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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妻受供养指南(穿越重生)——不吃姜糖

时间:2025-04-05 12:45:59  作者:不吃姜糖
  “奴才在。”薛鲤撩起眼皮,快速地看了薛景元一眼,随即又恭敬垂下:“您的休书,我已经送去给祝小娘子了。”
  “..........休书?什么休书?”薛景元还沉浸在回光返照的惊愕之中,没有反应过来,“给谁的休书?”
  “给祝娘子的呀。”薛鲤被反问的一愣,随即道:“祝娘子惹了您不开心,您说要休了他,刚才我才拿了休书,送过去给他。”
  “.........”薛景元头痛欲裂。
  他忽然想起来,在他二十岁的时候,他确实因为要不要帮助祝仙蓉的丈夫夺位而和祝小蓟大吵一架过,那时候他不知道祝小蓟有身孕了,一怒之下还踹了他一脚,放下狠话要休了他,随即扬长而去。
  而祝小蓟被他一脚踹到流产,痛苦难忍之际拿到休书,那一刻,他还有些不敢相信。
  他伤了身体,行动慢,因此没有马上离开,后来还是薛景元知道他流产了,心下愧疚,主动把休书撕碎了,让祝小蓟继续留在薛府养身体。
  他竟然重生了,重生回第一次把祝小蓟休弃出府的那一刻。
  一想到休书已经送到祝小蓟院子里去了,薛景元记得恨不得扇薛鲤一个大嘴巴,赶紧穿好鞋子下了床榻,直奔祝小蓟的青枫苑。
  他一边匆匆地走,一边安慰自己肯定还来得及,祝小蓟身体受了伤,这会子估摸还在青枫院内。
  他闯进青枫苑的那一刻,扫地的仆役像是很诧异他会来似的,瞪圆眼睛看着薛景元,好半晌才想起来要行礼:“小郡王。”
  “祝小蓟呢?!”薛景元抬手示意他起来,随即脚步不停地走进屋里去,“他现在身体怎么样?快去叫大夫来——”“祝小娘子半个时辰之前,已经拿了休书离开了。”
  洒扫的仆役道。
  “.........”薛景元走到门口,闻言不可思议地转过头来,看着洒扫仆役,咬牙道:“你说他........他走了?!”
  他刚刚流产,身子还伤着,这样天寒地冻,他一个人又能跑到哪里去?!
  “是的。”洒扫仆役说:“祝小娘子拿到休书,一句话也没有说就走了。”
  薛景元不相信,推开门闯进屋去,果然见四处都没有祝小蓟的影子。
  他指尖撑着冰凉的桌面,只觉头晕目眩。
  不对,不对!
  上辈子祝小蓟拿了休书之后并没有马上离开,直到等到第二天薛景元发现他流产之后,赶到他的青枫院撕碎了休书,将他留了下来。
  怎么这一次,祝小蓟竟然就这么一声不吭地走了?!
 
 
第115章 
  薛景元不敢相信自己眼前所见的一幕。
  但即便将青枫院翻个底朝天,也找不到祝小蓟的一根毛发,薛景元抬眼看见祝小蓟曾经还用过的脂粉头面放在铜镜前,就知道对方走的时候甚至连贴身的东西都没有带走,几乎是拿到休书的同一时间,就踏出了青枫院的门。
  是有人放狗在祝小蓟的屁股后面撵着他吗给老子跑的这么快!
  后槽牙几乎腰被薛景元咬碎,他脸色铁青,眸色漆黑,瞳仁里翻滚汹涌着愤怒的情绪,周身的气势也忽然变盛,一副风雨欲来的模样。
  因为父亲清阳王手握重兵,加上薛景元是京城那些世家子弟里模样最俊俏周正的,小时候聪明嘴又甜,很讨人喜欢,长大以后入宫当了二皇子伴读,从小看着他长大的皇太后遇见他后非常喜欢他,经常赐他一些珍奇珠宝之类的,连皇帝也由此高看他一眼,经常召他入宫谈心聊天,聊时局政事,无所不谈。
  既然受宠,所以薛景元在京城没人敢惹,是名副其实的小霸王,要不是他是个男子,早就被皇帝皇太后赐给哪位皇子当皇子妃了。
  所以,薛景元在京城中向来是横着走的,只有别人遂他意的份,而没有他去迁就别人的道理。
  他想爱就爱,想恨就恨,有时候忽然甩给别人一个巴掌再,被打的人也只能诚惶诚恐地跪下来道歉,而不问自己到底是哪里惹了薛景元。
  所以在此极端情况下,祝小蓟的突然离开,让薛景元无端生起了怒火。
  他刚重生,正是蒙昧恐惧的时候,需要迫切找到他上辈子安全感的根源——祝小蓟才行。
  看到祝小蓟,知道他没死,薛景元才能冷静下来想以后的路该怎么走。
  没有祝小蓟,他一个人要怎么活?
  思及此,薛景元抬脚就冲进了雪地里。
  薛鲤在他背后着急忙慌地拿起披风,准备给薛景元披上,却被薛景元不耐烦地推开:“走开。”
  他说:“去给本公子牵一匹马来。”
  薛鲤下意识问:“公子是要去找祝娘子么?”
