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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挣扎了前妻姐(GL百合)——虎鲸芒芒

时间:2025-04-09 09:09:51  作者:虎鲸芒芒
  “什么?”祝颂声抬起头,和游以桉对视了几秒钟,“只是拍着好玩的,我是好奇去的。”
  游以桉暂时没说话。
  祝颂声褪去事不关己的态度,拉了拉游以桉的袖子,“原来你是担心我才回来的,没有你想的那么吓人,真的,下次你跟我一起去集市看看就知道了。”
  游以桉想了想,“你少跟她玩吧。”
  祝颂声一脸错愕,“为什么,我没想到你会说出不要和谁玩的话,我是个大人了好吗。”
  游以桉气得要死,她不知道祝颂声是真不懂还是装不懂,那些照片里,祝颂声眼神迷离,那些姿势和动作非常容易让人误会。
  比起孩子好像变坏了,她当然倾向于把过错推给结交的狐朋狗友带坏的。
  眼下,听闻蒋一澄去世的消息,游以桉不感到意外。
  她只见过蒋一澄一面,还是祝颂声觉得她误会了人家,非要在她们出去玩时先拉蒋一澄过来一起吃个饭。
  游以桉还记得那次见面。蒋一澄身着黑色短裙,戴着皮质choker,惨白的皮肤,瘦削的身材,脸上有着淡淡雀斑。
  一顿饭里,蒋一澄做什么都很安静,说话细声细气,透着股鬼魅般的病态,给人很深刻的印象。
  游以桉很难想象她会和祝颂声是朋友。
  饭桌上,游以桉和蒋一澄并没有说太多话,她察觉到蒋一澄对她有着微妙的防备,这场见面没有改变她对蒋一澄的负面印象。
  后来,祝颂声把注意力转移到了别处,计划起来她们的暑期旅行,和蒋一澄的交集很少,游以桉感到庆幸。
  此刻谈起这个名字,游以桉有了不详的预感,她尽量保持理智,“然后呢,我理解她的去世会让你痛苦。”
  “但仅仅因为这个吗?”
  游以桉问出这句话,心脏跳的很快,她只希望不要和那些照片的隐喻有关。
  祝颂声闻言打了个冷颤,茫然地盯着茶几上的水杯看,久久不语。
  难捱的五分钟,游以桉没有出声打扰祝颂声。
  又过去五分钟,祝颂声为难地跟游以桉说:“我不知道从哪里开始讲起。”
  游以桉见状重新给祝颂声倒了一杯水,“不着急的,你好好想想,从头开始说。”
  祝颂声用力吸了一口气,她不知道这个从头应该从哪里是头,这一环扣一环的因果如果从儿时的经历论起可以说三天三夜。
  不然还是从和游以桉分手后开始说吧。
  ——
  和游以桉分手后,她的生活渐渐脱轨,最终走向混乱不堪,她最初预料不到会一步步变成这样。
  和游以桉分手不到半个月,祝颂声搞不清是因为什么原因非要分手了。
  应该是很重要的原因吧。
  刚分手时,她的生活没有多大改变。游以桉不在后室友虞斐入住了她的客房,比起游以桉几天见不到人,有一个人时时刻刻陪着她,大部分时间,她没觉得这有什么不好的。
  偶尔,深夜时,她会想起游以桉,感到一阵失落,流下不知原因的眼泪。
  孙文焕评价这是鳄鱼的眼泪。
  祝颂声说你不懂,当然她自己也不懂,每每流泪时想到游以桉肯定也在想她,痛苦不比她少,她心里会舒服点,然后继续过没有游以桉的日子。
  她想念游以桉,却不想和游以桉复合。
  大四学业繁重,她还面临着择业的选择,其实在祝家看来没什么好操心的,祝颂声不想读研,那实习期直接去小姨那实习,毕业后去小姨那工作。
  小姨在其它口腔医院同样有人脉,祝颂声想去哪家都可以争取一下。
  可问题是她不想当牙医。
  实习期,她告别榴城的朋友们,回到檀城,住回来家里。
  祝睿明现在大部分时间都不在家,最近定居在了新城,祝颂声自己在家非常无聊。
  原先的朋友们大多各奔东西,见上一面变得困难,许久未见后提起新境遇往往词不达意。
  和室友的群聊越来越少人说话,孙文焕在一家互联网公司天天加班,因为做账号认识的朋友随着她越来越少的更新渐渐不再联系,祝颂声觉得很孤单。
  认识新朋友对她来说不是难事,可她厌烦和陌生人渐渐熟悉的过程,她开始失眠,昼夜颠倒起不来床,迟到成了常态。
  因为小姨是院长,带教从没有严厉批评过她,对她的行为纵容里带着轻视,再之后,祝颂声觉得这样的日子简直是浪费时间,干脆三天两头的请假。
  她觉得生活变得没意思了,干什么都提不起劲,尝试过蹦极和徒步雪山,效果寥寥。
  转折点从同事问她是不是les开始。
  她不打算和同事谈恋爱,恍若被人提醒,她终于想到,为什么不找人替代一下游以桉呢?
