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5

偏执反派的小爸爸觉醒后(近代现代)——苏九影/苏流云

时间:2025-04-10 08:30:39  作者:苏九影/苏流云
  约莫是戴了很多年的缘故,在时光的沉淀下,戒指有一种别样的低调与温润。
  温辞书头一回如此正式地注视这枚戒指。
  他的婚戒呢?
  为什么他没有一点印象?
  温辞书的手指尖轻微地动了动,随后被握得更紧,掌心相贴时的热度令他为之一怔。
  前排是薄一鸣正在和徐爷爷分享节目组的事情,声音并不尖锐,带着热热闹闹的气氛。
  后排的夫夫俩,却极为安静得过分。
  温辞书的眼尾轻轻地瞥他的侧脸,见了自己又没话了?
  不是昨晚用手机发消息,还挺会说?
  薄听渊留意到他的神色:“是不是太累了,回去就休息会儿。”
  与平常无异。
  就是一个很关心另一半的完美对象。
  温辞书微微偏过脸,看向他镜片后绿湖一般的深邃眼眸,“你……”
  约莫是还没想好说什么,他的嗓音如晚风一般很是轻柔。
  薄听渊注视着他线条柔和的脸庞和那双微微上勾的丹凤眼,主动靠过去一些。
  此时,前排的薄一鸣忽然冒头:“大爸爸!”
  “嗯?”薄听渊眉心微蹙,沉沉地应了一声,重新靠在椅背上。
  温辞书好似从这简短的回应听出被打断的烦躁,竟有几分诡异的做贼心虚,扭头看向车外。
  薄一鸣趴在椅背上,看向后排的两个爸爸,忽而扭捏作态地撒娇起来:“大爸爸,徐爷爷说你请了陈师傅在家里做烧鹅呢。”
  薄听渊道:“嗯,那你坐好。立刻开车回家了。”
  温辞书正要看儿子,搭在中间的手指却被另一只手有力地推开,随后五指慢慢地按进指间,十指交扣。
  他耳中是薄听渊同儿子讲话的严肃嗓音,而手指间细腻敏感的肌肤,被薄听渊的皮肤与戒指剐蹭过,心里意外地浮现一丝异常。
  “好的!”薄一鸣开心地一屁股坐下去,“回家吃烧鹅咯~”
  薄听渊侧过脸看身旁的人,似乎专注于车外的风景,颈侧的线条白皙性感,几缕发丝点缀着,令颈侧的一粒小痣若隐若现。
  他的视线在小痣上停留许久,终于,右手抬起指尖轻轻触及丝绸般柔滑的皮肤。
  “嗯?”温辞书感觉到他的手指尖蹭过肌肤,撩起了头发拨到耳后。
  他一扭头,视线撞进他的眼底。
  被这双如宝石般的绿眸全神贯注地凝望时,温辞书总是会产生一种强烈的即将沉溺下去的错觉,呼吸都渐滞。
  薄听渊的视线转开,落在他略带疲倦的眉宇间,淡声:“回去先睡一觉。”
  温辞书微微悬起的心再次落下,“哦。”
  不咸不淡地应了一句后,他闭上眼,气不过,忍不住往回抽了一下手。
  结果,右手被直接拉过去,搭在薄听渊的腿上。
  温辞书感受到男人的拇指指腹来来回回地摩挲着他手背,亲昵又暧昧。
  他蓦地想到一件差点被他忘了的重要事情。
  原书设定,薄听渊是有隐疾的。
  这个疾病甚至到温辞书死都不曾得知,连薄一鸣都不知道。
  温辞书心中五味杂陈,到底是什么隐疾?
