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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业总裁,兼职斩妖(玄幻灵异)——冬啼鸟

时间:2025-04-12 15:05:45  作者:冬啼鸟
  在现在这个炁量稀薄的年代里,大多数斩妖人光是攒一点自己的炁就已经非常困难了,又怎么会愿意去帮助一个为了可能会成为强有力竞争对手的家伙呢?
  “如果能找人实施这个方案的话,患者需要静养的时间可以从一个月缩短到三天。”
  三天……是个可以被接受的时长。
  魏濯当然知道这事儿不简单办成,但他依然面不改色道:“知道了,我来解决。”
  有魏濯这么一点头,愈疗类斩妖人算是便了结了自己的任务,打了个招呼便主动告退了。
  然而在正式进门前,魏濯透过门上的窗就注意到了那边宽窄稍有变化的窗户缝隙。
  紧接着他就扫视到了那因为某些人走得匆忙而没来及完全藏好的食盒和酒瓶。
  想明白前因后果的魏濯有些生气又有些无奈,最后只能用笑了一下表达了自己的态度。
  你调虎离山的计谋有一点高明,但偏偏遗漏了两个最重要的细节。
  当前这个区域里,敢顶着被自己抓现行风险也要来探望岳莫隐的人只有一个。
  愿意这么大公无私地将自己的炁送给岳莫隐的人也只有一个。
  甚至都用不到排除法。
  ……算了。
  多管闲事产生的劳动又不算加班费,他才懒得给自己找麻烦。
  走进岳莫隐所在的房间,魏濯伸手把那道开敞的窗缝拉了拢。
  “三天后出院,你做好准备。”
  ----------
  这段时间是施工的黄金期,火力全开的工地几乎是一天一个模样。
  没了束缚后,七日互娱IP主题|乐园的工程干得是如火如荼。
  在得知那棵树是楼家界碑的真实情况后,岳莫隐就私下里单独跟周斯商议过如何将一些可以独立进行的工程进行“预制”的追工期方案。
  所以,尽管中间耽误了将近一个月,但整个工程进展的速度可以说是超乎想象,甚至有望提前验收。
  一切都是欣欣向好的模样,除了……
 
 
第90章 
  “这么仓促吗?”
  岳莫隐看着自己办公室里已经被腾空了的那张桌子, 感觉有点空落落的。
  “往常那些考上公务员的员工,无论是什么职位也至少会给一个月的时间交接。但你手上的那封文件里明明白白地写着,一个工作日内结束劳务雇佣关系并结清工资。”拿着从冰箱里掏出来的最后一包零食,周凯照例坐在沙发上翘着二世祖标配的二郎腿, “上边这么要求了, 我还能不放人走吗?”
  听他这么说, 岳莫隐便重新将自己手上的那张盖着红头文件的调令读了一遍。
  最下方的落款日期是四天前, 也就是他刚从重伤中苏醒的日子。
  “这谭总助一走,你办公室冰箱里的零食都没人补货了。”把包装纸揉成一团扔到垃圾桶里, 周凯的语气中难得带上了几分怀念。
  这对于他这个对外人相当薄情寡义的家伙来说可是极为罕见的事儿。
  不过怀念归怀念,有那么一两下得了,日子还是要正常过的。
  拿出手机划拉着自己和岳莫隐的聊天记录,他找到了当时几个跟谭盛风并列的总裁助理候选人名单。
  思考着这几个候选人最近的工作状态,周凯征求岳莫隐的意见道:“新总助的话,直接沿用上次的侯备人选还是再来一轮笔试?”
