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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娶娇气窝囊废夫郎(穿越重生)——抱一丝

时间:2025-04-08 16:34:10  作者:抱一丝
  “我在边境见习惯了,所谓久病成医,我看刀剑的伤可不比御医差。”这句话封越确实没托大。
  见他坚持,有了几分小时候的执拗,封骁无奈叹气:“母后,您请先回避会儿。”
  陈皇后起身,吩咐道:“可别瞎折腾你二哥哥,明明御医这伤治得好好的。”
  “母后不信我?”
  “不是不信你,是术业有专攻。”陈皇后宠溺地笑了笑,让大女使搀扶着去了偏房吃茶。
  封越让他把上衣脱了,好给他瞧伤。
  这伤是在左侧腰腹,解了绷带,封越仔细看着那条十几公分长的血痕,御医已经缝合好了,刀口很平整,出血不多,出刀者是一气呵成,而且刀刃极其锋利,像是京中侍卫佩带的□□所致。
  之前封越还以为这是他自导自演的一出苦肉记,现在看来并非如此。
  谁会做这种好事?
  大皇子?可如今封骁已经自断羽翼,暂时对他构不成威胁,有何动手的理由?
  既已动手,又为何不直接取命?以封骁身上那一刀的功力,深一分要命,浅一分太轻,拿捏得宜。
  “三弟,你这表情……怪叫人不安的。”见他盯着自己的伤,一脸凝重沉默不语,不知情的还以为他要命不久矣。
  “二哥哥放心,伤口处理得很好,是我做了多余事。”说着,手法老道的替他重新包扎了起来。
  封骁如今还有一副做哥哥的宽容温厚模样,瞧着他的眼神,也满是对弟弟的思念与关怀,“这些年在边境,你肯定吃了不少苦吧?”
  “还好,也没你想得那般苦,毕竟有外祖在,很多事情都是他手把手的教,一步步带着我前行,这已是无比的幸运了。”
  “外祖他身体如何?”
  “老当益壮。”
  “我自记事起,外祖就已经在青阳城了,偶有一次新元节宫中请宴,见过他老人家一次,如今早已记忆模糊。”
  封越敷衍笑了下:“他老人家也怕是认不得你了。”
  “那日我知道你打了胜战回来,准备了一桌子你爱吃的,还以为你会过来,结果……”
  封越怒火中烧,却还要维持表面的不动声色,心平气和道:“我也想来陪二哥哥,可我毕竟长大了,不能任性行事,父皇替我办的宫宴,我怎能缺席?”
  封骁表情怔愣了下,旋即一笑:“对,对,是我欠缺考虑了,只顾着你与我的兄弟之谊,却未想其中厉害。”
  “这么说来,二哥哥真是性情中人,倒显得我趋炎附势,落入俗套了。”
  是真的至情至性,还是故意离间他和父皇之间的感情,恐怕也只有他自己最清楚了。
  封骁听着这话只觉几分怪异,但又找不着怪异的原由在哪里。
  最后只当他在边境呆了许多年习惯直言快语,说话也变得不讲究。
  “你和母后会在庄子呆几日?”
  “大约两日后回宫,”封越强忍着心里的不适,猛地起身道:“我出去透透气,二哥哥好生歇息。”
  “我……”封骁正要说什么,只见他这三弟已经快步推开了门,走了老远。
  封骁眸光黯下,心里老大不痛快,这些年他已经够低声下气了,也不知哪里惹了他,这个三弟表面虽然周到,实则心里从来没有真正把他当过哥哥吧?
  *
  自梳堂的哥儿们平时主要做些针线活赚点银钱自给自足,像魏晓枫这种连针都未拿过的,只能打发到后院去浣洗。
  洗了一天的衣裳,魏晓枫两只手都泡发了,指尖的皮肉皱在一起,深秋的水又刺又凉,冻得紫红的指尖碰一下都疼。
  堂前有人喊了声吃饭了,魏晓枫赶忙丢下手里的活儿,蹭地一下起身跟着后院的哥儿们跑。
  还没跑两步就被管事的拦下,“你把这些衣裳和被单都洗了再走。”
  魏晓枫一双丹凤眼却尽显无辜,委委屈屈道:“等我洗完了饭也没了,我昨天就没吃饱,你先让我吃饭吧。”
  他想越过管事一心想赶去食堂,又被管事推了一把,魏晓枫踉跄两步一屁股跌坐在地,眼眶顿时就红了。
  “你以为来这里,是让你吃饱饭的?干了这点活就想吃饭?打从自梳堂建立第一天开始到如今,就没这规矩!”
