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5

重生娶娇气窝囊废夫郎(穿越重生)——抱一丝

时间:2025-04-08 16:34:10  作者:抱一丝
  因走得急切,与封越差点在门口撞个正着,那秦氏在宫宴中见过封越一次,印象极为深刻,当再次在家门口遇到时,以为自己眼花了。
  刚才还气势汹汹的,一下被压制了下去,老老实实行了礼:“民妇见过广陵王,也不知是何事,需要劳您大驾光临?”
  藏在后边看戏的魏家嫡出兄妹傻了眼。
  “怎么是广陵王?”
  魏承贤拉了她一把:“收敛些,可千万别触了这位王爷的霉头。”
  谁都知道如今广陵王势头在京中如日中天,正得圣宠,传闻他也不是个好相与的主。
  魏妙荷规矩的站在了一旁,敛了性子。
  “没甚么大事,给你们魏家送人回来了。”说着把藏在身后的魏晓枫拉到了跟前。
  魏晓枫在脸上勉强挤出一个笑:“母亲。”
  秦氏是又震惊又郁闷,“你,你怎跟广陵王呆一处?你这孩子怎的一点规矩都没有?尽在外头惹事!快过来!”
  说着,把魏晓枫拉了过去,拉他时的动作有些粗鲁,看得封越浓眉紧蹙,秦氏心中对晓枫的厌恶根本藏不住,在他眼皮子底下都不见多良善,何况是关起门来?
  “晓枫!”
  “娘!”
  万灵秀哭着快步跑上前,一把心疼地抱住了儿子,“晓枫啊!”
  她本想说,他总算是回来了,可又觉得回来也不是甚么好事,憋着一肚子的话,化作压抑的哽咽,道不尽的委屈与辛酸。
  封越无奈,万氏性子是软了些,可她是在魏家,唯一待晓枫好的人了。
  就连她生的那个魏四郎,胳膊肘都是向外拐的,亲生儿子,瞧不起自己母亲与弟弟,觉得他们软弱无能。
  秦氏脸色十分难看,碍于外人在这,只得隐忍不发。
  “妹妹,这也没受啥委屈,何至于在大门口哭哭啼啼,有失身份?”
  万灵秀慌忙擦了泪水,紧紧牵着儿子的手,忙不迭点头:“大娘子说得是,我是瞧我家晓枫哥儿清瘦了些许,他一个人没出去过这么久,也不知道怎么过来的。”
  说着,又要哭了。
  “娘,我好着呢,一点事儿都没有。我不是瘦了,我是长高了!”
  万灵秀抽了下他的肩膀,很是担忧地小声道:“你可别再长高了,长得比一般郎君还高不好嫁。”
  封越别开了脸去,嘴角忍不住抽搐,实在想笑。
  如何说呢?这娘俩窝囊成一团,还怪可爱。
 
第23章
  秦氏带着家眷上前朝封越福了福身:“若王爷不嫌弃寒舍,不若去里面坐坐?老爷他出门会友了,民妇这便让管家去寻他回来。”
  “嗯。”封越对身后的侍卫吩咐了声:“在外候着。”
  “喏。”
  秦氏显得十分殷勤,脸上极力的扯着笑,将封越迎进了屋内。
  待坐定后,秦氏对贴身女使低声吩咐道:“从库里将那罐最新的龙井拿出来,尽快把点心果子上了。”
  一时间,魏府上下席不暇暖的忙活起来。
  很快茶水和点心果子上了,秦氏坐在次位,与坐在上位的封越不尴不尬的碎碎聊着。
  封越神情肃穆,秦氏说了些什么也没听进去,只是端坐在上位吃着茶,等魏辛河回府。
  魏家嫡出两兄妹躲在屏风后偷偷看着这一幕,一时也猜不出这广陵王卖的什么关子,为何会送魏晓枫回家。
  “二哥,这魏晓枫他是不是闯祸了?定然是闯了大祸,所以广陵王才亲自上门与父亲讨要说法。”
  魏承贤蹙眉,“爹早该把这扫把星嫁了,省得老给家中惹事。”
  魏晓枫坐在末座,跟个鹌鹑似的紧张地攥着手中温热的羊脂白玉。
  约摸等了一刻钟,魏辛河匆匆回了府,脚下生风地迈进正厅,理了理身上的衣服褶子,朝上位的封越一拜,气息未定:“下官魏辛河见过广陵王。”
  “魏大人,坐。”封越声色清亮,冷冽又极具穿透力。
  “是。”魏辛河坐在了封越顺位左手边,吃了口茶压压惊,这才用余光瞪了眼家中那不争气的五哥儿。
  “不知王爷今儿驾临寒舍,是有何指示?可是我这家中五子又冲撞了您?”
  “又?”封越不解,“这‘又’字从何说起?”
