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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戾太子穿成小可怜哥儿(穿越重生)——棠梨煎蛋

时间:2025-04-06 08:44:43  作者:棠梨煎蛋
  沈易安被说中了心事,脸上有些挂不住了。却又见李洵说着一顿,忽然笑了:“或是伯爷哪日续娶了正室夫人,我自是很愿意将这中馈交出去的。”
  沈易安:“……”
  “就先这些吧,伯爷若是都答应,这中馈我可以接下来。”
  这些条件让沈易安很是不痛快,但也不是不能答应,只是第一条让沈易安面色越发难看:“你这是何意?”
  李洵看着沈易安,他也不知道这福昌伯是真傻还是装糊涂,他什么意思非得明说吗?
  好,既然你要明说我就明说给你听:“我怀疑你的心肝儿掌中馈的这几年府里有大亏空,以防万一算清楚之前我绝不会沾手,以免你的心肝儿把烂摊子栽在我身上,听明白了吗?”
  沈易安面皮紫胀:“……若是没有呢?!”
  李洵翻了个白眼:“没有不是应该的?没有就当理账了,清清楚楚的交接。请几个账房算账是什么花销很大的事吗?”
  沈易安阴沉着脸,半晌还是答应了。当日下午,沈易安便将外头铺子得用的两个账房叫了来,又以长子的名义给盛国公府去了一封书信。到了傍晚时候,盛国公府便遣人送了两个账房到福昌伯府。
  沈易安因不爽李洵总是说贪图嫁妆这回事,为显示自己并不缺钱,直接封了三千两现银到甘霖院——六个得用的账房一起盘账,一个月时间也尽够用,这一个月府里岂花得了三千两?
  沈松院子里的杨梅也被送了过来。她惊慌失措,拼命挣扎请求见柳玉拂,却被沈易安拦了,压根儿没让柳玉拂知道这件事。李洵见果然是那推人的丫鬟,便也依样将杨梅捆了,丢进湖里泡了一盏茶的时间。
  此事一出,人心惶惶,柳玉拂在下人中大失人心。所有人都知道了,便是心腹,柳姨娘也是说舍弃就舍弃,根本不会来相护。
  而沈榶也佩着新鲜出炉的出府腰牌,又跑了一趟华府。
  这一次再去华府,就有点熟门熟路了,华府的管家华全远远看见沈榶,就笑着把他迎进了府里。
  “事情可办妥当了?若是还不够,只管开口。”
  沈榶此时也知道了,大约就是这华统领受了那野鬼的指示,请人在早朝弹劾了福昌伯,才有了福昌伯府如今翻天覆地的改变。他笑着道了谢,又将信从怀里拿出来:“我也不甚清楚,还请管家将这信交给统领,我们公子都写在信里了。”
  这次的书信上没有小浪花蜡印,但管家也不敢怠慢,立刻引着他去见了华项明。华项明过了信,便立刻便让人把府上得用的两个账房叫了来,并写了一封回信让沈榶带回去。
  华项明生得人高马大,是个很俊郎的青年将军。沈榶多看了他两眼,怀里揣着那封回信,心中十分忐忑:那野鬼老提成亲的事儿,这华统领又这么听他的话,不会二人是相好,想要借自己的身体再续前缘吧………?
 
 
第15章 
  短短一日的光阴,谁能想到,福昌伯府的天就变了!
  早上厨房的人还在腹诽,任大公子再是正经主子,中馈却是抓在柳姨娘手里。
  谁承想天还没黑,这中馈就转到了大公子手里:还是大公子死活不要,伯爷亲自跑了一趟硬塞的,许下了诸多好处!
