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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boss被大美人狠狠怜爱了/为了养崽我成为救世主(穿越重生)——蛇骨弯刀

时间:2025-04-09 09:05:25  作者:蛇骨弯刀
  嘭地一声巨响。
  白色影子像个晴天娃娃,在风的作用下砸向玻璃。
  露出一张血肉模糊的脸。
  江凛退后几步,移开目光决定先回去。
  他转过身,低头看着自己浑身血淋淋的衣服,思考这副模样会不会吓到陆辞言,毕竟现在的陆辞言看起来胆子很小,还很自闭,看到自己这副模样,不得掉眼泪吗。
  他无奈苦笑,暗想自己这又想到哪里去了。
  一抬头。
  对上一双惨白浮肿的脸,肿到几乎分不清五官的模样:“我的头,给你好不好……”
  江凛抬腿踢过去,世界安静了。
  “谢谢,”江凛道,“暂时不需要。”
  脚下的地板晃动几下,不过眨眼间,眼前的灯光迅速熄灭,墙壁倒塌,漫天的尘土与飞尘扑鼻而来。
  江凛心头闪过不好的预感,拔腿跑到大堂。
  在短短几分钟内,富丽堂皇的城堡衰败成断壁残垣。
  碎石堆上,几个人躺得横七竖八,唯独不见陆辞言的身影。
  他心底涌上一股子足以将整个人都湮没的恐慌,但身体还是被驱使着一步一步地往前走。
  江凛揪起陆珉,昏睡中的人无知无觉,直到江凛把那杯说不清什么东西的鸡尾酒泼到他脸上。
  “操!”陆珉抹了把脸,暴躁地开口骂人,“那个小兔——”
  还未说出的话在触及江凛冰冷的眸光时咽了回去,“子……”
  “陆辞言呢?”
  江凛松开他的领子,指着一堆破东西,问他:“陆辞言呢?”
  陆珉如梦初醒,呆呆地望着四周废墟,呐呐吐几个字:“完了……”
  “呵呵……”江凛沉静地看着陆珉:“我看你才是要完了。”
  他转身迅速朝二楼冲去,木制楼梯嘎吱嘎吱响个不停,在寒夜中格外瘆人。
  浓雾从森林中,蔓延到废墟一般的古堡。
  江凛抬头,看到一轮浓雾中的血月。
  陆辞言躺在房间中央,血液湿润他身下大片地面,积起一片如月色下泛着粼粼碎光的湖泊。
  江凛站在门口,竟然不敢走过去。
  直到一声微弱的呼唤让他回神。
  血泊中的人颤颤巍巍地冲他伸出手。
  江凛猛地握住,垂眸失去所有话语。
  该说点什么……对不起,我没能保护好你?还是,言言,下次再见?
  这样的语言太苍白了,太惨淡了。
  陆辞言握住他的手,“江凛……”
  江凛目光沉沉。
  陆辞言嘴角流出血液,他握住江凛的手,搭上自己脖颈冰冷的颈环,“等我死后,把这个,摘下来,丢远一点。”
  他苦笑着开口,深蓝的眸子笑意融融,似乎还有些歉意:“对不起,说过要保护你的,但我好像搞砸了,没能保护好你。”
  江凛缓缓地皱起眉,手脚和心口开始发凉,发麻,那种足以掠夺他一切感官的麻木再次将他掠夺,以至于他只是淡淡嗯了一声。
  陆辞言松开手,常年冷着一张脸的人此刻笑得恍若某场不真实的易碎的梦境。
  他凑到江凛耳边,压低声音:“小心,局座和索卡……”
  浓雾从残缺的破口一股脑地涌进来,在触及到陆辞言血液的地方又兹拉拉地消散。
  陆珉站在一旁,欲言又止:“江凛,再过几秒——”
  江凛声音微冷:“他死了。”
 
 
第76章
  身穿华丽衣裙的少女拎起裙摆,冲他优雅地行礼。
  羽毛扇子掩在唇前,声音悠扬动听:“奥莱利伯爵,听闻您在游猎时捡到一只漂亮的豹子,不知道我是否有幸能够一睹——”
  “不能。”江凛冷冷打断。
  说完,他大步朝着陆珉的方向去。
  不等人开口,江凛一把攥住他的手腕,顶着周遭莫名的、惊讶的、一个个见了鬼似的表情把人强硬地拖到一旁。
  他皱起眉,目光森寒:“详细说说上一个轮回中,睡着之前发生了什么。”
  陆珉扭开他的手,腕骨在扭动中发出咔嚓咔嚓的声响。
  江凛问:“陆辞言为什么出现在楼上,是谁带走的他?”
  陆珉一把把过长的头发捋到脑后,露出张桀骜不驯的脸,但此刻却一副难解的表情。
  他斟酌着开口:“记忆比较模糊,我只记得……是一个身形比较高大的男人,和我们体型差不多。”
  江凛:“男人?”
