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5

寡夫回忆录(穿越重生)——粥小啾啾

时间:2025-04-12 15:02:15  作者:粥小啾啾
  傅言点头,对着人感激地笑笑,“多谢医生。”
  傅言被带入靳年的病房。
  另一边,基因匹配的结果也送到了文森特面前。
  “元帅,根据报告来看,基因信息重合度为0.32%,意味着并不是同一个人。”
  文森特放下手中的报告,身体往后靠,仰着头,轻轻嗯了一声,“出去吧。”
  “是。”
  等到人走后,文森特的手轻轻叩动桌面。目光落在报告上,眼睛沉了沉。
 
 
第17章 
  病房是一片纯白,像个密不透风的笼子,只在门上有个小小的玻璃窗户,用来观察房间里的情况。
  天花板上的灯将病房照亮如同白昼。
  靳年躺在床上,浑身插满管子,链接着旁边的治疗仪。
  房间里只有靳年和他两个,傅言迈着步子靠近病床,床上的人双目紧闭就如同睡着了般。
  一头银发凌乱地散着,让他看上去很乖巧,像是一下子年轻了好几岁,但这并不是什么让人喜欢的发色,这意味着靳年是个黑暗哨兵。
  命不久矣的黑暗哨兵。
  眉头皱起,傅言不喜欢这样的形容词,他伸出手指,轻轻覆上对方赤裸的胸膛,那里的伤口已经长好,生出新肉,但还是留下了狰狞的疤。
  傅言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抚上人的额头,将凌乱的发理顺。
  “你啊……”
  这声叹息声音轻得只有他自己能听见。
  长久处在黑暗中的靳年似乎听见有人在他耳边说话,声音非常熟悉。
  他抬起头来,环顾四周,但仍旧是一望无际的黑暗,他无措地张望着,“是你吗?”
  无声的问句很快被黑暗吞噬,靳年又缩回了一团。
  怎么可能呢?
  他已经死了。
  所以……
  这是来接他了?
  靳年将脑袋埋在膝盖上,嘟啷着,“我才不要跟你走呢。”
  愈发逼近的黑暗似乎正在慢慢消退,丝丝缕缕的光透了进来,但埋着头的人根本没有发现。
  傅言的精神力进入地十分顺畅,精神壁垒根本对他不起作用,或者说,靳年对他完全不设防,也有可能是上次已经做过一次疏导的关系。
  不到半个月的时间,靳年的精神海污染得更加严重,几近崩溃。
  傅言这次不准备再慢吞吞循序渐进,靳年的状况也不允许他这样做。
  森森变成了他的成年体,在靳年的精神海用尾巴狂扫,将那些黑暗物质打散。
  傅言的精神力迅捷又凶猛,几乎变成了一个小光球,既然这里一片黑暗,那就在黑暗里创造一个太阳。
  这是他想到的最直接的解决方式。
  傅言的精神力继续深入,终于在精神海里找到了靳年的量子兽,黑豹完全融入进黑暗里,只露出一双血红的眼睛。
  他对进来的一切都抱有敌意,并且无差别攻击。
  黑豹蓄势待发,前爪匍匐,后腿猛地一蹬,扑向了傅言的精神力球。
  就在精神力球被它压在身下之时,傅言的精神力球化出无数精神力丝,将黑豹的四肢身体缠住。
  凶猛的黑豹瞬间变成了被毛线团缠住的小猫,呆愣愣地仰着四肢,红色的瞳孔里闪过错愕。
  紧接着,就在它奋力挣扎的时候,一条巨大的蛇尾从黑暗中窜出,攀上黑豹的身体紧紧缠住。
  之后,巨蟒的身体显现,黑色的鳞片上点缀着绿色的花纹,蛇头张着大口,冲着精神力球叫嚣嘶吼,并一把将精神力球和黑豹的脑袋吞进口腔。
  黑豹的前肢剧烈挣扎,利爪甚至将巨蟒的鳞片扣落,但森森罔若未闻,尾巴死死缠住,就像是缠住自己的猎物。
  片刻,黑豹沾染了森森口水的脑袋被吐出来,眼里的红褪去许多。
  对上森森瞪圆了的蛇瞳,嗷呜一口咬在森森的脖子上。
  森森吃痛地“嘶嘶”两身,任由它咬,反正都是蛇鳞,没事的,没事的。
  黑豹咬了一嘴冰凉的鳞片,抬起脑袋,嗷呜又是一口咬在蛇信上。
  “嘶——”
  森森一个激灵,蛇瞳里闪着泪花。
  一脸无辜。
  “嘶……”老婆为什么咬我?
