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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1教你钓老婆(近代现代)——桫桫鼠

时间:2025-04-05 12:44:40  作者:桫桫鼠
  顾惊山注视着水天一色的橘黄,看着这抹颜色晕染着月亮周边守卫的蓝。
  冰块已经化了,再也看不见原先的形状。
  顾惊山嘴角勾着浅笑,虽然神态和平日不尽相同,但任谁都能看得出他心情不错。
  “还挺意外。”
  “意外什么?”秦岩绕过门边的保镖,一把把这守了不知道多久的门推开,打了个哈欠一屁股坐在早已凉透的凳子上,“一个人在这儿待着不无聊吗。”
  “这不是你主打的宣传点吗。”顾惊山倾身把桌上的纸袋放到了地上。
  秦岩一哽,囫囵道:“主打不代表我得喜欢啊……对了,十月小舟山来了批新货,张金伟他们想让你一起去打猎。”
  秦岩转换话题的技术一点也不高明,但很会用更具吸引力的话题去勾起别人的兴趣。
  顾惊山在读书的时候就是玩枪的好手,国内经官方允许可以在靶场玩的枪没过几次就让他没了兴趣,后来便常常和叶非白去西伯利亚猎狼。
  即便后来国内开了几个狩猎场,也没能留住顾惊山的心。
  顾惊山目光稍有些涣散,无所谓道:“嗯。”
  秦岩嘴跟机关枪一样,不停吧啦,说了半天也没得到任何回应。
  本来是习以为常的事了,但秦岩把望天的脸抬了下来,盯着顾惊山那双若有所思的眼眸,语重心长道:“我再也不想当你的舔狗了。”
  单方面的输出令人窒息,尤其是对面的人在毫无遮掩地走神。
  顾惊山半垂着眼,随口应了一声:“到时候把Shally带上。”
  秦岩:“……”
  所以要带一只真的狗吗?
  秦岩故意等了会儿,也没等到顾惊山的下一句话。
  他简直受够了,破罐子破摔道:“带可以,但绝不能和我一辆车。”
  Shally是顾惊山养的一条蓝湾,毛发蓬松,深灰色的毛发从头顶往下递减,化为更浅一层的灰。
  身体里流淌的属于狼的血液实在耀眼,每次都在猎场意气风发,着实让大家喜爱得紧,以至于让秦岩避之不及的不苟言笑的狗脸都变得可爱起来。
  “怕什么,Shally又不咬人。”顾惊山听着他如临大敌的语气,眼皮一抬,笑道:“它三岁的时候吓你那次还记着呢?”
  他不提还好,一提这件事秦岩瞬时面如菜色。
  Shally两岁前除了顾惊山,见到的都是金发碧眼的外国人,第一次见和顾惊山一样的纯血东方人顿时兴奋不已。
  在秦岩睡觉的时候守在他床头,两只眼睛不带什么情绪地一直盯着,把半夜醒来的秦岩吓得够呛。
  秦岩:“Shally身体里有一半的血统是狼啊!”
  顾惊山:“百分之六。”
  “……”秦岩道:“可是他的舌头和眼睛都特别像狼,你不能想象两只狼眼半夜盯着你的那种感觉吧?”
  顾惊山才养Shally的时候它还很怕生,总是用那双拥有着蓝色眼白的豆豆眼打量他,持续了足足一个星期。
  顾惊山坦然的态度给了Shally非常错误的导向,让Shally爱上了这种令狗心安的观察感。
  不过,这些说出来只会让秦岩恼羞成怒。
  顾惊山没再反驳,温声道:“你说得对。”
  得到想要的答案秦岩立马喜笑颜开:“Shally被你寄养在哪呢?你中间两年把人家一丢,拍拍屁股就出门玩了,缺德。”
  他半玩笑似的翘着二郎腿,打趣道:“我的宝贝Shally多可怜啊。”
  顾惊山压了下眼,看不出什么情绪起伏,注视着天边的那轮新月没说话。
  深邃的眉眼和着墨色,说不出哪一个更为黝黑。
  秦岩吊儿郎当的表情僵了一瞬,顶了下自己腮帮。
  不怒自威这个词不适合顾惊山,要硬要形容,秦岩只能淘尽自己的字典找出一个:不恶而严。
  以前披着小孩儿的皮端着大人的架子看起来还有几分异样。
  到了现在,这份虚无的威严却像是融进了顾惊山的血肉。
  秦岩心大,却不是缺心眼。
  那些明里暗里的试探,若是被顾惊山三言两语翻过也就罢了,但偏生他不言不语。
  秦岩无趣地哼了一声,闭上眼吹着晚风又觉得有些困了。
  ……
  松山别墅很大,也很空寂。
  到了晚上,偌大的别墅灯火通明,却只有书房有动静。
  电脑上的页面开了两个,纯英文的报道在左,右边则是接通的视讯。
  “精氨酸的比例和上次呈递的报告不一样,结合百分比不高,按照理论最终的产量应该高达……”