  如果能有人像游以桉一样照顾她,在她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办时引导她,这样她的生活一定会好起来的。
  替代品肯定比不上正品,祝颂声找之前对此有心理准备,脸和脾气总要有个像前妻姐吧。
  最后找到的人和游以桉的脾气完全相反,脸有个三分像,最像的是衣品。
  祝颂声是在朋友的饭局上见到应珂的,当时决定就这个人吧,好久没看到有人能把极简清冷的衣服穿得好看了。
  在一起前,她在网上发了和应珂的亲密合照,很快有人来私信她。
  [博主,她之前是我朋友的女朋友,做的事情很过分,你想了解详情的话加我一下联系方式吧,我怕你被伤害了。]
  祝颂声回复道谢谢提醒,她没有加联系方式,又不是爱应珂爱得死去活来,暂时过渡而已。
  有人说应珂不好,她反倒更想知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和应珂相处时都带着探秘感,异常新鲜。
  应珂是个调酒师,之前干过气氛组,调情方面很有一套,祝颂声之前没有接触过这种人。不管怎么样,饮鸩止渴确实能止渴,祝颂声跟应珂在一起后认识了许多玩咖,生活变得不那么无聊。
  一天,她在应珂工作的酒吧里遇到了蒋一澄,两人都对彼此会出现在这很惊讶。
  蒋一澄是新来卖酒的,说是想攒钱去日本留学,晚上出来兼职。她们很快恢复了之前的交往,时常约着出来玩。
  在一起后不久,恰逢应珂的生日,祝颂声送给应珂一款游以桉常喷的香水。她旷班的日子越来越多,被小姨发现了毫不在乎,在这种新鲜感中一个月玩得有许多天见不到太阳。
  应珂和游以桉很不一样。
  应珂不会所有事情都依照她的心意,喜欢在关系里充当掌控者,有时若即若离,祝颂声猜测她们这种职业是不是都在哪学过。
  她对此不在意,在这种关系里感到轻松,一段时间后,她发觉眼下完全偏离想找人恋爱的初衷。
  应珂是不可能替代游以桉的。
  她曾告诉过应珂她的同学造谣她故意装夹子音,她因此受伤,学了其它的声线。
  结果在某次聚会上,应珂用一种玩笑的语气和朋友说:“我女朋友很厉害噢,自学过配音,声声,你要不要向她们表演下?”
  祝颂声难以形容自己的心情,不算伤心,反正她没多喜欢应珂,比起恨应珂,她更恨眼睁睁看着一切发生的她自己。
  她忘了是什么时候开始对人生失去控制,看着自己在向下滑,还飘飘然地以为自己在经历成长。
  这件事后,她减少了混迹应珂社交圈的次数,打算分手时,她发现微博的访客记录里出现了一个熟悉的头像。
  吓得她赶紧翻了下之前发的微博有没有提到过游以桉。
  还好没有。唯一一条相关的事情是她希望应珂见她前喷她送的香水,还好没写是哪一款。
  第二天,那个头像居然又出现在了访客记录。
  第三天也是。
  第四天依旧是,祝颂声想大笑。
  她在考虑要不要给游以桉充个svip。
  第五天,祝颂声纳闷了,她昨天都没发微博了,游以桉有什么好看的?
  第六天,她去找了应珂玩,回家后冥思苦想发了九宫格plog,其中有和应珂的合照。
  第七天,祝睿明回了檀城,约了她和她小姨一起吃饭,祝颂声赶过去时发现带教也在。
  祝睿明狠狠批评了祝颂声混日子的行为,要求她之后不准迟到早退,每天把打卡照片发给她。
  刚好,祝颂声同样过腻了夜夜笙歌的日子,向祝睿明和带教医生保证之后不会混了。
  次日八点,她紧张地登陆微博,看到游以桉的头像依旧出现在访客记录,心里松了好大一口气。
  她忽然心情大好,认认真真工作了几天,争取早睡早起不熬夜,周末去购物,新给家里买了许多装饰品。做了什么她都拍下来,再以一种不经意的语气发到小号上。
  每天早上起床,第一件事便是去查看游以桉在不在。
  在这种目光里,她对许多事情重新提起兴趣,但偶尔,发生了不方便告诉游以桉的事情时,她又讨厌这种阴魂不散的目光。
  游以桉本人的光临让应珂的作用越发小了,祝颂声在关系里更加漫不经心,她不需要应珂了。
  两周后,她去了应珂的房子,通知道:“跟你说一声,我们分手了。”
  也许应珂会觉得奇怪吧,毕竟毫无征兆。应珂问询,她冷漠,应珂越来越凶,她才没面对游以桉时的好耐心,分手还要写申请吗?
