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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执反派的小爸爸觉醒后(近代现代)——苏九影/苏流云

时间:2025-04-10 08:30:39  作者:苏九影/苏流云
  薄听渊:“扣错了。”
  温辞书低头,才发现领口那一颗还剩着,的确是全部都扣错。
  只是当他的指尖似有若无地擦过自己胸口的皮肤,一下一下地挑开扣子时,意识到什么似的往后退开些。
  但是腰上的手掌瞬间收紧,按住不让他动。
  等衬衣扣子全部解开,两边衣襟敞开时,温辞书猛然羞赧,想说点什么时已经来不及。
  在薄听渊抬起的视线中,他的眼帘眨了眨,灯光中的长睫翩然动人。
  薄听渊搭在他柔软腰上的手指揉捻着,嗅了嗅他周身干净清冽的淡淡香气,嗓音低沉地做出提醒:“帮我摘眼镜。”
  温辞书的心尖颤了颤,指尖已然酥麻,落在他肩头的手不受控制般慢慢地抬起,轻柔地拿下眼镜。
  随后,属于薄听渊的荷尔蒙瞬间倾泻一般,将温辞书彻底包裹。
  他的眼神不由得盯着薄听渊的唇,自己像是被炙烤一般,唇舌干渴。
  薄听渊仰起脖颈,粗大滚圆的喉结越发明显,主动亲吻他陷入迷乱的爱人。
  温辞书双臂如蛇般圈紧他的肩。
  明明是他站着,可薄听渊的侵略意味之浓重,让他变成被动的那一个。
  双膝被有力的腿撑开,腰上一紧,温辞书被抱着坐在他腿上。
  两人的唇吻得如胶似漆。
  当温辞书感觉到他的手掌越过衬衣,直接沉沉地揉上腰背时,难以抑制地发出一声轻哼。
  但他没想到的是,薄听渊竟然一边吻他一边拽掉了这件黑色衬衣。
  “额……”温辞书脑袋往后仰,黑发如丝锻般轻轻甩开,惊讶地看着面前的人。
  他的眼尾都红了,肌肤上浮起的红晕,宛若一片片玫瑰花瓣。
  薄听渊的拇指揉上去,眸光在他肌肤上缓缓扫过,眼底藏着极致可怖又肮脏的欲望。
  他的掌心一遍遍在他后背抚着,似是安抚也似是用掌心在感受他的心跳。
  温辞书的背如此之薄,简直像是被他的手掌拂过心脏一般。
  但他并不觉得危险,只是不着丝缕有些害羞地往他胸膛间贴去,主动仰头寻他的唇,以期他不要在盯着自己。
  热吻一路往下,从下巴到脖颈、锁骨,再到胸前。
  温辞书完全在他掌控中,躲不掉,避不开,只是奋力仰起脖颈,狠狠地深呼吸,却只有他鼓噪的荷尔蒙,浑身热得爆炸。
  随后,他被一股极大的力量转过身,背靠着薄听渊坐下,后背紧紧地贴着他滚烫结实的胸膛。
  薄听渊的双膝打开,压在黑色睡袍上的是两条光滑白皙的长腿。
  温辞书脚掌腾空,轻轻地晃了晃,背后的危险气息令他无法集中精力思考,想要挺腰却被手臂死死箍紧。
  当薄听渊的手掌顺着大腿往上滑时,他喉间轻泄一声。
  薄听渊用胸膛感受着他的心跳声,薄唇亲吻他的鬓角耳垂:“心脏不舒服就叫我名字。”
  温辞书难耐地在他怀里动了动,如不慎跳上岸的鱼,张开干涩的嘴唇,语无伦次:“如果……不是心脏呢?”
  回应他的是耳边闷沉性感的一声轻笑。
  温辞书耳朵轰然作响,同时薄听渊的手掌揉上他。
  随后他什么都听不见也看不见,双眼似乎蒙上一层雾,只有身前的男人是真实的。
  两条奶白的小腿扭曲地攀附薄听渊有力的长腿,圆润如玉的脚趾几度蜷动,似乎要寻找一个明确的依托。
  中途薄听渊停了停,等他平复起伏的胸腔。
  ……
  夜深时,薄听渊抱他上床。
  迷糊中的温辞书似见他俯身贴近自己,微微以脸颊相贴。
  大脑似乎有什么念头滑过,但他困倦不已,落入薄听渊的怀抱之中,沉沉地睡了过去。
 
 
第65章 
  小花厅。
  温辞书坐着吃早饭,钟姨陪他。
  他今天起得晚,临近中午。
  薄听渊早上就去公司,而薄一鸣还没回家。
  温辞书食之无味地吃着早午餐,想起昨晚始料不及的突发状况,而倍感懊恼。
  他抬手挠了挠后肩的位置。
  钟姨今早见他碰过两次,忍不住开口问:“又过敏了?”
