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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业总裁,兼职斩妖(玄幻灵异)——冬啼鸟

时间:2025-04-12 15:05:45  作者:冬啼鸟
  整个人似乎从“梅主席”这样一个位高权重人人敬畏的身份中脱离出来,成为了一个街边随处可见的爱操心的长辈。
  挂心着谭盛风的岳莫隐在两人对话中找了个机会请示说:“我去看看他的情况。”
  这边梅临渊刚点头以示同意,那边徐丰年立刻顺杆爬:“要不打包吃的一些给谭先生带上去?多少吃一点不是?”
  深知谭盛风行事风格的岳莫隐摆摆手,拒绝了徐丰年的建议。
  虽然岳莫隐离开的过程间一直带着恰到好处的得体微笑,可见过的人比走过的路都多的徐丰年还是从对方的一举一动中感觉到了一种不亚于梅临渊给到自己的威压。
  但这两种威压在细微之处的内核上还是略有不同的。
  岳莫隐的威压是一种熟知自己一切动机和行为逻辑而应对得游刃有余的从容,而梅临渊的威压则是一种居高临下高屋建瓴只要你违逆我的心意我甚至不费吹灰之力就能碾死你的浑不在意。
  而无论哪一种都是徐丰年这辈子都没办法达到的状态了。
  在徐丰年歆羡这两人状态的同时,一种嫉妒的心情也油然而生。
  凭什么啊?
  就凭他们是斩妖人吗?
  就凭他们的特殊身份就可以凌驾在蝇营狗苟那么多年只为在这一方土地上有点作为的自己之上吗?
  然而这种情绪只出现了一瞬就被徐丰年抚平在了眼神的深处。
  他已经习惯了在规则的拘束和保护下办事,就算现在他被发现是天赋绝伦的斩妖人,也不见得他会放弃现有的一切去从妖兽的口中为自己搏得一个前途。
  罢了罢了,人各有命,富贵在天,有些事情总归是强求不来的。
  *
  明明只前后隔了几分钟,可任凭岳莫隐在招待所的前后左右绕了几圈,也完全找不到谭盛风的人影。
  正当他拿出手机打算给对方去个电话的时候,只听得一声绵长的“看这里”自头顶传来。
  顺着声音的来源看去,岳莫隐发现谭盛风竟然侧身坐在一道横窗上,左边的腿斜斜的搭在窗框上,右边的腿自然垂落在外侧。
  低垂的眉眼被散落的刘海遮了大半,整个人就宛如失落颓丧这四个字的实体化。
  “怎么在这里?”岳莫隐朗声问,“外边冷,有话进屋说,别着凉了。”
  但是吧……
  谭盛风正坐着的窗户好像不属于他本人房间……
  而是属于自己的?!
  似乎是对岳莫隐的关心有所感触,谭盛风居然伸手一推,把原本只是半敞着的窗户推成了全开。
  在那厚重的窗框移开后,岳莫隐才发现此时谭盛风的手里拎了一个空了一半的白酒瓶。
  这么短的时间,他从哪整来的这么一瓶白酒?
  谭盛风并没有给岳莫隐思考这个问题的时间,先是把耷拉在外侧的右腿蜷在身前,整个人缩了一下在窗框上留出了足以坐下一个人的空间。
  随后他朝着岳莫隐勾勾手,“来坐。”
  ?
  什么意思?
  岳莫隐微微怔了一下。
  他感觉此时的谭盛风不太正常。
  但一个喝醉的人做出什么事儿都是可能的。
  似乎是不满于岳莫隐什么反应都没有,谭盛风主动拍了拍身边的位置,口齿略有含混道:“你上来嘛。”
  真是非常卑鄙且浅显的绿茶招数啊。
  但岳莫隐选择假装看不破。
  首先,他也不是什么彻头彻尾的正人君子。
  其次,从认识谭盛风开始一直到现在,岳莫隐还从来没见过谭盛风撒娇耍赖的样子。
  这送上门的大好机会,他可不会放过。
  *
  看着岳莫隐坐到了自己身边,谭盛风先是把剩了个底儿的酒瓶塞到了对方手里,整个人泄力般靠在了身后的窗框上,显露出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
  “明天一大早出发,现在还喝酒?”看着瓶口残余着些许晶莹的液体,岳莫隐用拇指稍微抹了一下,才把瓶子放到一边,“我大概可以理解你心中的烦闷,但最好也不要用这种伤害身体的方式去排解。”
  首先,明天有行动,自己得能起来。
  其次,喝酒会影响身体机能,有可能会起不来。
  听着岳莫隐明显带有转移注意避重就轻含义的开导,谭盛风头颅微微倾斜,一双波光粼粼的眼全神贯注地看着岳莫隐。
  “我大概是,想改主意了。”
  原本试图通过喋喋不休转移自己注意力的岳莫隐突然停了下来。
  夜晚风大,周围那些自枯叶与砂石间隙位置钻过的细碎气流发出了打着弯儿的簌簌声。
  不远处的马路上时而有路过的车辆碾过老旧的石子路发出刺耳的吱嘎音。
  再细微来听,还有一些浪涛拍岸的声响。
  这些外部层层叠叠的杂音交织在一起,竟然意外营造出了一个足够独立的,只有岳莫隐和谭盛风两人存在的领域。
  半晌后,心猿意马又有些诚惶诚恐的岳莫隐轻声地应道:“……想改什么主意了?”