  转身要走时,她听到应珂说:“分手可以,好心提醒你一下,其实你自己的声音很难听,每次在床上听到都让人没兴趣了。”
  应珂笑得冷淡,“这是实话,你谈下一个时记得换换声线哦。”
  她气得打了应珂一耳光,被应珂扯住头发用力压着她的手往上抬,很快制得她动弹不得,然后应珂抬起她的下巴,竟然想去擦她的眼泪。
  太恶心了,祝颂声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这下遇到疯子了,她感到屈辱,想说话,可极度紧张下使不上力,恍惚间还以为自己在被强迫,这是怎么发展成这样的。
  最后一阵悲从中来,彻底淹没了她,她不挣扎了,哭了出来。
  应珂松开她,俯视她道:“打人可不是个好习惯,特别是在你打不过的情况下,我已经对你很好了,你打我一巴掌都没舍得打回去。”
  “哭得还以为我怎么你了。”应珂拿指腹抹掉她的眼泪,“我刚刚是骗你的,你的声音是我遇到的人里最好听的,有什么事好好谈行不行,动不动说分手能不让人生气吗?”
  “宝宝,不分手行吗。”
  疯子,祝颂声看她如此平静,制住别人的动作熟练至极,估计不止有过一次这样的情况了,先是用她的脆弱点攻击她再安慰她,这套办法用过很多次了吧。
  她知道应珂在她之前谈过许多个女朋友,她没在意,似乎听人爆料说应珂有暴力倾向,她没相信,不至于吧?
  祝颂声,你是愚蠢的悲哀的自取其辱的。
  算了,祝颂声想,是她先打应珂的,她不算被欺负了,这叫互殴。
  好想游以桉。
  好想游以桉。
  要是游以桉现在能出现就好了。
  可是她已经跟别人发生过关系了,游以桉平时一点小醋都要吃的人肯定会嫌弃她的。
  别说游以桉了,她自己都觉得自己跟乱七八糟的人谈恋爱好脏了。
  她回到家洗了个澡,淋浴时止不住想该怎么叙述这件事呢?
  她想发点什么在小号上,但不知道什么样的口吻是合适的,怎么叙述可以让游以桉既知道这件事的同时还可以继续把目光停留在她的身上呢?
  左思右想了两天,她又迟到了,这次老师在许多人面前质问她这么简单的事为什么做不到,整个诊所只有你这个关系户爱来不来,和患者已经约好了时间,你一上午不见人影算怎么回事?
  祝颂声心说,她来也不过是帮忙吸唾,有她没她影响什么了?
  她换掉衣服,跟老师说:“对不起,我以后都不来了。”
  当晚,她觉得所有事情都烦透了。
  她熬夜到早上八点,刷新出来新的访客记录里依旧有游以桉时才心安地入睡。
  再醒时已经天黑,房子里依旧只有她自己,不会再有一个人从繁忙工作里脱身后坐一个多小时的高铁赶回家给她说Surprise,而她怀疑这新的一天她又会熬夜到早上八点,确认游以桉还在才能入睡。
  其实很畸形吧?她竟然开始编造谎言,假装她每天都过得很好,以供游以桉查看。
  又一个失眠的凌晨,祝颂声忽然万念俱灰,为什么非要游以桉接受她呢,游以桉的看法关她什么事?
  她受够了,决定先做有主动权的人。
  [你能不能不要再来看我了,真的好烦人,我只想有个自己的空间随便发点牢骚。]
  发完后,祝颂声哭了一场,翻阅完旧手机里和游以桉的照片,决定更狠一点,她再也不想去思考游以桉是否能接纳她的所有了。
  她忍住两天没登微博,再登陆时,游以桉的目光不在了。
  非常好。祝颂声安慰自己,总算赶走游以桉了,现在她又可以想干嘛就干嘛了。
  她拒接小姨的电话,不回祝睿明的短信,和蒋一澄出去玩了几天。
  再落地檀城时,祝睿明打电话给她,说给她发了定位,要她来某个饭店吃中饭。
  她以为又是诊所那边的事,去了才大惊失色,她爹居然在,一大桌子里她只见过两个阿姨,是她妈的朋友。
  许安世两颊泛红,一脸醉态,见了她很高兴地递出去一个首饰盒,“声声长这么大了,好啊,好。”
  祝颂声莫名其妙,她妈和许安世早离婚了,她不喜欢许安世,上一次见面还是她十七岁的生日宴,两家非要大办一场。
  她望向祝睿明,祝睿明示意她在身边坐下。
  祝颂声坐下来了,扫过去一堆不认识的中年男人,转了转盘夹菜吃。
  席间有男人逗趣道:“小鸢小时候长得还像老许,现在越来越漂亮了,像嫂子了。”
  祝颂声皱眉,小鸢这两字十几年没听到过了,“我叫祝颂声,你乱说什么呢,谁允许你评价我了?你叫谁嫂子?”
  席间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她的身上,一时鸦雀无声。
  许安世笑着打圆场,“是的,我女儿已经改名了,不叫许笙鸢了,哈哈哈,姓什么都一样,新名字叫祝颂声,大师算的说是对孩子好,大家以后别叫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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