  温辞书也不知道,就感觉有点点痒。
  他转过去,往外扯立领的家居服,请钟姨帮忙看一眼。
  半分钟后,钟姨没做声。
  “嗯?”温辞书拉回衣服,看着她神色古怪,“怎么回事?被虫子咬了?”
  钟姨看着二少爷清白的脸,眼前不禁浮现早晨薄家大少爷精神奕奕的模样。
  她利落干脆地说:“牙印。”
  “啊?”温辞书眼帘猛的抬起,对视上钟姨平静无波的眼神,瞬间心虚、羞窘,恨不得原地消失,只能强行镇定,“哦。”
  钟姨推了推桌上的平板,语气不咸不淡:“我看这个星星蛮好,跟一鸣算是一静一动。”
  温辞书:钟姨!你岔开话题的方式能不能不要这么生硬?!
  但既然如此,他也立刻接了话茬:“嗯,星星情绪很稳定,比实际年龄要稍微成熟一点。”
  但空气一安静,他又陷入尴尬之中。
  ——薄听渊也真是的!
  温辞书强迫自己将注意力转移到平板上。
  画面里,薄一鸣和星星在开卡通车。
  此时,徐叔走进来:“先生,手机。”
  “谢谢。”
  温辞书伸手接过,他下楼的时候忘记拿。
  手机上有薄听渊发来的消息,问他在做什么。
  温辞书拍了一张餐桌照片。
  随后屏幕上跳出一段视频,是用手机录制的农场监控画面。
  舒适的大床上,薄一鸣抱住被子呼呼大睡,后背没有遮挡。
  星星在睡意朦胧中,给哥哥盖被子。
  梦中的薄一鸣似有感觉,两只脚开始往外蹬星星。
  温辞书:“……”
  好在星星反应迅捷,推着哥哥转身,贴上后背继续睡去。
  温辞书看到画面上方有时间,是昨夜十二点多。
  所以在他昏昏欲睡过去后,薄听渊不仅有时间往他后肩咬压印,还能分神关心儿子?
  不愧是薄听渊。
  平板上的薄一鸣突然怼着镜头招手,口型是:小爸爸!
  温辞书立刻打电话过去:“一鸣?”
  薄一鸣拿着手表,笑眯眯地说:“小爸爸,星星弟弟说想跟我打网球,可是我忘记准备了,可不可以从家里送网球拍过来?”
  温辞书没有立刻答应,而是问:“今天还不准备回家呢?还要在农场玩多久?星星妈妈可能也会担心哦。”
  “小爸爸~~~”薄一鸣鼓起脸颊,试图卖萌:“就到下午,我保证回家陪小爸爸吃晚饭。”
  “好。”温辞书答应,安排徐叔送过去。
  监控里的两个小少年瞬间开心地蹦蹦跳跳。
  温辞书看着星星活泼的身影,再看看自家小猴子的雀跃,不免想,要是真能成青梅竹马,倒是不错。
  -
  二楼卧房的浴室。
  温辞书侧身对着镜子,拉开衣服查看后肩情况。
  殷红一片,像是从皮肤里晕染出来的。
  原来钟姨在“撒谎”。
  哪里是牙印,明明是清晰的吻痕,还不止一个。
  随着他的衣服慢慢往下扯,沿着脊背到后腰,甚至于胸腹、手臂内侧……
  梨花一般细嫩雪白的肌肤上,就像是撒着深深浅浅的花瓣似的。
  青天白日,温辞书仿佛见到什么不得了的东西,瞬间拽上衣服裹好自己。
  ——这都是什么时候吻的?
  奈何他整晚都睡得太沉,不太能记清楚。
  唯有颜色深浅不同的吻痕,似乎无声地在揭示,薄听渊是分不同时间印上去的。
  温辞书狠狠地系扣子。
  史无前例地将所有的扣子全部系好。
  对镜穿衣的画面,又叠化出昨夜穿衬衣的画面。
  温辞书挥开这不正经的联想,却鬼使神差地疑惑:那件衬衣呢?
  他快速走向衣帽间,按捺住不必要的遐想,寻找衬衫。
  可并未有踪影。
  温辞书望着空荡荡的衣架,陷入沉默:
  难道是薄听渊丢了?
  他眼尾扫向绒面的沙发与落地灯,扭头就走出来。
  步幅之大,仿佛是衣帽间里有什么毒蛇猛兽要吞噬他一般。
  温辞书走到桌边去,拿起桌上的古董电话,拨给一楼的钟姨。
  接通后,他问道:“钟姨,今早有没有人进一鸣大爸爸衣帽间收拾过?”
  “应当还没有。”钟姨机敏,当即问,“是少了什么东西?”