  见管事手里拿着鞭子,魏晓枫心里虽不服气,但好汉不吃眼前亏,只能不甘心的爬起来,重新蹲回水井边,舀水搓揉着盆里的脏衣服。
  到大半夜,魏晓枫在水井旁放了一盏灯,有气无力的洗着根本没怎么动的脏衣裳,肚子饿得肠子仿佛都搅在了一起。
  “这苦日子,何时才是个头?”他揉了揉发麻的双腿,突然墙角的乱草堆里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响动,幽黯的夜色四下无人,感观被无限放大,就算是这点动静也叫人心慌得很。
 
第11章
  魏晓枫吓得僵直着身子,双手合什闭着双目,嘴里神神叨叨的念着:“太上星君,应变无停,驱邪缚魅,保命护身。”
  念罢,这才壮着胆子回头瞧去,只见一只灰扑扑的小东西从乱草堆里蹦了出来。
  “小兔子?”魏晓枫一时玩心大起,湿糊糊的双手胡乱往衣裳上擦了擦,猫着腰悄悄朝野兔靠近。
  就在两步之外,魏晓枫一个提气扑了上去,结果兔子没扑着,还吃了一嘴的草屑子和泥土。
  “呸呸呸!”魏晓枫抹了把嘴扒开枯草去寻,却意外看到墙根掩着的一个狗洞,野兔就是从狗洞里钻进来的。
  他心下大喜,迅速爬到了狗洞前,丝毫没有钻狗洞的羞耻感,只觉得是天无绝人之路,今夜总算能跑了!
  这两日在自梳堂,他身子清减许多,那狗洞虽窄小,费点力还是能爬出去的。
  魏晓枫弄得灰头土脸,一心只想着离开这个鬼地方,越远越好,便顺着眼前羊肠小道狂奔,跑了一夜,鞋底都磨破,他实在走不动了才作罢。
  此时天边灰蒙蒙的透着微光,看样子天将亮。
  他靠着一旁的树杆仰脸滑坐在地上,用力闭了闭眼,擦了把额头上细密的汗水,想等着天透亮再下山去。
  这会子实在困极,迷迷糊糊就这么睡去。
  睡得正熟时,他感觉有什么东西在他身后爬动,湿凉滑腻的触感,像是一条缠缚上来的毒蛇。
  他想甩开手上的蛇,但身体好沉,怎么也动弹不得,张大着嘴也喊不出声。
  好可怕!谁来救救他将他从梦魇中叫醒?
  突然缠在手上的蛇张开血盆大口,蛇头化作了一个狰狞的人头,双目猩红得似要滴出血来,他嘶哑的喉咙如破旧的风箱,挤出两个字:“救我!”
  “啊啊啊啊!!!!”魏晓枫一下从梦魇中惊醒,蹭地一下起身,一脚将旁边那物给踹飞,本来想跑,但是双腿发软,一屁股跌坐在地,就着已亮起的晨光,才看清楚眼前是何景像。
  眼前这片竟然是个乱葬岗!
  往他身上爬的也不是什么毒蛇,而是一个看起来像人的鬼物。
  这鬼物满头满脸的血,头发被血水浸湿成一绺绺,干枯的双手还在拼尽全力的往他这边爬,“救,救我,救我……”
  魏晓枫吓哭了,哽着嗓音问道:“你到底是人是鬼?!”
  “我,是人!”说完,头一沉,整个趴在那里不动了。
  魏晓枫抻着腿轻轻踢了他两下,已经跟个死人一样无知无觉。
  借着彻亮的天光魏晓枫才确定他是个人,便大着胆子上前,拿手探了下他的鼻尖,气息十分微弱。
  眉间一点朱砂再加上身形,是个哥儿无疑。
  这般孱弱细瘦的身子,让魏晓枫对刚才那一脚存了罪恶感。
  魏晓枫无助看了看四周,眼下只能靠他背着下山去寻大夫。
  瞧着他一身的血与泥土,又瞧了瞧自个儿,没好到哪儿去。
  魏晓枫无奈长叹一声,也不必甚么讲究了,咬着牙将人给背起往山下走去。
  魏晓枫气喘如牛:“你可千万别死呀,都在死人堆里坚持了这么久,好不容易等来一个我,就这么死了也忒不值了。”
  本以为背上那人差不多是半个死人了,谁知他呼出一口浊气,嗓子哑得仿佛是从气腔挤出,“我要活着!”
  听到这句话,魏晓枫会心一笑:“对,要活着!活着,才能尝到世间各种滋味,哈哈……我也是费了好大的劲儿才逃出来的,你放心,只要你想活着,我就会尽全力找大夫救你。”
  “谢谢,你,真是个好人。我叫……桑采。”
  “桑采哥儿,你这名字真好听,我叫魏晓枫。”
  魏晓枫凭着一股坚韧不催的意念背着桑采从清晨走到太阳落山,终是来到了城门口。
  此时已过戌时一刻,城墙上暮鼓沉沉,守城门的官差正要关闭城门。
  魏晓枫顾不上磨出血的双脚,也不知哪来的力气,背着桑采一鼓作气冲上前去:“大哥且慢!还有人要进去呢!!”
  谁知那官差一点也不讲情面,一把偃月刀便横在他眼前,冷声喝斥:“戌时已到,明日再来!”