  “是的,”陆珉点头,肯定道:“我还依稀记得我见到他时的感觉,很熟悉,而且我下意识觉得在他的身边陆辞言很安全,但是现在我什么都想不起来。”
  江凛目光越过人群,落在玫瑰花窗外,浓雾在古堡外弥漫。
  他心底有了猜测,但又无法彻底说服自己,自己在把它打伤之后,对方是往相反的方向离开了,虽然嘴硬,但江凛看得出来,自己那一刀确实起了效果,至少能让它无暇顾及其他,更别提比自己先来到一楼,带走陆辞言后行凶。
  江凛还记得陆辞言死亡时的惨状,那样的血量,受伤的时间绝对比自己到达的时间早。
  简而言之,那人没有作案时间,但是万一对方可以捏造另一个自己呢?
  江凛不敢想,它挑衅自己,让自己提着它的头去安抚陆辞言时,那态度看起来像是幸灾乐祸,甚至是迫不及待地期待那样的场景发生……
  那它做这一切是为什么?
  江凛真是想不通,总不能真的只是想看自己变成一个疯子……
  他摇摇头,清空脑袋里乱成一团的思绪。
  “我先去楼上,这次我会把陆辞言带在身边,你和我一起。”
  陆珉挑眉:“没问题。”
  江凛看着沙发上说着什么的祁文柏和沃昭。
  “祁文柏,”他点了点祁文柏靠着的沙发,“还记得在上一个污染区的赌约吗?”
  江凛抬起手,指着楼上陆辞言的房间:“你的异能范围很大,关键时刻你把这地方烧了都行。”
  祁文柏靠在沙发上,双手垫在脑后,邪笑道:“难得你找我,怎么会有不答应的道理。”
  “不过和你打嘛……”他轻轻开口,“以后有的是机会。”
  -
  胸口疼痛剧烈到陆辞言误以为自己又回到了被杀死的那一刻。
  不对!
  他猛地睁眼,挣扎着从床上起身,又因为浑身的疼痛狠狠摔回床上。
  幸好这床足够柔软,恨不得像对待豌豆公主,用上几十层床垫,否则疼的不只是心口。
  他侧过身猫起身子,用手肘支撑着自己坐起身,打量着这个房间。
  这还是他第一次以活着的清醒的状态打量这个房间,这房间布置得极其有格调,垂落的窗纱上绑扎着花纹繁复的丝带,头顶吊灯折射着细碎的光点,但他见过更多的,是自己躺在冰冷布满灰尘的地板,任凭血液流尽,浑身冰凉,生命在流失,却不是以他预想过的方式。
  咚咚咚——
  索卡斯看着他坐在床边,慢慢走过去,“言言今天醒得很早。”
  陆辞言意味不明地嗯了声。
  他指着摆放在沙发上的西装,“今天需要我为你更衣吗?”
  陆辞言古怪地看了他一眼:“不用。”
  “哈哈……”索卡斯掩唇笑了两声,“言言是大孩子了。”
  陆辞言这才注意到自己的身体,这具身体他很熟悉,四肢和躯体都带着少年人的纤细与青涩,柔软得不像自己,陆辞言低头看着棉质睡衣下自己大腿的痕迹,薄薄的软肉堆积在腿根,只用目光就能描绘柔软的弧度,不像自己经常锻炼的腿。
  他垂着头沉默不语,低垂的长睫掩盖下眸子里的情绪。
  陆辞言不自觉抬手点了点自己脸颊,不用镜子他就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样子,脸庞小巧白皙,脸颊肉微微鼓起,深蓝色的眸子没有那么冷,没有那么浓厚的蓝,很清澈,像一汪安静澄澈的湖水。
  是……江凛喜欢的模样。
  他泄愤似地捏着自己的侧脸,捏到泛起红痕,也不觉得痛。
  那股难以言喻的荒唐再一次将他淹没,酸楚的涩意直直蔓延到喉咙,陆辞言咽了咽口水,把它压下。
  索卡斯在整理那套即将穿在陆辞言身上的礼服,纯白的西装外套上细细的暗纹,在灯光下闪着细碎的光点。
  索卡斯把外套拎起来,感叹了句:“真漂亮。”
  陆辞言回神:“你放着吧,我待会自己会穿的。”
  索卡斯走后,陆辞言脱力地靠在床头,钻心的疼痛让他忍不住掀开自己的衣服,检查胸前是否真的有伤口。
  结果让他很失望,并没有,外露的伤口可以用药物治疗,而这股难以抗拒的钝痛,无时无刻不刺激着他。
  咔哒,有人没有敲门就走进来。
  陆辞言抬眸。
  对上一双黝黑的眸子。
  那双总是平静冷漠的眸底,竟然有丝丝藏不住的愉悦,点点火光足以让人兴奋到颤栗。
  陆辞言把衣摆放下去,觉得心脏更疼了。
  疼到喘不过气,有要落泪,要大哭一场的冲动。
  局座把这个象征着屈辱的颈环亲手套上他的脖子时,他没有哭,躺在实验台上时,他没有哭,知道自己为何出生时,他没有哭。
  现在被这样一双带着融融笑意的眸子注视时,他竟然有了落泪的冲动。
  为什么?江凛。
  为什么?
