个正版流氓。”
  潘登拿着球杆, 一时间竟有些无以言对,流氓还分正盗版。
  不是,他怎么就是流氓了?
  看着角落的校服外套,潘登顿悟,“我懂了,虽然你十八岁了,但你还是没摆脱学生的皮。”
  也是,这要上了三垒,那位姐姐想必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哎,天可怜见的……”
  段崇明没理会他,把杆子往墙角一插,扔了句轻飘的谢,浑身轻松地往外走。
  潘登:“诶,你干嘛去?”
  段崇明;“回去上晚自习。”
  包了场的潘登看着偌大的场地无语望天,到底是谁在喜欢男高。
  一天天的,不是读书就是读书,打了一把就走了。
  找个男大多好,没有门禁也没有作业,还能毫无顾虑上垒。
  顾惊山整整一周都没得到金主的只言片语,期间还去美国出了个差。
  闲暇之余,顾惊山调出监控看了看,没在门口看到金主半个影子。
  “脾气确实不小,一口气闷了七天也不见散。”
  顾惊山揉了揉眉心,头一次觉得自家金主不好哄。
  说到哄,顾惊山又点开两人的聊天框看了看,看着七张表情包一时有些失言。
  七张表情包竟然都没激起一圈水花。
  “还是太快了吗……”
  剩下的未尽之意,尽数藏在口中,再没吞吐半分。
  陆依娜绕着自己的发尾,不知道顾惊山在一边嘀咕些什么东西,微眯着眼打量着顾惊山,半晌,道:“顾惊山,你还没吃到?”
  顾惊山:“?”
  “呵,你就装吧。”陆依娜的烈焰红唇一勾,信誓旦旦道:“那个才成年的家伙,你肯定还没把他拆吃入腹吧。”
  没看到顾惊山脸上的神情有所变动,陆依娜粲然一笑,“我就知道你舍不下正人君子的皮,让我想想,在中国,十八岁应该还在读高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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