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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宠小夫郎(古代架空)——姑娘她有钱有闲

时间:2025-04-10 08:39:18  作者:姑娘她有钱有闲
  他愣愣得瞅着,反应过来后连忙垂下了头,眼睛发热的厉害,忍了又忍,一滴晶莹的泪珠还是掉在了案板上。
  想念的声音太过遥远,遥远到,自己几乎都快要忘记了。
  “夫郎,院子里的苹果片我拿到堂屋里了。”
  乌盛说着,弯腰把那簸箕给端了起来。
  听着声音的梁安,连忙抬起手,用衣袖沾了下眼睛,咽了咽有些哽住的喉咙:“好。”
  离得远,乌盛也没听出来不对劲,只是进到厨房里时,总感觉夫郎好像有些沉默。
  “夫郎?”
  “嗯?怎么了。”恢复如常的梁安扭过了头,“郎君想吃什么菜,我腌得咸菜应该要明天才能吃。”
  “我...想吃炒萝卜了,我去拔两颗出来。”乌盛仔细得看了看梁安,应当是自己刚刚想多了吧。
  “好。”
  梁安点了点头,抓了两把米,清洗后放到了锅里。放好箅子后,又把洗干净的蒸布放到箅子上,最后把玉米面饼一一摆上,盖上锅盖,压着两块砖。
  乌盛拿着铲子,蹲在菜园子旁边,小心得挖了起来,这萝卜扎得深,又脆,要是太用力,怕是出来的时候就只有半截了。
  一连挖了两个出来,把坑给重新埋好,这才拿着萝卜去了厨房。
  萝卜清洗干净,长得是又白又胖,随便掰一下小萝卜尖,都是脆生生的。
  梁安坐在灶台里面开始烧起了锅,乌盛则是切掉了萝卜的两头,从中切开,一片片的切倒在案板上。
  洗了好几根的茱萸切成段,又折了几根小葱叶,几下便切好放到了茱萸的旁边。
  锅洞里的烟雾顺着烟囱飘到了空中。
  风箱被拉得“呼哧呼哧”的,不断的风吹到了锅洞里,原本小一点的火猛地涨了火势,像是要把锅都给吞进火里。
  “夫郎,小锅里放两根柴进去。”
  乌盛把萝卜片往后推了推,拿起铲子冲了一下。
  “好。”梁安点了点头,从大锅里抽出一根柴先放了进去。
  乌盛舀了些猪油出来,待锅热后,便直接放了进去。
  白色已经凝固的猪油,碰到发烫的锅后,顿时化开成了透明的油。
  “滋啦滋啦。”
  小油滴往外喷着,案板上的萝卜被丢进了锅里。
  锅里面的油瞬间安静了下来。
  他翻炒了几下,打开盐罐往里撒了点,又倒了一点点的酱油,来回的翻炒着,随后把案板上的茱萸丢到锅里,待能出锅时,将葱叶撒到最上面。
  白色的萝卜因酱油而染上了色,闻起来倒是很香。
  玉米面饼比馒头要熟得更快些,锅里的菜炒熟后没一会,大锅也被掀开来。
  满满的玉米香味直冲到人的鼻子里,黄色的饼子看起来格外的吸引人。
  梁安拿起铲子,随便的冲了一下,朝着大锅沿就开始铲了起来,靠近锅边的饼子一部分被蒸得发了焦,带了点红又带了点黑,有些硬又很脆。
  他捏着蒸布的一角,把蒸布连着饼子翻到了另外的饼子上面,舀了一碗水,用手沾上水,朝着蒸布拍了起来。
  碰到一层凉水的蒸布,很快就把粘着的饼子给松开。
  一个个黄色的饼子被拿到了馍筐里,偶有那粘得结实的饼子,就是松开了,也粘上一层在那蒸布上,用手扣都不好扣下来。
  只好等到所有的饼子都进了馍筐里,把蒸布给丢到有凉水的盆子里泡着。
  乌盛把两个凳子放到案板边上,又洗好两双筷子,等梁安坐下时,便递一双过去。
  “郎君尝尝看。”梁安拿着筷子,夹了一个玉米面饼。
  饼子捏着不算很软,但是咬的时候,里面却很是松软,玉米的味道浓厚而香,吃到那脆焦的地方,也很是好吃。
  “好。”乌盛直接将饼子叠在了一起,饼子不大,一口便咬去了一小半。
  夹了一口菜,咽下去后这才接着说,“好吃。”
  梁安眯着眼睛直笑,吃着萝卜:“郎君炒的也好吃,跟玉米饼子一样好吃。”
  “都好吃。”
  “呀,单想着这玉米饼子,我都忘了下面的米汤了。”梁安嘴里还塞着吃得,一侧的脸颊鼓鼓的,一把将玉米面饼放到了馍筐里,“我去舀出来。”
  “好。”乌盛把案板上的东西往里推了推,又把馍筐往后挪了些。
