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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妻受供养指南(穿越重生)——不吃姜糖

时间:2025-04-05 12:45:59  作者:不吃姜糖
  他这番模样实在是把薛景元弄得有些恼火了。
  他抬高声音,雪忽然急急下了起来,雪花打着旋儿落在祝小蓟的肩膀上,冻的祝小蓟打了个哆嗦,脸比方才更白,也不知道是冷的还是吓的,满脑子只听见薛景元说:“祝小蓟,难不成本郡王现在对你说的话还不如方才一张纸上的几个字来的有用么?”
  他敛眉呵道:“过来!”
 
 
第116章 
  祝小蓟站在门框边,闻言,依旧没有动作。
  在家从父出嫁从夫,他嫁入薛家之后,就甚少出现忤逆夫君的时候。
  薛景元习惯了他的逆来顺受和予取予求,见祝小蓟果真把那封随时可以撕碎作废的休书当了回事,当即有些发怒。
  发怒过后,他又很快冷静下来,仅仅用了一秒钟,就决定屈尊降贵地亲自把祝小蓟带回去。
  他凝了眉,盯着祝小蓟,随即抬起脚,大踏步地上前。
  祝小蓟见他气势汹汹地上前,一副面无表情的模样,还以为薛景元又要打骂他,登时悚然一惊。
  被踹了一脚的痛楚还犹能从腹部和胸腔的每一根骨头和每一寸血肉中隐隐传来,祝小蓟下意识回过头,当即就想往屋里逃去。
  可他尚且还伤着,哪里由薛景元一个身强体壮的男人跑得快,他艰难地往前挪了几步,还未来得及走到屋中,就被一掌温热的手掌包住了手腕。
  铁箍一般。
  祝小蓟如同瞬间被钉死在了原地,动弹不得,他不敢回头,只能听见薛景元低沉浑厚的声音从耳边传来,带着熟悉的命令式:“和我走!”
  话音刚落,薛景元不等祝小蓟回答,直接拽着祝小蓟往门外走。
  他没有刻意放慢身体,祝小蓟哪里跟得上他的步伐,踉跄几步跨出门槛之后,就已经有些头昏眼花。
  他方才流产完,正是身子虚弱的时候,如今又被强行拉着往门外走,很快就支撑不住,腹痛不止,最后失了力气,双膝软倒,直接跪在了雪地里。
  薛景元紧紧拉着他的手,没有回头,似乎是察觉到祝小蓟不走了,转过头正向怒斥,却对上了一个朝雪地往下扑的苍白人脸。
  薛景元微微一愣,见状赶紧单膝跪下来,捧着祝小蓟的脸,声音抬高喊他:“祝小蓟?祝小蓟!”
  雪片落在祝小蓟的眼皮上,沉重地往下坠,祝小蓟眼神逐渐迷离,似乎是仍旧没有反应过来,看起来已经失去没有力气回答他了。
  □□似有一阵温热涌出,染红了素绿色的单薄衣衫,在雪地里显地如此刺眼。
  薛景元再迟钝也不会觉得祝小蓟这是在装可怜,他打横将祝小蓟从雪地里,抱起来,往屋内冲去,一边跑还一边对身边的侍从道:“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点去请郎中!”
  侍从这才听令而去。
  薛景元把祝小蓟放在床上,眼看着祝小蓟下身的血迹越扩越大,心急如焚。
  在那一瞬间,他都不是担心自己的孩子,而是担心祝小蓟就会这么死了。
  他不能再失去祝小蓟........绝对不能。
  等待郎中上门的功夫,薛景元用手死死抓住祝小蓟的手,看着祝小蓟因为疼痛而遍布额头的细汗,心里惶恐不安大过于愤怒。
  他伸出手去,给祝小蓟擦汗,但却怎么擦也擦不完,偏偏被踢坏的门还在不断往里灌风,冷的祝小蓟在昏迷中也不断哆嗦颤抖。
  薛景元气的要命,环视一周,见房中连炭火盆都没有,忍不住又发怒道:“祝沛珏!”
  他把气都撒在了别人身上:“你好歹是个七品官,怎么活的如此窝囊,如此冰天雪地,你家连个炭火盆都没有!你是想冻死祝小蓟吗!”
  祝沛珏也冤得很:“小郡王,你也知道我是个七品官,我所在的地方又是个清水衙门,一个月能有多少俸禄?这个小院子还是我租的,京城寸土寸金,我每个月交完租金,俸禄就不剩多少了,还要吃饭,我...........”薛景元懒待听他废话,解开腰间的钱袋,隔空丢给他:“别废话了,快些去买些炭火来。”
  他怒瞪祝沛珏:“要是祝小蓟今天冻死在这,我要你好看!”
  祝沛珏:“............”简直是遭受了无妄之灾。
  他容易嘛他!
  欲哭无泪的祝沛珏只能任劳任怨地接过钱袋,出去买炭火了。
  出门的时候,薛景元的侍从刚好领着郎中进来。
  说是领,其实是扛,侍从们嫌郎中走的太慢了,直接将他架起来走,可怜郎中一把年纪,还要在雪地里遭受此折磨,谁看了不抹一把辛酸泪?
