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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鸟(近代现代)——carpediem丧鱼

时间:2025-04-11 09:47:06  作者:carpediem丧鱼

   《飞鸟》作者:carpediem丧鱼

  被他扔出去自生自灭的弟弟回来了。
  “ 拯救他,毁灭他。”
  私生子弟弟×内心拧巴哥哥
 
 
第1章 
  年末,下起了雪。
  家里的暖气开到了二十四摄氏度,有点闷,谢明修稍微打开了点窗户,外面的冷空气顷刻间钻进来,薄刃一般,割痛了他的脸。
  谢明修的小姑从香港回来,跟着一起来的还有他的表弟。
  平时谢明修一个人住,偶尔到他父亲这里来,家里没有女主人,父子俩又都不是话多的人,只显得冷清。
  谢明修站在阳台那儿,外面的风似乎变大了,把零星的雪花吹了进来,很快溶了。
  他呼出最后一口白色寒气关上了窗户,踱步走到置物柜旁,目光盯着一个摆台。
  照片里是一个大男孩儿,十七八岁的模样,青涩,蓬勃,看着镜头笑。
  谢明修还记得,用来拍这张照片的相机还在他那儿。
  “诶……这是谢玉吗?”赵轻诩的声音突然出现在谢明修身后。他靠过来,对这张照片来了兴趣,好奇地看,“笑得很开心嘛,他这时候看起来好嫩啊,表哥,拍这张照片的人是谁?”
  “是我拍的。”谢明修说。
  “怪不得。”
  “话别说一半,什么意思?”
  赵轻诩刚想开口解释,门开了,打断了她的话。
  他们一同朝门口看过去。
  走进来一个男人,很高,脸颊瘦削、俊朗。穿着长款的黑色羽绒服,围了一条白色围巾,耳后和额前的头发有点长,手里提着一个黑色的梵婀玲琴盒,望向谢明修,安安静静地站着。
  “谢玉!”赵轻诩先一步开口,他和谢玉同年生,只是月份比谢玉小,平时就喜欢直呼其名,“没想到你这么快就来了。”
  “就早了一天而已。”
  看到谢玉时,谢明修脸上有了一丝松动。
  和谢明修手边的照片上不大一样了,没有了那一点淡淡的婴儿肥,轮廓更分明,更锋利,但那双眼睛是没有变的。
  “行程有变化。”谢玉说,他放下琴盒,摘了围巾。
  赵轻诩看起来倒是不奇怪谢玉会来,不知情的似乎只有谢明修一个人。
  “大哥。”谢玉轻轻地叫了声。
  “不是明天的飞机么,怎么也没提前说一声,我还能去接你。”谢明修生硬地说。
  谢玉解释道:“因为巡回演出有临时变动,所以没来得及告诉哥。”他顿了顿,接着道,“你平时那么忙,我不想给你添麻烦……”
  谢明修的态度很冷淡,谢玉也显得拘谨。
  都落了座,赵轻诩心里却犯嘀咕,他也在港上学,和谢玉相处得多,原以为他们兄弟俩关系不错,可今天看来,两个人都有点客气。
  “进来吧,别在门口站着。”谢明修说,他走到沙发上坐下,赵轻诩和谢玉跟在后面。
  都落了座,赵轻诩停下来不说话以后,气氛就变得沉默起来。他摸了摸鼻子,看看谢明修又看看谢玉,正当不知道怎么活跃气氛的时候,手机响了,他心说,来得正是时候。
  赵轻诩跑去讲电话,只剩了谢明修和谢玉两个人。
  良久,谢明修开口:“你什么时候回去?”
  谢玉眼神黯淡了些,一副受伤的神情。“哥,我们好几年没见了,怎么一开口就要赶我走?”
  “你的工作性质能在一个地方久待么?”谢明修道,“你想多了。”
  “我没想多。”谢玉低着头,话语里有委屈,“哥,你是不是不希望我回来?”
  谢明修不响,站起来走到阳台。
  他接了个电话,事务所打来的,挂断电话后,他对谢玉说:“我工作上还有点事,先走了,今天爸不在,你和赵轻诩你们俩住在这儿。”
  “我不住这儿,”谢玉看着谢明修的背影说,“哥,我跟你回去。”
  谢明修没做停留,拿着外套拉开门走出去。
  他没有回答谢玉,没有同意,便是拒绝了。
  门关上以后,赵轻诩从客房里出来。
  “怎么就你一个人了?”赵轻诩说,“大哥呢?出去啦?”
  谢玉脸色阴沉下来,瞥了眼赵轻诩,说:“你说谁?”
  “你没听见?我说大表哥。”
  谢玉听完,脸色稍微好点,走到门口,提着琴盒开门出去,后面的赵轻诩说了些什么,他并没有听清。
  晚上,谢明修靠在床上看书,手机在床头柜上不断震动,他已然没了看下去的欲望。
  “喂。”
  谢明修一直听着电话,对面只有呼吸声传过来。
  “谢玉,说话。”
  “哥,你的小区我进不去。”
  “那就回去,”谢明修皱着眉说,“太晚了我懒得下去。”
  说完后,谢明修直接挂了电话。
  天快拂晓时,谢明修从梦中惊醒。
  他睁眼看了看手机,不到凌晨五点,手机有好几个未接来电,谢明修放下手机,过了片刻又打开回拨了过去。
  十分钟后,谢明修来到小区楼下,一个穿着黑色羽绒服的男人站在大门旁边,背对着他,帽子上积了厚厚一层雪。
  谢明修眉头蹙起,呼出的气在眼前化成白雾,他踩着地上的积雪,发出吱嘎吱嘎的声音。
  谢玉抬起头,看到谢明修时眼睛瞬间有了神采,他朝谢明修走过去,但却走得很慢。
  谢明修看着眼前的男人,鼻尖很红,嘴唇冻得发紫。
  “哥,我走五年了,还没消气吗?”
  闻言,谢明修原本缓和的脸色重新又冷下来,转身便往回走。
  “哥,我想家。”谢玉伸出冻僵的手,捏着谢明修腰间的衣服,“哥,我想你。”
  作者有话说:
  鱼我回来了
 
