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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亮系统不说话[快穿]——欧晔

时间:2025-04-12 15:11:04  作者:欧晔
  任凛松了口气,穿过长梯:“如果是你呢?”
  伊元默沉吟片刻:“恩,死了也把你弄复活,然后狠狠甩了你。”伊元默可没有允许任何人替他死去。
  是代入女孩甩掉为爱牺牲的Ai么?男人后颈一凉,好似伊元默劈头盖脸骂的人是自己的心虚。这个电影的确很不祥。任凛不由自主注视青年后脑勺翘起的一小束金色呆毛,可爱的挪不开眼:敢爱敢恨,他选择的人很特别。
  海边夕阳下共进浪漫晚餐,餐厅的客人只有他们两位。用餐完毕,任凛对伊元默伸出了手。
  伊元默说过恋爱要牵手手,他心领神会眉眼弯弯,无奈放手在桌面上。男人轻柔盖住他的手背,又抽了回去。
  定睛一看,伊元默食指戴上一圈银白色的戒指,晶莹闪烁价值不菲。
  任凛面不改色的淡然,实际眼角、眉梢期待夸奖的紧张。
  “噗。”伊元默握住了拳头,他失笑俯身在桌上,脊背细微发颤。
  任凛不知所措,搞砸的沮丧:“不喜欢?”
  “不是,”伊元默轻轻摇头,眼角笑出了泪。想象不出高冷男人如何练习魔术,只为给他一个惊喜。是谁给任凛的建议?和男人很不搭,意外的可爱。
  伊元默压下翘起的嘴角,抬起手展示白金戒指犹如艺术品:“很喜欢。是一对吗?我给你戴上。”
  任凛眉眼泛起温柔的笑意,安静打开一个戒指盒。
  伊元默托起男人的手,郑重戴上一枚同款的戒指。他恶趣味的开口:“好像结婚啊。”
  任凛呼吸发烫,竟感到甜蜜的蛊惑。
  ……
  风清月白,华灯初上。
  伊元默推开他的新书房,一架施坦威钢琴伫立在月辉之下,宛若久违的故人静静等待。他指尖摁下琴键,打招呼一样柔和的琴音流动:啊,是你。
  金发青年欣喜触动,不可思议地回头:“任先生哪里找到的?”
  父亲破产的时候,这架陪伴他十年的钢琴同样拍卖掉。告别无忧无虑的生活,伊元默再也没有弹过琴,深深感慨,“老朋友,以为不会再见了。”
  任凛微笑靠在门边,从容淡定:“用点心能找到。”
  “谢谢你。”伊元默跑过来用力抱住了男人,真心实意,“这是我收到最好的礼物。”
  “当然,不是免费的。”任凛耳根泛红。轻轻地回抱青年又克制着松手,“小王子为我弹奏一曲吧。”
  “乐意之至。”伊元默笑意浮上眉眼,拉着男人坐在钢琴边。他骨节分明的白玉手指优雅弹奏,美妙的琴音如璀璨星河流淌,雨蝶展翅纷飞。
  最迷人的是金发青年灿烂的笑容,一如当初照片里的青涩贵公子。任凛目光灼灼,将这一幕深深记在脑海。短暂获得命运最美好的馈赠,男人灰眸闪过迷茫不安。一个月后,他真的可以放下吗?
  ……
  公司大厦,龚采融再次出现时,神秘兮兮塞给伊元默一张卡:“元默,我们中奖了。税后一亿两千万,这是你的一半,从此财富自由~”
  女孩摘下墨镜,容光焕发:“我怕是幻觉,兑了奖才来找你。”
  伊元默笑容不变:“六千万,你就这么分给我了?”