  “没有。”温辞书改而问,一个念头闪过。
  ——只有一把衣架空了,是否意味着薄听渊穿着那件黑色衬衣去公司?
  “钟姨,你早晨见他穿什么颜色衬衫?”
  钟姨几乎没有思考就回答:“黑的呀。除了你生日那天穿了白的,都一样。”
  “好。”温辞书挂上电话,坐进宽大的靠背椅中。
  他想象着薄听渊身穿那件衬衣,与高管开会,或者是出去参与正式的商务会谈……
  温辞书脸都要发烫了。
  他的眸光缓缓垂下,正巧落在抽屉的黑色金属把手上。
  心中念着薄听渊,他的指尖一下一下无意识地拨弄小把手。
  嗯?
  薄听渊的药是不是就在里面?
  温辞书像是被把手烫到,仓促落下,整个人都正襟危坐。
  ——如果知道具体的药物,是不是可以再多了解薄听渊的病情?
  他做贼心虚地抬起头看一眼屋顶,似是检查房间内是否有监控设备。
  他努力地给自己做心理建设,喃喃自语:“我就看一眼,你千万别生气。”
  抽屉底部的滚轮发出轻微而顺滑的响动。
  然而,内部井井有条摆着的东西,却打了温辞书一个措手不及。
  背云、书拨、Rene Char的诗集、丝带,一个很小的黑丝绒首饰盒。
  温辞书的手指尖忍不住触及那根复古墨绿的丝带,这不是他生日当天蒙眼睛的?
  好奇心驱使下,他轻轻挑开首饰盒,是一根细细的铂金项链。
  温辞书的视线飞速落在无名指的戒指上。
  如果他没记错,当时薄听渊之前应该一直戴着这根项链,直到将戒指还给他。
  “嗒”的一声,首饰盒盖上。
  他的神色前所未有的复杂,随后又发现两本一模一样的诗集。
  一本封面有折痕,而另一本页面泛黄。
  有折痕的那本里还放着一张温辞书手写的卡纸,他之前见过,倒是没注意折痕的存在。
  他推测出应该是薄听渊不小心折的,想还他一本新的。
  可世事难料,新旧两本的区别过于明显,明眼人自然能分辨。
  温辞书动容之余,忍俊不禁地拿起两本诗集,却刚好看到最底下的卡片。
  全英文的字迹。
  温辞书越看越心惊动魄,瞳孔紧缩,眉心皱起。
  “……抑制类药物,副作用……长期服药……谨慎用药。”
  他人生第一次担忧自己的英语不过关,拿出手机找到在线翻译软件。
  几句话输入进去后,翻译结果并无任何差别。
  所以,分离焦虑的抑制类药物的确是有很严重的副作用,而这个副作用显然与薄听渊的身体息息相关。
  好歹毒的药!
  难怪原书一直都没有透露给任何人,显然不是分离焦虑这么简单。
  温辞书顾不得旁的,低头在抽屉里看了看,试图找到药物
  然而,并不得见。
  他捏着卡片,自言自语:“药带去公司了么?白天也在吃?”
  怎么才能停药呢?
  温辞书无端端地陷入焦灼。
  -
  农场。
  薄一鸣迎来小爸爸,拉着他去前面的田埂,“小爸爸,我想和星星一起在这里种东西,但是我们还没有想好,你有什么好主意吗?”
  “是要种吃的吗?”温辞书看看两个可爱的孩子:“要不然一起种一棵树怎么样?定时来浇水,慢慢等它长大,应该很有意义。”
  星星眼前一亮,转头看向一鸣哥哥,用力点点头。“有花的那种。”
  “好啊。”
  薄一鸣立刻采纳意见,“小爸爸,那你回头帮我们选好不好?”
  “嗯。”温辞书是来接他们回家。
  今天星星爸爸在医院忙,楚涵要拍戏,他得负责把星星安全地送回家里去。
  收拾行李时,薄一鸣把星星装好的牙膏牙刷全部重新拿出来。
  “一鸣?”温辞书疑惑,“不让星星回自己家了?”
  薄一鸣摇头:“就摆在这里好啦,过阵子我们还来玩的啊。”
  他将自己的牙杯也放好,“我的也放着。”
  他伸手紧紧地抱住星星弟弟,对小爸爸眨眨眼,“这是我和星星的新家哦。”
  稚气未脱的可爱话语,让温辞书淡笑。
  “好,那过几日再来玩。”
  星星也不是很乐意走,索性将衣服什么都放回衣柜,最后得到一个空的行李箱。
  温辞书哑然失笑,看来回头要跟楚涵解释下。
  车辆抵达星星家楼下时,星星难得主动地抱住一鸣哥哥:“再见!”
  薄一鸣揽紧他不给走,凶巴巴地问:“你又不叫哥哥了?”
  星星被抱得死紧,咕哝:“一鸣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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