  梁安拿着勺子,将里面的稠的先舀出来到碗里,最后在添上米汤。
  不等勺子放下,乌盛便站起来将两碗米汤都端到了案板上。
  梁安弯着腰,对着碗吹了几下,嘴唇微微撅起怼到了碗沿上,小心的往嘴里吸了...一丁点米汤。
  沾了沾嘴,便又接着去吃面饼和炒的萝卜了。
  吃完一个饼子后,这才开始拿着筷子对着碗里搅拌了起来。
  将下面的热气也都搅拌出去,很快被喝进了肚子里。
  “吃饱了。”梁安放下了筷子,揉了一下鼓起来的肚子。
  脚尖不自觉的抬起又放下。
  乌盛站了起来,去刷锅洗碗。
  底下的小狗翘着尾巴,将碗里的饭舔了个干净。
  梁安站了起来,把凳子放回原位,走到厨房门口,天色已经逐渐暗了下来。
  待二人回到堂屋时,屋里变得更黑了些,一盏油灯亮起,屋里瞬间明亮了许多。
  刚吃饱,也没有什么睡意,梁安坐在床上,歪着头瞅着乌盛。
  “睡不着。”
  “嗯。”
  “那我给你说说我听到的事。”乌盛也跟着坐了起来,把被子往上拉了拉,几乎把梁安从脖子处给裹了起来。
  “好。”梁安抬了抬下巴,把被子压了下去。
  乌盛扭着头把被角拉到他的身后,不至于背后漏风。
  “有一个书生,上街赶考,突然天降大雨,这个书生就找了个避雨的地方,后来看到同样避雨的一个小哥儿。”
  “然后呢。”梁安抬起头,一脸的好奇。
  乌盛眼里暗藏着笑意,接着讲了起来:“那个书生就说,这位小哥儿莫见怪,我是因这雨太大,所以才进来避雨的。”
  “那小哥儿,把头一撇,没有说话。”
  “那书生心想,莫不是个哑巴,就起了试探的心思,试探了几句,发现那小哥当真是个哑巴,似乎还听不到,顿时起了下流的心思,说了几句不好的话,还没等说完,便被小哥儿一拳给打出了避雨的屋子。”
  梁安一脸惊奇:“哇。”
  “是啊,那书生恼恨,站了起来,指着小哥儿怒骂,小哥儿也不惯着他,当即变成了一只特别大的狼,把书生吓得尿了裤子,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往外跑去。”
  “他跑啊跑,最后一脚给自己蹬醒了。”
  “是这书生在做梦?”梁安眨巴着眼睛,虽说是梦,但这梦里的小哥儿好厉害啊,竟能一拳将人给打出去。
  “对,他赶考睡在了客栈的大通铺上,一脚踹到了人家的身上,最后挨了一顿打,连考试也没考好,不知所踪。”乌盛说得一脸认真,“夫郎觉得这个是真的还是假的?”
  梁安微微低头,下巴刚好触碰到被子,沉思了一下:“应该假的吧,要是真的,郎君怎么知道他说得梦的?”
  难不成是真的,毕竟还真有人把这做得梦拿出来说。
  乌盛歪了下头,看着梁安沉思的模样,伸出一只手把有些松开的被角又拉了拉:“我也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不过是人家讲的时候,听到的罢了。”
  “好了睡吧。”
  他拍拍身旁的夫郎,先躺了下去。
  梁安点了点头,突然想到那只狼,顿时拉开乌盛的手臂,让他搭在自己的肩膀上,小声的说:“我有点怕狼。”
  乌盛闭着眼睛,嘴角上扬,将人搂得更紧了些。
  梁安睁着眼睛,过了好一会才打了个哈欠,闭上了双眼,把手放到了乌盛的身上。
  发丝纠缠,分不清是谁的,双腿互相交叠着,乌黑的发顶靠在脖颈处,温热的呼吸呼到了皮肤上。
  夜半,院内狂风发作,吹得细小些的树枝都掉在了木头堆得缝隙中。
  关着的窗户隐隐作响,风的呼啸声顺着窗户的缝隙传到了床上躺着的人耳中。
  梁安有些不安的往乌盛怀中靠得更近了些。
  翌日,天色大好,晴空万里。
  拉着几个人的牛车上慢慢悠悠的往前走着。
  赶牛的车夫带着一个草帽,下巴处绑着草帽的绳子,免得被风给吹飞了,嘴里还叼着一根野草,没一会便吐到了地上。
  乌盛往旁边挪了挪,让梁安好往自己身后来,以此挡些寒风。
  “扬哥儿他娘,你这脸色看起来不太好啊。”四十多岁的哥儿扭着头问了一句。
  头发已经有些发白的哥儿勉强的笑了一下:“昨夜没睡好罢了。”
  他掩饰得扭过了头,朝着路边看去。
  “哎,那村西头的一家小哥儿家里开始找媒婆了,你先前不是说你娘家的谁还没娶亲呢吗?”
