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5

美1教你钓老婆(近代现代)——桫桫鼠

时间:2025-04-05 12:44:40  作者:桫桫鼠
  追妻之术,御夫之道,两相结合才是最完美的计策!
  段崇明朝思夜想的合同此刻悄然无声地摆放在顾惊山的办公桌上,每一句话顾惊山都曾好生瞧过。
  啪嗒——
  合同短暂地看了一眼尘世,下一秒就被关进暗无天日的抽屉。
  顾惊山收了收下巴,决定把自己设下的追求期再拉长一些。
  少年人的青春情动,确实挺有意思。
  当办公室内唯一的异类被收编,被夺取光芒和瞩目的物件全部重新回到顾惊山的视线。
  电脑屏幕上,西克莱暴跌的股价泛着盈盈红光。
  顾惊山松散的神情多了几分沉重,眉心始终团聚着一团很淡的疲惫。
  从五月回国他就下了第一颗棋,医疗改革,新药研发,抗癌新技术的争夺……一颗棋子捎带着另一颗,占据了冰山一角的棋盘。
  漆黑的双眸闪过一抹寒芒,深深注视着那急速弯折的曲线。
  埃尔金卸任当天顾惊山也在场,他亲眼见证了西克莱权力的交接。
  年迈的埃尔金举行了一场声势浩大的发布会,当着众多记者的面宣布了西克莱下一任掌门人。
  年迈的雄鹰用那双浑浊却不失锐利的眼紧紧盯着台下的某一点,中气十足道:“dann ... Strmt vorwrts, Nachwuchs!”
  顾惊山坐在最后一排,和台上的人无声相望着。无人知道埃尔金的这句话不是送给自己孙子,而是送给自己最大的对手。
  晚年的争斗,让那些随时岁月流逝、随着容颜老去所不见的冲劲和冒失慢慢流淌回埃尔金的血液,也让埃尔金在宣告老去这天坦然承认了对顾惊山的欣赏。
  掌声如雷,接过权柄的皮埃尔笑得张扬肆意,近乎成为了在场所有人的视线中心。
  唯有顾惊山一人将目光长久而持续地放在迟暮的英雄身上,经久的凝视横跨了埃尔金近五十年的光辉历史,最后缓缓回收落到那满是花白的头发。
  最后敛下眼帘,遮住眼中流转的诸多情绪,等再抬眼,他又成了众人熟知的Alfred。
  眼眸波动一瞬,顾惊山面无表情地叉掉界面,点开陆依娜发来的试验报告。
  脸上的肃穆换了味道,是和实验室融为一体的冷白。
  夜幕缓缓落下,陈文看了好几次时间,眼神有意无意地瞥向紧闭的办公室。
  梁郜把手里的文件放到他桌面上,有些疑惑道:“陈助,你在看什么呢?”
  陈文:“今天周五。”
  梁郜:“周五怎么了?”
  陈文:“……”算了,和你们这群凡人说不清楚。
  陈文随口应付道:“周五好啊,周五过了就是周末。”
  梁郜欲言又止地看着他的上司,默默咽下了自己的沉默,关切道:“天冷了,注意多穿些衣服,虽然最近任务重,但还是要注意休息。 ”
  陈文沉默地看着键盘,接受了这份关怀,等人走后才叹了口气。身为租房事件的直接交接人,竟然迟钝到这种地步。
  上周五,顾总可是早早就下班了,怎得这周却又延续回了以往的时间。
  晚十点,顾惊山处理完今日份的事务,和往常一样回了松山别墅。
  门口停了一辆从未见过的车,顾惊山下车的时候却一眼就看出了它的主人是谁。
  那辆熄火不知多久的车在顾惊山出现的这一刻终于有了动静,车身微微晃动,后座下来一个人,一张久违的脸就这样出现在顾惊山眼前。
  那人不再穿着如出一辙的黑,驼色大大衣内搭了一件棕色的毛衣,颈边垂挂的围巾是男人身上唯一多余的装饰。
  除了一如既往的沉稳和内敛,其余的一切都和顾惊山记忆中大不相同。
  管家站在门口,一言不发地看着陷入沉默的父子俩。
  顾惊山率先打破了沉默,站在原地唤了一声:“爸,好久不见。”
  男人眼尾的细纹微弯,没有冒然走近,就着这个距离,温声道:“七年不见,你变了许多。”
  “变得和你母亲越发像了。”
  晚风习习,立志于让每一阵凉遍布顾惊山的全身。
  顾惊山淡然一笑,神色看不出一丝端倪:“是吗,您还是第一个这样说的人。”
  顾惊山的眉眼随了薛蕴青,鼻子和脸型随了顾文生,嘴和耳朵则随了薛怡年。
  取各自精华而成的一张脸鲜少被人说长得像谁。
  顾文生:“我也希望我是最后一个这样说的人。”
  顾惊山神色未变,对他话里的深意恍若未闻,道:“外面风大,进去聊吧。”
  顾文生笑着摇了摇头:“我今天来,只为一件事。”