  “不,不行的,我这小兄弟得进城看大夫,再不看大夫,他就要死了!两位大哥能否通融通融,放我们进去?”
  “快滚,再不滚治你一个扰乱秩序的罪责,抓你进牙门!”
  魏晓枫被推了一把,摔了个四仰八叉,被压在底下的桑采闷哼了声,这哼声却叫魏晓枫格外安心,赶紧翻身把他扶起,让他靠在自己胸口,“刚才把你压疼了吧?你哼了好大一声,没死就好。”
  “你……”桑采‘哇’的一声,吐出一口淤血,翻着白眼晕了过去。
  魏晓枫大惊失色,慌张的晃动着怀中的哥儿,“桑采小哥!你再坚持一下啊!我们很快就能进城了,再等等,再等等……”
  他茫茫然看着这深沉的夜幕,第一次惊慌成这样,无助感像黑夜中能吞噬一切的猛兽,他眸光一黯,重新把人背起,视死如归的就要往那城门上撞。
  才刚跑出一步,不远处一匹黑鬃马高举着一块令牌疾奔而来,高亢的声音响彻九宵:“合符在此,速开城门!”
  那守门的官差立时庄严肃静,利落的将落钥的城门大大敞开,迎后面的马城进城。
  魏晓枫好奇回头瞧去,一眼便瞧到了在马车旁骑着马儿的封越,策马的速度不紧不慢,马儿踢着优雅矫健的步伐,犹如它的主人一般,威严、从容不迫。
  天色太暗了,封越没有注意到城门外的两个小乞丐,目不斜视的随着马车正要进城。
  魏晓枫想着,赌一赌,说不定他还记得他的马车载过魏家的某个哥儿,然后好心的带他一起进城去!
  他哼哧哼哧的背着人跑上前去,还没来得及拦马车,随从的禁卫军拔了刀子就把他扣下了,冲撞了皇家威仪就是当成刺客斩立决,也是被允许的。
  封越眉头紧蹙,目露狠厉之色策马上前正要质问是何情况,却见被刀架住的那人,尽管现在一张漂亮的脸花得像只小猫,他也一眼认出来了。
  封越一颗心紧作一团,连呼吸都乱了节奏,不过一段时间未见,晓枫怎么弄成这个样子?
  “广陵王,是,是我啊!魏晓枫,你不认得我了吗?那……那天宫宴,你还让我……”
  “住口。”封越垂着眼帘俯瞰着他,傲慢的姿态高不可攀:“哪来的小乞丐,在这胡乱攀交情!”
  魏晓枫心口刺痛了下,本来也没多期待,现在被揉进泥里,滋味终究不好受。
  封越紧抿着唇,难受的别开了脸去,没忍心再看他,用力拉了下缰绳,与他擦身而过。
  马蹄溅起飞尘,呛了魏晓枫一嘴,就在他绝望之际,却听到远处传来一道轻慢的声音:“本王今夜心情不错,放他们进城罢!”
  “多谢广陵王!”魏晓枫真心实意的朝他拜了拜,待皇家的马车走远,才重新背起桑采进了城去。
  陈皇后有些好奇,撩起了窗帘问起:“刚才那是何人?如何识得你?”
  封越浅笑道:“母后,识得我很正常,我又不常呆宫里,一天要见多少人?”
  陈皇后总觉得刚才那人的语气不像是陌生到没一点交情的,最近外头有些不太好听的传闻,难道……都是真的?
  “你是皇子,要谨言慎行,莫要做那些损害名声的糊涂事儿,男子三妻四妾虽说正常,但朝三暮四非君子所为。”
  封越假装听得厌烦,拉了缰绳抱拳做了个揖,对陈皇后道:“母后快些回宫去罢,儿臣先行骑马回府了。”
  “你……”陈皇后一脸愁容,想着最近他表现沉稳端庄了许多,结果连新元节都没撑到,现在就原形毕露了!
  “这孩子,这般野性难驯,在这京里迟早要吃亏。”
  封越假意策马回府,绕了一个半圆又回到了城门附近。
  晓枫那个样子一定走不了多远,得找他回来。
  城门守夜的侍卫见封越骑着马又绕了回来,一头雾水,赶忙上前行了礼。
  “王爷,不知深夜又折回来所为何事?”
  “没甚么事,”封越一身桀骜肃杀之气,“溥天之下莫非王土,本王在自家城内跑个马而己,莫来烦我!”
  “喏。”
  “本王就小跑个一圈,此事日后若声张出去……”
  “卑职明白的!明白的!”
  “哼,明白就好。”
  语落,策马走远了,侍卫们这长舒了口气,低声议论了两句。
  “广陵王这气势好生吓人。”
  “百年将才,年纪轻轻便立下不世之功,狂傲点也属正常。”
  “莫要再论,私议官家不要命了?”
  ……
  封越这一晚做了好些莫名其妙的事,但他也顾不上这些,心中只想快些找到晓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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