  “我们说好了的。”龚采融理所当然。
  伊元默把卡推回去,提议道:“当我投资你好了。想不想见一个粉丝?你在酒吧驻唱时,他喜欢上你的歌。”
 
 
第47章 
  任家长子任归听, 一出世背负财团未来继承人的责任。
  祖父是集团创始人,拥有巨额财富,严苛无情支配身边所有人。懦弱平庸的父亲一生得不到肯定, 以死相逼得到和女友结婚的机会。
  任归听的生母出自平凡人家, 忍受不了充满歧视的上流阶层,产后不久孤身逃离豪华的宅邸。父亲没有挽留,将所有期望寄托在年幼的他身上。
  家庭老师称赞五岁的任归听聪明懂事, 善良好学,强迫症一样完成每日的任务。物质上应有尽有,小少年自我控制玩耍时间,不会沉溺在任何事务上, 生来对这个世界的存在兴致缺缺。
  唯一麻烦是小少年时常生病倒下的身体,私人医生说是先天不足。再资深的医生, 稀有昂贵的药物, 高级的医疗设备改变不了他的体质。
  祖父认清这个孩子无药可救,活不到成年。家族及时止损, 长孙任归听遭到放弃。父亲被催促开始第二段门当户对的婚姻。他崩溃大吵, 当众自嘲是配种的,被拐杖打断手臂。
  不久之后,任归听有了两个弟弟。一个是继母的孩子任志幸,一个是父亲七岁的私生子任凛。
  二弟任志幸小小的不爱哭, 活泼像只小鸟,偌大庄园能听见他清脆的笑声。三弟少年老成, 天赋卓越。除了非婚生的血脉,是祖父理想的继承模板。
  父亲和继母貌合神离,炫耀般互相出轨。任归听和保姆照顾牙牙学语的二弟,任志幸小狗一样乖巧开朗。三弟任凛独来独往, 局外人一般冷眼旁观。
  下人们说:私生子就是私生子,阴沉有心计,和死掉的亲妈一样冲任家财产来的。
  任归听通常当作没有听见,转头被任凛冷冰冰的灰眸吓一跳。三弟看透了他的阴暗情绪,任归听嫉妒他拥有健康强大的体魄,轻松拥有自己失去的关注。
  也许是上天的公平交换,任归听失去继承人位置,平安度过成年礼。二弟青春期性情大变,荒废学业交狐朋狗友,整日沉迷喝酒玩乐。三弟不知犯什么大错,如丧家之犬赶出国。
  别无选择,父亲支持任归听进公司,一路坐上集团董事长的尊贵位置。高处不胜寒,每一场竞争决策,容不得一点闪失。任归听身心疲倦,各种病痛找上门。他靠着吃药默默克服,不想再经历一次被抛弃。
  有一天,任二少喝酒闹事的消息传到他耳边。任归听西装革履,发着高烧走进酒吧。映入眼帘五光十色,人头攒动。任归听头疼加重几乎晕厥,眼前发黑踉跄跌在卡座。
  嘈杂震动声褪去,甜美悦耳的声线犹如天籁,从远处传来温柔环绕任归听。他恍惚间看见,舞台上长发女孩抱着吉他低吟哼唱。独特优美的歌声,抚慰男人脑海密麻的刺痛。
  不知不觉,任归听昏沉闭上了眼睛。再度醒来在医院的病房里,助理说酒吧的驻唱歌手发觉异样,为他叫了救护车。任归听隐约记得,戴着半张面具的女孩蹲在卡座旁,露出一双干净的眼眸,关心的声音很好听。
  那夜,医生判定任归听死刑,他得了绝症最多活半年。世界翻天覆地的变化,任归听早有预料的平静坦然。被迫死亡,总比让父亲失望的好。他不关心其他人的反应,只想听完酒吧的那首歌。
  很不巧,那位女孩辞职消失。助理没有查到她的真名,只有一段单人演唱的录像。夜晚摇晃的镜头,粗糙的收音仍如清甜甘霖。分明从未交流,少女的歌声含着生命向上的力量。冥冥之中,支撑他熬过疼痛难忍的日子。任归听抱着一线希望,有缘相见一定感谢她。
  任凛回国,任家乱了。
  “他是回来报仇的,早该处理。”父亲任正文表情厌恶,眼里藏着恐惧。他让任归听安心养病,保证道,“谁也不能夺走你的地位。”
  任归听听之任之,没想到会闹到父子相残,同归于尽的地步。任凛车祸双腿残废,父亲故意伤害坐牢,祖父急火攻心住院。
  任归听病到瘦骨嶙峋,临近晚期痛不欲生。任志幸调查神秘歌声的主人,却得到女孩坠楼自杀的噩耗。无名的歌手遭遇许多不幸,没人告诉她对一个素不相识的人有多重要?