  在看到顾文生的第一眼,顾惊山便知道他今日为何而来。
  果不其然,寒暄过后,便是此行的目的。
  “退出这次的招标。”
  用温柔的命令催人是顾文生惯用的伎俩,顾惊山眼里划过一抹不耐,开门见山道:“您还没死心吗。”
  其他无关的人员早已撤离了战场,把花园留给了看似平和实际剑拔弩张的父子两人。
  “……”顾文生道:“你不该止步于此,也不该在沾满铜臭的地方长久立足。”
  顾文生脸上的笑散了几分,“若当初我能带走你,你绝不会——”
  “没有当初。”顾惊山淡声道:“我不是经由谁塑造成了如今的模样,在你离开的前一年我便想好了今后的路。”
  顾文生用一种及其失望的眼神看着他,神色一片苍凉:“你两岁识字,五岁便能作曲,十岁就通过了耶鲁大学的考试……”
  顾惊山没有任何表情波动地听着,仿佛他所说的一切都和自己无关。
  少年天才的故事惊艳绝伦,放到任何地方都足以惊掉一地下巴,唯独在顾惊山这里失去了所有的威力。
  “十一岁,你放弃了从商,从政,从法,从文,从艺。”顾文生顿了顿:“选择了从医,一学就是七年。”
  从那一年起,他顾文生的儿子不再拔羣出类。
  “唯有这一件事,你坚持了如此之久。”
  说到这里,顾文生连公式化的笑都扯不出来,“若是蕴青还在,她今日定会和我一样劝你,阻你,拦你。”
  温柔的话越说越重,包裹着许多浓郁的情绪。
  一直面无表情的人呼吸重了一瞬,直直望着他的眼,缓声道:“世界没有这么多如果,亦没有这么多假设。”
  顾惊山等了片刻,不见顾文生还有开口的迹象,歉声道:“我还有事,先进去了,失陪。”
  顾文生一言不发地看着合上的门,只觉喉间的哽咽难消。
  曾经意气风发的少年郎竟成了如今的深潭,百般捶打都不见他泛起波澜。
  熄火的汽车再有所动作的时候便是离开之时,寂静的院子里唯一的声响引得二楼的人予以瞩目。
  那双和薛蕴青如出一辙的眼眸此刻却没了和她相似的柔情,剩下的尽是婉转的线条也无法掩盖的深寒。
  那些貌似含情的话裹着砒霜,也含着眼底盘踞的伪善,一如多年前的那个夜晚。
  浓郁的黑也无法遮掩这份相同的腐臭。
  手机的震动和铃声让顾惊山收回了视线,看着来电人,幽深的眼眸才终于有了波澜。
  “喂?”
  电话那头的人没有像平常一般,一开口就是铺天盖地的话,小心地抛出一个字。
  顾惊山:“怎么了。”
  段崇明:“我都知道了。”
 
 
第28章 
  话筒传过的声音和平日不同, 没有平日阳郎,多了些许厚重。
  这似是而非一句话落下,那些未曾言说的隐瞒在这一瞬间依次在顾惊山的心里冒了个泡。
  他的眼神没有分毫波动, 淡声道:“你都知道了。”
  亲耳得到答案还是要比自己瞎猜推断得来地让人踏实,段崇明单手抛着棒球, 耷拉着眼皮半靠在床上。
  “嗯。”
  顾惊山神情未变, 安静地等着他的下句话。
  “你根本就不是暮色的正式员工。”段崇明低声道:“我都问过了,你就是个临时工,一个月都不见你被叫去顶几次班。”
  顾惊山眼眸一暗, 轻敲着栏杆, 任由冰山再次沉寂在深海。
  他忘了, 他家金主不是寻常人。
  段崇明回想起领班口中的字字句句, 心情复杂。
  他时常在顾惊山身上感到一阵浓郁的割裂,无法把他和那些表浅浮夸的人放在一起。
  昨晚上似玩笑般一带而过的话到了现在,反倒成了真相。
  他家的小黄鸭,说着要赚快钱还打着几份工,想来, 小舟山上那一次也是被逼的而非自愿的。
  但能靠卖医疗器械赚钱的, 除了口舌灿华就是有不少人脉。
  不管哪个,都是个低头求人的行当。
  “我有钱, 有很多钱。”
  年幼的狮子似不知社会险恶,直白地说着话,把自己拥有的珠宝尽数奉上。
  顾惊山听着这前言不搭后语的话,眸色渐渐软淡。
  他家金主惯是心善, 单纯得紧,明知他扯着贪财的旗,还要义无反顾地把钱送到他的手上。
  那些扯谎的工作想必是让他伤心了。
  顾惊山温声道:“以后不去了。”
  无中生有的冷眼和委屈又被顾惊山接了过来, 横竖添上几句软,便又成了一把犀利的刀,一插就插进了段崇明的左心。
  “那……销售呢。”段崇明温吞道。
  “销售不好吗?”顾惊山反问道。
  段崇明扣了扣棒球的缝,没说好还是不好,只道:“屈才了。”
  顾惊山一笑,有些好笑道:“那你觉得我该做什么?”