  顾惊山的眼神比平时要冷一些,矜庄威严。
  他的伦敦腔非常性感,抑扬顿挫的深沉把对面还有些不在状态的合伙人一把拉入了学术的严谨探讨中。
  对面很快就给出了回应,“卡梅尔教授推翻了以前的设想,计划从新的角度切入,材料的尺寸和颗粒都在试验阶段。”
  顾惊山“嗯”了一声,一目十行地把后面的一大串实验室数据和一期临床结果看完。
  “Plati那边接洽得如何。”
  听顾惊山聊起了其他话题,女人才切换了自己的语言系统,用略显蹩脚的中文道:“还不错,Plati上个月又在《Nature》上发表了自己的第二篇支撑论文。看得出来,他已经忍不下去了。”
  顾惊山看着电脑上那篇点开的论文,望着第一作者的名字,轻声道:“年轻的诺奖得主还是太着急了。”
  他顿了片刻,“Ella,准备一下,后天我会回德国和Plati亲自聊一聊。”
  名为Ella的女人不赞同道:“Plati并不喜欢上门的商人。”
  “所以说,我们会和Plati来一场巧妙的邂逅。”顾惊山叉掉网页,不紧不慢道。
  听出了他话里的意思,Ella笑着摇了摇头,耸肩道:“好吧,一场计划中的意外,还有什么能比在慕尼黑的球场见到更为巧合呢?”
  对深爱足球的Plati来说,下周的德比他必会到场。
  结束议会,顾惊山闭上眼静了会儿。
  消化着各部门的情况进展,在脑海中执棋,落下一子又一子。
  “扣扣——”
  书房门被轻扣了两下。
  “进。”
  顾惊山缓缓睁开眼,眼神落在管家放在桌上的那几叠红钞上。
  “这是小杨托我转交给您的,是您上次在车上落下的。那辆车听从您的吩咐已经捐了出去,但小杨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这些钱,便托我来问问。”
  管家有条不紊地把来龙去脉说完,静静等待着这些钱最后的处置结果。
  顾惊山无声望了好久,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处理。
  钱的数目不大,几万块而已,只是来路不正,和另一个房间的纸袋一样,不管怎么定义都跟嫖资离不开关系。
  一个嫖了人,一个嫖了酒。
  管家等了好一会儿,顾惊山才终于发话:“拿个盒子装起来。”
  顾惊山点了点桌面,等管家转过身去,又道:“和纸袋放在一起。”
  听完这句话,管家的视线往下一瞥,看着手心的托盘有些欲言又止。
  这么多年了,管家还从不知道顾惊山有在收藏室放钱的习惯。
  “是。”
  出于职业素养,管家压下心里的疑惑,轻手轻脚地关上房门。
  按照顾惊山的吩咐,把东西放在了一众奇珍异宝和名人书画中。
  但不论怎么看,他也看不出它们的特殊之处。
 
 
第13章 
  九月的德国下着秋雨,风吹落叶,扫起一片寒凉。
  私人飞机很快在德国的一座庄园落下,自建的小机场由专业的机组人员包揽了全部的工作。
  “Alfred,Ella正在实验室进行第二次药物测试,抽不出时间来接您。”
  迎上来的正是Ella的助理,浪漫的法国男人话说得很漂亮,把陆依娜那句冰冷的“没空,不想去”转述得十分有情有味。
  顾惊山没揭穿他,把他手里的设备接了过来,手指划拉,略看了一眼陆依娜先前没过多提及的药物研究进展。
  Pierre时刻关注着他视线驻足的地方,补充着其他的细枝末节。
  把设备重新接手,Pierre又道:“Plati教授一直拒绝和我们见面,各大公司前去商谈的人全被他挡了回来。”
  Plati是意大利的一名研究电场治疗的教授,前几年发表在柳叶刀论文提出了一种全新的理论,十分具有研究前景。
  但理论尚且处在空想阶段,临床的试验并没有专业的仪器支持,所以一度陷入了僵局。
  直到后来莱夫推出了一项新技术,才解决了Plati的燃眉之急。
  没过多久Plati就在《Nature》发表了自己成熟的理论成果,一度成为当年最有望的诺奖得主。
  虽然最后遗憾败北,但在四年后还是成为了诺奖的归宿。
  “Plati不会放弃自己开拓市场的想法的,”顾惊山眼神动了动,料想到陆依娜定然是又沉迷于实验,忘记告知她的特助了,“年轻的诺奖得主很有野心。”
  Pierre:“已经饱和的市场只有西克莱和莱夫才能提供他需要的零件。”