 
 
第15章 
  节目结束没多久,周旭的微博po出一张四个崽崽拔萝卜的照片。
  澄碧的天空下,每张童稚可爱的小脸上,都溢满了无忧无虑。
  周旭配文:【我们小柒也是拥有了自己的快乐小照片。@歌手朱薇
  @演员-楚涵,一鸣(你小子不是要爆红吗,先开个微博怎么样[勾手指][勾手指]】
  【这就是节目里用儿童手表拍的?鸣崽爸爸也是有点拍摄技巧在身上的】
  【真正的大佬,用儿童手表也可以?缓缓跪下】
  【当时我看老婆找角度拍摄的时候,就感觉不一般了,果然啊!】
  【少马后炮!(喊话鸣崽,开微博啊,发你和小爸爸的自拍啊,最好连你大爸爸也……】
  【鸣崽你有微博了,我们才可以给你投票了呀,快开吧】
  随后,朱薇和楚涵的微博也同样分享这张照片。
  尤其是平日性格比较沉静的楚涵,非常难得配了很多笑脸,像是为星星可以融入崽崽群体感到高兴。
  没多久,周旭的评论区出现一张图片,并且@他本人。
  由于画面过于搞笑,粉丝们和节目观众带着这张照片走遍每个嘉宾的评论区。
  图片是魔改法国油画家德拉克洛瓦的名作,为了纪念法国七月革命而作的《自由引导人民》。
  其中举着旗帜、振臂高挥的人物画像,完美地融进了节目中站在凳子上发言的薄一鸣。
  他身后的革命跟随者中,则巧妙地P上一张周旭的脸。
  由于照片过于搞笑,段时间内诸多节目观众、嘉宾粉丝和路人网友互动,一下子就空降上了热搜。
  【一想到鸣崽是中法混血,就真的一点没办法不笑】
  【哈哈哈哈哈哈妈耶,什么鬼畜笑话】
  【德拉克洛瓦:这位网友你好,等我踹翻棺材板来找你。】
  【周旭!感受到召唤和指引了吗!鸣崽在呼唤OK】
  周旭也转发这张照片:【鸣崽,你的人生照片,叔叔给你存下。】
  他还把照片发到家长群里,@一鸣爸爸。
  不过,温辞书正躺着小憩,并没有第一时间看到图片。
  身体并没有他想象中那么健康
  这两日虽看似都在农场的小范围活动,但由于白天不停的说话交流,以至于消耗了不少的精气神。
  到家着床后,温辞书就晕睡过去。
  两位医生轮番把脉、听诊,都没把他吵醒。
  好在心脏并没有什么异常,中医的林医生开了安神的汤,让钟姨熬上,等晚上睡前喝。
  家里的床比节目大得多,显得温辞书无比消瘦。
  半张白皙的脸埋在被子,气息淡淡,更是叫人心疼。
  钟姨拧了热毛巾来,薄听渊伸手接住,“我来。”
  她本要亲自给二少爷擦拭的,听这话,也只能先退出门外去。
  大宅虽位于闹市地段,可周围绿树环抱,幽静异常。
  午后的卧室,厚重的丝绒窗帘合拢,宁静得仿佛深夜里。
  温辞书的皮肤,是宣纸一样薄的,五官又是纸上的画作一般美。
  每当他沉沉安睡时,薄听渊总有一种时空凝滞的错觉。
  如同当年在喧嚣的巴黎街头,他第一次遇见他。
  一瞬即永恒。
  昨晚一夜的无眠,让薄听渊知道原来仅仅只是分开一宿,他也经不起这种短距离分隔的痛苦。
  擦拭的毛巾渐凉,薄听渊的指尖停留在眉梢,良久后,慢慢俯身。
  -
  温辞书做了一个异常温柔的梦。
  梦里,薄听渊捧着他的脸,亲吻他的额头,用法语同他说:【往后,我会代替你的父母、兄长继续照顾你,永远不会辜负你、抛弃你、令你受半分苦楚】
  等他恍然一睁眼,室内只有一丝余晖,耳边似乎还有薄听渊说法语时极其低沉与性感的嗓音。
  彼时薄听渊还年轻,远没有如今位高权重的气度,然而英俊得让温辞书心跳加速。
  床边守候的钟姨,充满慈爱与温柔地唤道:“二少?”
  “嗯。”温辞书慢慢撑起身体,钟姨扶他一把。
  他喝了一口温水,回忆刚才的梦境,才发现,那根本不是梦,是被他遗忘的婚礼现场。
  当年,他和薄听渊在法国的一座湖边城堡办的婚礼。
  在布满红玫瑰的礼堂里上,薄听渊亲口说了梦里同样的诺言。
  十年过去,温辞书想,薄听渊甚至比他当初承诺的做得更妥帖。
  钟姨拉上被子,询问道:“怎么失神了?”
  “钟姨,我的婚戒呢?”
  温辞书疑惑,“我刚结婚天天戴的那个。”
  钟姨仔细回忆一番。
  也不怪她记不住,主要是因为当时两位少爷结婚,仪式感十足,从订婚宴到正式婚宴跨度时间长,中间薄家送到温家的珠宝可以说是成堆。订婚、结婚戒指自然就好几枚。
  她想起来了:“你有一鸣的时候,一天早起说是戒指箍住了手指,不舒服就摘了。”
  “放哪里?”