  段崇明沉思了许久,对他上下嘴皮子一碰就脱口而出的勾人视若无睹,认真道:“做你喜欢的事。”
  “……”顾惊山:“喜欢的事,可挣不来钱。”
  “不用你挣。”段崇明抬起眼皮,把棒球扣在手心,道:“一个家,有一个会赚钱就够了。”
  说完,他又填补了几句:“说了要养你,你能不能拿出点自觉性来,做些金丝雀该做的事。
  车,房子,亦或是投资,这些我都能给你。说要赚快钱,却不见你从我身上薅些好处走。”
  段崇明:“我养你,却不想有一天会说出‘我养的你’这句话。以你的聪明,用钱生钱应该算不得什么难事。”
  顾惊山自己给自己搭了个爱财不清高的人设,以至于金主每每讲起钱都不觉伤人自尊。
  一来二去,反而磨出了几分情趣。
  被养的人勾了勾唇,脸上捎带的冷不知不觉化了,顺手摸了把狮子绵软的肚子,温声道:
  “金丝雀该做的事我自然会做,只是我确实懒,不爱赚钱,有你养我就够了,先头的工作昨天就辞了。”
  知道金主要出声,顾惊山便用下句话堵了他的嘴:“我贪财,却更好色。”
  加重的两个字眼饱含深意,段崇明耳根一烫,囫囵道:“又没让你不贪……”
  这句话说得近似呢喃,又轻又细,不知被话筒收音了几分。
  顾惊山转身回了卧室,由着暖气赶冷,甜言蜜语张口就来:“我更喜欢不工作和你待在一起。”
  段崇明:“……往前推个几十年,你应该天天都能被定个流氓罪。”
  “那可不成。”
  段崇明挑了挑眉,有些不大适应这家伙的正经,直觉告诉他,这句话应该没有他想的那么简单。
  顾惊山笑了笑,几乎都能猜到他家金主现在是个什么表情,心里又是怎么个想法。
  不急不缓道:“夫妻之间的事,怎么算流氓罪。”
  话音刚落,被挂断的电话传来一阵忙音。
  明明是先说“一个家,有一个会赚钱就够了”的人,现下却又羞于他夫妻之说。
  真是……有些可爱。
  大洋彼岸的另一端,在实验室不眠不休忙碌了三天的陆依娜强撑着马上就要倒下去的身体,用死气非常浓郁的语气宣判道:“二期临床,结束。”
  这场持续了整整一年的试验在后半年突然发力,让陆依娜成功从一个闭月羞花变得形如枯槁。
  她看着桌上摆满的数据缓缓闭上了眼睛,在彻底昏睡过去之前,道:“增加受试者的人数,全世界的人种,不,每个地方的人都要给我薅来几个……”
  Jason记下她的话,和一边的助理搭手把人放到隔间的床上。
  “我只睡五个小时,待会儿记得叫我起床……顾惊山……”陆依娜推了把空气,“这个狗东西,自己和小情人蜜里调油,转头让我挑大梁……又要当牛马又要当老板,这差事给他他要不要啊?”
  涉及高层秘闻,Jason连忙带着助理往外撤,但还没来得及关门陆大小姐的下一句话又蹦了出来。
  “打了二十多年的光棍,怎么偏生在最忙的时候谈上恋爱了,怕不是因为之前不行……”
  Jason连忙把门合上,和助理心照不宣地把今天的秘密封存在心底。
  两个大老板,他们谁也得罪不起。
  被念叨的顾惊山此刻正因为金主受困于家,而勉强接受了秦岩等人的做客请求。
  都不肖想,几人定是被限制了去处,才想着来他这里谋求出路。
  最好是带着他一块儿,去寻花问柳。
  虽是周末,顾惊山也还是抱着个电脑在处理工作。
  他十指飞舞,解决着一茬又一茬滞留的需他过目的文件。
  秦岩还没怎么见过顾惊山在认真工作的样子,一时有些新奇。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