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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律师他缴械投降(近代现代)——舟木

时间:2025-04-07 08:03:51  作者:舟木
  “那就先谢谢钱少了。”陈非干巴巴地说。
  陈非激活车辆。开了一阵后,陈非在交通灯前停下,等红灯。
  有红灯的地方一般都有摄像头,陈非看了一眼头顶上的摄像头,对钱弘说:“钱少,你的外套和帽子放到副驾驶座来吧,这样你坐着舒服些。”
  于是钱弘把衣帽递给陈非,陈非接过。钱弘递衣帽时要把脑袋和上半身伸出去,不可避免地会被摄像头拍到,陈非就是要钱弘被拍到。
  一路上,只要遇到摄像头,陈非就想办法给后排的钱弘递点什么东西,或者让钱弘递点什么东西到前面来,引钱弘把脑袋伸出来,让路上的摄像头拍到。
  陈非开着开着,开到博海公园西2门去了。博海公园很大,它有五个门,北门是正门,正门人多,比较繁华,西2门是最偏僻的一个门,这个门没有值班门卫,跟个野门一样,也鲜少有游客,哪怕是周末的白天,也几乎没有人来,更何况现在是工作日上班时间,就更不会有游客了。
  陈非停下车,前段时间他为了收集刘集案的证据,把博海公园仔仔细细逛过一遍,每个门有几个监控,监控盲区在哪里,他一清二楚。陈非把车停在了监控盲区里。
  “怎么停车了?”钱弘问。
  陈非脚一跨,从驾驶座跨到后排,钱弘一脸懵逼地看着他,不知道他要干什么。
  陈非压低声音说:“钱少,其实我刚才骗了你,证据不在我家,而就在我车上。我思来想去,干脆不去我家了,咱们就在车里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吧。”
  “好啊。”钱弘没想太多。
  “证据在后排座位底下,麻烦侧一下身,我伸手拿一下。”
  陈非伸手去后排座位底下拿东西,他当真摸到了一个东西,那东西用布包着,看外形像一个锤子。
  陈非说:“证据就是杀害钟落于的真正凶器,一把锤子。”
  钱弘脸色大变,脱口而出道:“怎么可能!快拿给我看看……”
  钱弘还没说完,陈非就举起了锤子,对准了钱弘的天灵盖,“咣”的一下砸了下去。
  为了一击成功,陈非用上了全身的力气,他开车来找钱弘之前,甚至还在车里做过预演,加上钱弘没有防备,所以,陈非成功了。
  陈非看见钱弘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彷佛下一秒眼珠子就能从眼眶里掉出来,钱弘的身体顿了一下,然后像抽了条的人偶似的,硬邦邦地栽了下去,发出“碰”的一声。
  这一声,也让陈非从疯狂之中清醒过来。陈非拿着锤子的手在抖。
  我杀人了,我真的杀人了……陈非不停地想。
  陈非手里拿着的这把锤子,不是什么杀害钟落于的凶器,而是当年陈上屿锤断钱弘腿的那一把。陈上屿是维修工,家里什么锤子、剪刀、螺丝刀这类的工具多了去了,陈上屿去世后,他的工具陈非一件也没扔。
  杀人是在后排发生的,钱弘的衣帽刚才被陈非拿到了前排,所以钱弘的衣帽是干净的,没有沾上血。陈非迅速套上钱弘的衣帽,下了车,从监控盲区走进监控局域,让摄像头拍到自己的背影。
  陈非的身高跟钱弘差不多,但钱弘比陈非壮,这好办,现在是冬天,在钱弘的外套里面陈非还套上了自己的衣服,衣服穿得多,看起来就显壮,背影几乎跟钱弘一样。
  陈非让博海公园的几个监控都拍到了自己伪装的“钱弘”的背影,接着他在没有人也没有监控的地方,把钱弘的衣服穿到里面去,把自己的衣服穿到外面来,把帽子藏在衣服里,若无其事地回到车上。
  陈非找到钱弘的手机,用钱弘的指纹解了锁,翻了翻通信录,找到钱弘的司机老张,给老张发了条信息,说自己在博海公园散步,让老张五点准时到博海公园北门接他。陈非还用钱弘的指纹重新设置了钱弘手机的开锁密码。
  陈非把钱弘的尸体藏到后排座位下,若无其事地开车,故意经过有监控的地方,因为马路上的摄像头视角有限,只能拍到前排,拍不到后排,更拍不到后排座位底下,所以这时候一路上摄像头拍到的就是陈非的车里除了陈非没有其他人。
  把陈非制造的监控假象连起来就是:钱弘上了陈非的车,在到达博海公园西2门前,钱弘一直在陈非车上;到达博海公园西2门后,“钱弘”下了陈非的车,从西2门进入博海公园,逛了一段时间公园;陈非自行驾车离开博海公园,陈非离开博海公园时,车上只有陈非一个人。
  陈非冷静地把钱弘的尸体处理掉,没有人能找到钱弘的尸体。
  他制造了一场没有尸体的命案。
  下午五点,老张打来电话,估计是他已经开车到达博海公园北门,想问钱弘在哪。
  陈非挂掉电话,转而给老张发信息,说不用接自己了,自己有急事,已经坐了朋友的私人飞机出国。
  陈非留下了钱弘的手机。
  下午六点,陈非回到了疏文律师事务所。他出奇的冷静,连他自己都没有想到自己可以这么冷静。除了冷静之外,陈非心底还有一种呼之欲出的奇怪的疯感,就好像一个压抑了很久的人突然干了一件出格的事,那种刺激感让他快要疯掉一样。
  陈非心想反正自己贱命一条,好不容易考上方合大学,没毕业就被退学了;明明自己就是学法的,但两年前爸爸出事时,自己却是一点忙也没帮上。这么贱的一条命,这么没用的一个人,不如摆烂。要是被查出来,死就死吧,无所谓了,至少帮爸爸报了仇。
  下午六点是事务所下班的时间,简疏文见到陈非,惊讶道:“陈非,你今天不是请假吗?怎么快下班的时候来了?”
