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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病。”林清衍笑了, 拉下姜闻歌的手：“你不是缺积分吗？”
骨节分明的手，松松的攥着姜闻歌的手，手上的茧子硌的姜闻歌痒痒的，似有若无的被摩挲了两下。
“？？”姜闻歌倏地盯向两人交叠的手不可置信：他被摸了？！
下一秒，林清衍就放开了他的手。
姜闻歌整个人僵住，目光呆滞。
好不容易反应过来，本想质问, 却见林清衍神色淡定，他又犹豫了。
皱着眉头回想了半天，刚刚到底是不是被摸手了。
大概是他的错觉吧, 他想，林清衍不是这种会暗地里偷摸蹭人手的人。
“我是缺积分。”放下这件事，姜闻歌继续前面两人的对话：“我缺积分你就给我积分啊，那……别人缺积分你也给吗？”
姜闻歌抬眼看向林清衍，话里，眼里，心里都透露出一个意思——你是单对我这样，还是对别人也这样。
又嘟嘟囔囔小声说了句：“这不当代散财童子吗。”
“偷摸说我坏话呢？”林清衍轻笑一声，看着姜闻歌的眼睛道：“我又不是给别人，是给你。”
姜闻歌视线开始飘忽，耳朵上蔓延热度，从耳垂布满整个耳朵：“……哦。”
“那，那抽卡吧。”姜闻歌僵硬的转移话题：“我也刚赚了些积分，加上你……管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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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不是近墨者黑，进非者非，林清衍连抽了几回都是已经拥有的。
没有出现新的卡牌。
姜闻歌眉头皱起，怀疑是不是自己和林清衍待太久了，给自己这个非洲酋长添加了一名猛将。
刚准备开口说，要不今天别抽了，可能是时机不对。
林清衍已经再次按下十连。
“滴”一声，系统提示出现：【已获得卡牌：鱼苗一只×5张，鱼缸一个×1张，饲料一袋×4张】
是养殖卡池出现了新卡牌。
“鱼……缸？”姜闻歌欣喜的表情还挂在脸上，顿时僵硬住：“鱼缸养鱼，这是食用的还是观赏的？”
林清衍也有一瞬间的顿住：“应该是食用鱼吧。”
但是也不太好说，养殖卡池养殖卡池，说的是养殖，观赏鱼，也是养殖。
姜闻歌不想猜来猜去，直接从空间背包里掏出新的卡牌。
看一眼不就知道了
【鱼苗
小鱼苗图片.jpg
超级进化，鲤鱼王！】
“呼——”无视系统的发癫日常，姜闻歌放下心来：“是鲤鱼。”
林清衍见他紧张成这样，有些好笑：“要是观赏鱼，也不是不能吃。”
“……啊？”姜闻歌表情有些呆傻的望着林清衍：“这是能吃吗？……咱还是吃点好的吧。”
吃观赏鱼，这是什么地狱笑话。
林清衍只是略微挑眉，并没有说什么。
吃观赏鱼算什么，这世道，为了活下去，能吃的不能吃的，都能吃下去。
【鱼缸
鱼缸图片.jpg
鱼缸在手，肥鱼我有。】
“就是这鱼缸……”姜闻歌手上捏着另一张新卡牌，有些忧心忡忡：“真的能养好鱼吗？”
他只在鱼缸里见过漂亮的，飘逸的，多彩的观赏鱼，可从没见过肥嘟嘟的鲤鱼。
哦，大润发的鱼缸不算。
那不是鱼缸，那是刑场。
林清衍从姜闻歌手中抽出那张卡牌，看了一眼说：“系统出品，应该不会太坑。”
虽然卡牌上的鱼缸图片看起来很小，但也是细节满满。
过滤器，氧气泵，水质处理器一应俱全。
缸底还模拟了水生环境，沙石，水草遍布。
“嗯，”姜闻歌点点头，将林清衍递回来的卡牌放进背包里：“也只能相信系统了。”
“再来？”姜闻歌看向林清衍：“趁着手感好。”
他以前玩抽卡游戏就是这样，出了好卡，就要乘胜追击，虽然最后还是保底。
林清衍没有反对。
一发十连：【已获得卡牌：猪崽一只×5张，猪圈一个×1张，饲料一袋×4张】
