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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皇私生子艰难求生(玄幻灵异)——又菜

时间:2025-04-10 08:28:24  作者:又菜
  路德维希看着祝尧远去的背影有些沉默,他手中的那张纸被莱西拿过去,莱西说:“是非常珍贵的东西,比王宫里那些医生给出的药要更温和。”
  “嗯,他是个很好的朋友。我希望有一天我们不会站在对立的方向。”路德维希低声说。
  ***
  “最近不太和平。”吉尔曼摸了摸他的怀表,环视了一圈秘书处的人,“如果有谁接收到非常过激言论的信件请立刻上报,交给我来处理。”
  秘书处的众人纷纷点头。
  直到吉尔曼走后,祝尧才发现博尔济的神色不太对,就连贝克莱嘲讽他他也没有回嘴,这在博尔济身上十分罕见。
  还没等祝尧问起,博尔济就神色奇怪地坐到祝尧身边,他神神秘秘的说:“你相信这个世界有神吗?”
  祝尧讶异地看他:“我以为神使们都是坚定的信仰主义者呢。”
  “哦,我发誓我当然是信奉神的,但不是指这个,”博尔济差点对天发誓,“我是想说,我似乎能够创造出来生命!”
  祝尧默然:“对不起,我不太能理解,你是一位伪装成男性的女性吗?”
  “这个笑话一点也不好笑……”
  “好吧。”
  “当然不是!天呐,我也不知道该对谁说了,哎,算了你当我说胡话吧。”博尔济悻悻然地走开了。
  但是祝尧还是有些在意,他忽然想起来那美拉教徒曾想给他注射可以让男人生孩子的药剂,难不成是邪。教徒又席卷而来?
  贝克莱则百忙之中抽空说:“也许他又被他那酒鬼老爹抽傻了脑子。他老爹总觉得博尔济在教廷升不了职的原因是因为摆弄他那些奇怪的雕塑,虽然是有那么一部分原因啦,但我觉得更大的影响还是因为他们没办法给教会捐一大笔钱。”
  “怪不得教廷里的蠢货那么多。”祝尧面无表情地说。
  “哈哈哈,你也被那些文件里乱七八糟的语序给**了是吗?这就是我们的日常啊!”贝克莱伸出双手大吼。
  “迟早有一天我要把圣部那些募捐进来的少爷们暴揍一顿。”祝尧站起身向外走去。
  贝克莱高喊“祝尧威武!”
  “对了,回去路上一定要小心啊,最近约撒尔太乱了,没人想在寒冷的夜里挨揍。”
  祝尧头也不回地摆摆手。
  
 
第75章 血月下的白色巨像撒个小谎
  夜凉如水,世界寂静到只有柔软的鞋底踏在地面和老鼠跑过街角的窸窣声音。
  蝙蝠从头顶无声划过,祝尧伸出手在空中悬停半秒:“要起风了。”
  不知从何时起,他忽然能感受到风的到来,还有雨即将落到大地上的前奏。那种对自然的感知,令他十分亲切。
  智者说这是一种预知,譬如精灵能控制风,东陆的人尊敬信奉自然,所以他们对自然万物的领悟比其他种群更加深刻。他的亲生母亲梅芷正来自遥远的东陆,也许她遗传给了你宝贵的财富。
  但真正能让祝尧感受到这种改变的原因是秘金,似乎是秘金激发了他这种隐藏的潜能,祝尧摸了摸腕上的镯子。
  遮蔽月亮的云层被风吹散,祝尧的脚步陡然停止,他的视线被蒙上一股柔纱,只不过那柔纱是红色的。
  地面,房屋被这些红色笼罩,他的头发被强劲的风吹散,朝着一个方向飘摇。
  血月——百年难得一见的景象。祝尧猛地抬头看向天空,巨大的红色月亮悬挂在半空,于云层后露出了它的面容,诡谲而美丽。
  “为什么会突然出现血月?为什么风停了?它应该会延续很久才对……”
  祝尧低声疑惑,不知何时,那阵强劲的风消失无踪,下城区特有的夜晚老鼠爬过街道的声音也不再出现,整个世界仿佛只剩下他一个人。耳朵边是他身上衣料互相摩挲发出的杂音。
  祝尧伸出手企图继续感受些什么,可什么都没有,时空虚无。
  他伸手握拳,立刻意识到不能在这里停留,这四周似乎有一种特殊的磁场。
  血月代表着不祥,在神国历史上第一次相关记载是南陆分裂结束,战争中以牺牲无数人类为代价建立神国。距今为止最近的一次记载则是百年前传教士们前往各地传教,血色的月亮引起海啸,席卷了地中海沿岸。
  祝尧拔步往前奔跑,但红色无处不在,就像覆着在他的眼球上,他甚至觉得是不是月亮并没有变红,是他眼睛变成了红色。
  跑了不知多久,祝尧俯身喘息,他抬起头来,发现自己仍站在一开始的地方。
  他的眼睛无意识地放大,他被困在了这里,究竟是什么情况?祝尧开始复盘有关今天一天的行程,从教廷出来后他就坐着马车前往下城区,在智者那里喝了点酒,出来的时候天色已晚,由于智者的小木屋地处偏僻,叫不到马车,他只能选择步行。
  最可疑的应该只有那杯酒,但是那酒是他买的啊……
  祝尧拍了拍脑袋,难不成是醉了?