  陈非说:“刘集那个案子没几天就要开庭了,我放心不下,就来看看还有什么工作要做。”
  简疏文看上去心情很好,笑道:“没有了,放心吧,这案子咱们一定能赢。”
  “怎么这么有把握,是找到什么新证据了吗?”陈非问。
  简疏文道:“上城区公安分局的林警官联系我说,他找到了对我有利的证据,我跟林警官电话沟通过了,明天早上我会去找林警官一趟。”
  “我跟你一起去。”
  “你生病好了吗?要不要再休息一天?”
  “不用,我就是早上有点胃疼,吃了两片药,好了。”
  “那行,明天你跟我一起去。”简疏文说着,想去搂陈非的肩膀,这是他下意识的动作,他经常跟陈非勾肩搭背的。
  哪知这次陈非却突然一躲,简疏文没碰到陈非的肩膀。
  陈非不想让简疏文碰自己,虽然他已经换了身干净的衣服,但从心理上他还认为自己身上沾着血,他觉得自己身上脏。
  简疏文奇怪地看向陈非。
  陈非连忙掩饰,他白了一眼简疏文,说:“你现在是有对象的人,以后不要勾肩搭背的了。”
  简疏文觉得陈非说得有道理,耸了耸肩,遗憾道:“好咯。”
 
 
第62章 串佛珠
  晚上,简疏文回到家,见时桐在沏茶,他连忙跑到人家跟前,抢过人家手里的茶具,笑着说:“我帮你弄。”
  时桐看了他两秒,由他去,自己则起身去找打火机点香。
  简疏文先他一秒拿来打火机,帮他把香点上,说:“我来。”
  时桐从简疏文手上接过三炷香,在佛龛前拜了拜,把香插在香炉上。
  “大献殷勤,不像你的风格。”时桐老神在在地说。
  时桐打了个哈欠,像老佛爷一样坐在沙发上闭目养神,手上还捏着佛珠。
  简疏文坐在时桐身边,给他斟了茶,递到他跟前,时桐睁开一只眼,缓缓接了过来。
  “不是献殷勤,而是感谢,感谢你帮我。是你让林警官帮我找刘集那个案子的证据,林警官都跟我说了。”简疏文说。
  简疏文真诚地向时桐表达感谢,没想到时桐听完,又翻脸了。
  时桐拿起佛珠一抽简疏文的大腿,不悦道:“原来如此,难怪平时不见你这样,就今天这样,原来是我帮你你才献殷勤,不帮就不献,是不是?好啊,架子比我还大。”
  说完,时桐又抡起佛珠抽了过去,简疏文及时抓住,两人一拉,一扯,一不小心把绳子扯断了,珠子“噼里啪啦”散落一地。
  时桐脸都黑了。
  “我不是故意的。”简疏文赶紧说。
  于是简疏文满地捡珠子,时桐盘腿坐在沙发上监工。
  看着简疏文忙活,时桐反而心情好了。时桐笑眯眯地叮嘱:“一颗都不能少,这是奇楠沉香,很珍贵的。”
  “珍贵你还拿它来打人?”简疏文吐槽道。
  时桐边喝茶边说:“用来打你的嘛,得用些贵货,才配得上你。是不是啊市状元?”
  “那可真谢谢您。”
  捡完珠子,时桐数了数,确定数目是对的之后,简疏文把珠子拿到卧室,放在床上,床上铺着褥子,摩擦力大,珠子不会到处跑。
  简疏文坐在床上串珠子,时桐也从沙发转移到了床上,盘腿坐在床上看简疏文串珠子,看样子时桐很喜欢干监工这种活。
  简疏文把珠子串好,交给时桐检查。
  “我串得怎么样?”简疏文问。
  “还行。”
  “有什么奖励不?”