  任归听心里的光消失了,不多久他因病离世。任志幸受骗跟疯狗一样和任凛斗,任家分崩离析,资产被外人窃取。本家老宅推翻重建,曾经的美好与痛苦,通通不复存在。
  任归听灵魂浮在空中,荒谬与无措:“这是梦吗?”
  “你的未来。”伊元默与迷惘的男人并肩而立,面无波澜说出最冷漠的话,“如果不阻止任正文犯错,任家必然迎来毁灭。”
  “父亲… ”任归听骨子里发冷,好似血管注入冰凉液体的无力。真实残酷的启示深深刻在脑海里。
  回过神来,任归听惊艳精致面庞不似真人的青年,“你是谁…”为什么告诉我这些?
  明媚阳光下,伊元默金色发丝纯粹又美好,气质不凡,一眼难忘:“恩…任凛的对象?”
  任归听扶着额头,两份记忆融合错乱。回国的任凛拒绝被联姻榨干价值,惊世骇俗推出一位男性恋人做挡箭牌。起初没人相信,小模特的照片一经曝光,有结亲意向的企业全部没声了。毕竟,没有名门千金想被拿出来和完美的人比较外貌。
  任凛能力性格强到可怕,绝地反抗的勇气和实力。唯独喜欢一个男人,给任归听不小震撼。亲眼所见,方知伊元默的人格魅力无穷,很难不被他征服。
  任归听灵光一闪,慢慢想起伊元默出现的原因。他心口钝痛,眸光摇摇欲坠:“志幸带你来是想说,我寻找的女孩已经死了对吗?”
  “不,采融,她活着好好的。”伊元默嘴角含笑,眼眸明亮,“大少爷,她的命运改变了。你呢,还要放任自流吗?”
  任归听心神震动,喜不自胜。眼前人非同一般,神给了自己重来的机会。庆幸,现在还没到不可挽回的地步。
  他拉住了伊元默的手,神情恳切:“我说服父亲不再针对任凛,你能帮帮我家吗?”最大的威胁来自外界,那个叫段明洛的黑.道男人受命运眷顾,有着吞噬一切的破坏力。
  伊元默微笑无害:“我的盟友只有任凛。”
  “我明白。”任归听一阵胆寒,预感青年是认真的。倘若任家阻碍任凛,他也会毫不迟疑的碾压。
  “约定好了,这是我们的秘密。”
  林森私人疗养院。
  任家大少爷见过二少爷请来的客人后,睡了很长的一个觉。醒来后大汗淋漓,任归听久违感觉不到疼痛,像正常人顺利下床、行走。专属医生震惊地反复全面检查,奇迹降临,大少爷体内癌细胞有减少的趋势。
  任归听表情淡然,不喜不悲,第一个要求见的人是父亲。
  任正文激动赶到疗养院,离开轮椅的青年的脸色苍白,眼睛前所未有的神采。中年男人眼眶发红,踉踉跄跄地走过去,只听见儿子对他说:“爸,对不起。”
  “到此为止,自首吧。”任归听知道为了他,父亲对公司集团,任凛做的事触碰到法律底线,但不能再错下去。
  ……
  落难的孔雀不如鸡,任志幸的待遇一落千丈。他干脆从本家偷跑出来,和伊元默一起见大哥。一出疗养院,任志幸酒瘾犯了手抖,像脱缰的野马跳上车:“走走走,喝酒去。”
  伊元默手放在方向盘上没动,温声问副驾驶座的女孩:“进去看一眼?”
