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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boss被大美人狠狠怜爱了/为了养崽我成为救世主(穿越重生)——蛇骨弯刀

时间:2025-04-09 09:05:25  作者:蛇骨弯刀
  在观众席上,江凛看到一个格外意外的人。
  他带着陆辞言走过去时,那人甚至丝毫没有分出半分注意力,依旧聚精会神地看着舞台,准确地说,是看着舞台边上的秦招。
  冷淡的脸上并没有过多的表情,笑意、深沉?都不是,他只是坐在那儿,无比认真地注视着,却不含情欲。
  直到江凛在他身侧坐下时,赵名成才扭过头。
  “是你啊,江主任。”
  他话中对自己违反规则,看到另一个同事违反规则并没有什么过多的关注,甚至好整以暇地,似乎早料到他会来。
  如果不是他身上还穿着那套深蓝色的西装,胸前还佩戴着蓝色校牌,江凛真的要怀疑自己是不是又进入了某个过往的幻境中。
  江凛也坐下来,无声地看着舞台的彩排。
  一场舞蹈结束后,赵名成终于说话了。
  他笑着看一眼江凛身旁的陆辞言:“我还没见过这位朋友,不介绍一下吗?江主任。”
  江凛罕见地迟钝,隔了一会儿,他才说:“我的……朋友,陆辞言,目前在学校医务室。”
  听到后边那几个词时,赵名成饶有意味地哦了声,两人互相问了句好之后没继续这个话题。
  他眸光落在秦招身上,此刻台上的人穿着宽松的T恤和裤子,正在给几人纠动作,在某个旋转的位置,他展开手臂,脖颈往侧后方,目光也随着另一侧的指尖,踮起脚尖,轻盈而有力的身体在聚光灯下转了几个圈,稳稳地缓慢停下。
  赵名成嘴角笑意荡漾,轻声开口:“上次只有十分钟,太仓促了,这次让我把故事讲完吧。”
  他目光中倒映着数不清的光点,瞳孔中,舞台上的光啪地熄灭,又骤然大亮。
  幕布缓缓升起。
  天鹅湖,第三幕。
  王子身穿黑衣,与黑色天鹅共舞,脚尖踩着小跳步,天鹅与王子一同展开翅膀,接着掌心互相触碰,脚步一致了,在王子的手中,两人欢愉又热情地共舞。
  昏暗的观众席中,赵名成目光晦暗不明。
  十月的秋天总是很冷,毫无征兆地,天空中下起小雨。
  秦招裹着驼色大衣,走出剧院时,还未来得及感叹自己没带伞,面前熟悉却陌生的黑车冲他按了按喇叭。
  透过雨丝织就的大网与带着雨点的车窗,秦招看到了自己以为一辈子都不会见到的人,第二眼,看到对方吐出烟圈后,泛红而沧桑的眼睛。
  他脑袋里冒出的第一个想法是:看错眼了。
  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赵名成又为什么会找到他,还在剧院外等他,算起来,大约有八九年的时间没见了。
  他愣神间,喇叭又响了,像是在催促。
  秦招深吸一口气走过去拉开车门。
  车内依旧铺着地毯,干燥的烟草味熏得他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赵名成掐灭烟,司机迅速打开换气系统。
  两人都没有说话,秦招低下头,看着脚底深灰色地毯,惊讶地发现这次自己鞋底的污水没留下肮脏的痕迹。
  他开口了:“好久不见,赵……”
  赵名成打断他:“秦招,这些年过得怎么样?”
  ……
  再次见面时,两人的关系缓和了许多,甚至有了些许老友的味道。
  时不时约着去喝杯茶,看看舞剧。
  直到某天, 赵名成看到秦招身侧个头直到秦招胸口的小女孩。
  他抽着烟,吐出的烟雾在昏沉的天光中,也带上些许厚重的色彩,赵名成嗓音沙哑:“你结婚了?”
  秦招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足足望着露台外的雨水思考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对方是拐弯抹角地问那个小女孩的事。
  他笑得不明显:“那是我资助的孩子,偶尔会带她出来走走。”
  “那孩子身体条件很不错,适合学芭蕾,我不想埋没了好苗子,就问她,如果她愿意学的话,我可以资助她学习芭蕾,不学也没关系,我可以资助她上完大学。”
  秦招语气平淡,却莫名地,赵名成听出些许遗憾和惆怅的意味。
  他迟疑着开口:“当时——”
  赵名成改口了:“离开家的日子过得很艰难吧?”
  “你怎么会这么想?”秦招惊讶地开口,又觉得这样说太过古怪,于是补充道,“好像也没有……”
  气氛凝滞,过了许久。
  秦招低声开口:“虽然这么说显得我很卑劣,但是赵名成……”
  “当初……”
  秦招迟疑着,喉结滚动,手指攥紧茶杯:“我其实是在想,你为什么不能帮帮我呢?”