  他控制不住地在心底大喊,想要冲上去抓住江凛的脖子质问,但实际上,他只是静静地注视着江凛走向自己。
  江凛小心翼翼地在床边坐下,试探地:“言言?”
  陆辞言的心脏停止跳动一瞬,随后低低嗯了一声。
  江凛摸着他长到下巴的头发,像是以往一般,把发丝别到耳后,注视着他的侧脸。
  陆辞言极其安静地任凭他动作。
  无人看到内心汹涌,快要让他溺死其中。
  江凛柔声说:“对不起,没能保护好你。”
  陆辞言点头。
  “心口还是很疼吗?”
  陆辞言又点头。
  江凛的手按在胸口偏左三寸的位置,陆辞言的身体僵硬一瞬。
  “是不是弄疼你了?”
  “没有。”
  陆珉在门外,把门拉关上,靠在墙边摆弄没有信号的联络器。
  江凛望着陆辞言的眸子,扯出抹笑,黝黑眸子死死地盯着陆辞言:“言言是不是不开心。”
  陆辞言神色恹恹,脸色苍白,单薄的身体掩埋在厚重的被子里,他抬手指着沙发上的礼服。
  “帮我穿上它好吗?”
  江凛温和地笑,眸子却黑亮:“言言是要papa帮你穿衣服吗?”
  陆辞言沉默片刻,半响才点头,吐出个极其不清晰的嗯。
  “好,”江凛取过来那套西装,颜色太苍白了,衬着陆辞言苍白的面庞,整个人易碎到极致。
  陆辞言靠在江凛的臂弯里,任由他摆弄自己的身体。
  江凛将手搭在棉质睡裤的腰间,低声问陆辞言:“我可以吗?”
  陆辞言混沌的脑子因为这句话清醒几刻,他仰头看着江凛眸底笑意,敛下眼睫:“可以。”
  两人默契又沉默地完成了一场换装,得益于陆辞言堪比江凛的人形玩偶般的配合,几乎没有耗费两人任何一丝力气。
  陆辞言站在镜子前,看着自己。
  与自己预想的一般无二,钢制颈环在衬衣的领口露出些许,他抬手抚上,眸色沉沉。
  江凛站在他身后,温柔地把他的头发捋在脑后。
  他好像真的变成了江凛的玩偶。
  但胸口依旧钝痛。
  -
  当年少的小少爷沿着铺着地毯的旋转楼梯走下时,无数人屏住呼吸,静静地凝望着他的身影,灯光都在偏爱他。
  视线又跟着小少爷的目光落在身后的男人身上。
  宾客们第一次意识到,年轻的奥莱利伯爵竟然有如此令人跪服的魅力,他的仪态松弛而优雅,气度浑然天成。
  “这就是小少爷选定的骑士吗?”
  “无论如何,王国内再也找不出第二位更适合的人选了。”
  “太可惜了……我本来还想……”
  ……
  江凛在陆辞言面前缓缓单膝跪下。
  右手隔着皮肉触摸跳动的心脏,声音清晰而平稳。
  “我以我的生命起誓,愿将一切都奉献给您,我的殿下。
  我将谨记谦卑、荣誉、牺牲、英勇、怜悯、精神、诚实、公正。
  我的剑在这里,在我倒下前我和它将保护您,我死后我的灵魂也会守护在您的领土上,我的忠诚就是我的铠甲,为您流尽我的血液,我将奉献我的灵魂和我的生命公平之神脚下。
  我的剑放在这里,神祝福它永远锋利,除非他的主人低头,它将永不折断。
  我以我的生命起誓,我发誓将对所爱至死不渝。”【注】
  胸腔里鼓噪着陌生的心跳,陆辞言垂眸,透过皮肉看到自己的血管中,流淌的符文。心脏中好似有什么东西在萌芽,敲打他本就脆弱到不堪一击的防备,陆辞言深蓝眸子深深望进江凛眸底,企图找到自己的痕迹。
  半响,他伸出手,喉咙干涩:“你是否愿意对我宣誓效忠,终其一生,做我忠诚的骑士,用你的勇气,武力和智慧为我服务?”【注】
  江凛亲吻他的手背:“我愿意。”
  陆辞言拿起托盘里的剑,用剑背轻触碰对方的后颈,和两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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