  顾惊山不置可否地敛下眼,全新的理论技术意味着全新的仪器,要在临床大规模使用就一定要搭建出一条完善的产业链。
  对于没有财力和根基的Plati来说,无疑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先不急,等Plati先感受一下西克莱的霸道。”
  “人只有站在狮子面前才会感到害怕。”
  顾惊山这句话说的意味深长,眼神里夹杂的势在必得让Pierre安下心来。
  第二天早晨德国下了点小雨,连带着远山一片薄雾。
  “手。”
  顾惊山立在门边发号施令,看完了两只没留指甲的爪子表情才有所松动。
  身价昂贵的蓝湾强装的冷酷在顾惊山面前一退再退,捕捉到顾惊山放软的眼神后,高兴地摇着尾巴,和顾惊山隔了半米进了屋。
  后脚跟聪明地一带,把大开的大门合上。
  顾惊山从一楼的柜子里抽出一双黑色的皮质手套,对明显变得更加兴奋的Shlly道:“坐下。”
  他慢条斯理地把手套带上,直到遮住了自己那双修长骨节分明的双手后,才在沙发上坐了下来,把手放在了它头上。
  Shally用脑袋蹭了蹭顾惊山的手心,舒服地眯了眯眼。
  顾惊山顺着毛捋,黑色的手套从头顺着往下从蓝色的毛发淌过,“长胖了,再睡床,床都得塌。”
  他这番话说得十分温柔又刻薄,把Shally这几个月的体重一一报出,总结道:“再长胖就让你每天早上负重五公里。”
  Shally像是听懂了顾惊山话里的嫌弃,很委屈地把下巴搭在了顾惊山的手心,眼神难掩落寞,喉咙蛄蛹着细碎的呜咽。
  顾惊山和Shally那双迷人的小眼对视良久,捻着它的耳朵感受着耳骨的轮廓,审量了许久才道:
  “求我也没用。”
  “汪……”
  门外跑车的轰鸣声过大,让聊天的一人一狗停了下来。
  叮咚——
  门外的人意思了一下后直接打开了大门。
  烈焰红唇,红底高跟,大波浪,这三个词被女人完美组合在一起,散发着成年女性最为致命的魅力。
  “陆依娜,换鞋。”
  但很不幸的是,在场的观众并不会欣赏她的美。
  高跟鞋清脆的点地声一下子停了下来,陆依娜优雅地翻了个白眼,“Shally的爪子难不成比我的鞋底干净?”
  顾惊山淡笑不语。
  陆依娜沉默。
  作为Shally的半个饲养员,陆依娜冷冷道:“Shally,你没有告诉这家伙你每天晚上都会去外面刨土吗?”
  狠厉的狗眼流露出一抹不自信,Shally颤巍巍地举起了自己的狗爪,摆了个投降的动作。
  “……”陆依娜把高跟鞋一蹬,光着脚踩在羊毛地毯上,懒洋洋道:“Shally,中国有句古话“吃水不忘挖井人”,还有一句叫“滴水之恩定当涌泉相报”,很显然你这只德国的土狗没有学到一点博大精深的中华传统美德。”
  顾惊山用手指勾了勾Shally的下巴,没打岔。
  “顾惊山,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跟他私下眼神交流着什么。”陆依娜坐在沙发微侧着头道。
  陆依娜从冰冷的实验室和繁琐的公司事务脱离以后,便自动切换了中文系统,相较于其他字眼,“顾惊山”三个字显得非常的字正腔圆。
  顾惊山轻笑一声,给了Shally一个爱莫能助的眼神。
  Shally夹着个尾巴小心翼翼地走到面带愠色的女人脚边,讨好地“嚎”了一声,活像个伪狼。
  “哼,”陆依娜这次可不打算放过这个背叛她媚主的家伙,对着顾惊歪了下头,道:“慕尼黑的球赛Palti博士确定会到场,我已经派人将隔壁的包房定下来了。”
  说完,她又嫌不够地加了句:“严谨的德国人总是逃不过球赛和啤酒。”
  “嗯,”顾惊山脱下手套,轻轻一扔,丢在墙角的框篓。
  陆依娜摇了摇头,“也只有Palti博士先在群狼之中周旋一番,才能知道莱夫会是他最佳的选择。”
  顾惊山低声道:“他首先想要的是成立自己的公司,次选才是技术入股。”
  他神情不变,一点都不为Plati久不松口的决然态度所困扰,缓缓道:
  “全新的理论和技术代表全新的市场,也意味着没有任何值得借鉴的经验。
  自主开发全新的仪器要花费难以想象的人力和物力,没有任何资本敢随意投入看不到未来的买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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