 
第2章 
  雪是停了的,可风大了,拼命地吹着,冻得人骨头疼。就下来这么一会,谢明修浑身被冻透了。
  看谢玉那样子,帽子上肩膀上,落了一层白色,眉毛上都结了冰霜,恐怕是在外面站了一晚上。
  谢明修终归是给了谢玉一个好脸色。
  “先上去吧。”谢明修说。
  上了楼,谢明修把屋里的暖气调高些,打开了浴室的门,经过谢玉的身边时淡淡说了句:“去洗个澡。”
  他的语气是命令式的,在谢玉听来,像极了从前。谢玉怀念从前,但却不敢提及,怕惹得谢明修更加厌恶自己。
  谢玉放下小提琴,把外衣留在玄关,安静又听话地走进了浴室。
  洗完后,谢玉出来,谢明修已经不在客厅。谢玉慢慢走到沙发上坐下,家里的陈设令他感到熟悉又陌生,这些东西一直在他的记忆里,但记忆有时候会骗人。
  直到晚上谢明修才回来,谢玉都没来得及跟他说上一句话。看见谢明修开门进来,谢玉赶紧跑过去,接过谢明修的外套。
  谢明修没有松手,两个人都拿着他的衣服,停了停,谢明修松开了手,让谢玉把自己的衣服拿到衣架上挂好。
  “吃饭了吗?”谢明修问。
  谢玉点点头,跟在后面,说:“吃过了。”
  但说完后,谢玉的肚子不争气了叫了两声,他抬头看了看谢明修,发现谢明修并没有回头。他是有些委屈的,重新又垂下眼睛。
  过了一会,谢明修说:“家里没有食材,点外卖吧。”
  这话虽不是谢玉想听的,但对现在的他来说,已经足够了。
  “我不是很饿的。”谢玉犹豫着,略显不安地说,“哥,我今天可以留下来住家里吗?”
  谢明修松了松领带,在厨房岛台上倒了杯水喝,他说:“你还是住你的房间,东西我都没动,被子在柜子里放着,自己收拾一下。”
  谢明修手里拿着水杯,眼睛微微往下看着,眼皮上面有一颗细小、颜色很淡的痣,鼻子高高挺挺,嘴唇上没有什么血色,很浅。他的额发散下来了,挡住了眉眼,自然挡住了那颗痣。
  谢玉情不自禁地抬手撩起碎发,却吓到了谢明修。
  谢明修本能地扫开谢玉的手,脸色难看地望着他。
  “哥,我只是……”谢玉停顿,收回手放在身后,摸着传来痛感的手背,重新解释道,“对不起哥,我们谈谈吧。”
  谢明修垂在身侧的手捏紧了,冷冷地说:“有什么好谈的。”
  谢玉抓住从他身边经过的谢明修的胳膊,低头看着谢明修的侧脸,说:“我还没恭喜哥要订婚了。”
  谢明修抬眼,冷漠地看向谢玉。
  暖光照下来,谢玉的眼睛微微闪着光,眼睛下面有些红,他说,嫂嫂长得好看吗?什么时候介绍给我认识认识?
  谢明修说:“不着急,订婚宴上会见到的。”
  谢明修平静地注视谢玉,抬手把谢玉抓着自己胳膊的手拿下来,回了房间。
  谢明修坐在床上,摸着胳膊。谢玉的手的温度似乎还残留在这儿。他来回搓着,试图剥离,剥离这一切。
  半夜,谢明修睡得正沉,被子里多了个东西在动,他突然惊醒,打开床头灯,谢玉红着脸,身上滚烫,贴着他的腰,喘着粗气,痛苦地皱着眉,低声呢喃着什么。
  谢明修摸了摸谢玉的额头,发觉体温高得惊人,过长的头发被汗打湿,黏在额头和脖子上。
  应该是昨夜雪天冻的。
  “谢玉,你发烧——”谢明修刚想把手抽回来,谢玉便拉着他的手往脸上放,眼神迷蒙,意识不知清不清醒。
  “手凉,舒服,”谢玉用脸颊和鼻尖蹭了蹭谢明修的手心,虚弱无力地样子显得脆弱极了,“哥,看在我发烧的份上,照顾我,像小时候那样,好不好?”
 
