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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成炮灰女帝和男主抢气运(GL百合)——宝贯

时间:2025-04-11 09:17:24  作者:宝贯
  阿魏的心蓦的一痛,只觉得这是见明华的最后一面了。
  明华突然开口说道:“是恩人救了我的命,从那时起,我便发誓,要为恩人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这句话当时阿魏是不明白的,此刻面对陛下时,她懂了。
  这话其实是说给陛下听得,明华是早料到陛下会在今日召见她的。
  赵祈抬手,打开了小箱子。
  箱内静静躺着几锭银元宝。
  元宝旁,有一个绣工精致的荷包,荷包一面绣着两只亲昵相依的雌鸳鸯;另一面则绣着一个娟秀的“魏”字,一看便知是精心为阿魏准备的。
  此外,还有一支做工略显粗糙的竹簪,静静躺在一旁。
  阿魏的目光触及那支竹簪,声音带着一丝哽咽说道:“这是我送给明华的。”
  当时,她买了两支簪子送给锦清。被明华瞧见,跟她索要。
  她那时手头拮据,就找了个竹簪敷衍她。
  明华拿到手后,还狠狠骂了她一顿。
  自那以后,她从未见明华戴过,还以为明华嫌弃,早就扔了,没想到,她竟一直收着。
  阿魏的语调低沉,满心都是懊悔,“早知如此,我当时就该向宫中姐妹借些银子,给她买个更好的簪子,让她能天天戴着。”
  赵祈心中已然明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便让阿魏退下。
  见阿魏转身时,面色憔悴,神情哀伤,她又转头对锦清叮嘱道:“她心里正难受,你去陪陪她,好好宽慰几句。”
  锦清领命而去,阿魏形单影只,背影透着说不出的落寞,整个人沉浸在低落的情绪中。
  锦清走上前去,轻声劝慰:“阿魏,你可要知道,明华是太后安插在娘娘身边的人,她一心想着要害陛下和娘娘。你这般为她伤心难过,陛下宠信你,不怪罪你,可要是被旁人瞧见,难免会说三道四。”
  阿魏微微抬起头,喃喃道:“可是,她从未害过我呀。”
  锦清轻轻点了点阿魏的额头,“你糊涂啊!若是陛下和娘娘遭遇不测,你觉得我们还能有活路吗?到时候,被关进大牢的,恐怕就是你我了。”
  阿魏听了这话,沉默不语。
  锦清见状,缓了缓语气,继续说道:“她要是能和陛下、娘娘站在一处,又怎会落得如今这般下场。”
  阿魏心中一阵悲戚,忍不住将头靠在锦清的肩头,长叹一口气:“罢了,大家各为其主,身不由己。”
  锦清身手摸了摸阿魏的头。
  阿魏突然抬头,看着锦清的眼神都与往常不同了。
  “锦清姐姐,我想我心中对你的情谊是不同旁人的,就如陛下和娘娘,你能明白吗?”
  锦清面色骤然一红,这呆子果然是受了刺|激。
  阿魏见锦清沉默不语,心中不禁一阵失落,但她还是鼓起勇气,继续说道:“锦清姐姐,世事无常,谁也不知道明天会怎样。我不想留下遗憾,就想珍惜当下。所以,我想问你,你对我可有那种不同于姐妹的情谊?”