  把文件放到周凯身边,岳莫隐走回到自己的办公桌前, 短按电源键将半个月都没启动过的电脑开机, 淡淡道:“都不用了。”
  其实全公司都知道, 作为一个堪比朱元璋的工作狂, 岳莫隐本身是不需要一个助理来协助他的工作的。
  所以之前突然宣布要在公司内遴选一个总裁助理时, 岳莫隐对外宣称的原因是希望能找到一个帮自己“稳住做游戏初心”的人。
  然而岳莫隐心里非常清楚, 当时自己这么做最真实的原因还是想要把那个神秘员工从公司里找出来。
  结果人没给找出来的同时, 自己的整个人生都被系统带着跑偏到了另一条路上。
  距离那只妖兽突然出现在自己办公室的日子并没有过去那么久, 甚至从工作日程上来看,公司旗下的游戏们才陆续更迭到下一个大版本。
  岳莫隐却感觉恍如隔世。
  那句在自己视野里时明时暗地晃了二十多年的【请斩杀一只妖兽】终于彻底消失了,几经变化后,换成了【找齐飒踏碎片并将其还原(1/2)】。
  虽然现在他已经知道了这另一半碎片的样貌和用法, 但依然无从得知它的下落。
  但岳莫隐对此并不着急。
  在系统的帮助和推动下,他已经得到了很多,并且肉眼可见地在以后能够得到更多。
  然而……
  岳莫隐回忆着第一次与那人在水库遥遥相见的场景,那一帘月色般轻透的水光就如好似一张薄纱般自此缠绕在了自己的心上。
  在之后交集越来越多的日子里,它就那么自然又悄无声息地越裹越紧。
  当岳莫隐骤然发现自己已经被它钳制住的时候,那薄纱上层层叠叠的花纹已经几乎是嵌在了他的心脏上。
  从此之后,他的每一次呼吸每一次心跳都会让这些纹路越刻越深,最后如同烙铁留下的印记般永远留在了那里。
  就当他以为自己和那层薄纱之间已经相互依存再也不会分离的时候,对方却那么仓促地离开了。
  只留下了掌心已经消散开的温热和一个朦胧的印象让岳莫隐久久怀念。
  假如自己当时别那么傲慢,愿意听从对方的选择,选择更加温稳妥的方式去解决问题,那么是不是一切都会不一样……
  *
  看着岳莫隐略显失落的神情和下意识蜷缩起来的手指,周凯把那张已经完成最后使命的纸对折后拿起来扫了扫身边的位置对岳莫隐示意道:“来,坐,我们哥俩谈谈心。”
  ?
  依照岳莫隐的经验来看,当周凯开始跟你认真且真诚地跟你掏心掏肺,你最好小心别被他把心啊肺啊全都掏了。
  “我是说真的。”感受到了岳莫隐目光中的怀疑,周凯大力拍了两下座位愤愤道:“就当我们这么长时间不见,老同学聊聊天叙叙旧总行了吧!”
  岳莫隐这次出行满打满算也不过两周的光景,甚至赶不上他去之前国外监督办展花费的时间长,怎么到周凯嘴里就变成“长时间”不见了?
  不过……也好吧。
  他现在可能或许大概确实需要跟人说说话。
  “聊什么?”
  周凯故作高深道:“聊你的感情寄托问题。”
  岳莫隐当即站起来就要赶人。
  他就知道这家伙说不出什么有用的。
  然而就在岳莫隐下逐客令的前一秒,周凯用一句话控制住了他的动作。
  “不想再见人家一面了?”
  ……
  岳莫隐又坐了回来。
  “这员工离职啊,不外乎两个原因。”周凯两只手各比出一根手指,在岳莫隐面前晃来晃去,“要么钱委屈了,要么心委屈了。”
  “就不能因为是那边是铁饭碗吗?”岳莫隐向后靠在沙发的靠垫上,略显自暴自弃的说,“总比跟着一个到底能活多久都不知道的公司和一个没有分寸和界限感的上司强吧。”
  周凯好像还是第一次从岳莫隐口中听到这人对七日互娱和本人这么负面的评价。
  这可不像那个当年把自己按在沙坑猛锤的岳莫隐啊。
  “主公,不宜妄自菲薄。”周凯摩挲着手机壳背面的肌理,露出一个神秘莫测的笑容,“臣有一计,决计可令嫂嫂回心转意。”
  ----------
  嗡嗡嗡——
  嗡嗡嗡——
  谭盛风手机的骤然震动在这间略显狭小的会议室中听起来显得格外明显。
  魏濯咔哒一声把黑板笔盖了起来,看向谭盛风说:“接吧。”
  不确定对方是不是在给自己下套,谭盛风选择动都不动一下。
  表现得宛如一只正在发呆的卡皮巴拉。
  “短短半小时你来了八百个电话,还坚持不关机。”坐回到座位上,魏濯将眼镜从鼻梁上取下清理了起来,“再不让你接,我耳朵都得被震聋。”
  再三确定魏濯确实是真心实意地允许自己接电话后,谭盛风抄起手机就要往外走。
  吹了一下眼镜上的浮灰,魏濯端端补了一句:“就在这儿接。”
  从对方那副司妖监人精独有的笑容中,谭盛风解读出来的含义是——让你接电话已经是我能做出的最大让步了,你居然还胆敢不让我听到电话的内容?
  干嘛啊这是。
  谭盛风悻悻坐回到座位上。
  在接通电话并打开外放功能的同时,一阵哭爹喊娘的叫喊声从他手机的扬声器中传了出来。
  “谭总助!你可不能见死不救啊!”
