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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执反派的小爸爸觉醒后(近代现代)——苏九影/苏流云

时间:2025-04-10 08:30:39  作者:苏九影/苏流云
  太阳西斜,温辞书眯起眼眸点点头,表示看到了。
  等李赟走到车边,他递过去一瓶水:“爸,先去洗个澡吧。”
  “好。”李赟接了水。
  祖孙三代人,徐徐走向大宅。
  李赟揽住大孙子拍拍肩:“辞书,我看一鸣比上次你生日期间,又结实不少。”
  “啦啦啦啦~”薄一鸣快乐地扭来扭去。
  “小爸爸,我们晚上去湖边吃火锅好不好?我们还没有跟爷爷一起吃过火锅呢。”
  温辞书建议:“要不去农场吃?”
  农场的风景不错,他想李赟应该也会喜欢。
  李赟自然是知道农场的存在,第一时间赞同:“好啊。”
  结果薄一鸣默默地低头,饮水,不做声?
  走路的步子都变得拘谨。
  李赟连忙问:“这是怎么了?一鸣想去湖边啊?那就去吧,爷爷都一样。”
  温辞书见小崽子的反应,顿时了然。
  他揉揉儿子热蓬蓬的短发:“不想我们去你和星星弟弟的秘密基地?”
  “嗯。”
  薄一鸣的食指勾住小爸爸上衣口袋拽了拽,腻腻歪歪地问,“小爸爸,这样是不是特别不好?”
  “当然没有。”
  温辞书揽住他,“不过你下次得告诉我们一声。”
  薄一鸣听小爸爸的意思,丝毫没有责怪他,继续扭扭:“好哒!”
  三人走入大宅时,爷孙俩得上楼回房间冲澡换衣服。
  温辞书则走进花厅,舒舒服服地坐上软塌。
  等钟姨端着茶水过来,便道:“钟姨,你问问徐叔,家里有没有中式的摇椅?”
  钟姨放下水杯后去问。
  差不多十几分钟,徐叔就凭空变出一把有年份的花梨木摇椅。
  摇椅上铺一张柔软的毯子,温辞书坐进去轻轻晃动,眼眸望向花园的风光,别提多惬意。
  二楼楼梯上。
  李赟提醒:“一鸣,跟你大爸爸说一声晚上吃火锅的事。”
  薄一鸣点头答应,低头用手表联系。
  等进房间,电话接通。
  等他说完,没有立刻听到大爸爸的声音,格外孝顺地说:“大爸爸,你要是很忙的话,也可以不用陪我们去。”
  “我不忙。”
  薄听渊道,“下班后就准时过去。你们先到先点菜。”
  “哦~”薄一鸣踢掉鞋子,往浴室走,“大爸爸,那你为什么刚才犹豫了?”
  薄听渊:“你小爸爸在做什么?”
  薄一鸣将小爸爸一天的行踪都不厌其烦地汇报一遍。
  末了,他轻轻问:“大爸爸,你让小爸爸生气了?”
  “没有。”薄听渊果断否认,“好了,晚上见。我先忙。”
  “大爸爸再见。”
  薄一鸣乖乖说完,将手表放在洗手台上,摇摇头摸一把头发,以一种少年老成的语气,“哎,大爸爸真是的!”
  -
  傍晚。
  轿车抵达餐厅的宁静小院。
  副驾驶的李赟,一眼看到前面停着的车辆。
  他一笑:“听渊比我们还早到了啊!”
  薄一鸣在后排往前探,就看到大爸爸的长腿迈下车。
  温辞书挑了下眉。
  他们的车刚停稳,薄听渊上前打开后排车门,弯腰看向他。
  两人视线交汇,各有企图,无形之中花火四溅。
  在薄听渊的眼神落在他唇上时,温辞书快速别开眼神,踏出车门,在他伸手来握的时候手臂一转,避开了。
  薄听渊索性抬起手臂,揽住他的肩膀往怀里带了带,同李赟打个招呼。
  一家四口走进餐厅的房间。
  李赟走向落地窗外的景色:“这儿的湖光夕阳,还真不错。”
  薄一鸣得意洋洋。
  他选的地方哦~
  薄听渊拉开椅子,温辞书入座。
  两人一语不发,却又默契十足。
  餐厅的管家来安排菜色,随后所有人都撤离,只剩下一家人用餐。
  期间,温辞书桌下的手被薄听渊牵住时,赶忙甩脱,生怕被李赟或者小猴子看出端倪。
  谁知道,薄听渊的手掌顺势按在他的腿上,沉沉地施力揉了揉。
  温辞书猛的想起午睡前发的两张照片,后背生出几分燥热,连忙端起手边的杯子,抿两口酸梅茶。
  薄听渊见杯子快见底,低声提醒:“别喝太多。”
  他点了呼叫,请餐厅管家送来一壶温水。
  李赟点点头:“是啊,这茶虽然开胃但性凉,辞书少两口。”
  温辞书心道:您有所不知,我就是想要凉快凉快。
  他抬手推薄听渊的手掌,结果纹丝不动。
  非但如此,隔着薄而透气的裤子面料,薄听渊的指尖仿佛是掐进软肉里来回摩挲。
  温辞书:够了!
