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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将军赖上盲妻啦(GL百合)——黎七七七

时间:2025-04-12 15:15:28  作者:黎七七七
  朝廷军队被祁朝燕打得节节败退,老皇帝焦头烂额又遇到这种事儿,还是在天子脚下,连他自己都有些怀疑老天是不是不想让他当皇帝了。
  国师被他当成了救命稻草,频频祭祀请求上天息怒,老天是否息怒尚且不知,百姓们的怒火已经渐渐烧向他了。
  原因无他,他近些年来沉迷于大兴土木修建庙宇道观一心叩问长生之道,致使国库亏空,为了打仗一次又一次剥削本就被沉重赋税压得难以喘息的百姓们,民间本就怨声载道,眼下雪灾他却又拿不出粮食和银子救灾,到了这种地步,那些被逼得快没了活路的老百姓们还能乖乖等死不成?
  总之,现在朝廷已经乱成了一锅粥,老皇帝慌着平叛,还要四处派兵灭小火,祁朝燕虽不及梅清钰有未卜先知的能力,但反应并不慢,如今也已开始打着祁家的名号接济灾民了。
  看过梅清钰送来的信,祁幼安都想说一声祁朝燕运道不错,好像老天都在助她,将南境的雪下到了北方。
  这并非开玩笑,入冬以来,除却最开始那场大雪,之后虽也下了几场但都算不得什么,早在前些日子祁幼安就给平崖山那边传了几次命令,让他们务必做好防御时刻主意蛮人的动向。
  凭着她的经验,与蛮人那场战事十之八|九要提前,而祁朝燕要兼顾打仗和救灾,怕是没办法派人援助她,她便只能提早回去再做打算,陪宋泽兰的时间不多,便只能日日黏着了。
  宋泽兰心思亦是敏感,没两天便催着她离开,她连哄带骗陪宋泽兰到了年十五,小家伙儿刚好三个半月,王老大夫信誓旦旦说的不会再有不适,她才放心离开了。
  平崖山如她离开前那般,将士们的训练从未懈怠,工事防御差不多也快完工了,祁幼安回去后连着几天巡视,并未发现太大的问题便放心了些。
  离了温香软玉,过上冷冷清清日子的祁幼安很不习惯,一天天把自己安排得很忙,不过哪怕很晚回去休息,她也会在入睡前给宋泽兰写封信,让信鸽送回去。
  白色的信鸽很惹眼,几乎天天都往府里飞,宁芳起初还不曾留意,后来得知了自家小兔崽子天天给儿媳妇送信,而给她寄的信十天半个月才那么一回,都想让人把鸽子捉下来拔了毛炖汤喝。
  但看着儿媳妇显怀的肚子只能忍下来,不仅得忍,还得出言宽慰,旁的她也不是很清楚,孕妇不能多思多虑这一条她倒是清楚,当年她就是吃了亏,害得女儿生下来体弱分化晚不说,还差点儿丢了性命。
  于是有些傲娇的宁夫人颇为大度地给祁幼安又去了信,让她没事不要给自己寄那些矫情的玩意儿,自己一点儿都不牵挂她,想写就多写谢给她媳妇儿,她媳妇儿才有闲情逸致去分辨她那比狗爬还难看的字。
  祁幼安收到信哭笑不得,当天给宋泽兰送去的信上就哭唧唧说了这事儿。
  给裘袅袅解毒需要的药材凑了一个多月,加上梅清钰派人送过来的药材仍是缺了几位主药,裘袅袅倒是眼熟说西越皇室专门培育了这种药材,但盗药的风险太大,宋泽兰便一直在尝试着用别的药材替代,自她走后也一直忙得昏天黑地,倒是不曾留意自家婆母收到来信是何反应,抽空从伺候的嬷嬷们口中打听了一番,才知自家婆婆有多么口是心非。
  明明心里已经醋到要把信鸽给炖了煲汤,嘴上竟还能把祁幼安嫌弃到那种地步……