  薛景元烦他罗里吧嗦的,脚步不停,直接横他一眼,声音比冬天的风还沉冷:“本公子想去哪里,还需要向你报备?”
  薛鲤:“.........”薛鲤不敢再说了。
  他家长公子什么都好,长得好家世好武功文采都好,就是脾气不大好,一点就着。
  唉。
  也是苦了祝小娘子了,这么温吞柔弱的美人儿,竟被薛家这个小霸王搓摩成这样。
  祝小蓟走的时候,薛鲤瞧他那张脸,白的和什么似的,一点血色也没有,身形也晃荡,好像下一秒就要随风驾鹤西去了似的。
  薛景元不知道薛鲤心中在想什么,他现在只想找到祝小蓟。
  可祝小蓟究竟去了哪里呢?
  他一个已婚的双儿,在外没有田地宅院,如果要离家出走,唯一的去处只能是——回娘家!
  电光火石之间,一个念头在薛景元的脑海中闪过,刹那间他眼睛一亮,一甩马鞭,身下马蹄便踏碎雪块,朝祝府飞奔而去。
  祝家家主现是三公之一的祝司徒的长子,祝博源。
  祝博源今年刚靠自家嫡双提了门下省门下侍郎之职,正是春风得意的时候。
  他胸无大志,还喜爱吃喝嫖赌,光是门内小妾就有四房。
  原本的妻子被他气丧故后,他又耐不住寂寞,纳了续弦金雀灵,可那续弦是个泼辣的,自进门之后就看管祝博源看的极严,祝博源之后便没有再纳妾。
  之后,他府中的小妾又无故亡了两个,要么病死要么胎大难产而亡,这中间有没有祝博源续弦的手笔,就不得而知了。
  当初让祝小蓟替兄嫁入薛家,也是她的建议,毕竟她向来恨祝小蓟的亡母,眼看着祝小蓟越长大越像其母,心中早就不满,只恨不能把祝小蓟早日嫁出去才好。
  祝小蓟的母亲也是个苦命人,原本是青楼的花魁,后被祝博源赎了身,养在外面当外室,可后来祝博源纳了新夫人金雀灵之后,就没有再来找过她。
  金雀灵刚开始嫁进祝家时尚且还不知道祝博源的本性,等发现祝博源是个花花肠子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她一开始只能隐忍,装作良善,将祝小蓟的母亲迎进了门,后又任由闲言碎语将祝小蓟的母亲磋磨的没有人样。
  最后祝小蓟的母亲病倒,自服砒霜,受辱而死。
  下人进去收尸的时候,发现祝小蓟的手脚都因病溃烂了,头发散在脸上,脸上犹带扭曲的神色,显然是受不了病痛的折磨,所以自戕而亡。
  名动京城的一代美人就这样在祝府的后院谢幕,叫人好不唏嘘。
  而继承了她美貌的祝小蓟那时也才八岁。
  祝小蓟没有娘亲庇佑,老夫人又不待见他,生母的出身又是娼妓,并不清白,他一个人在祝府受尽了冷眼,金雀灵的孩子简直把他当仆役使唤,可以说,在祝府的那十五年里,他没有一天是好过的。
  被主母嫁给薛景元当小妾的时候,祝小蓟还庆幸自己终于可以逃离祝府这座吃人的魔窟,但却没有想到,嫁进薛家的那一刻开始,自又是一番人间炼狱。
  在祝府的门口停下,薛景元下了马,随即大踏步地上了祝府的台阶。
  祝家的门童见他来,忙迎上来行礼:“小郡王。”
  “半个时辰前,可有看到祝小蓟?”薛景元沉着脸看他:“我找他。”
  “祝五公子?”门童一愣,随即摇头道:“未曾见过。”
  “.......”薛景元怀疑自己听错了,微微一愣,脸上的表情逐渐凝固:“他没有回来?”
  “祝五公子已嫁进薛家多年,无故缘何会回来。”门童奇怪道:“他此刻难道不是在薛府吗?”
  看着门童脸上的疑惑不似作假,薛景元意识到祝小蓟可能真的没有回娘家。
  这天寒地冻的,他身子不好,该不会是晕倒在回娘家的路上了吧?!