  他从鸳鸯锅的辣锅里捞起食物,放进薄听渊的碗碟里:“你上班辛苦,多吃点。”
  “谢谢。”薄听渊的手在他轻搭两下,才收回去拿筷子品尝,“嗯,火候正好。”
  温辞书:……
  李赟看着两人其乐融融的模样,格外安心。
  昨天他接到温铭辉电话,说是让他得空就去大宅看看三个孩子,也算是替远在南方的亲家关照关照。
  他的视线从两个孩子转到大孙子脸上,心中颇感欣慰:这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呢?
  他问道:“一鸣,要不今晚,你跟爷爷回家?去爷爷那边住?”
  “好啊。”
  薄一鸣想都没想便答应了。
  “那一会儿,爸爸你们送我和爷爷过去吗?”
  “好。”薄听渊答应下来,又看向温辞书。
  “我当然没意见。”温辞书总感觉他今天看自己的眼神,分分钟都晦涩,压低嗓音,“看我干嘛?”
  桌下,敲了一记他的手背。
  他都怀疑那一处的皮肤已经出现红印。
  结束晚餐。
  本来薄听渊打算和温辞书坐一台车,让爷孙俩单独坐车。
  但薄一鸣率先贴着小爸爸钻进后排。
  薄听渊就只能往另一边上车,坐在温辞书另一侧。
  温辞书被挤在中间,心里想:很好,小猴子的某些毛病全都是跟这位大爸爸学的。
  李赟依旧坐副驾驶,时不时回头跟孩子们讲话闲谈。
  他今日心情格外舒畅,谈笑儒雅,风度翩翩。
  温辞书瞎捉摸着,薄听渊好像没继承李赟这一点,可能是像身在法国的母亲。
  他一瞥眼,就被薄听渊的眼神捉个正着,灰溜溜地转开视线,看向车前方。
  左手一直都在薄听渊掌心,此刻,无名指的戒指被他转了转。
  温辞书深吸气,心中默念清心咒。
  几句之后,毫无作用,他只得放弃,恼怒地想,捉妖道士在哪里?收了这妖孽。
  薄一鸣挨着小爸爸嘟囔:“小爸爸,我会想你的,你也要想我好不好?”
  “嗯。”温辞书反手摸摸他的脸,“知道了。”
  薄一鸣抬起头眨眨眼:“我晚上给你们打电话哦。”
  温辞书默然:“哦。”
  薄听渊几不可见地皱了下眉。
  抵达后,李赟原本想让两人再进去喝杯茶。
  薄听渊以时间太晚为由婉拒他的好意,揉了下儿子的脑袋:“乖一点,早点休息。”
  薄一鸣哑然:“七点多,哪里晚了?”
  李赟倒是不在意:“你小爸爸身体弱,是该早点休息。”
  温辞书:这位爸爸!您可真的是个大善人呐!
  -
  回大宅时,坐的是薄听渊的车。
  一上去,温辞书就见他按住控制按钮,前后排的隔音板徐徐上升。
  温辞书后背抵在车椅上,以眼神警告他。
  但还是被轻易地抱过去跨坐他的腿上。
  危险!
  温辞书单手撑住他的肩膀,却被他的手掌揉了揉后腰。
  不知道怎么的,这手就跑进他衣摆中,指尖摩挲着触及他腰窝的地方。
  薄听渊不紧不慢地问:“下午的照片怎么回事?”
  温辞书心道,亏你还记得呢。
  不回消息,没礼貌。
  他凉飕飕地回答:“哦,照片啊,发错了。”
  薄听渊可没想到会有这个答案,一侧眉尾挑了挑:“原本是要发给谁?”
  “发给……”温辞书仰头,避开他贴在脸上的唇,“你管我?”
  薄听渊的手掌到到他腿上,慢慢地往下滑到膝盖位置,再一路往上……
  温辞书赶忙按住他的手腕,似乎摸到他绷紧的青筋。
  两人无声地较劲,狭小空间里,越来越燥热。
  薄听渊侧过脸欲要亲吻他时,温辞书转头避开,嘟囔:“一身火锅味,别乱来。”
  嗓音压得特别低,温柔如晚风。
  薄听渊俯首,鼻尖在他颈侧蹭过,低声:“嗯,是闻起来很好吃。”
  温辞书:“……”
 
 
第102章 
  路上,车辆平稳行进中。
  “不能亲?”