  这番直接的问话,难不成这呆子突然被刺|激的开窍了。
  锦清咬了咬唇,轻轻点了点头。
  阿魏转而扬起笑意,“我就知道锦清姐姐对我也是不同旁人的。”
  
 
第80章
  金銮殿上,赵祈高坐于龙椅之上,俯瞰着殿下群臣。
  她仍记得第一次上朝时,满朝官员中,不少人对她这位女帝多有轻视,举止间满是傲慢。
  到了今日,朝堂局势不知不觉中发生改变。放眼望去,除了高晋那一党仍心怀不轨、阳奉阴违,其余众人皆对她恭恭敬敬,行礼叩拜间,尽显臣服之意。
  赵祈心中清楚,如今朝政大权,已逐渐稳稳落入自己手中。
  此时,朱宝贞踏出一步,“陛下,姜卢父子的种种罪证,臣已全部查实。证据确凿,还请陛下定夺。”言罢,她将手中的折子呈递上前,内侍快步上前,双手接过,小心翼翼地捧至赵祈面前。
  姜卢父子该如何处置,此前赵祈已与褚淳贤在私下反复探讨过。
  依照律法,一人犯罪,全家遭殃,不论男女老少,皆难逃脱刑罚惩处。
  以姜卢犯下的罪行,男子当判死罪,女子则会被充为官妓。
  “将姜卢父子的罪行一一详细列出,张贴于各处榜单之上,让天下百姓都能知晓。再将他们游街示众,以儆效尤。同时,没收姜家全部家产,姜卢当街斩首,姜胥则施以凌迟之刑。”
  凌迟,乃极为残酷的刑罚,极少使用,唯有对待那些真正罪大恶极、令人发指的凶徒,才会动用此刑。
  赵祈心中思量,这姜家父子,尤其是姜胥,残害女子的手段令人发指,恶劣至极,用凌迟之刑惩处他都不为过。
  况且,将他们的罪行公之于众,百姓心中自有评判,朝中官员见此,也定会心生忌惮,往后不敢轻易犯下如此恶行。
  高晋听闻,心中一紧,赶忙出列,拱手说道:“陛下,凌迟处死,是不是过于严苛了些?”
  高晋之所以敢站出来为姜胥求情,一是见赵祈此次并未株连姜家满门,想着或许还有回旋余地;二来,姜卢本就是他阵营中的人,若是此刻自己无动于衷,日后怎能服众?其他人又怎会继续追随于他?他知皇上一心想要施行仁政,便想着试探一番,若能免去姜胥的凌迟之刑,那便是最好不过。
  赵祈冷冷看向高晋,语气中带着一丝讥讽:“哦?那依高太傅之见,应当如何处置才合适?”
  高晋微微抬头,理了理思绪,振振有词道:“姜胥并未有贪|污受贿之举,其罪状不过是虐杀了几名小妾。可妾室的身家性命,本就由主家掌控,即便被主家处置,也算不上什么大罪。再者,他虽火烧如意坊,但如意坊并未遭受重大损失,坊主也安然无恙。依臣之见,罪不至死,理应从轻发落。”
  赵祈冷冷的看着高晋,目光像是要淬出冰一般,有这样的人担任大周的辅政大臣,大周前世走向衰败,实在是情理之中,怪不得旁人。
  满朝文武见状,皆察觉到皇帝已然动怒,
  大殿内瞬间一片寂静。
  又听皇上开口道:“高太傅!身为大周辅政大臣,你竟说出这悖逆之言,实在让朕心寒至极!”
  “妾室,那也是堂堂正正的人!她们有血有肉有尊严,不是任由主家肆意践踏的蝼蚁!姜胥虐杀小妾数量多达二十人,其手段之残忍,行径之恶劣,简直丧心病狂畜生也做不到对同类如此!怎能妄图用一句‘身家性命由主家做主’,就轻描淡写地抹去他的滔天罪孽?”
  “再者,姜胥火烧如意坊,这一恶行怎可轻易饶恕?即便坊主侥幸保全性命,可那大火,烧尽的是工匠日日夜夜的心血,毁掉的是坊内众人赖以生存的根基,扰乱的是百姓安居乐业的生活!岂是一句轻贱的‘没受大的损失’,就能将这一切罪孽一笔勾销?”
  “我大周,以仁政为本,立国治世。律法的存在,是为了筑牢公平正义的坚实壁垒,是为了庇佑每一位百姓的身家性命、幸福安康!若对姜胥这等恶行,不施以严惩,反而从轻发落,试问,我们如何去慰藉那些含冤而死、在九泉之下难以瞑目的冤魂?又凭什么让天下百姓对我大周律法的威严深信不疑,敬畏有加?”