  厨房的人瑟瑟发抖。大公子没掌中馈时,甘霖院的人已经像土匪一样猖狂,如今还了得?他们本还指望着柳姨娘能钳制住,将之前被夺去的东西要回来,现在却再不敢想了。只能兑付着做了各处的饭食,也幸好其他人也被这消息震惊,一时没心思挑拣。
  其他之前怠慢过大公子的管事们也汗流浃背了,唯恐被翻旧账。
  中官来府里走了一趟,府中便转换了天地一般。要么说雷霆雨露,俱是君恩呢?任柳姨娘在府里把持中馈多少年,赶上打雷,这君恩也得受着!
  只有甘霖院的下人们最开心了。尽管公子曾表示过不想掌中馈,但以他们的见识和眼界,并不很理解,还是认为这是一件大好事。
  李洵看着一院子喜气洋洋的笑脸,也被感染了一些,心情没那么烦闷了。不过让他堂堂太子给福昌伯管家,也太给沈易安脸了,李洵并不打算亲力亲为。
  他冲盏儿招了招手,询问道:“你从前在伯夫人身边伺候,应当知道她身边哪些人是管家比较得用的吧?”
  盏儿点了点头,又有些伤心道:“柳姨娘接管中馈后,借口府里丫鬟年纪大了,把夫人身边伺候的人都打发到了出去配人。也就我和箸儿那时候年纪还小,才得以留在公子身边。”
  这配人未必是配得府里的管事或小厮。常言道宁娶大家婢,不娶小家女,勋贵家中放出来的奴婢是很抢手的。到了年岁主子放恩典,便可婚嫁自由,连赎身钱也不要,常有殷实平民或商户人家聘了去做正头娘子。
  伯夫人去后,甘霖院里原本是箸儿管事。箸儿性子比盏儿强硬一些,为护着主子和府中许多管事娘子发生过冲突。去年柳姨娘说箸儿手脚不干净,将箸儿赶了出去,这才送了盘儿过来补缺。
  说起箸儿,院子里的大家都有些难过消沉:“箸儿姐姐绝不是那样的人。”
  “去将她找回来吧。”李洵道,“把伯夫人身边那些善于管家的,能找回来都找回来。”
  李洵自己懒得管,却也不想放任福昌伯府混乱下去。他可以在福昌伯府组建一个小“内阁”,用来管理府中内务:前朝有皇帝几十年不上朝,内阁制度完善的情况下国家照常运转,何况区区一个伯府。
  只要将人事任免把在手中,各处安排上妥帖的人,识人善用府中的事也就好管了许多。这样等英明的自己离开之后,那个窝囊的原主也不至于一下子无法招架繁琐的事务,也算做了好事一桩。
  他这样说,盏儿感动得不得了,院子里其他从前在夫人身边伺候过的,也眼泪汪汪,颇有些终于熬出头了的感觉,几乎想抱头大哭一场,立刻就有一群人结着伴去找箸儿。
  待沈榶回来时,院子里竟然没什么人了。
  “华统领当时就拨了两个账房让我带回来,人已经送到曲竹院了。”这曲竹院便是给几位账房先生盘账所住之所:“这是华统领给您的回信。”
  沈榶从怀里把信拿出来,又偷眼去看李洵的神色。
  却见李洵面上并无情丝缱绻的神色,只淡淡扫了一眼信上的内容,半晌又蹙起眉。
  李洵没有对华项明坦白身份,因此以华项明的谨慎,也并没有向他透露什么隐秘的信息,最多只提到了摄政王余党已伏诛,谋害太子的巫人已被斩首示众。太子虽至今未醒,身体状况却还好。
  这些是公开信息,朝中高官皆知,说了也无妨,何况在华项明眼中,这大公子也……不算是外人了。
  那巫人的人头还挂在城门口,而嘉文帝已张贴告示,遍寻高人异士,不拘是佛、道、巫,只是未言明是为了太子。
  原来竟是摄政王余孽使了巫蛊之术……只是施法之人已死,术法却未被破除……李洵的眉头皱了起来。
  值得庆幸的是,那窝囊哥儿的魂灵并未投在自己身上,这也算不幸中的万幸了。李洵叹了口气,抬眼却见沈榶正怔怔地看着自己,不知在发什么呆:“想什么呢?”