  祝沛珏撒了两滴泪给郎中,但还未流更多,身后的薛景元一句吼直接把他的眼泪给强行塞了回去,忙不迭出门了,生怕被这个暴脾气一点就炸的小炮仗无辜殃及——“怎么来的这么慢!”
  薛景元都快急死了:“大夫,他出了好多血,怎么办?!”
  郎中赶紧拿着药箱上前,掀开被子,被扑面而来的血腥味吓了一大跳。
  他忙道:“小郡王,烦请您出去,我需要为这位,呃,这位.......”“这是我家的小妾,你要干什么?”薛景元很霸道,说:“我不走,我就守在这,直到他睁眼醒过来看我为止。”
  郎中:“.........”他很无奈,也不好说什么,只能先开了个方子,让人去熬药,随即又施针封住了祝小蓟的几个穴位,不让他继续流血。
  这么一折腾就折腾到下午,早过了午饭的时间。
  薛景元这个需要好吃好喝好玩伺候的小郡王竟然也没有要出去吃饭,屁股和眼睛跟黏在了床上似的,就这么寸步不离地守着祝小蓟,直到血止住。
  “大夫,我家小妾怎么还没醒?血不是早就止住了吗?”薛景元心急如焚,忍不住怀疑面前这个大夫是庸医:“他怎么还不睁眼?”
  “小郡王,流产最是伤身,何况小夫人原本身体就不大好,流产后更添虚弱,不是马上就能醒的,你让他再休息一会儿吧。”
  大夫无奈道:“我还察觉到小夫人身上身上或许有内伤,今后需要小心将养,否则不仅下红之症不止,或可新添呕血之病。”
  薛景元被大夫的话吓了一大跳,忙点头:“行行行,我知道了,我让他休息。”
  送走大夫之后,都已经是晚上了。
  侍从进门,送来几个食盒,薛景元没什么心情吃,但胃中又饿的不舒服,便无精打采地吃了几口。
  他刚拿起筷子,还未吃完那碗面,床上的祝小蓟就再度睁开了眼睛。
  薛景元余光里瞄见,忙放下筷子,急匆匆地上前去,附身去看祝小蓟:“你醒了!身上还有什么不舒服没有?”
  祝小蓟:“............”他看见薛景元就浑身不舒服,清醒之后,忍不住脱口而去来了一句:“你怎么还在这?”
  “.........”薛景元闻言,肉眼可见地沉下脸来,不高兴简直写的清楚明白:“什么叫我怎么还在这里?”
  他说:“你是我家的小妾,我是你的夫君,我难道不能在这?”
  祝小蓟:“..........小郡王。”
  他深悉一口气:“你,已经给了休书予我了。”
  他说:“休书,知道休书是什么意思吗?就是你我今后再无瓜葛,我祝小蓟是死是活,和你没有一点关系。”
  薛景元盯着祝小蓟看了一会儿,片刻后忽然道:“那休书在哪里?”
  祝小蓟:“你问这个干什么?”
  “我不记得我写过休书了。”薛景元也不知道是脑子撞坏了还是别的什么,竟然道:“我什么时候写的休书?莫不是你故意说的,我竟不知。”
  祝小蓟:“..........”看着薛景元一副想要抵赖的模样,他气地浑身发抖,怒斥道:“你........你无耻........”他一边说话,一边因为情绪起伏过大而剧烈咳嗽起来,薛景元怕他咳血,只不再说话气他,等祝小蓟平静下来之后,他才俯下身把祝小蓟抱起来,让他靠在床上,随即让人把熬好的药端进来。
  “喝药吧,医生说你身体不好,药小心调养。”
  薛景元拿过药碗,舀了一勺汤药,怕祝小蓟一直好不起来,竟将勺子直接怼到祝小蓟的唇边。
  药汁刚熬出来,烫得要命,祝小蓟被烫得差点蹦起来,还没来得及转过脸,眼泪就刷的一下流下来了:“..........”薛景元一愣:“就是给你喂一次药而已,不必这么感动吧。”
  祝小蓟:“.........”他恨不得掐死薛景元,伸手把凑到他唇边的勺子推开,哑声道:“不用你喂。”
  他说:“我不喝。”
  薛景元见祝小蓟一直偏头躲他,怎么喂祝小蓟也喂不下去,最后脾气也上来了,直接伸手掐住祝小蓟的脖子,砰的一声将他抵在了床边。
  祝小蓟的后脑勺抵在床头,疼的两眼发黑,听见薛景元沉声道:“祝小蓟。”
  他说:“我不是在和你商量。药喝完后,就和我回家。”
  言罢,汤汁就再度送到了祝小蓟的唇边。
  祝小蓟咬紧牙关,并不喝。
  “........倔脾气。”一根手指伸了过来,压进祝小蓟的唇边,将他咬合紧密的牙齿打开,“来人,给我把药给他灌进去。”
  清苦的药汁很快从舌尖蔓延到喉咙,祝小蓟被掐着脖子和下巴,难以吞咽,可药汁又源源不断地从口中灌进来,痛苦的眼泪糊了满脸。
  最后他实在受不住,被呛的用力咳嗽起来,灌下去的药汁也尽数吐出,沾到了薛景元的锦衣之上。
  薛景元:“..........”他错愕地看着自己做工精细的衣服被弄脏,脸色肉眼可见的变的阴沉起来,瞳色如同墨一般黑。
  “祝、小、蓟!”