  “你是赵家大少爷,帮我不过是一句话的事情?”
  “你为什么不能帮帮我呢?我白顶着你情人的名头这么多年。”
  他说到最后甚至有了哭腔,模糊泪眼中,看见赵名成那副迟钝又错愕的表情。
  秦招表情蓦然空白,他深吸一口气,像是释然了,强颜欢笑道:“算了,反正你也不懂。”
  深秋的夜里雨水似乎能浸透到骨头缝中。
  独自一人离开的深夜,秦招望着空无一人的露台,低低叹了声:“可惜你不懂……”
  ……
  江凛目光随着他的视线,落到舞台中的秦招,冷峻的人表情依旧淡漠,明明是故事的主角,他却仿佛游离在故事之外,以无比平淡的口吻,述说着事不关己的悲剧。
  但他的眼神却出卖了他。
  当我的□□静止,灵魂孤寂的时候,我身上为什么要绽开这多荒唐的玫瑰?【注】
  江凛:“你现在似乎懂了。”
  赵名成点点头,低低回了个嗯:“都过去了……”
  “恕我直言,你并没有立场去说这句话。”
  陆辞言沉默地注视着舞台中的秦招,他好似一台永远不会停歇的机器,一轮又一轮地排练,指导,做着机械的动作。
  他问出声:“然后呢?”
  赵名成愣怔几秒,脸上出现一个是啼笑皆非的表情,这样的表情出现在他的脸上格外地维和。
  “后来他被诬陷和资助的学生之间存在恋情,被辞退后患上精神疾病,再也没法跳舞了。”
  “再之后……”
  赵名成苦笑:“再之后,我没看好他,他杀了人之后自杀了。”
  话音落下。
  空旷的室内霎时间死静,时间仿佛瞬息之间停止。
  “这次我是想帮他的。”
  “江凛,其实梦境并不可怕,在这里,我能看到他,只是能看到,就已经很满足了。”
  他长长叹了口气,想说什么,颤抖的唇几次张开,最终都化为哽咽,吞咽回喉咙。
  赵名成指着台上欢声笑语的几人,目光眷恋。
  “你觉不觉得,他们在这不大的舞台上那么快乐,好像丢掉了所有烦恼,笑得那么开心,那么让人觉得幸福。”
  在他指尖所指的地方。
  四个小天鹅手拉着手,因为其中一个错了脚步乱作一团,余磬书拉着秦招告状,换来秦招手里册子的一个暴栗。
  在下一幕,何树抱着大提琴,周遭无光,唯一的光束落在他身上,低沉厚重的乐声在他周遭流淌。
  江凛眸光晦暗不明,明白了赵名成的未尽之意:“但现实不是。”
  赵名成干干笑了两声。
  从身侧掏出两张册子,给江凛和陆辞言一人一本。
  《演播厅员工守则》
  1.您不需要工作,在进入演播厅时,请注意不要被任何人发现。
  2.图书管理员是可信任的。
  3.您不会任何乐器。
  4.如果进入演播厅时,舞台中央正在表演,请务必看完表演再离开,不要吝啬给出你的掌声。
  5.舞台前的座椅上,有演播厅的票据,但请不要带走它,需要的人会自己来取。
  6.学校里没有红玫瑰。
  7.记得给食堂内的红色饮料、甜点、猫粮补货,注意不要被任何人发现,他们很警惕。
  8.校内猫狗是我们的朋友,但请尽量阻止猫和狗出现在人前。
  9.舞台区的表演结束后,请立刻离开,不要同意任何来自舞台的互动。
  10.不要相信任何人,即使对方与您一同出现在演播厅。
  11.舞台上的一切都是演员编排的戏剧,请不要相信。
  12.演播厅真实存在。
  13.务必阻止学生离开学校。
  短短几行字,不过几眼便足以看完。
  舞台上的秦招冲着赵名成招招手,欣喜地冲他喊:“赵名成!我看到你了,你快过来!”