  沈榶正天马行空的乱想,冷不丁被他这么一问,脱口而出:“公子是想要嫁给华统领吗?”
  李洵刚啜了一口茶水,一口喷出去老远:“噗——什么东西,你在胡言乱语些什么!”
  他、华项明??这个小哥儿怎么会有这么危险的想法??
  沈榶尴尬的笑了笑,不过都说出口了,干脆问下去:“不是公子一直在提成亲的事情吗?”他假做迷茫的神色,“华统领又对公子言听计从……难道不是有什么……咱们不知道的私下往来?”
  他还冲李洵眨了眨眼:“这是门好亲事呀,我不会说出去的。”
  李洵:“………………”
  “我…不是……”李洵艰难道,这个话题好可怕啊,因为思维过于活跃,随着沈榶的话,李洵脑海中甚至闪过几个他和华项明的画面,呕……
  一阵恶寒涌上心头,李洵痛苦道:“我不会再提成亲的事情了……绝无此种可能……”
  诶?居然不是吗?沈榶有点意外,看起来这野鬼还好些完全不能接受华项明呢,明明华项明长得还不差。
  然而李洵说完,又用怀疑的目光看着沈榶:“你年岁几何了?”
  沈榶觉得李洵常常提起成亲的事,于李洵来看,又何尝不是他每次无意提到成亲,这小哥儿就要跑过来聊上两句呢?
  一般来说,大公子成亲,身边的丫鬟、侍从都要跟着陪嫁到夫家,有一定概率成为公子夫婿的妾室,或者配给夫婿身边的管事、小厮。
  这两次送信都是沈榶去见华项明……莫不是这小哥儿自己动了春心吧?
  毕竟华项明……李洵闷闷不乐地想,虽然比本太子差之远矣,但也还算有些人样吧。李洵在心中回忆着,华项明身边也有几个随从,样貌记不清了,但大抵都是高大健壮的。
  沈榶有些迷茫,不知他为何忽然问起:“嗯……十六了。”应该是吧,他也不是太清楚小碟的年纪。
  李洵来回扫了他好几眼,最后从鼻腔里哼出一口气:“没有眼光。”
  也就这些困在后院的小哥儿了,根本没见过真正英俊的天之骄子,才随随便便见到个差不多的就会动春心。李洵这般想着,超绝不经意地整了整自己的衣领。
  沈榶:???
  怎么还攻击人呢,这野鬼好难伺候哦。
  沈榶捡了两块点心垫了垫,便回房去了。他今日起得太早,又劳累了一日,连华府都跑了两趟。李洵准他不必在身边伺候,早早去休息。
  这会儿房中无人,沈榶便将今日在街上买的东西拿了出来。
  民间百姓不知太子被巫术所害,但全城刚一解禁,菜市口就斩了个巫人,还把脑袋挂在了城门口,百姓们不禁十分害怕恐慌,纷纷猜测是有巫人作乱。
  沈榶从华府带账房先生回来时,就看到街上有好几个神婆在跳大神,用艾条或杨柳枝往路人身上洒水驱邪,还有一些道士在卖平安符。
  沈榶心中一动。他没有买现成的平安符,却买了一些空白的符纸和朱砂带了回来。
  既然知道了有术法的存在,沈榶想要试一试这个世界灵力的程度,也好制定之后的修行计划。
  他闭目凝神,调节呼吸吐纳,尽力去感受灵气的存在,然后让这些灵气进入自己的身体,随着他的吐纳在周身运转……灵气确实有,但非常稀薄。且小碟这具身体第一次接触,灵气的运转十分滞涩。
  沈榶打坐了大约半个时辰,灵气才堪堪运行了一个小周天,额上已满头是汗。
  他睁开眼睛,提笔在空白符纸上飞速画就。几乎不需要思考,一张符十分流畅地画好了,这个时候就没画什么效果难以勘测的平安符了,他画的是一张基础除尘符。