  “我很久没唱了。”龚采融临阵退缩,不敢见第一个真情粉丝。生病期间吃了太多药,在酒吧驻唱的记忆已经模糊不清。经纪公司的折磨,她没有当初对音乐梦想一往无前的热情。
  粉丝看到这样的她这个样子,一定会失望吧。
  “他会不会后悔喜欢过我的歌?还是…保持滤镜比较好。”
  伊元默颔首:“没关系,你的意愿最重要。如果你好奇他的想法,再问问吧?”
  后车座的任志幸探出身体,欢快在两人之间转脑袋:“你说巧不巧?大哥找这么久的人,居然是三弟的男朋友的前同事!妹妹的声音好好听啊,人美心善的。妹妹不知道,你是我哥生病后的心灵寄托。我哥每天听你的歌止痛,活到今天多亏了你。他一直想谢谢你…”
  龚采融脸红抬不起头,细弱蚊声:“我没那么厉害。”如果自己的歌能帮到人,或许有一丝勇气坚持下去了。
  伊元默摁住任志幸的脸,一口气推了回去:“安静点,小姑娘让你说害羞。”
  “伊元默,你是不是被任凛传染了?对我有够凶的!”任志幸捂住自己的帅脸,青年手指触碰过的皮肤微微发烫。他纳闷又心虚地嘀咕道,“有点热,还没喝就醉了?”
  “二少爷整天醉生梦死,有清醒的时候吗?”
  “没办法,我得喝酒治愈内心的创伤。你能帮我戒酒成功,还要谢谢你呢。不过,今天先喝个痛快。”
  “好啊,喝个够。”伊元默有办法治这个酒鬼。
  郊区风景优美,阳光正好适合野餐。伊元默自酿的果酒,看起来平平无奇的淡红色。
  饮酒无数的任志幸抱怨青年敷衍他,喝下第一杯他眼睛就亮了,回味无穷:“你这是怎么酿的?竟然喝不出来年份和制法。还有吗?我全买了。”他豪爽的忘记卡上一分钱没有。
  伊元默神秘微笑:“至此一瓶,祖传秘方,概不外传。以后你喝酒再也没有今天的味。”
  “那…剩下的都给我吧!”任志幸起身去抢。
  伊元默手抬的高高的,逗小孩似的:“抓到了就给你。”
  “近墨者黑。妹妹你看他,欺负人!”任志幸气的跺脚,青年仗着自己不敢碰他。碰伊元默一个头发丝,任凛下一秒撅了他的手。
  龚采融笑着看两位帅哥养眼互动,躺下看天空的湛蓝,呼吸森林的新鲜空气:“天气真好。”一放松,女孩耳边浮现了一段动人的旋律。她嘴唇微张,轻轻哼起。
  玩闹的任志幸停下来,啧啧称奇:“真好听。”他酒也不要了,拿出手机,“能录给大哥听一听吗?”
  ……
  临近黄昏,白鹭飞过湖面,停车场一辆银灰色豪车醒目。任志幸一看熟悉的车型,顿时酒醒扭头跑路:“别说见过我啊。”
  专属轿车上实际上没有任凛,男人在外威逼利诱,笼络老狐狸董事,为最后一步铺路。今早他看到伊元默出门带酒,吩咐司机接青年。
  伊元默打算送女孩回家,龚采融说忽然有了灵感,兴高采烈去录音棚像只飞翔的白鸽。
  又一次,任凛深夜才到家,灯光照亮了男人俊朗疲惫的脸庞,淡漠的灰色眼眸染上一丝暖意。
  伊元默躺在沙发上安静睡着。青年每天等晚归的任凛,固执的让人心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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