  “我去找找。”钟姨起身去寻。
  温辞书婚后带来的珠宝和薄听渊送的新奇玩意儿,是收藏在专门的房间。
  房里是薄家老爷子请人专门打造的中式名贵珠宝柜,一屋子从里到外的珠光宝气。
  钟姨没在戒指区找到,打开其他几个小掐丝珐琅立柜,也没踪影。
  她手里空无一物地走出来。
  “我一会儿去问问老徐。他应该晓得。”
  她见温辞书稍稍蹙眉,安抚说,“放心吧,老徐那个人眼尖心细,大宅掉根针他都知道在哪里,肯定不会丢的。”
  温辞书的手掌覆在腕处的白玉手串,用力揉了揉。
  带着体温的玉串,温润极了,也像是在无声地提醒他什么。
  其实徐叔也不常进这房间,出入最多的是钟姨和薄听渊。
  温辞书有个猜测。
  他的视线缓缓移向两间卧室中间的丝锻屏风移门。
  或许是中式装饰过于规整肃穆的缘故,又或许是此刻房内灯光昏暗的缘故。
  这间屋子,给温辞书一种莫名的威严感,仿佛是一个森冷的禁地。
  就像是拉开门,从那里面走出来的薄听渊本人。
  温辞书收回神色,看着精巧细腻的手串:“钟姨,先别问,我自己想想。”
  他伸个懒腰,“睡饿了,走吧去吃晚饭。”
  钟姨扶着他起床下楼。
  -
  刚踏出电梯,温辞书就看到头发还湿漉漉的小猴子。
  “去干什么了?怎么头发不擦干?”
  他接过徐叔手里的毛巾,给孩子擦头发。
  徐叔笑意盈盈地说起小少爷刚才干的事儿。
  打网球、去马场喂马,到家游过泳刚洗了澡。
  精力旺盛到让温辞书咋舌。
  温辞书给他擦干头发,揉揉乱:“那赶紧吃晚饭吧。你大爸爸呢?”
  徐叔:“大少爷去公司了。”
  温辞书和薄一鸣去餐厅,落座吃饭。
  薄一鸣看着香喷喷的烧鹅,两眼放光。
  “对了,小爸爸~徐爷爷说,大爸爸昨晚上一直看我们直播,都没有睡觉哦。”
  “真的?”温辞书看向徐叔,有些诧异。
  “是的。”徐叔送上两小碗米饭,“大少爷不放心。”
  温辞书想,那他下午丝毫没有倦容。
  这是什么钢铁打的身躯?
  他看向欢快夹菜的小猴子,能遗传到薄听渊的健康基因,真是万幸。
  薄一鸣刚夹上一块烧鹅,突然感觉到小爸爸的视线,以为他也想吃这块,便赶忙送到小爸爸的碟子里。
  “小爸爸,你吃这块。”
  “乖。”温辞书也没拒绝,夹起来蘸酱送进口中。
  陈师傅手艺超一流,就这么一小块烧鹅,皮脆肉嫩,蘸了酸梅酱,一口下去恰到好处的油润汁水在舌尖迸溅,丝毫不腻且满口生出香味。
  不过,对于温辞书而言,烧鹅至多只能吃一块。
  即便是陈师傅做的,也至多两块,再多就有些油了。
  薄一鸣的手边,放着个小袋子,拳头大小的圆乎样子。
  温辞书猜测到一二:“一鸣,你的小土豆就准备这样一直带着?”
  薄一鸣咽下美味的烧鹅。
  “小爸爸,我不想小土豆变坏掉,你有什么好办法吗?”
  温辞书喝一口清汤,托腮认真为儿子琢磨起来。
  “要不然,我们在家里找一小块地,种下去怎么样?这样就不会坏了?你每天还可以给它浇浇水,看着它长大。”
  “好啊!”
  薄一鸣拿起小土豆,想象它在自己家里生根发芽,再结出农场那样的硕果累累,便觉得很有意思。
  “我们吃过饭就种?”
  “嗯……”
  温辞书虽然出了个主意,其实并不知道方法,“爸爸上网找一下怎么种。”
  钟姨给他续汤,怪道:“我人在这里,也不问问我。”
  温辞书同薄一鸣都笑起来。
  薄一鸣欢欣鼓舞:“太好了,钟奶奶教我和小爸爸吧!”
  -
  饭后。
  钟姨找个合适的器皿来,告诉父子俩要怎么操作。
  温辞书拿着小刀,按照芽点切开土豆。
  薄一鸣戴着一次性手套,挨个将土豆放进盆里,再覆上薄土和浇水。
  钟姨道:“等过几天,看看发芽情况,发出芽就可以种进地里。”
  薄一鸣乐淘淘地问徐叔:“徐爷爷,帮我找一个风水宝地好不好?”
  温辞书听这话,哑然。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要给土豆“风光大葬”呢。
  种完土豆,父子俩去洗手。
  薄一鸣贴在小爸爸身边,看着温水冲刷干净手指间的绵密泡沫,抬头看看小爸爸。
  温辞书眨眨眼:“怎么了?”
  薄一鸣歪头靠了靠小爸爸。
  非常喜欢小爸爸陪他做这些事情。
  温辞书擦干净手,揽着他揉揉头发,孩子如果再大一点就不会这样依偎父母了,他要珍惜这份温柔的时光。
  “爸爸陪你写作业好不好?”
  话音刚落,怀里的小家伙就往后退一步,又退一步。
  “小爸爸我已经九岁了,我可以自己完成作业!”
  薄一鸣边说边转身跑路,尾音都飞没了。
  温辞书:啧,我这多余的父爱。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