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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执反派的小爸爸觉醒后(近代现代)——苏九影/苏流云

时间:2025-04-10 08:30:39  作者:苏九影/苏流云
  温辞书捏着被子拉到头顶,一只手探出被子边缘,轻轻地拍拍床沿,强忍着羞涩,轻声说出想法:“你到这里换衣服好不好的?”
  “嗯。”
  温辞书听见他应声,盖在被子底下的嘴唇疯狂上扬。
  ——很棒哦!很擅长给自己争取福利!
  等薄听渊拿着衬衣西装走出来时,温辞书竭尽全力保持着老成持重的神色,故作镇定地谈起小儿子。
  “也不知道一鸣和星星睡得好不好。”
  “我让徐叔看着。夜里没什么问题。”
  薄听渊边说话,边将衣服放在沙发背上。
  他刚拿起衬衣准备穿,回眸瞥了眼床上偷偷摸摸望向自己的人。
  “你希望我我先穿哪一件?”
  “啊?”温辞书的视线还在他窄腰上,下半张脸往被子上拉,“你不先脱睡裤再穿吗?”
  他说这些话的时候,总感觉自己是个好色的登徒子。
  薄听渊没多说什么,弯腰将睡裤脱掉,放在一侧。
  温辞书眼眸流转转了转,深深叹着秀色可餐,故意问:“你站着干嘛?你穿啊。”
  薄听渊倒是从不知道原来自己的背影还有这种魅力。
  他陆续将衬衣、长裤、马甲全部都穿戴好,转身居高临下地俯视床上的人。
  “嗯?”温辞书的眼睛随着他俯身靠过来而缓缓瞪大,鼻尖嗅到清爽的薄荷牙膏味。
  他紧紧闭上唇,含糊道:“我没有刷牙,不亲亲哦。”
  “嗯。”
  薄听渊推着他的肩往右侧转。
  “嗯?”
  温辞书不明所以,就感觉他拉下了自己睡衣的右肩。
  后肩皮肤贴上微凉的鼻尖。
  温热的气息喷洒上去,顷刻间勾起暧昧请欲。
  温辞书的手指捏紧柔软的被子,闷声提醒:“还不去吃早餐?”
  薄听渊垂眸看着雪白的薄肩,唇摩挲过细嫩肌肤,说的却是:“我也留一个?”
  “……嗯。”
  温辞书埋脸,“你留,我不喊疼。”
  刚说完,却是被抿住了软糯的耳垂,吮吸间他瑟缩起肩膀。
  薄听渊很快退开,将他的衣服和被子都拉好:“好了,你继续睡。”说完,转身往外走。
  温辞书: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太过分了!
  ——薄听渊,扣一百朵小红花!
  -
  早餐时。
  温辞书陪两个小家伙一起用餐,特意让徐叔准备上成套的卡通餐具,连同放水煮鸡蛋的容器都改成小狐狸设计的陶瓷杯托。
  “哇~”薄一鸣飞奔跑到桌边,“小爸爸,我们过节日吗?”
  温辞书揉揉他的头发:“星星来的话,就是过节日哦。”
  他看向星星,关心地询问几句。
  星星乖巧回答。
  温辞书帮他拉开椅子:“哥哥睡着后没有抢被子吧?”
  星星摇头。
  “小爸爸,我很乖啊~”薄一鸣乐淘淘地道,“我都是抱着星星睡觉哦。”
  星星一个劲地用力点头,满脸都是灿烂的笑容。
  温辞书想,这孩子很少笑,但一笑特别纯真。
  “星星,你右边还有个小酒窝呢,叔叔之前都没发现。”
  “是的哦~我早就发现了。”
  薄一鸣莫名得意起来,还伸出小手指戳戳星星的酒窝。
  温辞书见星星不仅没有避开,还主动贴着给哥哥戳,心里不禁感慨:七八岁真的是建立友谊的最佳年纪,要是十七八岁,那可就不一定了。
  钟姨过来送早餐。
  薄一鸣热切地捏着星星的手指,一起去敲鸡蛋。
  “像不像在敲彩蛋?”
  星星笑着点头,很意外原来吃水煮蛋之前还可以这么玩。
  “来吧,哥哥的给你敲。”
  薄一鸣将鸡蛋托推到他面前。
  星星拿起小勺子,“哒哒”两下敲碎鸡蛋壳。
  温辞书刚好将这一幕录制下来,发给楚涵和薄听渊。
  薄一鸣刚好问:“大爸爸呢?”
  “去公司了。”温辞书放下手机,“上午需要小爸爸陪你们玩吗?”