  “你扯断我佛珠,我没崩了你就算不错了,你还跟我要奖励……”
  时桐骂骂咧咧,然而他话还没说完,简疏文突然扑了过来,堵着时桐的嘴,把他扑倒在床上。
  时桐瞪大眼睛,继续骂骂咧咧道:“好啊,我还没叫你伺候,你就敢近我身了?胆子越来越大!”
  简疏文笑道:“现在各行各业都竞争激烈,我不学着主动点,回头你就胁迫别人去了,不来胁迫我了。”
  时桐气笑了,“你什么时候进服务行业了?”
  “我一直都在服务行业,律师就属于服务行业。”简疏文把自己的领带扯掉,扔在一旁,把自己的衣服扣子解开,接着又伸手去解时桐的衣服扣子。
  简疏文的手骨节分明,手指修长而灵活,只是一个解扣子的动作,看起来都漂亮极了。
  时桐就这么静静地仰面躺在床上,任简疏文去解他的扣子,小鹿似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简疏文的脸看,眼睛里彷佛有许多复杂的情绪流转,看着看着,倒把简疏文看得不好意思起来。
  简疏文见时桐不反抗,便大著胆子,伸手摸到一旁的领带,慢慢地把领带蒙在时桐的眼睛上。
  一直以来,在简疏文跟时桐的床事中,主导权都在时桐手中,他们以前也会玩些拷起来、蒙眼睛之类的小游戏,但无一例外都是简疏文被拷或简疏文被蒙眼,道理很简单,像时桐这种疑心重的人,根本没可能把主导权交给别人。
  但今晚时桐好像妥协了,由着简疏文把他的眼睛蒙上,由着简疏文吻上他的唇,由着简疏文一挺身,抵达他灵魂深处。
  ——————————————
  次日早上,简疏文春光满面地去找林子川,陈非跟他一起。
  陈非好奇地问简疏文:“简律,我怎么觉得你今天气色特别好?”
  “我不是每天气色都很好吗?”简疏文笑道。
  陈非莫名其妙地看着他。
  上城区公安分局,简疏文和陈非见到了林子川。
  林子川把一份录音交给简疏文。
  林子川对简疏文说:“我去案发现场乌鸦街走访过,发现爱琴酒吧的后门正对着乌鸦街街尾,我拜托京北区公安分局刑警队的朋友帮忙,拿到了案发当晚爱琴酒吧值班人员的名单。我查了名单上的人的笔录,五年前这些人非常统一地说他们什么动静也没听到。”
  “这种酒吧人员流动性很大,五年前在那上班的人,现在已经不在那了吧?”简疏文问。
  “就是要找已经不在那上班了的,防止再次串供。”林子川说着,拿出一支菸,点之前他还问了问简疏文和陈非:“介意我抽根菸吗?”
  简疏文和陈非摇摇头。
  林子川点上烟,继续往下说:“我找了一个叫黄威的人,他案发当晚在爱琴酒吧负一层的VIP室上班,从爱琴酒吧的后门进去,离得最近的就是VIP室,我问他那晚听到了什么动静,然后我拿到了这份录音。”
  简疏文奇怪道:“如果他五年前没有说实话,怎么现在突然说实话了?”
  林子川笑了笑,实话实说:“因为我骗供了。”
  林子川指了指那份录音,示意简疏文去听。简疏文播放录音,录音中,林子川和黄威两个人在对话。
  林子川:我们查到你五年前在爱琴酒吧参与贩。毒。
  黄威:没有,我没有啊!
  林子川:爱琴酒吧的老板钱弘有问题,我们都查清楚了。
  黄威:他有问题是他的事,我只是在那打工。
  林子川:你看,你都知道他有问题,那就是你也参与了咯。
  黄威:我没吸!
  林子川:那就是卖了。
  黄威:我也没卖!
  林子川:爱琴酒吧里有毒。品交易,证据充足,你在那打过工,你肯定会被牵连,逃不掉的。这样吧,我这里有个将功赎罪的机会,我问你一个问题,你如实回答我,我想想办法,让你不被牵连进去。你在那打工都已经是五年前的事了,牵连进去挺不值的,是吧?
  黄威:什么问题?
  林子川:五年前在爱琴酒吧附近发生过一起命案,案发当晚你在负一层VIP室值班,你看到或者听到后门有什么动静没有?说实话。
  黄威:好,我说实话。那天晚上,我看到我们老板钱弘跟他的一个朋友,好像是叫童飞,神色慌张地从后门回来,他们的鞋子、袖子上都有泥。那个叫童飞的衣服上,我好像隐隐约约还看到了几滴血。老板警告我不要把看到的说出去,他说只要我听话就给我一大笔钱,如果我不听话就让我不得好死,我选择了听他的话。
  录音结束。
  简疏文道:“鞋子、袖子上有泥,衣服上还有血,他俩是埋尸去了!这份录音是重要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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