“……”姜闻歌不理解，姜闻歌大为震撼：“……猪？？”
虽然他知道林清衍是个欧皇没错，虽然刚刚很欧乘胜追击了不错。
但，这玩意它对吗？
这不对吧！
猪？！！这是他能养的东西吗？
林清衍也被系统的提示给弄得一瞬间脑子空白。
不过没表现出来，顿了顿，镇定道：“把卡牌拿出来看看。”
“啊？哦。”听到林清衍的话后姜闻歌清醒过来，双手都伸进背包里猛掏。
将卡牌凑到眼前，一字一句的仔细看：
【猪崽
猪崽图片.jpg
是小猪，不是小猪佩奇。】
“……”姜闻歌反复看了好几遍卡牌上的图片和文字，喃喃道：“真是猪啊……”
“怎么办？”有些无措的抬头看着林清衍：“这怎么养。”
在系统的帮助下，让他养些鸡鸭鱼兔这种小型动物，他是没问题。
但是猪……他做不到啊。
“你先别急。”林清衍看姜闻歌有些麻爪，先是安抚了他一下，随即想了一会说：“养在别墅后院肯定是不行的。”
姜闻歌认同的重重点头：“嗯嗯。”
“就算能养……”林清衍接着道：“成熟后也不能以你的名义出售……要不，还是送去林家老宅？”
“嗯嗯……”姜闻歌刚要点头，顿了下：“你家老宅……能养猪吗？”
“……”林清衍有一瞬卡壳：“应该——”
“能！”
虽然林家老宅从没养过猪，但上次果树都种了，猪……也不是不能养。
本来有点犹豫的林清衍在看到姜闻歌期待的眼睛，毫不犹豫同意了。
“太好了！”姜闻歌笑眯了眼，欢欢喜喜的将手上的卡牌塞进了林清衍的手里：“就交给你了。”
又从背包里掏出剩下的猪崽卡牌和猪圈卡牌，他还很好心的附带了好几张饲料卡牌。
一股脑的都塞进林清衍手里，拍拍胸脯笑着道：“猪崽交给你，鱼苗就交给我啦。”
林清衍也绽放出一个笑：“好。”
姜闻歌又看呆了。
他想：最近的林清衍好像经常笑，笑的真好看。
对视没过两秒，姜闻歌视线飘忽，耳朵脸颊泛红，喉结上下滚动，无意识吞咽了下。
林清衍问；“你脸怎么有些红？”
“哈哈，是，是吗？可能房间里太闷热了。”姜闻歌像是被戳穿了心思，脸更红了，落荒而逃，只留下一句：“那什么……我回去养鱼了。”
林清衍没有开口，目视对方慌乱开门，险些撞上门框。
侧头看了一眼开着通风的窗户。
短促笑出一声：“……确实闷热。”
-
别墅后院一边摆着鸡舍，一边是鸭舍，还有个兔笼子。
三面沾满，只能将鱼缸摆放在正中间的位置。
边放鱼缸下去，姜闻歌边小声嘀咕：“还好将养猪重任交给林清衍了，不然这哪还摆的下。”
鱼缸很大，玻璃透亮，缸内的水清澈见底。
除了泥沙石块，水草浮游生物都有。
完全模拟池塘生物链，侧面看去，就一整个池塘剖面图。
“哇——”陈念一绕着鱼缸走了一圈，将手伸进水里拨弄了两下：“姜哥，这是要养鱼？”
“嗯。”说着姜闻歌就拿出鱼苗卡牌，将鱼依次放入鱼缸内：“五条小鲤鱼。”
小鱼苗一入水，就甩甩尾巴，沉入水底，贴着水底游，溅起一片浑浊。
缸大鱼小，要不是水色的变化，姜闻歌都差点没能找到鱼影。
“这会不会太小了点……”陈念一有些小心的用眼神撇姜闻歌，就差没明说——这么小，怎么吃？什么时候能吃？
“……”姜闻歌咬牙切齿道：“它又不是不长！”
“哦……”陈念一缩了缩脖子，感觉他姜哥突然好凶，又弱弱接了句：“姜哥，牛批。”
姜闻歌：“……”
第五十六章 突然降温
距离上次抽出新卡牌, 已经过去了一个多月。
虽然之后林清衍就没再抽出新的物种，但依旧稳定发挥。
姜闻歌后院的鱼缸已经增加到了三个了，最新的鱼缸里也不再是鲤鱼, 而是鲫鱼。
至于林家老宅的猪……什么样子姜闻歌并不清楚。
每次询问, 林清衍的回答都是“挺好”。
其他的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姜闻歌只能根据他比划的大小来判断, 猪崽的长势不算夸张。
虽然是系统出品，但也没到见风长的地步。
虽然心底对长势有些失望，但也同时庆幸不算太离谱。