  赵名成脱掉外套和校牌,站起身。
  向着舞台上走去时,赵名成回眸看了江凛一眼,却是笑着:“可惜太晚了。”
 
 
第59章
  啪啪啪几声开关跳动的声响。
  观众席顶的灯光骤然熄灭,只留下舞台一圈明亮与橙黄交织的氛围灯。
  赵名成生疏地握住秦招的手,在秦招的引导下,将手放在秦招腰间,宽厚的手掌足以握住青年腰肢,他无师自通地跟随着秦招的舞步舞动。
  何树抱着大提琴,温敦低沉的琴声低鸣。
  他们的动作逐渐僵硬,像是掉帧的老旧放映机,又好像身后提线的皮影,鲜血从他的鼻孔、眼睛、嘴角流出,连成一条线,温热的血液一直流淌到两人相触的腰间,乐声停下了,画面在此刻定格。
  深红帷幕垂下,江凛看到赵名成毫不掩饰的笑容。
  光透出他们的影子,浅灰的影子还在不停地舞蹈,不过眨眼间不断拉扯,压缩,又骤然炸开,密密麻麻地点不布满整个帷幕。
  耳边传来细细碎碎的声响。
  血液流过舞台,从边缘滴落。
  咔嚓咔嚓的咀嚼声不绝于耳,甚至像是在脑子内啃噬。
  江凛再次想起那名图书管理员,破开的胸膛中空无一物,露出被嚼碎的森然白骨。
  江凛把手册放回身后的椅子,习惯性地摸摸陆辞言的头发,触及到对方冰冷的眸光时,又收回手。
  陆辞言干咳一声,扭过头:“走吧,不适合再待在这里。”
  江凛点头:“嗯,也是时候醒来了。”
  想到什么,他垂下眼睫低低笑了声,望着陆辞言,眸光中难以捉摸的笑意:“言言,别被吓到哦。”
  陆辞言被对方莫名其妙的态度弄得升起一阵恶寒,心中不好的预感,却也不知道对方在暗喻什么。
  陆辞言干脆转移开话题:“你要我怎么做。”
  江凛摆摆手,示意对方不需要那么紧张。
  他指着陆辞言包扎好的手腕:“需要你的一点血。”
  陆辞言还没说话,江凛却笑得莫名,嘴角勾起,眼神却没有一丁点儿温度。
  “我没记错的话,在医务室内,你已经撕开了伤口给他做清理?”
  “现在换我,不行吗?”
  陆辞言本能地不悦,辩驳的话还没说出口,手腕剧痛。
  江凛一把揽过陆辞言,抓起他的手放在唇边,牙齿咬开缠得并不紧的纱布,露出泛红的伤口,此刻只结了浅浅的痂,当初江凛割得并不算重,此时只见白嫩皮肉上,一道血色痕迹。
  江凛张开嘴,轻轻咬下,齿尖戳破并不坚硬的皮肉,新生的肉嫩到接触的瞬间便是一整蚀骨钻心的刺痛。
  陆辞言仰起头,脖颈拉扯出优美的弧度,从咬紧的唇齿内泻出一声闷哼,声音拐了几个调子,带着若有似无的哭腔。
  掌心之下的人整副身体都在颤抖。
  血液从他身体中流失,手腕之上是温暖湿润的口腔,吮吸的感觉很明显。
  他抬头望着天花板,泪水逐渐模糊眼前,只看得到隔着水幕,灯光在摇晃。
  终于,湿滑的物体轻轻舔舐,牵扯着伤口,痛到陆辞言头脑失神。
  江凛清理干净伤口周围的血迹,抬手抹去唇角的血液。
  “这就哭了?”江凛缠上纱布,调笑着开口,“我之前怎么不知道,言言这么娇气?”
  江凛扶着他的头,靠在自己颈窝,温热的水迹流过光洁的脸庞,落在他锁骨之上。
  江凛安抚地摸着陆辞言的头发,轻轻拍他背心,低声哄骗:“别哭了,已经不疼了。”
  陆辞言此刻才觉得那股子酥麻的疼痛从身体中抽离,却腿软到让他站不住,只好靠在江凛胸口。
  “江凛,你……”
  他止住了,想了许久,咬牙说出两个字:“混蛋。”
  “这么怕疼?”
  江凛揉揉他的发顶,笑得恶劣:“叫声papa,papa会更疼你的。”
  陆辞言眼眶微微睁圆,泛着水光的深蓝眸子中,光点流转,浓浓的不可置信。
  真是好不要脸!
  他抬起头,正欲反驳,却被抓住下巴,染血的唇在靠近,黝黑眸子中笑意满满。
  不过一秒,带着铁锈味的吻落在他唇间,温热的血液流进自己口腔。
  陆辞言后知后觉意识到,那是自己的血。
  他摇着头拒绝,却被强硬地抬起下巴,强迫他吞下去。
  ……
  一阵天旋地转,意识从身体抽离,恍惚间,陆辞言再一次想起被“江凛”杀死的梦境,深蓝眸子中闪过几丝难以言喻的惊恐。
  眨眼间,却掉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漆黑的室内,窗外并不明朗的路灯是唯一的光源。
  陆辞言从被子里钻出来,先对上的,是江凛带着促狭笑意的目光。
  就这么好整以暇地盯着他,好似在等待一场好戏。
  陆辞言胸口上下起伏,在死寂中,呼吸的声音格外明显。
  江凛双手抱在胸前,漫不经心的模样,和慌乱的陆辞言截然相反。
  陆辞言开口,想要问,却被先一步捂住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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