  薄听渊低声问,听他“嗯”了一声,又确认“真的?”
  温辞书拧着修长的脖颈:“当然。”
  谁让你不回我的消息!
  刚说完,喉结被吻住,他不设防地发出一声闷哼。
  薄听渊如同在舔吃糖果一般,慢慢地反复吮吸,竟然意外地品出一丝甜味,便越发肆无忌惮。
  温辞书自然想避开,可是他的手臂掐在腿上腰上,令他不得动弹。
  他被吮得浑身激灵、头皮发麻,只能勉力仰起纤细脆弱的脖颈,却更像是主动相迎。
  “别啊,别留下明显的痕迹。”
  薄听渊却像是没听见,抬起幽暗的绿眸,隔着薄薄的镜片欣赏他急切又沉溺不自知的模样:“亲这里不舒服吗?”
  温辞书的手撑在他结实的肩上,踌躇见快速摇头。
  薄听渊暧昧轻笑,“知道了。”从善如流地沿着脖颈吻下去,一只手飞快地挑开衣服的扣子。
  温辞书很快袒胸,坐立难安,在他唇瓣用力吮吸时,羞耻得低声提醒他:“在车里呢~”
  薄听渊没摘眼镜,只能浅尝辄止。
  他微微呼出一口热气,惹得温辞书浑身轻颤,呼吸紧促。
  车子停在薄家大宅的车库。
  温辞书红着脸低头准备系扣,手指尖有些发颤,扣子又小,怎么都扣不上。
  薄听渊快速将西装脱下裹在他肩上,扣上西装扣,用力搂了搂,在他额角亲吻,低声安抚:“直接回房间,别怕。”
  这道嗓音总有安定人心的魔力,温辞书便不再与小扣子做斗争,任由他抱着下车。
  温辞书便安心地靠在他胸膛上,侧脸贴在肩膀处。
  然而,他注意到薄听渊右臂的臂环时,差点没弹跳发射。“你——”
  真堂而皇之地戴足一整天?
  温辞书心有余悸,幸好这人没有在吃火锅的时候脱西装,不然的话……
  他可能会当场跳进热气腾腾的鸳鸯锅。
  一楼大厅光线明亮。
  徐叔迎上来时,温辞书赶忙装死。
  ——阿弥陀佛,希望徐叔不会注意臂环这种东西。
  薄听渊默契地配合他,对徐叔示意怀里的人睡着了,请他不要开口。
  徐叔察言观色的本事一等一,自然是说话,只是视线往后看。
  薄听渊轻声道:“一鸣跟我爸回去住一晚。”
  徐叔了然,放心地点点头,抬抬手,请他上楼。
  -
  二楼卧房。
  温辞书原本要落地,却被他紧紧圈着没动。
  他的手指插进臂环下方,用力拽拽,“薄总,要干什么呀?”
  薄听渊以眼神示意衣帽间。
  温辞书:?。?
  ——危险!
  “很晚了,我要洗漱睡觉。”
  “嗯。”薄听渊径直走入浴室放下他,解开罩在外面的西装后,挽在臂弯处,“我也去洗漱。”
  温辞书还以为……他要跟自己一起洗呢。
  他看着高大挺拔但冷漠的背影离开浴室。
  ——呵,无情无义薄听渊!
  等冲过澡,温辞书慢慢吞吞地拉开门,就看见靠在门边等候的人。
  “嗯?”
  薄听渊关掉浴室的灯光,顺势弯腰端抱起他,嗅到柔软的馨香。
  两人进入衣帽间。
  温辞书被放在更衣镜前,他抬眸便注意到薄听渊眼神中极其强烈的欲望,转身要跑,但被牢牢禁锢。
  薄听渊扯掉他睡袍的腰带。
  原本就半敞的衣襟垂落,露出白腻绯红的一片。
  镜子里,温辞书喉间、颈侧、锁骨布满大片大片令人想入非非的暧昧印记。
  刚才洗澡时,温辞书已经看过。
  可现在完全不同,是在薄听渊的注视下。
  他的瞳孔微缩,手肘试图顶开他。
  薄听渊不为所动,视线紧紧盯着镜中害羞的眼眸,将睡袍扯下来。
  衣襟滑过皮肤重重地垂落时,辞书浑身一怔。
  薄听渊的视线在他肌肤上一寸一寸地滑过,仿佛是无声的抚摸与摩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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