  魏辛河抹了把冷汗,“上,上次宫宴,听说我家五哥儿从树上掉下来,砸到了您,是下官管教不严,还请广陵王宽恕。”
  封越意义不明的笑了声:“魏大人今日不提,本王早就忘了。”
  “是,王爷您恢廓大度,自是不会与一般人计较。”
  “本王今前来,也确是为魏五哥儿的事,近日京中总有些关于魏五哥儿的流言蜚语传出,并不属实,众口铄金,积毁销骨。魏大人做为父亲,应当予以维护。”
  魏晓枫心脏仿佛骤然停止,抬头看向高座上那人,那叫人胆怯的冷面阎王,看起来竟也有这么光风霁月的时刻。
  魏辛河怔忡了片刻,竟是没想到,他是为维护五哥儿前来。
  封越又道:“魏五哥儿娇弱,也不知魏大人是因着何原由将他扔进那吃人不吐骨头的自梳堂内,若不是你家五哥儿机敏逃了出来,遇到了我家侍卫,这会子怕是连小命都难保。”
  “这……是。”魏辛河只觉他说得太过严重,却又不敢反驳。
  “我家侍卫从山中将受伤的五哥儿带下山来,未能避嫌才乘了他人口舌,这事儿本王也有责任,今日是休沐,待明日本王便叫侍卫同你一起去通判那儿将谣言说明白,发个文书还五哥儿一个清白,名声之于哥儿女子最是要紧,魏大人可明白?”
  魏辛河起身深深做了个揖:“下官明白了,多谢王爷对我家五哥儿的维护。”
  说着,又朝愣在末座的魏晓枫使了个眼色:“你还不赶快起身多谢广陵王的恩德?!”
  “啊!”魏晓枫这才慌张起身,跟着他父亲朝封越拜了一拜,“多谢广陵王恩德。”
  封越眸光柔和地落在魏晓枫身上,也未再多言,起身道:“既然事情已然说明了,那本王便不多叨扰,告辞。魏大人不必相送。”
  说话间人已经洒步迈出正厅,走进了院中远去。
  这人腿长,走得也真是快啊!魏晓枫心中感叹了声。
  突然魏辛河甩了他一后脑门,经封越这么一出,也闹得没了脾气,无心再罚他什么,只道:“你就不能呆在家中像其他哥儿一样老老实实的?罚你去个自梳堂,都能闹这么一出!”
  见封越离开,万灵秀才跑了进来,将儿子护到了身后:“老爷,您可别再打五哥儿了,他不经打。”
  魏辛河瞧见这母子俩一阵心烦,摆了摆手,“先去你屋里呆着,只等着王府的人过来,再去通判那儿走一遭。”
  万灵秀听罢,赶紧将魏晓枫拽走了,回到屋里,魏晓枫这才放松下来,手一松,那羊脂玉滚落在地,咚咚两声摔得人心直跳。
  魏晓枫吓到,迅速趴桌下将玉拾了回来,拿衣角擦了灰仔细瞧了瞧,确定完好无损这才松了口气。
  “忘了还给他,这么贵重的东西,也不好拿他的。”
  万灵秀将门闩严实,倒了杯茶水,脱力的坐在杌子上平复了下心情,“那广陵王怎会来咱们家?还如此好心的帮你摆平这些事情,简直匪夷所思!我在门外头都要吓死了。”
  “他之所以帮我摆平这些事,全因为……”
  “因为什么?”
  “因为他是个好人。”
  万灵秀怔愣地盯着他,“我的傻哥儿,你怎会这么天真?他堂堂天潢贵胄,管你清不清白的?他这么做只能是一个原由!”
  “那是何原由?”
  “他定然是爱慕你,他相中你了!”
  “噗!咳咳咳……”魏晓枫嘴里的茶水喷了一桌,呛得连连摆手,“娘,他是个好人,这个原由比较可信。”
  万灵秀又盯了自家哥儿一阵,心虚地点头:“倒也是,他一个王爷,要什么样的美人没有?他看上你什么了?”
  “嗯嗯。”魏晓枫坦然地点头:“我确实也没什么优点,除了脸长得漂亮些,脾气好一些,心地善良些,嘻嘻……泯然于众。”
  万灵秀无语撇了下嘴。
  “啊对了,我带回家的那个小哥儿呢?”
  “我先让小梅带他去房间安置了。”
  “他跟我睡一个屋就成。”
  “你当这儿是你的私宅?没点规矩!”
  “我要是有钱在外头置办私宅,我还回这儿做甚?”
  “你可别想了,”万灵秀心塞的叹了声:“以后咱娘俩得紧着过日子。”
  “为何呀?”魏晓枫听得一阵难受,“不是还有些银钱么?”
  “还不是那黑心肝的秦氏,寻着给四姐儿置办嫁妆的由头,又哭诉家中开销太大,入不敷出。”
  “可四姐儿的嫁妆,关咱们甚么事?”魏晓枫气得一下酸红了眼睛,“她,她要嫁人,不找去找爹不去找她娘,管咱们要钱?这是何道理?”