  “高太傅!莫要以为朕不知你与姜胥的关联!莫要因你二人的些许交情,便利令智昏,罔顾事实真相,肆意颠倒黑白!今日,若朕放过姜胥,便是向天下昭示,恶行可以被容忍,罪孽能够被宽宥。明日,就会有无数个姜胥冒出来,效仿他的残忍行径。长此以往,我大周梦寐以求的太平盛世,必将土崩瓦解,化为乌有!”
  赵祈的怒斥声在朝堂之上滚滚回荡。
  众官员被这排山倒海般的怒火所震慑,纷纷“扑通”一声跪地,大气都不敢出,殿内瞬间陷入一片死寂。
  高晋见此情形,只觉双腿发软,几近瘫倒,却仍硬撑着身子,勉强站在原地,脸色煞白,嘴唇颤抖着说道:“臣……臣绝非此意……”
  然而,赵祈根本不想听他的任何辩解,她目光如隼,扫视朝堂一周,高声说道:“皇权更替,律法也不能一成不变,不合理之处理应加以修正。”
  “朱宝贞!”
  “臣在!”朱宝贞迅速起身,恭敬应答。
  “朕命你会同刑部尚书、都察院御史、大理寺卿,共同修订律法中不合理之处。一切以民为本,以公平正义为准绳完善律法。”
  “臣遵旨!”。
  修正律法,本就是为国为民的大事,如今又有三部协同共议,且在皇帝的严令督促之下。众官员无人敢提出反对意见。
  金銮殿内,高晋如芒在背,尴尬地僵立着。
  原本还在朝堂上暗自支持他的人,此刻纷纷移开目光,没有一人敢与他对视。
  他只觉颜面扫地,眼神陡然一沉,高声喊道:“陛下,昨夜太后娘娘遣人送来一封急信。信中所言,实在令臣震惊不已!贤妃与郑宓暗通款曲,存有奸|情,二人合谋刺杀陛下未遂,竟妄图举兵北上,谋权篡位!郑家手握三十万精兵,这等大事,陛下万万不可掉以轻心,定要早做防备啊!”
  此语一出,满朝哗然。
  大臣们交头接耳,议论纷纷。一时间,众人的目光都聚焦在皇上身上。
  “陛下,太傅所言极是,郑家此举狼子野心,不得不防啊!”
  “是啊,这可是关乎社稷存亡的大事!”
  大臣们你一言我一语,附和之声此起彼伏,都被这突如其来的消息惊得乱了分寸。
  朱宝贞眉头紧皱,挺身而出,“陛下,此事重大,绝不能仅凭一封不知出处的信件就仓促定罪。若无确凿证据,怎可轻易判定贤妃和郑宓将军有罪?”
  高晋冷哼一声,反驳道:驸马,无风不起浪。若郑家没有谋反之心,这信件又怎会凭空出现?若贤妃与郑宓之间清清白白,又怎会传出这般流言蜚语?”
  赵祈面色沉静,扫视着朝堂,缓缓开口:“此事关乎重大,不可草率。朕决定,即刻宣郑宓回京,彻查此事。若证据确凿,朕绝不姑息;但在没有真凭实据之前,任何人都不许妄加揣测、冤枉贤妃和郑宓。”
  退朝之后,赵祈匆匆返回云光殿。此时,褚淳贤早已在殿内等候,桌上摆满了精致的早膳,散发着诱人的香气。
  见赵祈归来,她迎上前,为赵祈盛了一碗热燕窝粥。
  赵祈接过粥碗,顺势握住褚淳贤的手。
  褚淳贤轻轻抽回手,拿起勺子,耐心地在粥碗里慢慢搅动,待热气渐渐散去,才将碗稳稳地放在赵祈面前,轻声说道:“陛下,先用膳吧。”
  赵祈一边吃着粥,一边将早朝之事告诉了褚淳贤。
  “我打算让郑宓想办法带几万精兵回京。有她在京城镇守,太后等人必定有所忌惮,不敢轻举妄动。同时,也可寻找燕啸鸿勾结西夏的证据,一旦坐实,便一举将他拿下。如此一来,京城便再无后顾之忧,之后的事,我们便可徐徐图之。”
  褚淳贤沉思片刻后说道:“你在朝中的根基已慢慢稳固,如今时机看似成熟,可还是要小心谨慎。就怕燕啸鸿得知消息后,在京城发动兵变。若是那样,恐怕京城会陷入一场腥风血雨之中。”
  “无妨,有郑宓和徐岩鄂在,量他也不敢轻举妄动。”赵祈自信满满地说道。
  褚淳贤轻轻摇头,忧心忡忡地说:“若燕啸鸿知道你要对他动手,他必定会狗急跳墙,无所顾忌。依我之见,不如先下旨让他前往边疆,与郑宓交换兵权。待他到了边疆,郑宓再将他一举拿下,*坐实他通敌卖国的罪名。如此这般,收拾他岂不是更容易些?”