  思及此,薛景元一咬牙,不等门童要进去通报祝家主,转身就离去。
  他沿途将祝小蓟可能会去的地方找了一遍,可哪里都没有祝小蓟的声影。
  薛景元简直快要气炸了。
  他捏着马鞭,手指指骨捏的咯吱作响,脸上无端浮现出些许冷笑。
  祝小蓟,你最好别让我找到,否则我一定——他正兀自生着闷气,忽然看见雪地里藏着一个灰色的布包。
  布包被雪埋着,几乎要完全陷进地里去,要不是薛景元眼力好,几乎要看不到。
  他觉得那布包眼熟,于是用马鞭指着那布包的方向,命令身边的侍从去拾取:“把那个东西给本公子拿过来。”
  侍从听话,下马去取,随即双手呈上。
  薛景元拿过布包,翻过来一看,只见布包上缝着一个“蓟”字。
  这个绣工........薛景元猛地抬起头来,像是意识到了什么,目光灼灼地看向不远处。
  他差点忘了,祝小蓟上头还有个同样是妾室生的孩子祝沛珏,因为两个人都是庶出,都是从小没了娘,所以在祝府里的时候就相对要好。
  祝沛珏又比祝小蓟命要好些,是个男子不是双儿,人又争气,参加科举之后,便谋了一个七品芝麻小官的职位,靠着已故母亲留下来的梯己和他自己每月积攒的薪水,搬出薛府,在外租了一间小院生活。
  祝小蓟没有回娘家,估摸着就是去找自己的庶兄去了。
  思及此,薛景元的嘴角勾起一丝冷笑。
  他冷笑的时候模样有些凶恶阴狠,侍从们低下头来,不敢多看,怕看了晚间会做恶梦。
  薛景元才不管别人是怎么想,径直下了马,敲响了祝沛珏的屋门。
  他的耐心只允许他敲三下门,就改敲门为踹门。
  祝沛珏匆匆赶来,看见薛景元带着家仆站在他门口,脸上闪过一丝震惊:“小郡王?!”
  “嗯。”薛景苑抬起下巴,问:“祝小蓟是不是在你家?”
  “.........”祝沛珏瞳仁微震,像是很吃惊薛景元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但几秒钟之后,他就将那震惊很妥帖地藏好,道:“小蓟不在我家,小郡王去别处找吧。”
  “哼。”薛景元压下眉,大踏步走过去,不由分说地就拎起祝沛珏的衣领,恶狠狠道:“若是不知情的旁人被我问起,定要奇怪祝小蓟为何不在薛府,你脸上没有惊讶反而要我去别的地方找,必定有鬼!”
  言罢,他径直丢开被他掐的脸颊涨红的祝沛珏,任由祝沛珏没有站稳,一屁股坐倒在了雪地里,疯狂咳嗽:“咳咳咳..........”薛景元没有管他,四处环顾了一下狭小的宅院,随即抬手命令道:“给我一间间房搜,连床底也不要放过。”
  他高傲地扬起下巴:“找出我的小夫人,本郡王重重有赏!”
  “是!”
  重赏之下必用勇夫,身后的侍从从他身后鱼贯而出,粗暴地踹开房门,走了进去。
  薛景元身后的小侍拂开庭院中石凳上的雪,随即撑开伞,薛景元顺势坐下了,翘起二郎腿“监工”,那模样闲适的好像是在自家宅院里赏雪。
  祝沛珏见状,牙齿都要咬碎了。
  可他又不敢吭声,只能认命地从雪地里站起来。
  看着眼前一扇扇被踢坏的门,祝沛珏欲哭无泪。
  这修起来要多少银子啊!
  每个月都花光俸禄、根本没有钱修门的祝沛珏简直连想死的心都有了。
  正在他在和薛景元拼了或者用板砖把自己敲晕眼不见为净两种选择之中纠结时,耳边忽然传来一阵轻微的咳嗽声。
  他心中一紧,下意识抬起头,只见一个纤细瘦弱、身着绿衣的小双儿从西侧的一间门内走了出来。
  他穿的很素净也很单薄,头发只用两根绿玉钗束起,连耳环都没有,手腕上空空荡荡的,被风一吹,脚步就打晃。
  薛景元显然也看到他了。
  他豁然一下站起,目光灼灼地看向祝小蓟,眼中的炽热在冰天雪地里几乎能将祝小蓟灼伤。
  祝小蓟看起来脸色很差,眉目里透着憔悴和疲惫,慢步走出来,像是走这几步路已经花光了他所有的力气,最后手撑在门边,轻轻喘着气休息。
  几秒钟之后,他才颤抖着掀起眼皮,看向庭院中站着的挺拔男人。
  这是他曾经的丈夫,是他爱了一辈子也恨了一辈子的人。
  他.........怎么来了?
  祝小蓟当然不会觉得是薛景元舍不得他,毕竟薛景元心里只有他青梅竹马的哥哥,祝府嫡双祝仙蓉。
  想到这里,他心中涌起无边的哀痛,连带着呼吸也发紧,不受控制地咳嗽几声后,祝小蓟才压下喉咙里的血腥味,低声道:“小郡王........”他问:“您大驾光临此处,是有何要事么?”
  他这样生疏的态度令薛景元不爽地皱起了眉。
  他盯着祝小蓟看了半晌,才道:“祝小蓟.......”他说:“本郡王准许你离开薛府了么?”
  祝小蓟一噎:“休书在我手中,小郡王不是说,一别两宽,各生欢喜么?”
  “只不过一张休书而已,算不得数。”薛景元说:“祝小蓟,我命令你过来。”
  祝小蓟摇头:“休书既然已经写就,白纸黑字,誓约订立,没有反悔的道理。小郡王请回吧。”
  薛景元冷哼一声:“白纸黑字?不能反悔?”
  他说:“不过是一张破纸,我撕了也就罢了。”
  “..........”祝小蓟还是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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