  谭盛风情不自禁地笑了一下,一对从唇缘下方露出的虎牙显得煞是可爱。
  “酒醒只在花前坐,”
  他整个人前倾着俯了下去把头轻轻地搁在交叠在膝盖上方的手腕上,露出一节在月色下泛着极为柔和的白的后颈。
  这是什么意思?
  “酒醉还来花下眠。”
  谭盛风伸出一只手搭在了岳莫隐的手腕上,用指腹轻轻搔了两下。
  岳莫隐瞳孔震颤,下意识地想要把手腕抽回来又强行地克制了住。
  真的是我理解的意思吗?
  似乎是为了坐实岳莫隐的猜想,谭盛风先是一把抓住了岳莫隐手腕,随后带着他往房间内侧倒去。
  这招待所的房间虽然相比于商业化的酒店简陋了些,但该有的都有。
  甚至因为顺应了上世纪末期装修的潮流,这里的地面上还铺设了半指高的法兰绒毯子。
  此时两人就那么半卧半躺地倒在了那地毯中央扭曲而舒展的花草纹路上,谭盛风跨坐在岳莫隐的身上,双腿岔开在对方腰腹的两侧。
  原本被岳莫隐放在一旁的酒瓶也倾倒了下来,残存的酒液洒在两个人的身上,将两人的衣襟黏在了一起。
  “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忧。”
  似乎是酒的后劲儿起了,谭盛风撑着岳莫隐的前胸坐了起来,又抬手解开了身前的几枚口子,漏出了覆着凸起地恰到好处的薄肌的前胸。
  “我只是在想,假如当时冉骏来了个真的……”失神地望着半空,谭盛风在自己太阳穴的旁边比划了一下,眼神迷离地喃喃道。
  “我死前会想些什么?”
  岳莫隐的呼吸急促起来,但是他不打算开口催促。
  会想些什么?
  “会不会……后悔……”谭盛风将手垂落下来扶在岳莫隐的鬓边。
  后悔什么?
  “没有答应……”谭盛风前身倾覆了下来,与岳莫隐的身躯只隔了不到一拳的距离。
  答应什么!
  快说啊!!
  “……你。”
  就等你这句话了。
  于是岳莫隐化被动为主动,腰身一个用力反将谭盛风压到了身下。
 
 
第106章 
  谭盛风双手不断地在空气中抓拢又张开, 尚且自由的左腿在岳莫隐的身前背后无助地着蹭着,似乎想通过这种方式让对方把动作放轻一些。
  他的胸口不断地起伏,呼吸都变得支离破碎了起来。
  几道透亮的津液从他的嘴角滑落,粘粘在岳莫隐的指腹上被对方滑搓着晕开。
  一道沾着水汽的薄红自眼角浮现, 向四方延伸开去, 布满了那双此时正不断颤抖着的眼。
  相比于此时完全可以被形容为一片狼藉的谭盛风, 岳莫隐就从容太多了。
  只见他用左手将谭盛风两边的手腕钳制在对方头顶, 左腿压死在谭盛风的右腿上,而自己的右腿则跃过对方的胯骨点在地面起到一个支撑的作用。
  甚至为了确保自己能稳如泰山地钳制住身下的谭盛风, 他还调动体内的炁强化了了自己的动作。
  而他的右手此时竟然死死地掐在了谭盛风的喉结位置,大有将其直接扼碎的架势。
  “这没当过人,或者说,没当过男人就是不太行啊。”看着在沾染在自己的右手手背上在月光下显得格外晶亮的液体,感受着手下肌肉和血管的抽搐,岳莫隐表现得泰然自若,“你说是吧, 申楼兰?”