  “我不能这么做。要是下旨让燕啸鸿接替了郑家的兵权,那也相当于告诉别人你与郑宓有情,旁人指点我不在意,可是太后不会轻易放过你,我若护着你,便坏了这瓮中捉鳖之计,但要是我坐视不管,任由你陷入危险,我也做不到。”
  褚淳贤看着她,目光里皆是柔情。
  赵祈握着褚淳贤的手,放在唇边,轻轻一吻。
  “我既然同你一起,便不会让你涉险。”
  吃完早膳后,赵祈又书信一封,命徐玟派亲信去边疆将密信送给郑宓。
  这头永寿殿内,高瑾玉与高晋相对而坐,正密谋商量着如何做实郑宓谋反的罪证。
  高瑾玉缓缓开口:“如今,我们只需让皇帝对郑宓起疑即可。既然在皇帝那边难以下手,那便从郑宓身上找突破口。兄长,你即刻安排隐在边疆的人手,全力挑唆郑宓,让她带着兵马回京。皇帝让她回京调查,她却带着兵马回京,她的举动岂不是摆明了有谋反之心?皇帝又怎会不起疑?”
  高晋微微皱眉,面露担忧之色:“可若是皇上不为所动,咱们又该如何是好?”
  高瑾玉冷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狠厉:“这世上之人,皆有弱点,贪嗔痴慢疑,赵祈也不例外。之前她痴恋褚淳贤,如今心思大多放在朝堂之上。那我们就投其所好,安排人使劲儿捧着她、奉承她,对她百般尊崇。待她放松警惕,与我们的人亲近之后,再慢慢挑唆她与郑家的关系。即便她嘴上不说,心里也难免会犯嘀咕。届时,无需多言,她自己就会怀疑郑宓是否有谋逆之心。毕竟,没有哪个皇帝不渴望将兵权牢牢掌控在自己手中。如今大周兵力最强、数量最多的部队都在边疆郑家手里。赵祈现在帝位尚未坐稳,自然要倚仗郑家;可一旦她根基稳固,第一个要对付的,恐怕就是郑家。”
  高晋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接着问道:“朝中势力错综复杂,咱们安排谁去做这件事比较合适呢?”
  高瑾玉轻轻敲打着桌面,思索片刻后说道:“她不是极为重视科举吗?无论是男科还是女科,兄长都要在暗中安插|我们的人。这些人切不可是草包,表面上必须要对皇上忠心耿耿,与我们彻底撇清关系。你看,她如今信任郑宓、信任齐忠,不就是因为他们与我们没有关联吗?”
  提及此处,高瑾玉突然想起朱宝贞,神色间闪过一丝懊悔,当初真不该招朱宝贞为胥。可如今木已成舟,后悔也来不及了。若朱宝贞继续与自己作对,必须想个办法,将她困在公主府,绝不能让她再涉足朝政。”
  说罢,高瑾玉靠在身后的檀木椅上,回想起之前自己的种种谋划,她才幡然醒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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