 
第3章 
  掌心之下的温度很高,又很痒,谢明修要把手抽出来,却被谢玉紧紧抓着。
  他望着谢明修,眼里露出渴望。
  “不行吗?”谢玉说。
  谢明修皱眉,谢玉现在抓着他的手不放,他说不行管用吗?
  “你想要的太多了,谢玉。”谢明修冷漠地说,但他并没有把手从谢玉手中抽出来。
  谢玉扇动了一下睫毛,眼睛里装着谢明修的脸,眼眶逐渐湿润了。“哥,我只是想让你像以前一样对我。”
  谢明修冷着脸说:“你现在来跟我说这个?”
  “我生病了,任性是病人的特权。”
  明明屋里的温度很高,谢明修都有些热,但谢玉只有身上温度高和出了很多虚汗,他在发抖,蜷缩在谢明修的被子里发抖。
  谢明修最后还是起来了,谢玉坐起来,看着谢明修离开的背影。
  一分钟后,谢明修拿着温度计出现在谢玉面前,给谢玉测了一下体温。
  看到电子体温枪上显示的数字后,谢明修的眉头皱得更深,他说:“起来,我带你去医院。”
  “不想去医院。”谢玉说。
  谢明修伸手,放在谢玉面前,手心里有一颗红白的胶囊,说:“不想去医院先把退烧药吃了,桌上有水。”
  谢玉接过药,就着床头柜上水杯里的水吃下去。
  看着谢玉吃过药,谢明修背对着谢玉坐在了床边。
  床头灯开着,灯光是暖黄色,但十分昏暗,将房间里的安静放大数倍。
  谢玉的呼吸声响在身后,像是从谢明修耳朵这么近的传过来的,可他又感觉不到谢玉的气息到达他的皮肤。
  谢玉突然把头靠在谢明修的背上,谢明修放在床上的手不自觉收紧,他的手在发抖,心脏控制不住地悸动。
  谢玉轻轻地扯着谢明修的睡衣衣角,语速缓慢:“哥,我能在这里睡吗?”
  或许是因为发烧,谢玉的声音很低,很哑,像浑厚的大提琴低音一般,撩人心弦。
  谢明修喉结上下滑动了一下,他闭了闭眼,仿佛轻轻地叹了口气。
  “睡吧。”
  躺下后,谢玉的心脏鼓噪着。是这空间太静了,静到能听到他每一声心跳。
  快到黎明时,谢明修在睡梦中,感觉被一条蛇缠住身体,湿黏,滑腻,但本该是阴冷的蛇,体温却十分滚烫,仿佛要在他皮肤上留下炙热的烙印。
  他惊醒,发现梦里那蛇是谢玉。
  谢玉没有退烧,反而更严重。他浑身被汗弄得湿透,紧贴着谢明修,手臂搂着谢明修的腰,像小时候那样抱着谢明修。
  谢明修掰开谢玉的手,谢玉又缠上去,喘得更厉害。
  “难受。”谢玉的呼吸略显凌乱,小孩子一样呓语,“哥,我难受。”
  “我说了让你去医院。”谢明修再次试图拿开谢玉的手,“先放手,量个体温。”
  谢明修撑起上半身,还没有坐稳,突然被一股力气拉着往下。一瞬间,他身上多了一个成年男人的重量。
  作者有话说:
  除夕快乐!(这章很短小)
 
 
第4章 
  谢明修在黑暗中睁大了双眼,他本能地感到一阵头皮发麻,猛地推开了压在身上的人。不远处传来一阵闷响,像是头磕在地板上的声音,随后,谢玉闷哼一声,轻轻地唤了声“哥”。
  这声音听起来很是虚弱,轻,哑,还有喘息。
  谢玉烧得有点迷糊,摸着被摔疼的头坐起来,在地上抬头看着他哥。
  被子外面的冷气令他发颤,可怎么也没有谢明修推开他的举动令人心寒。
  但谢玉又觉得是应该的,他哥理应这样对他,这个反应并不出人意料。
  “对不起啊哥,我……可能是烧糊涂了,而且我刚刚,做噩梦了。”谢玉垂着眼,语气中分明掺了点委屈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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