  她如实给祁幼安回了信,挽救了祁幼安脆弱的心灵,宁芳受到的心理创伤就老大了。
  不孝女是一点儿也不担心亲娘的面子挂不挂得住,一天不落给她送信,偏生每回都要提及鸽子汤,连着十几日,她这暴脾气是真心想炖鸽子汤了。
  不过如此也能从其中看出祁幼安那边应当很安稳,炖鸽子汤的想法终究也只能是想想罢了。
  时间过得很慢,也很快,转眼到了三月间,天色回暖,宋泽兰换了单薄些的春衫,肚子便遮掩不住,行动也不可避免笨重许多。
  不过她也清闲下来了,替代的药材效果差些,没有彻底解决裘袅袅体内的蛊毒,但也将蛊毒压制地死死得,晨间不再有发作的痛苦,更不会受百日而亡的威胁,基本上与常人无异。
  除非大巫师用手段刻意牵引,但只要裘袅袅不回西越,大巫师是断然不能拿她怎么样的,狼狈从祁幼安手下逃回去,大巫师不大可能为了追杀裘袅袅再次踏入南境,只要不被大巫师本人撞见,裘袅袅必然是安然无虞的。
  裘袅袅与明韶华两人也不想再被大巫师派人骚扰,前脚被宋泽兰治好,后脚便依着原本的计划匆匆去了平崖山。
  祁幼安身边多了个武艺高强又信得过的人,宋泽兰倒是安心很多,在她二人离开后,宋泽兰很快就从闲下来的日子里感受到了与祁幼安一样的冷清寂寥,她想去医馆,宁芳却顾忌着她身子不便,不是很想同意。
  宋泽兰废了好一番口舌,才让宁芳松口,不过宁芳也是有要求的,刮风下雨不能去,要求上门治病的也不能答应,更不许像之前那般早出晚归,一切须得以自己的身体为重,不可累着。
  宋母倒也认同宁芳说的这些,还帮着劝了劝宋泽兰,于是医馆关门了快一年,又重新开门了。
  宋泽兰每日睡到自然醒,宁芳亲自盯着她吃过饭休息过后,才让车夫和小月他们把她送到医馆,中午倒是没强制要求她回来,但也派了赵大娘她们过去做饭,差不多到了傍晚,就会派人去接她回府,隔三差五没什么病人的时候,宋泽兰也会在小月她们的陪同下走回来。
  这般不甚累的走动也有利于之后的生产,宁芳倒是没再阻拦,只叮嘱随侍的小丫头们仔细些盯紧些,莫让少夫人磕了碰了。
  她这边被宁芳照顾的妥帖,祁幼安也以恐书信被拦军情泄露为由,每日只讲些趣事哄她开心,或者写一写对她的思念和对孩子的期盼,蛮人大军压境的事儿并未告诉她,甚至还聪明地在获取到南蛮王集结大军的情报时,就已经开始每日抽空多写几封信,预备着日后没空写的时候就拿这些提早写好的信寄出去糊弄她。
  祁幼安还顺便威胁了裘袅袅和明韶华,让她们也不能把真实情况告诉宋泽兰,明韶华很是好脾气地答应了,倒是裘袅袅一脸幽怨。
  她是为了躲避麻烦来平崖山的,却没过上几天安稳日子就赶上战事,号称有三十万大军的蛮人就虎视眈眈盯着城门,她睡觉都要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生怕一不小心就成了蛮人刀下亡魂,依着蛮军的残暴变态,她这种颇有姿色的,怕是死了都死不安生。
  祁幼安知晓她为人仗义,之前没把自己是杀她皇姐的凶手告诉老妖婆,现在也不会在蛮军围城的时候弃自己不顾,只把她的抱怨当成耳旁风,甚至直言感谢媳妇儿送来的左右护法,把裘袅袅气得炸毛,骂骂咧咧道自己的蛊毒都快被混蛋气发作了。
  但没办法,救命之恩大于天,祁幼安上城墙杀敌的时候,她俩是一次没缺席过,一边杀攀爬上来的蛮人武士,一边还要时刻留意祁幼安的安危,一左一后护在祁幼安身边可不是左右护法吗?