  谭盛风在听到这个名字后, 整个身体震颤了一下, 竭尽全力地晃了晃自己的头, 试图用动作否认岳莫隐的想法。
  可岳莫隐完全不为所动, 甚至一鼓作气地将手下的喉管彻底捏了个对穿。
  与此同时, 刚刚滚落在地面的酒瓶也被他用炁术操作着摔在了一边的墙壁上。
  绝大部分的玻璃瓶都在破裂四散开去, 只剩下一个完整的瓶口和它下方的锋利的玻璃突刺。
  岳莫隐操纵着已然变成了“凶器”的玻璃瓶口高悬到了谭盛风身体的正上方, 随后他猛然收回双手将已然被附满了炁的它对着眼前谭盛风的胸口重重捅了下去。
  感受着从瓶身上传来的顿挫反馈,他突然不太合时宜地想起那天自己跟妖兽在办公室相遇的时候,谭盛风甚至无需借助任何的道具仅凭着自身凝聚到极致的炁就将妖兽斩成两段的场景。
  明明距离那天过去了还不到一年的时间,岳莫隐却感觉恍如隔世。
  虽然思想上开了点小差, 但他手下的动作完全没有松懈。
  任凭谭盛风如何挣扎,那瓶口都越扎越深,直到几乎整个嵌在了他的骨骼和肌肉之中。
  而从瓶口喷涌而出的血液先是呈现红色,随后转为了淡紫色。
  原本坚实的躯体也如同被扎了孔的水球一般快速地瘪了下去,化成了一摊软肉。
  那绝对不是人类或者是任何一种有骨骼作为支撑的生物应该有的模样。
  而且在开启四重瞳的岳莫隐眼中,此时大量的炁从“谭盛风”的固有七窍和被自己新开的那一窍中散逸开去。
  然而相比于这段时间内岳莫隐见识过的其他等级的妖兽来说,此时“谭盛风”泄漏出来的炁甚至抵不上当时在水库被真正的谭盛风一劈为二的那只化衍级鱼形态妖兽的十一。
  合理推测,这被自己压制住的申楼兰绝对不是从上古时期就被评定为至臻级妖兽申楼兰的本体!
  可就算不是本体,它竟然也几乎将谭盛风的相貌神态学了个十成十!!
  事已败露至此,申楼兰也不再装模作样,甚至连敷衍维持谭盛风的相貌一事都被它抛之脑后。
  原本塑造得惟妙惟肖的五官开始坍缩,只留下一个勉强可以被称为“嘴”的部位在蠕动着一开一合。
  “明明很想得到,为什么不接受?”
  在听到申楼兰原本的“嗓音”后,岳莫隐只觉得一种如同针扎一般的凉意从脑后席卷而来。
  就是这种感觉!
  不是鹦鹉学舌,也不是录音回放,而是一种通过简易模拟人类发声器官的结构而囫囵发出的类人声音!
  那只在会议室对自己说话的妖兽采用的正是这种说话方式!
  所以,当时那只被谭盛风拦腰截断的妖兽也是一只至臻级的妖兽吗?
  不对不对,应该说也是一只至臻级的妖兽的一部分吗?
  岳莫隐深知此时自己绝对不可以被申楼兰看出自己的心神变得有些紊乱,否则此次行动中只是想着找机会以极小博最大的对方必然会尝试着给自己来个狠的。
  于是岳莫隐不答反问:“知道你犯了一个什么致命的错误吗?”
  此时几乎已经消散殆尽,彻底失去了人形的申楼兰居然操控着最后的部位彬彬有礼地请教道:“还请……赐……教。”
  “不教。”
  岳莫隐带着嘲讽的笑容,毫不犹豫地在拒绝申楼兰的同时运炁将其彻底抹杀。
  在他擔山劲赋予的有如排山倒海般的炁势碾压下,申楼兰抽缩成了一团几乎只成年人有拳头大小的肉团然后粉化消失在了空气中。
  如海市蜃楼般的幻境彻底被破了。
  周遭幻境被申楼兰隔绝来开的各种信息重新灌入了岳莫隐的感官。
  在他认知中原本寂静的地区此时此起彼伏地响着车辆相撞后的警报声。
  岳莫隐向窗外望去,早已暗沉下来的天际线被大范围映着影影绰绰楼体的连天火光灼得赤红。
  明明本体还被镇压在法阵之下,明明只是派遣了几乎微不足道的子体出来制造一些简单的幻境,这申楼兰几乎就毁了半个南靖。
  这就是至臻级妖兽的破坏力吗?!
  就在这时,隔壁谭盛风的房间中传来了巨大的桌椅被掀翻的声响。
  !
  岳莫隐立刻冲出自己的房间去往隔壁谭盛风的房间。
  不出意外地,房门被从里边反锁上了。
  此时尚且没到寻常谭盛风入睡的时间,可想而知,这是谁的手笔。
  于是岳莫隐毫不犹豫的运炁施术,一脚把整个门都踢飞到了一边。
  而他眼前门户大开的屋内,两个谭盛风正你来我往地如影子一般打得难舍难分。
  无论谁先有动作,另一方就会在同一时间使用同样的招数进行反制。
  就像是在跟镜子里的自己玩石头剪刀布一样,怎么出都是平局。
  显而易见,这申楼兰是会看人下菜碟的。
  相比于分去对付岳莫隐的子体,它用于对付谭盛风的子体就强大太多了。
  以至于岳莫隐在四重瞳的加持下都没能分清这两个谭盛风中谁是真正的人类。
  若是换成平时,以谭盛风真正的实力想压制住申楼兰分出来的一个子身可再容易不过了。
  毕竟他可是要负责给申楼兰来上最后的致命一击的人。
  可现如今这招待所周围分布了不少居民区,如果他真的选择施放一些强力的大型炁术则必然会影响到附近的普通人,甚至可能造成大量的伤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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