  傅言无语。
  察觉到靳年精神海的震动,意识到靳年可能要醒过来。
  “走了,森森。”
  “嘶——”不要!
  森森不乐意地拍了拍尾巴尖。
  傅言头疼,重复了一遍,“走了。”
  森森一脸不舍地放开黑豹,尾巴尖在黑豹的脑袋上轻轻戳了两下,像是在安抚。
  “嘶……”老婆债见!下次再来看你哦~
  “唔……”
  靳年觉得自己好像睡了很长的一觉,但却睡得很好,一身轻松。
  明晃晃的天花板刺的他眼睛有些疼,靳年虚了虚眼睛,很快,便有一双手覆在眼睛之上,手指修长白皙,骨节分明,是一双很好看的手。
  “教官,你醒了?感觉怎么样?”
  声音清朗,如同清泉潺潺。
  靳年将视线落在手的主人身上,最先注意到的就是对方的眼睛,眉毛细长高挑,眼尾上翘,温柔又多情。
  靳年皱了皱眉,“你……”
  话还来不及说,又被鱼贯而入的人群打断了思绪,最先进来的是医生,紧接着是他的副官叶治,再后面,竟然是文森特。傅言瞬间被逼到了角落里。
  靳年撑起身体,挣扎起身,“长官?”
  文森特按住靳年的肩膀,“躺着吧,你才刚醒。”转头冲着旁边给靳年做检查的医生问道,“他的身体怎么样?”
  “目前已经没什么问题了。”医生回道,“但是精神疏导到底是治标不治本,最重要的还是找一个向导进行深度标记。”
  “嗯,我知道了。”文森特点头,冲着靳年不赞同地挑眉,“你都听见了吧?”
  “嗯。”靳年轻请嗯了一声,没有什么反应。
  “这个,就是给你做疏导的小同学。”文森特侧身,露出身后的傅言,并在人的肩头拍了拍,“我听说你很看好他,我也觉得不错,而且和你的匹配度不低,更何况……”
  “元帅。”床上的靳年握紧了拳头,被子被他捏在手里,布料被攥出了褶皱,他打断了文森特的话,“我并没有找向导的打算,您知道的。”
  靳年和人对视,一双眼睛写满了执拗,文森特背着手,无奈地叹气,“唉,算了,你们年轻人的事情,我就不管了。”
  说着又拍了拍傅言的肩膀,“但到底小同学救了你,你也该表示表示。”
  “行了,这里就留给你们了吧。”
  见人一副拒绝的态度,文森特也不打算在这里碍眼,带着人离开。
  “长官啊,你吓死我了。”没有了大领导,叶治放松下来,一膝盖跪倒在地,趴在靳年的病床上,双手死死抱着人的胳膊。
  靳年推了推,没推动,还是旁边的傅言拉了一把,叶治才想起自己在外人面前的形象,但还是一脸泫若欲泣地看着人,“长官,没有你,我们可怎么活啊!”
  靳年揉了揉眉心,醒来时的轻松彻底不在,被他哭的烦躁,“行了,我又不是死了。”
  他摆手,“你先回去吧。”
  “长……”叶治还打算说些什么,对上靳年的凌厉的眼刀,瞬间噤声,正襟道,“是,长官。您早点休息,早日康复,最近堆积都事物有点多,需要您处理。”
  靳年无语地勾了勾嘴角,“知道了,滚!”
  “好嘞。”
  看完了整出戏的傅言觉得有些新奇,并对靳年“上将”的身份有了些实感。
  也是已经有了权力地位,并被人信赖和追随的人了啊。
  靳年将视线落回傅言身上,“你也出去吧。”
  可惜,傅言没有听从他的安排,而是坐在旁边的椅子上,椅背朝前,一脸无辜,“为什么?”
  哪有那么多为什么?靳年皱眉。
  “我给教官做了疏导,我们的匹配度高达90%以上,我为什么不能成为教官的向导?”傅言似乎是真诚发问,但他的眼睛冲着靳年微挑,透露出那么点不正经来。
  “而且……我也很喜欢教官。”
  靳年语塞,脸上的表情微变,耐下性子道,“你也听到了,我没有找向导的打算。”
  傅言手搭在椅背上,轻轻托着下巴,“为什么?是……因为……傅言上将吗?”
  “其实……”傅言从椅子上下来,迈步到人的身边,轻握住人的手腕,正要说什么。
  突然——
  一缕似有若无的精神力丝探了进来,傅言将要说的话咽了回去,心里咒骂,僵硬地改口,颇有些豁出去都架势,“我……可以做傅言上将的替身。”
  “把我当他的替身吧,教官。”
  “你疯了吗?”