  连祁幼安身边的亲卫都没有她俩操心多,不过裘袅袅这个护法不太称职,很多时候祁幼安还要给她解围。
  蛮人坚持不懈攻了半个多月的城池,祁幼安攒下来的家底已经被掏空了,可信却一日都不能少,否则她那聪慧的媳妇儿很快就能发现她在说谎了。
  也确实如她所想,事实上宋泽兰已经开始在怀疑了,哪怕日日收着她送来的信,心细如发的宋大夫也发现了许多不对劲儿的地方。
  原因无他,信毕竟是提前写的,且不说墨迹新旧,内容也过于死板,一味说些趣事和思念,对媳妇儿回信时的一些意想不到的问话并未作出回应,一次两次宋大夫当她忽视了,次数多了如何察觉不出奇怪?
  加之当初梅清钰收到那封情报时,宋泽兰也看到了,她很难不将两件事联系到一起,从而怀疑许是战事已经发生,小将军忙得顾不上看自己的回信,才会出现如此奇怪之处。
  不过疑心归疑心,白鸽捎来的信终究是没断,她暂时也没决定问到祁朝燕那里去,不然就算祁幼安一天给她送八百封信也瞒不住了。
  **卫的小郑将最后一封信绑在鸽子腿上送出去,便冒着冲天的火光来到城墙上找祁幼安。
  刚刚撑过蛮人的一波进攻,祁幼安还没顾上喘口气,正在整顿人马应对下一波进攻,安排完看到等在一旁的小郑,心跳一瞬间都停滞了,“这么快就没了吗?今日份的有没有?你别告诉我今日还没有送出去……”
  小郑从她急切的语气听出了几分咬牙切齿,连忙道:“送了送了,将军您就交代了属下这么一件事情,属下怎么可能搞砸了。今日是最后一封信,明日的没有了。”
  “那就好,”祁幼安长长舒了口气,便挥挥手:“知道了,你下去吧,明日之前我写好了交给你。”
  三十万大军兵临城下的时候,裘袅袅都没见她变了脸色,待小郑走后便不客气地笑出了声,“我当是什么事儿呢,瞧把你吓得,没空写就不写了呗,老是这么腻歪,兰姐姐她受得了吗?”
  “当然受得了,不送信回去我媳妇儿才不高兴呢。”
  祁幼安抹了一把脸上的血污,想到这些天勃特勒仗着人数优势,日夜不停地轮流攻城,完全不给她们喘息的时间,眉头便皱了皱,“不能再这么下去了。”
  裘袅袅翻了个白眼,但听到她自言自语忍不住又凑上前,“祁幼安,你嘀咕什么呢?”
  平崖山这座城依山而建,易守难攻,自她来了之后更是注重防御工事,蛮人想要攻破城池很难,但持久这么个打法,骑兵的优势发挥不出去,弱于蛮人数倍的兵力早晚要被消磨殆尽。
  祁幼安看不到勃特勒有退兵的打算,便有了转守为攻的打算,她正要开口详说,便见赵柠溪没了往日的温润儒雅,气喘吁吁推开挡道的士兵跑到她面前,“少将军,北城门修补受损城墙的俘虏开始不安分了,方才有十几个人想要逃跑,被陈将军当机立断射杀了,但骚动并未平息下来,将军可要去看看?”
  赵柠溪其实想建议祁幼安把这些人全部处死,以免之后引起城内更大的动乱,但城中总共也只有两万五千人马,这些天又有所伤亡,杀了他们将会损失一大批苦力,在南蛮人高强度的攻城之下,城墙不能及时修补,造成的后果可想而知。
  所以她并未说出口,只将此事汇报给了祁幼安,祁幼安早有预料,那些俘虏看到了已方凶猛的攻势,早晚都会生出这种心思,她思索不过片刻,便开了口:“不过去了,既然平息不下来就全杀了,再从牢房里挑一批出来,当务之急,是先把城墙修补好,别的事儿以后再操心。”
  赵柠溪想得到的地方,祁幼安自然也想得到,但现在不把那些人震慑住,可能就等不到以后了,他们现在就能闹起来,那可就是腹背受敌了。
  “可……”赵柠溪有些犹豫,祁幼安直接出言打断了她,“我心里有数,你快去吧。”
  祁幼安语气如常,但做出的决定是毋庸置疑的,赵柠溪拱了拱手便下去了。
  裘袅袅将祁幼安如今的处境看在眼里,忍不住啧了两声,“唉,真是太难了,你母亲还不准备给你调拨援兵吗?”