  薛景元气的刚要发怒,忽然听见祝小蓟哑声开了口,声音虚弱:“你既然恨我,为何不直接杀了我。”
  祝小蓟抬起头,眼眶已经被眼泪浸湿,悲伤化在里面,像是千丝万缕解不开的情绪,浓的似一汪死井之水,已经没有了翻涌的力气,只剩平静的绝望:“薛景元,为何要这般折磨我?”
 
 
第117章 
  这句话像一捧凉水一样,嗖的一下就把正准备出声的薛景元心里的熊熊怒火给浇灭了。
  自从上辈子祝小蓟连丧两子疯癫失声之后,他就很少和薛景元说话了,更别提这样尖锐的顶撞和反抗。
  上辈子的祝小蓟,是虚弱的、苍白的、透明的,走路的姿势都像是飘渺的魂魄,好似风一吹就倒了。
  薛景元记得最清楚的,就是他被圈禁的时候,只有祝小蓟陪着他,而他被挑断了手筋和脚筋无法轻易动作,大冬天里,祝小蓟从井里打出冷水,随后像是晃荡的幽魂一样,艰难地提着水桶去厨房里烧水,又用烧热的水浸湿毛巾,跪下来,一点一点地给他擦手擦身。
  薛景元坐在轮椅上,只需稍稍低下头,就能看到祝小蓟因为冻疮而发红破皮的手,露出烂皮里新鲜的血肉。
  薛景元怔怔地看着祝小蓟,忆起上辈子的事情,片刻后顾不上被弄脏的锦衣,忽然扑了过去,朝祝小蓟伸出了手。
  祝小蓟被他吓了一大跳,还以为薛景元又要打他,下意识闭上了眼睛,但下一秒,却感受到脸被一双温热的手掌捧起,听见薛景元低声开了口:“我没有.........想要折磨你。”
  他说:“我只是想要你喝药.........但你不喝药,你不听话,所以我才.........”祝小蓟:“..........”他微微睁开眼,正好对上了薛景元漆黑的眼睛。
  薛景元从小被众星捧月地长大,家世好容貌好,品貌气质均不俗,若不是喜欢上了祝仙蓉,他的后半生原本该是继续一帆风顺的。
  可他偏偏喜欢上了祝仙蓉。
  “........”祝小蓟眼睫微颤,片刻后别过脸,躲开薛景元的触碰,低声道:“你走开。”
  他说:“我自己喝。”
  薛景元倔脾气又上来了,他总是这样,决定好的事情,十头牛也拉不回来:“我不。”
  他说:“你不让我喂,那我看着你喝总可以了吧。”
  言罢,他挥手,让侍从重新端了一碗药上来。
  侍从站在祝小蓟身边,端着药碗,吹凉勺子里的药,等到药汁不再烫了,才递到祝小蓟的唇边。
  祝小蓟张开嘴,将药吞了进去。
  薛景元接过仆役递过来的干净手帕,擦干净自己的衣服,见状还在旁边哼哼:“别人喂药你就喝,我喂药你就不喝。”
  祝小蓟:“........”上辈子,若是薛景元这么说他,他估计也不敢顶嘴,含泪忍了,但这一辈子祝小蓟不想再惯着他,没忍住呛道:“这么烫我要怎么喝。”
  他指着自己唇上烫出的水泡,道:“你看看,这就是你烫出来的。”
  薛景元:“..........”他低下头,看着祝小蓟张合的水润红唇,眼睛微动,随即双手撑在祝小蓟的身体两侧,俯下身,轻轻凑了过去。
  祝小蓟下意识往后退,盯着薛景元:“..........干什么。”
  “我想亲你。”薛景元很直白:“你刚刚指着嘴巴,不就是在勾引我?”
  祝小蓟:“.......我刚刚是在指出你烫到我的地方!”
  薛景元哪里肯听他解释,他也不需要听人的解释,想来都是想作什么就作什么,当下就事随心动,当着满屋子侍从的面,低下头来就想亲祝小蓟,把祝小蓟臊的满脸通红。
  祝小蓟伸出手挡住薛景元的脸,怒道:“薛景元!”
  他慌张的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我方才滑胎了!你要亲,就不能,就不能等我身子好了再........”薛景元从指缝里露出的视线落在祝小蓟脸上,半晌,才道:“那你身子什么时候好?”
  祝小蓟脸颊涨红:“我怎么会知道,我又不是大夫。”
  薛景元:“那我现在就要亲。”
  言罢,他凑过来就要亲祝小蓟,祝小蓟情急之下只好装作腹痛,用手捂着腹部,皱着眉道:“别..........”薛景元见他脸色又刷的一下白了下去,还不知道祝小蓟是被自己吓的,以为祝小蓟又不舒服了,只能不情不愿地止住动作,转头道:“去叫大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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