要是真像吃了猪快长一样, 恐怕林清衍都不好解释。
到时候这猪就不是送上屠宰场，而是实验室了。
今天一早起来, 姜闻歌就感受了温度的变化, 院子里起了一点薄雾。
本来和陈念一两人都已经一只脚踏出了大门, 给冻的一哆嗦，立马缩了回去。
姜闻歌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两手搓露在外面的胳膊：“嘶，怎么突然降温了。”
“是啊, 好冷, ”陈念一附和：“我加件衣服去。”
“我也去。”
两人各自回去加了件外套，才再次出门。
忙活到一半，门外响起汽车引擎的声音。
“念念，姜小子，开门。”果然是穆承安。
“舅舅。”陈念一打开院门，将人让了进来，随手关上：“你不是说今天不来了吗？”
“这不是突然降温了吗？”穆承安提了提手上的大包小包：“给你两送点厚衣服。”
“怎么还有棉服？”姜闻歌接过袋子, 其中一个袋子被撑的鼓鼓囊囊的，都能看见里面的东西：“现在还没到穿这个的时候吧，降温了再买也行啊。”
“这可不好说, ”穆承安也不推辞，递了一些过去：“现在才刚刚降温，这些东西还好买到，等到了真冷的时候，可就不一定咯……正好啊，来提醒你们天冷加衣。”
“舅舅。”陈念一边伸手接过剩下的一边无语道：“我们又不是傻子，天冷了知道加衣服，下雨了知道往家里跑！”
“嘿！你个臭小子。”穆承安一手递过东西，一手拍打陈念一胳膊：“舅舅这是关心你们，你还不领情，就会嘴贫。”
“嘶，痛痛痛。”陈念一皱着脸龇着牙左躲右闪：“我错了，舅舅，我错了。”
他自己就一身牛劲，他舅舅也不遑多让，还是个断掌，打人别说多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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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你的……这是你的。”穆承安从大包小包中掏出卫衣，毛衣，外套，厚裤子等分给两人。
“还有这个！”又神神秘秘的掏出两双棉拖鞋，笑着道：“怎么样，好看吧，这还是我抢到……其它的都太丑了。”
“……”陈念一看着那一双花花绿绿，一双粉粉嫩嫩的毛绒拖鞋，实在是无法说出“好看”两个字。
“穆叔……你审美真独特。”姜闻歌艰难开口夸奖：“就是现在才降温，还没到穿毛绒拖鞋的时候吧。”
这两双拖鞋，不管哪一双他都不想穿。
“这有什么。”穆承安说着就要将鞋子往两人脚上套：“反正是在家穿的，舒服就行。”
“你不要过来啊！”×2
一阵你追我赶，鸡飞狗跳。
最终两人还是没有逃脱穆承安的支配，被迫穿上了。
因为姜闻歌的脚比陈念一小上一码。
此时他望着自己脚上的粉嫩拖鞋，还是死亡芭比粉，眼神空洞，看似人还在，其实已经走了有一会。
我是谁？我在哪？我在干什么？
这双可爱的拖鞋为什么要出现在我脚上？
陈念一虽然还是觉得这拖鞋丑的辣眼睛，但是一对比姜闻歌的那双，反倒是稍微能接受一点了。
好歹不是粉色，他可是猛男。
果然是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姜哥。”陈念一拍拍姜闻歌肩膀，不走心的安慰道：“这是舅舅的一片心意。”
“要不我和你换”姜闻歌抬起眼皮，眼神深沉：“我突然觉得红配绿挺好看的……你委屈下穿小一点的。”
“……”叫他作死嘴贱：“不了，脚大，穿不下。”
“诶，对了。”穆承安将带来的东西分开一人一堆，突然想起什么：“最近你两别跟着清衍他们出基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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