  如此惊世骇俗的话,靳年觉得这人简直疯了,猛地甩开人的手,结果被人越握越紧。
  傅言眼底深情地仿佛他们是上辈子的情人。
  “教官,我也是傅言,你可以把我当做‘傅言’上将,我不介意的。让成为你的向导吧,不要继续做黑暗哨兵了。”
  最后一句话,也是傅言最想说的,他不想靳年再这样损耗自己的生命力了。
  他,会心疼。
  察觉到人眼底的伤感,靳年突然失了声,这真的是一个见过几次面的人,会有大收获情绪吗?
  “你……”
  “教官?”傅言眨了眨眼,似乎在期待他的回答。靳年压下那惊世骇俗的想法,心里自嘲,他可能也是疯了。
  为什么会觉得这个人就是傅言啊?
  他已经死了。
  靳年深吸了一口气,也不再挣扎要从对方手里挣脱,轻轻揉了揉发胀的额角,他叹了一声道,“不是他的原因。”
  “那是什么?”傅言眉头微跳,沉下了声音,重复问道,“那是因为什么?”
  “因为我不想和人绑定一种关系。”
  靳年的声音像是被风吹过来的,有些失真,“这种向导和哨兵的标记,一辈子绑定在一起,一方的离开会给另一方造成深刻的影响……”
  他再次坚定地重复,带了些郑重地看着人,“我不想要这样的关系。”
  傅言对上了对方红色的瞳孔,在里面发现了微不可查地痛苦。
  如同泣血。
  傅言瞬间哑了嗓子,双唇嚅动,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或许是怕人尴尬,靳年勾了勾唇,“我自己也很好不是吗?”
  他用手掌揉了揉傅言的头,这一刻靳年竟然有几分温柔,分明这个词从来都和他不沾边,他循循善诱着,“你还年轻,会找到属于你的哨兵的。”
  “我……”他顿了顿,自嘲般勾了勾嘴角,“就算了。”
  如果承诺不能遵守,如果注定身边的人都会离开,那就孑然一身吧。
  一个人,也没什么不好,本来……
  就一直都是一个人啊……
 
 
第18章 
  “我不同意!”
  靳年落寞的眉眼刺痛了傅言的心,想也没想拉住人的手腕,将人禁锢在怀里。
  突如其来的动作激发了靳年的条件反射,手腕一翻,用了大力反身将人压/在床上,一双眼睛闪着狠戾的光,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傅言没有丝毫的紧张,反而轻轻摩挲着人的手背皮肤,“我只是爱慕上将,喜欢上将,连梦里都是上将。”一双多情的眼睛狂热又清澈,“教官,你这是投怀送抱吗?”
  靳年被雷一个激灵,猛地松开手,将人从病床上拉起,揪着人的领口,拎起来,到门口,用力一推。
  “砰——”
  傅言转身险些被碰了鼻子,那高挺的鼻梁骨差点就要命丧门板了。
  该死的S级体能!
  傅言揉了揉鼻头,轻笑一声,指尖贴着门板,继而收紧握成拳头。
  在门口喊道,“教官,你给我个机会吧……我肯定……能做的很好的。”
  拥有超常五感的人,将对方的话听个一清二楚,靳年猛地拉起被子,将自己整个人蒙了进去。
  靳年的伤已经好了大半,就算没好,他也在医院也待不下去,到处都是消毒水的味道,对他敏锐的嗅觉就是一种折磨。
  很快就重新回到学校,尽好他总教官的职责,但在这之前,他见了文森特一次。
  “笃笃笃——”
  “请进。”
  “元帅阁下,这是这次任务带回来的‘坠落星空’。”靳年将一个木制的小盒子放在文森特面前的办公桌上。
  文森特拿起盒子打开,流光溢彩的“坠落星空”似乎看上去只是一颗好看的石头,并不能看出传说中的功效。
  “啪嗒”一声木盒子扣上,文森特手指在木盒子上摩挲,欣慰地点头,“辛苦你了。”
  “对了,你和那个小同学怎么样了?”文森特话音一转,眼睛眯了眯,似乎藏着什么,略带怀念地说道,“初时我也吓了一跳,他和长官长得可真像啊……”
  靳年还是那副不为所动的样子,文森特准备好的话差点憋回肚子,“你没见过长官年轻的样子,这位同学可真是一个模子刻出来,要不是知道长官就你一个哨兵,我都要怀疑他是长官的私生子了。”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