  但下一秒他立刻明白事情绝没有那么简单,一望无际的红色中忽然出现极其乍眼的白色,如同柔滑的牛奶一般流淌到他脚下。
  祝尧抬腿,动弹不得,那些白色液体变成了坚硬的岩石牢牢的包裹住他的脚。
  “什么东西啊!”祝尧怒骂,“我想回去睡觉了已经,你们懂困倦的人的怨念有多大吗?!”
  他弯腰,砰砰两拳挥向脚踝,牢牢禁锢住他的白色液体发出玻璃破碎的声响,一瞬间裂成数块白色碎石消散在那一片白中。
  旋即祝尧拔腿欲走,那些白升腾着凝结而起,变成了巨大的人像矗立在前路。
  仰头望去,那白色巨像没有脸庞,面目光滑无痕,祝尧在他面前恍如蝼蚁。
  “这是什么鬼东西……”他仰起头面目呆滞,“世界怎么突然变得魔幻了?”
  巨脚踏下来,大地震颤,街道上的石块被震起来,就连房屋都跟着摇晃。祝尧跳跃着往前奔跑,伸手向后发射弩箭,利箭如牛入泥海消失无踪,对那巨像没有任何伤害。
  然而就在这样的情形下,四周房屋里仍然没有任何动静,没有人尖叫逃跑,就像房子里根本就没有任何人。
  血月仍悬挂在半空中,宛如血盆大口,叫嚣着要吞噬世界。
  祝尧立*刻意识到他一味逃跑根本逃脱不了这样一个专门为他创建的牢笼,这不是现实,分明是幻境。
  他急速转身,白色巨像的大手就要朝他倾轧而来,见状他立刻借助脚边的马车几步跳到屋顶上,这般一来,他才勉强与巨像平视。
  那手依然追随而来,下一秒,一道剑光闪过,白色大手掉落下去,切口处露出一丝金光,那掉落的手又化作白色液体,融入巨像身上,断口处缓缓长出新的手来。
  还没待他恢复如初,祝尧又持剑飞身而上砍掉另一只手。
  他发现,这白色怪物并非战无不胜,相反他极其笨重,只能靠身体接触来禁锢自己,一旦祝尧不让他近身他也就无可奈何。
  借此机会他趁势追击,猛然高高跃起,两手持着剑柄,剑尖对准巨像那张平滑脸部的额头重重刺过去。
  玻璃碎裂的炸响声发出,血色的夜更加浓郁,祝尧甚至能闻到一股腥甜味,风再次流动起来,祝尧从半空中落下,他看向血月的方向,月亮中倒映出他自己的身影,还有身后那海浪一般的白色。
  祝尧睁大了眼睛,那被他击碎的怪物从地面上蔓延而上,如同白色柔软的茧丝缠绕他的四肢,最后那阵白色的海彻底将他包裹,无论是血月还是渐渐吹起的风他都感受不到了。
  他的世界突然一片漆黑,等待他的只有死寂的窒息。
  ***
  “嗬呃——”祝尧大口喘息,被挤压的胸口剧烈耸动,他像溺水许久的人终于得到空气一样急切汲取所有空气。
  祝尧翻身而起想要继续搏斗,但是他瞬间茫然起来,睁开的双眼里映入绿色的绒布窗帘,大片金色花纹挤挤挨挨地对他打招呼。
  他咽了咽口水,环顾四周,立柱床边趴着一个男人,金色的短发埋在臂弯中。
  祝尧伸出手,苍白的手上没有任何伤痕,他明明记得在最后时,那些碎裂的白色碎片割伤了他的手和脸颊。他又摸摸脸,没有痕迹。
  这是他的房间,旁边的男人是菲尔德。
  祝尧伸出手碰了碰菲尔德的肩膀。
  “你醒啦!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菲尔德从睡梦中惊醒,猛地抬起头眼睛紧盯着祝尧。
  “你自己才比较严重吧……”祝尧默然看向菲尔德的脸,胡茬长出来一圈,眼神里还带着红血丝,嘴唇泛白到随时能昏厥过去的状态,就连那白色的衣领也皱皱巴巴像烂掉的纸巾。
  “这些天太忙碌了,没完没了的巡逻。”菲尔德用手粗鲁地搓了搓脸,从他进入军营之后,行为离以往的贵公子形象逐渐渐行渐远,“自从教廷军权被削弱后,麻烦越来越多,平民中开始有教廷要没落的消息,信徒们纷纷冲到教堂中质问并且与王廷护卫发生冲突。王廷也在散播不利消息,神国中的几个城市为此蠢蠢欲动,这样下去,内战迟早要开始。”
  “对了,我之前不就是警告你最近不要再向下城区去了吗?那里也越来越乱了,你这次出事还算运气好,只是头被敲个窟窿,又被我在巡逻时及时发现,下次说不定就危险了。”
  祝尧一愣,他摸摸头,发现后脑处果然有包扎的痕迹,可他明明是……
  “昨晚,你看见红色的月亮了吗?”他问。
  菲尔德一脸担忧,似乎在想“我弟弟这是被敲坏了脑袋吗?”