  薄一鸣乖巧懂事地道:“不用哦,我跟星星打网球,小爸爸休息就好了。”
  温辞书心道:很好,坚持不懈地做一个无所事事的成年人。
  他想起一件事,正好可以单独出一趟门。
  “那我上午出去一趟,中午回来陪你和星星吃午餐。”
  薄一鸣为难地动了动筷子,小声商量:“小爸爸,要不你去找大爸爸吃饭好不好?”
  “啊?”温辞书懵,“宝贝,你这是在赶我?”
  他不敢置信地看看两个小崽子,自己竟然是多余人?!
  薄一鸣摇头:“当然不是,就是……我跟星星说好了,我们把帐篷搭在花园里,我们在帐篷里吃饭。”
  温辞书抿一口热牛奶,放下杯子,语气平静:“好的,我会自己安排好自己的行程。”不会碍你的眼!
  ——臭小子,也扣一百朵小红花!
  父子俩,统统不及格!
 
 
第92章 
  “喂?”薄一鸣对准儿童手表,呼唤道,“大爸爸?”
  星星坐在他旁边,正好奇地研究徐爷爷送来的一整盒蓝色网球。
  他第一次知道,原来网球的颜色并不一定要是黄绿色,也可以专属定制。
  “一鸣?”
  深沉的嗓音传来,两个孩子都看向手表。
  薄一鸣连忙将小爸爸单独出门的事情告知大爸爸,并且道:“小爸爸听说我不能陪他吃午饭,好伤心的。大爸爸你中午有没有时间陪小爸爸啊?”
  薄听渊:“你小爸爸伤心了?”
  薄一鸣迟疑一秒,回忆小爸爸当时的神色,对着手表点点头:“对啊对呀,小爸爸满脸失落的样子。”
  “嗯,我知道了。”薄听渊另外叮嘱两句儿子,便挂断电话。
  薄一鸣放下手表,好像小爸爸也没有流露出难过?
  他蹙眉踌躇:“星星,哥哥没有撒谎吧?”
  星星看向哥哥琥珀色的眼眸,语气笃定:“当然没有。”
  “嗯。”薄一鸣快乐起来,拉住他的手腕,“走咯,我们去打网球!”
  -
  商场。
  某名表的品牌专柜,店长接到消息后早早在等。
  品牌店内一共两层,二楼暂时清场。
  VIC客户厅,也早早布置好精致的点心茶水。
  温辞书带着保镖抵达后,被请到二楼去。
  他摘下帽子和墨镜,直奔主题:“我想看看店里的经典款和新款。”
  店长立刻让人送过来,戴着手套一一介绍,顺便请客人试戴,试探性的询问:“温先生,请问是您自己戴,还是送人?”
  温辞书看着几块新款手表。
  设计足够新颖时尚,但不够沉稳,可能更合适二十五六岁的男孩子。
  他看着店长,微笑解释:“送人的,三十多的男性,气质偏向于稳重内敛。”
  店长一下子就有了具体的佩戴者形象,送来更多款式。
  温辞书听着介绍,挑出两块在自己的手腕上进行佩戴。
  最终选定一款。
  店长适时地给予提醒:“温先生,这款手表也有情侣款,您是否需要看看?”
  温辞书笑了:“你猜到我要送给谁?”
  店长点点头:“薄先生。”
  “不过,我本人日常基本不佩戴手表。”
  温辞书话说出口,顿了顿,“算了,那就买一对。”
  图个好事成双的彩头。
  店长喜笑颜开,迅速让人打包和开票。
  温辞书坐等,顺便饮茶吃小点心。
  此时,他收到一则消息。
  薄听渊:【一鸣说中午不能陪你。我陪你一起吃饭?】
  温辞书靠在沙发上,心里惊奇:小猴子很有孝心嘛,都知道给他安排大爸爸。
  【不用,你忙你的,我顺便在外面吃就行】
  薄听渊:【外面哪里?我过去。】
  温辞书看一眼送手表过来的店长,快速输入:【那我去公司吧,你别出来了。】
  他清楚,最近公司忙得很。
  两人就这样约定,温辞书离开时,店长送到门口,连连说等他下次再来。
  温辞书心里轻快地想,等下次靠他自己赚的钱来购物,得等到猴年马月去。
  他又去选了其他的礼物,等离开时,刚好经过一整排暗色调的哥特式风格橱窗。
  人台模特穿着白色衬衣,捆绑着各式各样的黑色皮质背带。
  温辞书顿步,透过墨镜看向其中一个捆绑复杂的背带,登时想到,假设这些背带是穿在薄听渊的身上……
  他看向三个保镖,视线再看向店内
  ——自己直接进去购物的话,似乎不太妥当?