  “我娘家的人那可是童生,哪能看得上咱们村里的人,人家要娶也是娶秀才家的姑娘,哥儿啊。”
  “嗯。”提起话头的人,嘴角假笑的扬了一下又迅速的放了下去,扭头翻了个大白眼,都这么大的人了,还是个童生,就这还想娶人家秀才家的孩子,当真是不吐口唾沫好好的瞅瞅自己。
  牛车上一时间变得安静了下来。
  梁安戳了戳乌盛的肩膀,探出了头:“郎君,你冷不冷啊。”
  “不冷。”乌盛摇了摇头,侧了下身子把梁安的手握在了手里。
  “我的手凉。”
  梁安说着想要把手抽出来,却被乌盛握得更紧了些。
  “没事,我给你暖暖。”
  听着对话,坐在前面的几人忍不住的扭了头,心中难免有些说不出的滋味。
  同样都是郎君,怎么自己的就跟个木头桩子一样,别说开花了,就连个叶子都不带长得。
  “好。”梁安看到他身后的目光,有些害羞的低下了头。
  耳边有些发热,连带着脸上都有些烫了起来。
  乌盛伸出了手,一把放到了梁安的额头上:“也没发热啊,怎么脸都红了。”
  梁安怔愣了一下,有些无语的把手给扒拉了下来:“我这是...罢了,郎君放心,我没事。”
  郎君可真是,有些可爱了。
  “哦哦。”反应过来的乌盛噌的一下红了耳朵,暗道:夫郎这么明显的害羞,自己都没看出来,居然还以为夫郎是发热了。
  牛车不断地朝前走着,轮子一圈又一圈的转着,不知不觉的便到了镇子的入口。
  进了镇,里面热闹极了,各种的叫卖声不绝于耳。
  小船泛河,河边洗衣捶打,货郎走街串巷,孩童嬉笑打闹。
  白日里未曾把灯笼里的蜡烛点燃,挂在门口的招牌随风而动。
  掀开的笼子里冒出阵阵的白色雾气,热腾腾又大个的包子摆的整齐。
  束着衣袖的妇人双手不断的揉着面团,小一些的孩子在旁边慢慢的包着包子,不时的抬起手给大人看上一眼。
  乌盛拉着梁安,躲过了险些撞到的人。
  “烧饼,肉盒子,包子嘞。”
  “这位客官,里面请。”
  “胭脂,上好的胭脂,小娘子,来看看胭脂啊,都是昨日才到的,好闻又好用。”
  医馆里的药童一边碾着药材,一边打着瞌睡。
  “郎中在吗?”乌盛喊了一声。
  药童瞬间睁大了双眼,擦了下不存在的口水:“在后院,等一下。”
  他说着站了起来,朝着后院就奔了过去。
  郎中蓄着一小截胡子,诊了下脉后,写了个药方:“每服药可用水煎三次,喝上两月,必定能调理大半,到时在来诊治一番。”
  交了银钱,梁安有些闷闷不乐,走出了店门,看着他手上和自己手上的药包,嘀咕道:“这也太贵了些。”
  乌盛侧头,温声道:“没事,过俩月你就不会日日手脚冰凉了,调理好后也就不用喝了。”
  早日调理好,自己也不用晚上被冰凉的脚给凉醒了。
  “嗯。”梁安点了点头,自己倒是习惯了,可是郎君每日给自己暖手,手都被自己给暖凉了。
  提着药包,又买了两个包子,一人一个的吃了个干净。
  乌盛将人送到镇子入口,找了辆牛车,把提着的东西放到牛车上:“我就不跟你一起回去了,这些东西你路上看着点。”
  “好,你放心吧,郎君,早点回来。”
  “嗯。”乌盛伸出手,轻揉了两下他的后脑勺。
  梁安坐在牛车上,依依不舍的看着越走越远的乌盛。
  “小哥儿,你跟你郎君还没有成婚多久吧。”
  车夫突然开了腔,又接着说道,“我刚成婚那会,出来做事,家里的夫郎也是这么不舍得,现在可好了,我就是出去一天,都不带问一句的。”
  说着,他摇了摇头,还是成婚时间久了,没了当年的感觉了。
  梁安低着头把东西往自己身旁挪了挪,扭头说道:“为何不问了?”
  他有些不解,郎君若是出去了,自己总是要想着郎君去哪了。
  车夫没说话,只是抬头朝着天上看了几眼。
  一时间又安静了下来。
  没一会,买好东西要回村的人也坐上了牛车,东西有点多,坐的人都有些挤得很。
  梁安把东西都挪到自己身后去,别人买得东西太多了些,若是混到一起,就怕不好分开了。
  “你往那边在坐点,挤挤。”
  “哎呀,没地方了啊。”
  “你别动了行不行啊。”
  牛车上吵吵闹闹的,再也没了先前的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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