  她说什么无所顾忌,倒是惹得闭目休息的明韶华睁开了眼睛,无奈又宠溺地唤她,“袅袅,不要乱说话。”
  祁幼安倒是不甚在意,将目光投向明韶华,勾唇笑起来,“明少庄主,你有信心去敌营走一遭吗?”
  她话音刚落,护犊子似的裘袅袅便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明韶华也哭笑不得,起身道:“在下倒是听说过祁小将军曾在十万敌军面前活捉南蛮王,一直仰慕不已,只是如今的新王看起来狡诈非凡谨慎多疑,恐是不能胜任,祁小将军不如再想想别的法子?”
  裘袅袅跟自己的妻主同仇敌忾,气呼呼道:“对啊,祁幼安你个混蛋出的什么馊主意,你这不是让华姐姐去送死吗?那老王八出现在阵前就是里三层外三层保护着,谁有本事捉住他我裘袅袅就跟他姓!”
  “我可不要你这么大的闺女。”
  祁幼安坏笑了声,不等她反应过来就跑,路过明韶华的时候拍了下她的肩膀,“少庄主,这里交给你了,我回去召集大家商议对策。”
  “哎,你个混蛋……”
  裘袅袅回过味儿就要揍她,追了四五步没追上,她人就已经消失在了城楼之上。
  她们守的南门是蛮军进攻最猛烈的地方,她一走,明韶华也不再休息,提着剑就站了起来,裘袅袅回到她身边,勾住她的脖颈迫使她将腰弯了弯,刚好把耳朵贴近裘袅袅的嘴巴,裘袅袅眼中聚满了笑,小声道:“华姐姐,你说祁幼安真的是去找人商议对策了,还是急着给媳妇儿写信呢?我觉得她肯定是急着给兰姐姐写信,华姐姐你觉得呢?”
  明韶华看着城外的蛮军将领又一次发出攻城号令,温和的神情未有任何变化,“不知,不过等祁小将军回来了你就去休息吧,有我们在,蛮军不可能攻进来。”
  裘袅袅哼了声,也打起精神准备迎敌,“还是你去歇息吧,你之前受那么严重的伤才刚好……”
  她妻妻二人的互相谦让祁幼安看不到,她匆匆下了城楼便召集陈成业他们议事,将自己的计划说了出来。
  她打算让陈成业他们佯装守城艰难,然后再安排人向蛮军‘通风报信’,透露投诚意向,取得勃特勒信任后她便混迹在投诚队伍里,与席景盛里应外合大干一场。
  南蛮地广人稀,若是此举成了,三十万大军溃败,饶是勃特勒侥幸活着回去,也无力再集结这么多军队进犯平崖山。
  届时南蛮不足为虑,祁幼安大可将平崖山交托在陈成业席景盛他们手里,自己安心回去陪媳妇儿。
  她计划的不错,但她的计划稍有不慎就会把她自己给搭进去,作为平崖山的主将,作为祁朝燕唯一的女儿,没人愿意看着她去涉险。
  她把想法说出口,就几乎遭到了所有人的反对,陈成业与他手下的一干人主张防守,他们也一贯是这种做派,尤其这几个月经过日夜赶工平崖山愈发坚固,他们就更不想冒险了。
  而宁秀和席景盛都是她带来的人,但宁秀作为她的长辈是无论如何也不愿意她涉险的,宁秀倒是附和她的计划,却要立下军令状自己代替祁幼安去走一趟敌营。
  唯一完全支持祁幼安的唯有席景盛,因为他知晓祁幼安的能力,也一直无条件信任着祁幼安,之前的多次战事中,无论是祁幼安自己涉险还是让他去涉险,他从未曾有过一丝异议,这次亦然。
  祁幼安自然不会轻易放弃自己的计划,也不会让宁秀替自己去,没由着他们无休无止争论下去,直接拍案,让他们商议出‘叛徒’合适人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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