  “算了。”祝尧摇摇头,明白昨晚那一切可能只有他自己经历过,他打起精神问:“教宗大人在议会后一直没有对军权削弱做出反应,他这时候应该站出来安抚民心才对。”
  菲尔德肩膀塌下来:“我也不知道父亲在想什么,这段时间他始终待在圣殿中,谁去求见都不行。我觉得,他似乎对这件事一点也不在乎。”
  “也许他有其他的打算。”祝尧并不觉得弗吉尼亚不在乎这件事,但是这个男人并不会把他的决定放在台上让所有人猜测到,他像一只藏在暗处的狐狸,悄悄地看鸡群争斗,最后轻易地吃下最强壮的那只。
  “不要管大人们的事情,你能告诉我你经常往下城区跑做什么吗?”菲尔德严肃地问。
  “我可也是教廷的一员,”祝尧耸耸肩膀,“你们平时递交上来的文件还需要我们进行核对呢。我也有几个朋友啊,你知道秘书处的博尔济吗?他家在下城区,我昨天就是去看望他年迈的七十岁母亲才回来的很晚。”
  祝尧撒了个小谎,不知为何他一点也不想把智者的存在说给别人听。
  菲尔德狐疑地看他:“那为什么我把你抱回来的时候你身上有很浓的酒气?”
  “他们家有特殊的文化风俗,比如上门的客人必须要喝一杯酒去去晦气什么的。”祝尧一双眼睛睁得大大的,一本正经地说。
  菲尔德依然有些怀疑,嘀咕道:“居然有这种奇怪的风俗。嗯,你有没有想过暂时辞去教廷的工作,等到时局稳定下来再另做打算?”
  “不要再对我的生活指手画脚了好吗。”祝尧忽然感到深深地疲惫,“如果辞掉工作你们能放我离开吗?不能的话就别再提了。”
  他知道菲尔德是为他好,如果一定要在亚马蒂斯家里选择一个值得信赖的人他毋庸置疑会选择菲尔德,他也许是个合格的哥哥,但祝尧却不是要被人牵着走路的孩子了。
  “……嗯。”菲尔德低下头来,又搓了搓脸,“外面比约撒尔更乱,你确实不能离开。对不起,让你感到不适。”
  祝尧偏过头看窗帘,看窗外,一直没有感觉的后脑勺伤口突然隐隐作痛,他跟菲尔德沉默地对坐,祝尧忽然想拍拍他的肩膀说:“你是个很好的哥哥。”
  但是他的房门被敲响,管家的声音传来。
  “小公子,您有一封信件送来。”
  祝尧接过那封信后有些奇怪谁会给他写信送到亚马蒂斯古堡,他的信件一般是让人送到帕帕熊旅馆由老板娘代收,主要原因是不想让亚马蒂斯家的人‘无意’中看到他的信。
  菲尔德没有离开,他的眼睛严厉地盯着那张缓缓展开来的普通信纸。
  “亲爱的祝,你的感冒好了吗?我有一个不情之请。你是我难得喜欢的同事,请问你能在收到信后立刻来到这个地址吗?我最近在雕塑上的进步堪称神速,需要一位懂得欣赏的人来观摩一二……
  ——你的同事博尔济。”
  博尔济是个对自己作品极为自负的人,他根本不在意别人的看法。并且他也完全不认为自己比贝克莱与博尔济的关系更加亲近,唯一可能的只有祝尧不会嘲讽他而已。
  “感冒是我帮你递交的请假理由。”菲尔德丝毫没有看别人信件羞愧的心情,他光明正大地问:“你要去吗?你头上可还有个大窟窿呢。”
  祝尧摇摇头,他还在疑惑昨晚的事情,没有心情去看什么个人雕塑展览。
  在他正准备写信回绝时,菲尔德忽然说:“但是这个地址很眼熟啊,好像就在我昨天捡到你的巷子附近。”
  祝尧愣住,他低头看去,那地址果然在他从小木屋回去的路上,他似乎也正是在那遇到了血月与奇怪的怪物。
  “那我还是去看一看,我昨天还答应给他年迈的老母亲带一瓶酒呢。”祝尧将信件收起来。
  菲尔德:“……让老人家喝酒真的好吗?”
  “博尔济老妈就是喝酒才活那么大岁数的,而且她还能徒手劈碎一块砖呢。”祝尧仰着小脸语气认真极了。
  
 
第76章 复活的石膏像碎裂的石膏里有一根晶莹……
  “我老妈什么时候喝酒就能徒手劈碎一块砖啦?!”博尔济不敢置信地睁大眼睛。
  “我随口说的借口嘛,不然菲尔德怎么会让我出来。”祝尧踢动脚下的石块漫不经心地说,他左右张望企图能寻找些蛛丝马迹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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