  温辞书扫一眼店名,暗自记下。
  等坐上车后,他上网搜索这个品牌,的确有可以订购的官网平台。
  他认真研究一番后,为薄听渊精心挑选三件,下单并加急送到家中。
  做完这一切,温辞书压抑不住地对着窗外而笑。
  ——薄听渊穿上必定比人台模特性感无数倍。
  轿车徐徐开向公司的专用停车位。
  温辞书远远地注意到一道修长挺括的身影。
  车子挺稳后,薄听渊拉开车门,伸手扶着他踏出来。
  温辞书打趣:“怎么还劳薄总亲自接呢?真是太客气了。”
  刚说完,肩头的宽大手掌就用力揉了揉,他顿时闭上唇,老老实实地跟着踏进电梯中。
  助理保镖分开乘坐电梯,因此这架电梯里只有夫夫二人。
  温辞书悄悄望着电梯镜面墙里映着的人。
  在公司的环境氛围下,薄听渊脸上的镜片越发冰冷,视线也无比锐利,周身都释放出一种极其强烈的压迫感。
  薄听渊对上他悄然观察自己的眼神:“特意去商场挑了什么?”
  “额……”
  温辞书大脑里蹦出不合时宜的画面,轻声道,“没什么。就是用综艺节目给的报酬买了点礼物。我让保镖先送回家了。”
  薄听渊推了推眼镜,看一眼电梯显示的楼层数字,再缓缓看向他:“没有我的?”
  “当然有啊。”
  温辞书瞪他,嘀咕道,“薄听渊,你怎么好这样质疑我?”
  他用胳膊肘抵开他,顿感委屈,“亏我还……”给你买了两份呢。
  薄听渊紧紧地揽住他,低声道歉:“对不起,我不该这么问。”
  温辞书被他抱得没法动,握住他的手也掰不开,只得愤愤不平地问:“你不知道中文的反问句,语气是加重吗?听起来阴阳怪气的。”
  薄听渊在他额角亲了亲,再次诚恳道歉:“对不起。”
  电梯正好抵达。
  温辞书顿时收手,在外面自然是要做一个体面的成年人。
  薄听渊也松了松手臂,只是简单地搭在他的肩上,显得亲密又不会太过亲昵。
  等两人并肩走入办公室,门一关,温辞书刚抬手要推开他,就被他打横抱起来。
  薄听渊抱着人进入平常午休的房间,抬脚推上门。
  温辞书被放在床沿,见他气势紧迫地俯身靠来,眼神飘忽,视线游移:“不是一起吃个午饭吗?带我来这里干什么?”
  “怕你生气伤心,跟你好好道歉。”
  薄听渊上前欲要吻他的唇,可是温辞书双手撑在身后,往后仰:“哪有这样道歉的?唔——”
  薄听渊在他说话嘟嘴的瞬间吻上去,又快速松开:“这样可以?”
  温辞书抿了抿湿润的唇。
  不知为何,今天看着薄听渊的模样,心里竟然有点意外的甜蜜。
  他故意找茬一般幼稚地咕哝:“眼镜都没摘,不算哦。”
  说完,他绷住脸,要笑不笑。
  薄听渊捕捉到他望着自己时,温柔甜蜜的神色:“你摘。”
  “我不。”
  温辞书早就已经在单方面宣布,自己和这副眼镜进入水火不相容的敌对状态。
  话音落下,他被按着肩膀往后躺在床上,眼睁睁地看着薄听渊俯身凑过来,“你……”
  薄听渊捉住他的两只手腕拉到头顶处,单手握住,嘴唇贴着他的耳边,低沉道:“那就不摘。”
  唇间的热气涌进温辞书的耳朵,敏感得缩了缩肩。
  下一秒,耳垂被唇含住,他不设防地发出一声暧昧的低吟。
  在薄听渊偏着脸注视他的眼眸神色,在柔软圆润的耳垂上继续加重。
  温辞书有些禁不住地挺腰,垂落在床沿的两条长腿都动了动。
  ——呜呜,非但没有得到甜甜的亲吻,耳垂还遭受“酷刑”。
  薄听渊却像是上了瘾,反复欺负如珍珠般嘟圆软嫩的耳垂,齿间轻磨,别有一番滋味。
  温辞书的呼吸越发浓重,低喘间,双手试图挣扎却丝毫不能动弹,只能央求道:“不要了,不要了好痒啊……”
  他恨不得要在床上翻滚一圈,才好解解痒意。
  结果薄听渊依旧不为所动,反而越发变本加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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