  然后寻了一处比较脏的桌面,将符纸夹在两指之间,沉气运转灵力,口中念念有词,将符纸按在桌上。
  肉眼几不可见的微弱灵光在符纸表面一闪而过,然后归于黯淡。沈榶仔细观察了桌面,觉得以符纸为中心,大概有半平米的面积比旁边要稍微干净一点。
  居然比沈榶想象的居然还要好一些,毕竟是第一次画呢。不过想要达到驱灵、换魂的程度,还不知道要练多久。
  沈榶并没有气馁。他做最坏的打算,万一……万一他永远换不回去了,会一些术法还能当神棍混饭吃,总比当给人当奴仆好吧,吃饭都得吃剩饭。
  沈榶咬着指尖,想起正房里那个野鬼。短短几天时间,他们也算是并肩作战的伙伴了,若是自己进度较快,将来也可传授给那野鬼一二……也能做个鬼修,免去魂飞魄散了。
  次日沈榶起了个大早,在甘霖院里寻了个花草旺盛、灵气充沛的地方打坐吐纳。没想到刚运行一个小周天,就看到李洵也从房中出来,手里还拎着一根十分粗|长的烧火棍。
  在院子里找了一处空地,开始武了起来。
  沈榶:?这是什么路数,难不成昨天华统领给的回信里,是什么武功秘籍、绝世棍法?
  但知道加强锻炼,提高身体素质,是好事啊!更别说,武得还挺好看呢……沈榶在花草的遮掩下,默默地观赏了一会儿。
  院子里其他丫鬟也被这惊奇的一幕镇住了,公子这是在做什么??
  这身体的底子太差,李洵武了没一会儿就感觉到累。他也没勉强,停下来拄着棍子休息一会儿。这时也有人来禀报:“大公子,宫里来人了。”
  张太监、沈易安等人都以为,会按照位份高低,由贵妃娘娘第一个派人来申饬。却没想到先来的是五皇子的生母荣贵人身边的女官。
  嘉文帝后宫人并不多,高位嫔妃就更少了,这和他的幼年经历、为太子的规划打算有很大关系。
  嘉文帝本是先帝不受宠的幼子,生母位份也不高,本无继位可能。是摄政王废了他兄长少帝,选中他做新的傀儡,将年幼的他扶上帝位。
  原本嘉文帝也还算老实地做着傀儡,直到议亲之时,摄政王希望立摄政王妃的娘家侄女为皇后。但嘉文帝却有心上人,想要立青梅竹马的安国公孙女为皇后。
  这是嘉文帝第一次反抗摄政王,且非常坚持。最终摄政王退步,同意立安国公孙女为皇后,但摄政王妃的侄女依然以淑妃之位进了宫。
  淑妃性情骄狂跋扈,且十分记恨皇后。认为若不是皇后从中作梗,后位本该属于自己。于是处处针对,对其他嫔妃也多有打压,后宫风波不断。在淑妃生下二皇子之后,摄政王更是打算毒杀越来越不受掌控的嘉文帝,改立淑妃所生二皇子为帝。
  最终经历了残酷的厮杀与血战,嘉文帝在安国公等朝臣的帮助下,反杀了意图弑君谋反的摄政王一党。而在此期间,皇后误饮了淑妃下给嘉文帝的有毒的茶水,暴毙身亡,只留下一子,便是皇长子李洵。
  嘉文帝悲痛欲绝,赐死淑妃圈禁二皇子,立皇长子李洵为太子。又纳皇后之妹进宫,立为贵妃抚养太子。为了杜绝其他皇子与李洵争储的可能,后宫多年再无皇子降生。直到李洵十五岁,嘉文帝提前为李洵加冠,命太子入朝监国,手把手教导其如何处理政事,其地位已不可动摇,后宫才偶有新生的皇子皇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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