  万灵秀擦了擦泪沫子,“你哥哥还得在国子学念书呢,再过两年秋闱,可得顺顺利利才好。”
  “他们拿这个威胁你?”魏晓枫拳头紧了。
  “是你哥哥过来同我说的。”
  “要是在国子学呆得不好,仕途不顺,不念不行么?还非得念这个书,处处低人一等?”
  万灵秀也是无可奈何,“当年你外祖将我嫁入这高门深宅,是因着什么?我一介商家女,是因着什么嫁了进来的?不正是图有这么个倚仗么?”
  魏晓枫憋屈得当即哭出声来,“哥哥也不向着我们哪!他是甚么倚仗?!呜呜呜……”
  “晓枫,娘对不起你,让你跟着受这些委屈。”
  “我要去找他!”
  “找谁?”
  “去找我哥,我倒要问问他,这些年读了些甚么书?竟学得这般寡廉鲜耻,跟着外人欺负自己的母亲和弟弟,难道我们还要为了他再这样委屈下去?!”
  “你不准去!”万灵秀将他拦下,“你不能去,你去了,除了叫人看笑话,一点用处都没有,总归是至亲,打断骨头连着筋,他过得不好了,在国子学呆不下去,咱们也无法置身事外。”
  “那就任人这么欺负着,什么也做不了?”魏晓枫擦了把泪水,涩得嗓子眼疼。
  “你放心,娘还给你留了些,那是你的嫁妆,娘是绝计不会让他们动这笔钱的,待你找个好人家……”
  魏晓枫打断了她的话:“我若不能自救,嫁人又有何用?不过是从一个火坑跳到另一个火坑,我从未想着要通过嫁人改命,娘,我不能……再走你的路。”
  万灵秀脱力的跌坐在杌子上,既无力于自己的命运,又欣慰于晓枫的清醒。
  魏晓枫只觉得这屋里闷得慌,开门走到了院子,还没走两步,便有老嬷嬷上前拦住了他:“五哥儿,老爷说了,这几天您哪儿也不准去,还是回屋里去呆着罢,莫叫我这老妇人难做呀!”
  魏晓枫心中有气,但又不想为难一个下人,忍了忍又转头去找桑采了。
  桑采被安排在了院中东边的耳房,魏晓枫过去时,只见他正趴在墙角也不知在看什么。
  “阿采!”
  桑采高兴的回头望向魏晓枫,朝他神秘地招了招手。
  魏晓枫走到了他身后,弯腰瞧去:“你蹲在这儿做甚?”
  “你瞧!”
  魏晓枫定睛一瞧,吓得跳起了脚:“我的天老爷!吓死我了!!”
  “你别怕,我在这儿,它咬不着你。”说着,桑采将那条比筷子还长的蜈蚣捉进了一只灰色小翁里。
  “你捉这玩意作甚?”
  “这可是好东西,捉了既能制蛊,还能练毒。”
  “你还会这些个?”
  “我阿娘就会这些,我也学了这些,晓枫……你不会也怕我吧?”
  魏晓枫怯道:“我是有些怕,但我怕的不是你,是怕这些长虫。”
  “那我以后便不让你瞧见。”
  “你可千万别再让我瞧见,我怕得要死!”
  魏晓枫叫女使端来一盆炭火,用棍子穿了两只芋头,躲在屋里烤着芋头说着玩笑,什么烦心事都抛到了脑后。
  *
  夜里,京中下了第二场大雪。
  封朝在仁寿宫侍奉太后吃了汤药,精神头显得不足。
  太后用帕子擦着嘴,瞧了眼他的脸色,不冷不热的问了句:“你身子不适?”
 
第24章
  封朝回过神来,语气轻飘虚弱:“皇祖母无须担忧,是旧疾罢了。”
  太后谴了贴身伺候的女使退下,屋内只剩下两人,才嫌恶地小声道:“你今晚拿了牌子便出宫去罢,宫中眼线多,稍不慎叫人看出了端倪,哀家也保不了你。”
  “多谢皇祖母垂怜,孙儿这便去了。”
  封朝拿了太后的合符,连夜乘马车从南门出了宫,赶去了京中一处郊外的私宅。
  今夜去得匆忙,守宅的嬷嬷没来得及准备暖炉炭火,光洁的地板映着摇曳的烛光,清冷得感受不到一丝生气。
  封朝整个人显得虚弱不堪,只能被身边的大太监临淮搀扶着,脚步虚浮艰难行至床榻。
  临淮急得眼尾泛红:“殿下,您现在可是难受得厉害?”
  封朝唇色发白,因隐忍着筋脉抽搐的巨痛与骨头缝里发散的针刺感浑身发颤,冷汗如雨而下,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上来,几乎无法言语。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