  好一顿沟通后,谭盛风终于搞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了。
  电话那头的人如泣如诉道:“现在全公司除了你就没别的人知道这嘉年华到底是怎么个情况了。”
  明明岳莫隐也知道好吧,为什么不去问他啊……
  不过想来也是,岳莫隐在公司里的形象其实并没有那么那么好,不少人宁愿拐着弯跟自己这个总裁助理汇报工作都不愿意跟岳莫隐正面交流。
  考虑到自己当前的处境,又考虑到魏濯此时正坐在自己对面,谭盛风决定回绝对方的请求。
  “可是我已经……”
  然而他拒绝的话才刚说出口,另一边就用另外一句话压住了他。
  “Plan B!,就当是一个Plan B好吗?”
  听到这个熟悉的词汇,谭盛风的后半句话就被堵了回去,换成了“好吧,我想想办法”。
  在对方一阵感恩戴德加猛戴高帽的告别后,挂断电话的谭盛风试探地抬眼望向魏濯。
  “内个,魏主任……”
  然而不等他说完,魏濯就来了一句“准了。”
  问题居然这么轻松地就被解决了?
  谭盛风有些错愕。
  在他的想象中,这怎么着不得跟过年亲戚给孩子递红包一样你来我往鏖战个三五轮才行吗?
  把眼镜架回到鼻梁上,魏濯淡淡道:“你都已经决定好了,回过头来征求我的意见不就是走个过场吗?”
  感觉气氛有些尴尬,谭盛风开始没话找话。
  “话说,梅主席为了帮楼家规划新界碑里的区域内容,已经申请推迟了上京平的时间。这新地块那么大,工作量肯定小不了……”
  “梅主席的规划归人家的规划,跟你一个法器都被收了的家伙有什么关系?”魏濯看不下去谭盛风的辣眼表演,主动把话题迁移回到被电话打断的会议主题上,“现在对于你来说,最重要的是找到楼守贤入场后岳莫隐的去向和理由。”
  重新拔开黑板笔,魏濯站起身在面前的黑板上的那条时间线的中间位置画了一个问号。
  “这个疑问我能在沪海这边给你们压一时,可到了京平那边肯定会被人翻出来。”
  被迫跟看守员谭盛风寸步不离的楼守贤抬手示意自己有话要说,“他去了我的实验室,我的系统里有他的访客记录。”
  谭盛风和魏濯相互对视一眼,然后由魏濯提出了他们共同的问题。
  “为什么?”
  复盘了一下当时岳莫隐在自己实验室中的所作所为,楼守贤慢吞吞地说:“如果我的假设没错的话,他应该是为了楼瑞卿前辈的笔记。”
  “你是说楼瑞卿那些写满了数据记录的笔记本?”魏濯不明所以,“他看哪些做什么?能看得懂吗?”
  “还是有那么1%的内容不是数据的……”楼守贤回忆道,“他当时看到的那本里边好像有关于飒踏的内容。”
  “飒踏自丘将逝世后就一直以来都被收在特别区域用于镇压从远古存活至现在的至臻级妖兽-蜃蛤-申楼兰。”魏濯不解,“楼瑞卿的笔记里没道理会有跟飒踏有关的内容吧?”
  “我也不知道楼瑞卿前辈为什么会有这种思考,但是在他的设想中,飒踏其实是由两部分组成的。”说话间,楼守贤拿起笔大概在纸面上划拉了几下,勾勒出一组简单的图像。
  “其中,这一部分是作为丘岿将军的法器而被大家熟知的飒踏本体。”楼守贤先是在“巨剑”上圈了一下,随后将笔尖点在了另一个形状奇特的东西上,“而这一部分,是他设想中飒踏的补充内容。”
  魏濯把纸推到了谭盛风面前,“你怎么看?”
  “我……我没什么想法。”谭盛风顿了一下,然后非常自然地摇头,“我一个当助理的怎么能揣测到人家领导的想法呢?”
  这话魏濯是认可的,但他对于谭盛风到底是不是真的也认可这句话有着不同的理解。
  “你确定这事儿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吗?”他狐疑地看向谭盛风。
  “真没关系。”谭盛风再次强调了一遍,然后当即愤愤不平道,“我在你眼里到底是什么形象啊?”
  魏濯花式转着手里的笔,皮笑肉不笑道:“一个能被人家苦肉计骗回去当免费劳动力的形象?一个明明已经离婚好几年了因为放不下孩子就半夜回去给对方手搓内裤的形象?”
  “你!”
  听着魏濯的比喻,楼守贤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然后在感受谭盛风想要刀人的目光后,立刻正色找补道:“我刚刚想到高兴的事情。”
  “……哼!”
  谭盛风决定做一个有大量的大人,不跟这两个家伙计较。
  看着自己手机上刚刚跟自己通电话的人发过来的嘉年华开幕式流程安排文件,谭盛风的嘴角不自觉地翘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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